《我要你温柔何用(完结)作者: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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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温柔何用(完结)作者:裴浓-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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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ady不能理解地看着他,一只手去掀他衣服,再一次被杜为礼甩掉,抬头看他,杜为礼整理着衣服说:“大热天的,全是汗,不想弄。”
  
  但其实只有杜为礼自己清楚,Brady触碰他的时候让他有一丝丝的不适应感,好像被他碰了就会打破什么重要的平衡一般。可能是当初阿深的事情后,让他在单身时对身体有一种变态般的放纵,而清楚自己心有所属后,又下意识想要保持干净、
  
  Brady无奈,只能冲了水借以平静心里的兴奋感,杜为礼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Brady邀请他参加明晚船队的聚会,他也欣赏同意了。
  
  毕竟几个助教和他关系都不错,船队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他还不合时宜地想到了Brady回国后他的练习船只来源,但现在不方便问,便憋回肚子里了。
  
  他买不起一艘470级,还要看邓思承的态度。
  
  比赛一结束各单位都忙起来了,尤其是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在沙滩上跑,杜为礼想起邓思承那蹩脚的姿势,这像是一群邓思承在跑步,乐得他直不起腰来。
  
  邓思承安排了领导们的离场,接下来记者招待会的安排和清场都不归他管了,整理了一下东西,他准备去找杜为礼汇合。
  
  没想到宋建国突然叫住了他。他回头,宋建国身边跟着几个组织部的同事,看到邓思承打了个招呼走开了,宋建国像慈父一般拍拍邓思承的肩,说道:“家瑜的事,你迟早要给我给说法。”
  
  宋建国比邓思承要矮上一点,但是近60的年纪却仍然是一副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微微仰头看着他的样子依旧威严。邓思承垂手站着,却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低声说:“您想听怎么样的说法?这事没办法。”
  
  宋建国眯起眼,心里翻滚过一阵一阵怒气,努力压制着,低沉着声音说:“婚前不说!现在给我丢人现眼!你当家瑜是什么!你最好不要给我这种不清不楚的腔调!!”
  
  “爸!这事你们两老也都清楚原因在哪里,非要我把那三个字说出来吗?我亲口说能改变什么,我娶家瑜是因为我想对她好,想让她安心,可生理上的问题硬要我克服,我办不到,我只能这么跟您说。”
  
  宋建国气极,胸膛剧烈起伏,嘴唇颤抖地想要说什么,却看到不远处副市长走过来,最终一口气憋下去,只说了一句“你想好”,就走开了。
  
  其实杜为礼大老远就看到了邓思承和他老丈人的对峙,等宋建国走了才向邓思承走去,看他情绪也并没有受影响的样子,才说:“船已经让人拖过去了,先去吃饭?”
  
  邓思承搭着杜为礼的肩,想了想说:“我想吃寿司,买了带去海滩吃?”
  
  “这么有情调?”杜为礼看他一眼,含着笑意说:“我本来还想说去吃龙虾。”
  
  “热了一天不想吃这些又麻又辣的了。”邓思承摇摇头,“吃点清爽甜蜜的比较舒服。”
  
  海滩这边本就是风景区,走出去的街道两边有很多特色饭馆。两人买了好几盒寿司,还拎了几瓶啤酒,一人叼几串烤鱿鱼,准备搭公车去东沙。
  
  邓思承还穿着笔挺的西装衬衫,吃东西都不方便,杜为礼晃晃手里的袋子说:“带了航海服,不过东沙没有更衣室,估计要露天换。”
  
  邓思承一边吃力地探头吃着鱿鱼,含糊说道:“没事,你把持住就行。”
  
  杜为礼鄙视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身材有什么看头。”
  
  邓思承终于解决了一串鱿鱼,开始着手第二串,笑着回答:“到时候就知道了。”



22、海滩迷梦
  
  到东沙已经很晚,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浩瀚的大海在月光下闪着神秘的光,他们俩的双人帆晃晃悠悠地立在海滩边。换了帆,换成深绿色青岛啤酒的帆,黑夜中看上去就像一片黑色的剪影,两人站在船下面,就感觉被黑色阴影笼罩一般。
  
  杜为礼先爬上了帆船,在船沿坐好,邓思承也跟着坐在他对面,然后把袋子里的寿司拿出来递给他。
  
  杜为礼用一根小小的牙签摸黑戳了一个寿司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我喜欢吃鳗鱼卷,你怎么买了鱼籽的。”
  
  邓思承从袋子里哗啦哗啦又掏出一盒说:“鳗鱼卷有,喏。”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吃寿司,船体随着风轻轻的晃着,放在船沿的啤酒洒了出来,杜为礼拍着屁股大呼小叫地站起来,抱怨裤子被沾湿,邓思承干脆拿出海航服说:“直接换了吧。”
  
  杜为礼准备跳下船去换衣服,没想到邓思承猛地拉了他一下,帆船剧烈的晃动起来,他直接跌倒在他怀里。
  
  邓思承放在一边的啤酒直接掉进海里,他把寿司的盒子一扔,双手环住杜为礼的腰,凑近说道:“直接在船上换吧。”
  
  航海服触手软滑,冰凉的手感,杜为礼揪紧衣服站稳了,用衣服甩了邓思承一下,笑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快说,是何居心!”
  
  邓思承爽朗地笑起来,再次用手把他面对面圈进怀里,然后从下面撩起他T恤的下摆,手一翻,直接从下面拉到头顶。
  
  杜为礼被自己的衣服包住脑袋,忍不住拍他:“我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老喜欢玩衣服包人的游戏。”
  
  邓思承笑说:“这样好办事。”说着空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乳珠。
  
  小小的一粒微微有点挺立,邓思承把手掌覆上去揉了一会说:“你倒是挺敏感。”
  
  杜为礼不理他,自己解了牛仔裤皮带,拉下裤子。邓思承拎着他的衣服,看他盲着躬身脱裤子,直到剩下一条小内裤。然后从脚开始套航海服,因为看不见,船上又晃,几次差点要摔倒,多亏邓思承拎着他的脑袋保持平衡。
  
  总算把衣服拉到腰处,杜为礼不满地推他:“妈的快把老子勒死了,放手!”
  
