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四叶草 完结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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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四叶草 完结全本-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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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先说吧!”似乎有所期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让着我。

    “好吧!我刚刚找到一篇四叶草诶!然后我就许了四个愿望。”我得意地说着。

    “啊?!真是幸运,不过一棵草,只有一次许愿的机会吧!”

    “是么?”我想了想,“不过还好我第一个许的是那个,不过,哎!可惜了第二个。”我喃喃自语,

    “嗯?”

    “没事!我许了我们友谊长存,和睦依旧的愿望。”我挂着个大大的笑容对着非非。

    那张脸明显有些意外的神色。

    “橙子!”

    “嗯?”

    “其实我想给你说,”信手拈了一棵草,在手里摆弄,在我探寻的目光下,“我马上要去新加坡了。”他的目光,再也不敢对着我。

    “什么?”不可思议,绝对无法理解。“是留学么?什么时候决定的?”

    “保送!”顿了顿,“就是上次正义哥叫我去那次就和我说了这事。手续都办好了。”言语中没有任何生气。

    “嗯呵呵。”这个笑声可怕到我自己都觉得寒冷,“不错嘛!好歹也可以去喝喝洋墨水。”言不由衷,暗自……

    “下周就要走了。”

    “这么快?!”我也只是平静,故作的平静。好朋友有机会有更好的发展,我干嘛不提他高兴啊?!只是……

    时间似乎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过得特别特别的慢,每一秒我觉得都是一种煎熬。煎熬着我的愿望,我的友谊,我的心。

    “非非!”

    “嗯?”

    “你可以再说一遍那段话么?”我似乎在哀求。

    “什么?”他偷偷地蹭了蹭眼睛,“哦!呵呵,那段幼儿园么?”干笑,还不如不笑。

    “嗯!我想听,我怕以后你再也不说了。”我的眼神,这次沦陷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看不见眼前这张有点拧曲的脸庞。

    “别忙,我要用手机录下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

    夕阳渐渐地靠近山头,淡淡的余辉静静的轻吻着缓缓流淌的江面。非非说着我们从幼儿园开始的友谊,像一本活历史一样陈述着,那么详细却不显得累赘。想一个部落的诗人在吟唱着属于他们的史诗。“我们有糖一起吃,有沙一起玩。晚上的时候在桂花树下数星星,在干净的小溪中追捕这那些小鱼小虾。后来我们到了初中,一同……”那个傍晚,我听着一个诗人给我讲一段史诗,无知的泪水竟然悄悄地滴在了那棵四叶草上。手机里面录着非非仿佛临行的道别,夹杂着不知是谁先发出的抽泣声。谁都不想先起身回去,特不想这么快结束回忆,我也不愿这么快放走我的愿望。可是,时间是冰冷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或许毕业,或许就在那边了吧?和我的父母,我的家。”

    太阳沉到山底,我知道它会再次光明。可是他似乎不会,我们的友谊似乎就永远停在回忆中,没有下文了吧!

    一周后,陈若非走了,除了记忆,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记忆,什么也没有带走。那片四叶草,也就留在了我的笔记本里,也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许多年后当我再想起这段往事,才明白:有些决定一旦做了,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第十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 (1334字)

没有落雪的此处,却有着灿烂的春花。

    本该是心情明媚如春光的心情却默默地有一丝迷醉,在混沌中难以明白的醉意和伤痛。这个春天,注定没有若非在我身旁。

    “想什么呢你?”他牵了一条下垂的柳枝。

    “没事!我只是在想这是去年我见的燕子么?”我眯着眼看着池面掠水而过燕影。

    “似曾相识燕归来?!想不到你还这么文艺啊?”带着些许调侃和试探。

    “或许总有一些事是在积累着,积累着吧!就像草场上的白花,起初只有一朵,不足为惊,可是突然有一天竟然是满目白绿相间。此时,不得不惊叹变化之大啊!”眉间有一簇我看不清的忧伤,或许。

    兰风没有接下话来,他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我具体想着些什么。只是跟着我的脚步,手里揣着些柳枝。

    “干嘛折断这柳枝啊?”我打破这难得的沉默。

    “有花堪折直须折嘛!”脱口而出。

    “莫待无花空折枝么?”我只是看着他。

    “哦~我是莫待无花空折枝吗?现在。”显然我这样的回答让他意外,或许他的本意不是后一句,而是“有花堪折直须折”。“我是强调我说的那句。”他赶紧补充道。

    “可是你折的便是树枝啊!”

    “可柳树有花吗?”

    是啊!柳树有花吗?可那随风而起的柳絮不是柳花吗?可是那样的花怎么折,又如何折得了啊?我的心里就这样说着。

    围着云湖,我很惬意阳光把我们的影子牵在了一起,这样仿佛就是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样。这种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却在阳光下感觉如此明晰。尽管这只是影子。

    “陈若非走了,你是不是很不习惯啊?”

    “还好吧!”这个假话会被诅咒吗?

    “以后你倒是可以都叫上我,毕竟在这个班里面就属你和我最熟,我也愿意当你的好朋友。”那时青春,那时年少,那时多么美好。这样的一句话,这样一句简单到不用思考的话,竟然在我的脑壳海里留下了洗不掉的印记,我当真宝贵它。

    “嗯!”兰风,你知道吗?有些事是不可以替代的。尽管我很喜欢你,可是友情里面第一的位置永远都是非非,那个和我从幼儿园就相好的陈若非。

    一半欢喜,一半伤忧。就如这湖水,一半山影,一半光辉。这样的一半的一半似乎让着湖水更加美丽动人,而我的一半的一半也让我更加珍惜我的友情,也更加渴望我的恋情。

    初恋都是涩涩甜甜的,说不清哪儿来的涩,道不明哪儿尝到的甜。只是我们都迷恋这个味道,一会怀念这个味道。

    于是那以后的每个晚自习,从教室到宿舍的路上与我为伴的就是兰风。有时他会主动找我,有时会是我故意和他赶在一起走。我开始迷恋那种在不经意之间肩膀的触碰,不经意之间双手的触感,还有不经意之间圈上腰肢的环绕。只是,我觉得他一直欠我一个真正地拥抱,我的拥抱。

    月依偎在云的怀里,夜空显得有些暗沉。哪怕是暗沉,我也希望那个月是我,而你便是那片云。微弱的月光下,我们的影子又再一次依靠在了一起。我会简单的心跳,然后简单的激动,然后简单的幻想。我在期待,在无数个写满期待的纸笺藏匿着对你恋情。

    那一夜,我对这月的愿望竟然是希望柳树的花真的可以长大一点,最好可以折下来,而不是不定的飘飞。




第十一话 梅姐回归 (1919字)

最后一学期的第一次月考,最令我惊讶的不是我英语考了超高分,而是梅姐又拼回了我们班,还变得……

    “橙子!”

    “干嘛?”

    “想死我了,来让姐姐好好地香一个。”某女托起某男的脑袋。

    “……”这是某男旁边的某男像看稀有动物的表情。

    “干嘛?没见过别人亲热?”梅姐对着跟见到保护动物一样的兰风不屑的说着。

    “没,没见过。”

    “嘿嘿!”一脸邪笑,“要不让你长长见识。”

    “咕~~”这是某人咽口水的声音。

    “要不你自己试试吧!”说着便把我推到兰风的怀里。

    糟糕!血在烧,心在跳。怎么办,好舍不得,有好想逃离。装傻充愣吧!还可以免费的享受享受!不行,那样他岂不是就知道我对他有非分之想了,万一他连朋友都不和我做了,怎么办?我已经没了非非在身边,要是没了他,怎么办?

    “或许这主意不错!”

    “干,干,干嘛?”我嗖的收回快要沸腾的脸,留下一个傻笑的妞,一个傻笑的爷,看着一个傻乎乎的小子。

    “哎呦,咱家橙子害羞了。”媒婆装,不对!是老鸨。“兰风,你可要对咱家橙子负责啊!”

    “负责?怎么个负责法?”

    “你在干嘛啊?”梅姐说笑间回头看见伏在地上的我。

    “在找缝吗?”兰风笑得很轻浮,就知道他是个轻浮的人,以前都是装的。不过,这样的笑,我很沉醉。

    “……”我只想一头撞死。

    “梅姐,这么多废话,你当心又作鱿鱼状,发配十三班。”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缓解尴尬?

    “切!你看看,看看我,为了回来安慰你没了陈若非的心情,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去去!别故作梨花带雨,小心你这花太大,雨水三天三夜滴不下来。”

    “真的,不信你自己来捏捏!”

    真瘦了,这人一首咋就变样儿了呢?昔日的梅姐一看就跟家里面是开梅菜扣肉馆子的一样,现在一看跟天天吃梅菜营养不良似的。不过,果真是会惹来色狼了现在。

    “梅姐夫指日可待了。”我打趣儿的说着。

    “对对!”兰风竟然也点着头赞成。

    “你对个毛线!我和你很熟吗?”

    兰风无语。

    “橙子,你会嫌弃我吗?”

    “鸡皮疙瘩,大爷您饶了我吧!”

    “真是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亏我拼死拼活为了你从边疆升级回来。”

    “……”

    “你,坐后面去!”梅姐对着兰风一副痞样。

    “凭什么?”

    “那你凭什么要留坐这里?”

    “凭,凭……”

    “梅姐,算了吧!你就将就坐若非那里吧!”我这是在做什么,这下铁定会被这老腐女发现我的私情了。

    “哟~~”大眼睛一眯缝,“小子,你是真看上这小子了?当时我那个媒做的不错吧?”

    “你,瞎说个什么呀!”余光看得见兰风眉间的纹路变化的很是诡异。

    “好吧!我就不棒打鸳鸯了!”假装失落,“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我和兰风。

    经过梅姐这么一闹腾,我只觉得有些变化。兰风在我面前想来没有油嘴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多话,总是很安静的和我呆在一起。那股透露出来的宁静与踏实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橙子!晚自习下了和我一块儿走。”梅姐在后面戳我。

    很不情愿,十分不愿意,但是我还是答应了。

    “我们三个一块儿呗。”兰风侧着头贴着书桌说着。鼻血,绝对要流鼻血。摆脱你不要这么温柔好不好?!幻觉,一定是幻觉。

    那夜一路上黑漆漆的,我讨厌这种月光被乌云过的严严实实的感觉(是谁前面还说要当月的?)。更讨厌这样的月夜还是可恶的乌啼。

    “得得,快点你先走吧!”梅姐跟送走借钱的人一样打发了提前和我们分路的兰风。

    “林辰,孟梅明儿见!拜拜。”

    “拜~”还没说完就被梅姐拖走了。

    “说!”

    “什么?”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他?”

    “谁?”

    “装,”敲我脑袋,“接着装。”

    “装什么?”揉着脑袋,敲她脑袋,“我看你脑袋地沟油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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