  邓思承一用力把衣服剥下来,露出里面毛绒绒头发翘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温和地揉了揉,帮他套上衣服,然后把脱下的放进袋子里。杜为礼拉上拉链,一屁股坐下来,继续吃东西,一边说:“动手动脚饶了你,把持住啊。”
  
  邓思承好笑地唉了一声,拿出另外一套航海服穿了起来。
  
  杜为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把西装衬衫慢条斯理地脱下来,动作间有种慵懒的诱惑,他快速地往嘴里塞寿司,以平息喉结不平静的颤动。直到他也脱得只剩内裤,杜为礼总算见识了这个男人的裸体。
  
  身材还不错,毕竟身高在那里,不瘦,也不健壮,肌肉不多,但分布地还算匀实,整个身体看上去秾纤合度,但并没有很赞很完美的感觉,就像邓思承这个人一样,个方面都还不错,就是缺乏亮点,平平淡淡的,也激不起风浪。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却让杜为礼异常的动心。他早年爱刺激,玩遍了各种玩命游戏,最后在极限帆船扎根,又经历了那么多离奇的生离死别,回国以后用参加拼帆,用命赌博赚钱,什么风险大的没玩过,什么样奇葩的男人没见过。倒是这么个规规矩矩没什么亮点的男人,用他温和的态度在一直包容他,反而成为他波浪汹涌的精神之海中一叶平静的舟,让他陡生一种落地做人的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有,真正的生活的味道。
  
  也不见得有多爱他,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邓思承换完衣服转过身,看见杜为礼翘着二郎腿一脸色咪咪地看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什么,被他发现了也只是说:“你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攻受。”
  
  他坐下来,说:“这世上的同性恋本来就是0。5居多,纯1或纯0不多吧。”
  
  “谁说的,老子就从来没当过1。”
  
  “哦。”邓思承被他的语气逗笑,“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么。”
  
  杜为礼突然对他的性生活表现出情趣来,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说说你和你基友的事情呗。”
  
  邓思承不解地看着他:“恩?我和成栏?有什么可说,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
  
  “谁要听这个。”杜为礼神秘兮兮地凑近,“讲点闺房细节,你俩一般谁在上多一点?”
  
  邓思承推开他的脑袋,“没数过,谁会数这个,顺其自然的。”
  
  “哦。”杜为礼失望地坐了回去。
  
  “他比我会玩,年纪轻的时候喜欢和很多人一起玩,有一群关系很好的炮友,但是30以后就很少这样玩了。”
  
  杜为礼在脑子里回想柳成栏的样子,顺便把他和群P爱好者划等号。
  
  邓思承吃得差不多,把垃圾装起来,拍拍身子站起来:“你吃好没?”
  
  杜为礼两口把剩下的吃光,盒子直接扔进了海里,邓思承皱眉骂了他一句,他也没当回事,和邓思承一边坐下,还是老规矩,他主舵,邓思承控帆。
  
  帆船在夜空下的海面行驶起来,风不大,两人操控的难度降低,但是船飘得慢,十分不过瘾。邓思承两脚踩开,用了更大的力气将风帆往下压了一点,身体微微弓起,大腿伸直几乎和海平面平行。
  
  这时候夜风突然大了起来,杜为礼大呼几声,手劲加大,邓思承也不敢懈怠,任绳索深深勒紧掌心。
  
  帆船越行越快,邓思承的体力渐渐不支,往船内踏了两步,手一松,帆船猛地晃荡了一下,杜为礼伸手帮他稳住,风帆哗哗作响继续前行。
  
  “别出海太远,回去吧,晚上不安全。”邓思承低头大声吼着。
  
  “知道了!”杜为礼回吼。风已经很大了,帆船晃动地很厉害,两人一边小心转着弯回航一边控制着不帆船,这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直接把两人罩住,邓思承差点打滑掉进海里。浪头过去两个人钻出来,船没翻,但两人已经是狼狈的不得了。
  
  尤其是杜为礼,他的头发偏长,被水冲得以一个奇怪的造型贴在头上,邓思承一看就哈哈大笑起来。杜为礼恨恨地伸手想打他,结果帆船一个晃动让他扑了个空。
  
  邓思承往旁边挪了点,叫道:“别动手动脚!”
  
  杜为礼忍住不发,专心控着船,眼看沙滩越来越近,他渐渐松懈下来,谁知这时候又一个回潮打过来,直接从底下掀翻了帆船。
  
  两人纷纷落水,杜为礼的脑袋还被船打了一下,疼得游泳的力气都没有了,幸好这里离沙滩不远,邓思承游过来揽住他,拖着他往沙滩游去。
  
  一上岸,邓思承就拨开他脑袋上的头发检查,紧张地问着:“很疼吗?感觉怎么样?没出血。”
  
  杜为礼点点头,痛感一波一波的,幸好不是敲在后脑勺上,但被帆船撞一下,无论多轻都有的受了。邓思承心疼地把杜为礼抱进怀里,一手揉着他的脑袋,低下头在他的头发上吻着,沾了满嘴的沙。
  
  航海服本身防水,但是两人掉进了海里,自然里面外面都湿了,10月份海边的夜晚冷得异常,况且还风大,杜为礼疼劲一过就觉得冷,缩着肩膀窝在邓思承怀里。
  
  邓思承低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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