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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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 第3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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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帝刘泰闻讯,自是大吃一惊,急是出得寝宫前来相见,一见方绍这般样子,不禁心中大怒,沉声质问道:“方丞相,你不得

朕之诏命,这般率军直闯御前,意欲何为?”

方绍也不答话,冷眼一扫,喝道:“来呀,将这班蛊惑圣上,谋害忠良阉臣统统给我抓起来。”

号令一下,甲士们汹汹而上,将皇帝身边大大小小的贴身宦官无统统逮捕。

方绍这般行径,已是赤裸裸的目中无人,刘泰心中肝火疾焚,却又不敢太过发作,只能怒道:“丞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方绍冷哼了一声,走上前来,扶剑直视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犀利的目光,只将刘泰刺得浑身不自在。

“陛下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对峙许久,方绍将手中攥着的那道密诏往刘泰脚下狠狠一丢。

摊开的帛书中,刘泰看到的是自己的笔迹,他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中是惊愕不已,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孟达先叛刘璋,再叛先帝,又叛吴懿一党,这种人陛下也能视之为忠臣,哼,臣这帝师,实在是汗颜。”

方绍的讽刺令刘泰如梦初醒,霎时间,刘泰明白了一切,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懊悔,只恨自己竟然错信于人。

这一刻,面对着一身杀气的方绍,刘泰畏惧了,他不敢正视方绍的目光,只是紧握着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大殿之中,死一般的沉寂。

方绍上前一步,与刘泰只咫尺之近,冷冷道:“陛下的江山是臣为陛下打下来的,陛下的位子也是臣扶陛下坐上去的,陛下若实在不想坐,臣可以为陛下物色一个更合适的接替人,哼”

方绍的话已经很明显,刘泰的阴谋彻底激怒了他,做为大汉朝一手遮天的权臣,他已决心废了刘泰另立新帝。

说罢,方绍拂袖而去。

待得方绍走后不久,闻讯的糜太后方才匆匆赶来,在弄清楚了事情的前思后果之后,不禁是大惊失色,抱着失魂落魄的刘泰泣道:“泰儿啊,你好糊涂呀,母后早说过要你不可冲动,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方丞相是何许人啊,天下那么多的英雄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事已至此,儿臣这皇帝,他要废,就听凭他废了吧。”刘泰有气不力的叹息道,已是一副认命的样子。

“你,这皇位只能是你的,母后绝不会让别人夺走,你等着。”

糜太后抹干净了眼泪,一路奔出殿外,向着已离开的方绍追去。

方绍走后不久,便见得糜太后追来,见她一副哭哭啼啼的可怜之样,方绍亦心有不忍,只是刘泰的作法实已触犯了方绍所能忍受的底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决意。

所以,不等糜太后开口乞求,方绍便道:“臣心意已决,太后不必再多说。臣可以保证,陛下一世仍

会衣食无忧,而无论谁当皇帝,太后的位子将无人撼动。”

“方丞相,我可否与你单独说几句话。”糜太后哽咽道。

“臣早说了,心意已决。”方绍表现的很决然。

“就几句话,如果我说完了你还执意不改,那我们母子便听凭你的安排,再不会多言。”糜太后几近恳求。

方绍心中暗叹,只好走入道边一间殿室,吩咐左右在外守候。

殿门关上,内中只剩下他二人。

糜太后收起了眼泪,正色道:“中正,你绝不能废掉阿泰。”

方绍就知道她还是这几句话,便不以为然道:“他可是要密谋害我,太后若想让我不废他,不妨给我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因为,他是的亲生儿子”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田野春风(大结局)

方绍没听错,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糜太后说当今皇帝刘泰是自己的儿子。

方绍愣了一刻,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意。在他看来,糜太后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帝位,已经失去了理智,连这等不可思议的借口都想得出来。

“此事乃千真万确”糜太后见方绍不信,就有点急了。

方绍收起了笑容,冷笑道:“太后,你我确实有瓜葛,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你说皇帝是我方绍的儿子,不就是说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先帝帐下一名小小的谋士时,我们就……嘿嘿,你当我已经老糊涂了吗?”

糜太后长叹了一声,幽幽道:“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奉先帝之命,护送我由公安去往江陵,本欲当夜过江,却因一场突出其来的大雨,不得不在江边船中逗留了一晚吗。”

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多少事,那么遥远的回忆,就像是压在箱底的旧唱片,方绍不得不翻开沉埋的一段段记忆碎片,搜寻那遥远的一段往事。

好在他博闻强志,那件事虽没怎么在意,但这时经糜太后一提,仔细一想,倒也确有其事。

“那又如何?”方绍的话表明他想起了当日的事情。

糜太后接着道:“那时,我正苦于膝下无子,怕被先帝冷落,心情低落,便邀你一同饮酒,好开解心中的不畅,这件事,你应该也不会忘记吧。”

方绍越发有点糊涂,不知糜太后说这些意欲何为,便道:“当日,我确实陪太后喝了不少酒,我还记得,好像我还喝醉了,第二天一起来已经是大天亮。”

糜太后苦笑道:“堂堂方丞相的酒量,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及,又怎会跟我这个弱女子喝了几杯就醉了呢?”

方绍神色陡然一震。

当时他年轻尚轻,阅历与权谋远不及如今,还记得那晚确实喝得不醒人事,不过第二天起来时也没怎么在意,而今听糜太后这般一说,细细想来,方绍心头猛然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绍沉喝一声。

糜太后的眼中又泛起了泪光,哽咽说道:“当日我也不知怎么被鬼迷了心窍,便在你酒中放了些药,所以你喝了几杯便醉了过去。”

方绍脸色愈加肃厉:“你为何要那么做?”

“我那时一心想为先帝诞下一男半女,可是先帝的身体又一直不佳,所以那日灌醉你后,我趁着你不省之事之时,便是……”

糜太后脸色尽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不过,话已说到这地步,方绍已是恍然大悟。

此刻,他的心情极为混乱,这简直他生平从未曾想过的事,仿佛只有传奇故事中才会发生的事,竟然真真切切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难道说,这么多年来,自己的亲生骨肉就在眼前,自己却浑然不知,先帝刘备替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最后还把大汉国的帝位留给了这个孩子,却做梦也没有想到,征战半生,却为他姓方的做了嫁衣?

“这……这也太离谱了,你为何现在才说?”方绍尽管心情激荡,但口气间已有几分相信。

糜太后无奈道:“此事关系到先帝和皇室的声誉,一旦泄露,关系到你我的身家性命,不光是你我,糜家、诸葛家,不知有多少人头要落地,我岂能轻易吐露。不过,这些年来,我却在不经意时,多次的向你暗示过,我以为你会曾有会意,却不想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过。”

回想过往,方绍想起,这些年来,糜太后似乎确曾多次的,用那种别有深意的口气,嘱咐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辅佐刘泰,那个时候,方绍只不过以为糜太后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以及护子心切,所以言语神态才有些异样。

这时前后印证细想,莫非她果然是另有苦衷不成?

“不可能,这绝对不要能,何其荒谬”方绍心里边已信了五成,但出于一个政治家的城府,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岂能因她这三言几语就轻信了。

糜太后不再解释,默默道:“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信与不信皆由你,如果你真的不认阿泰这个亲生骨肉,你就尽管处置我们母子吧。”

大殿之中,陷入了沉默,方绍的思绪却如翻江蹈海一般。

如果糜太后所言是真,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岂非要亲手废了自己的儿子?

历史上,那些为了权力,杀父弑兄,以亲人之血踏上权力顶峰的王者数不胜数,可是,方绍与他们不同,他毕竟还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尽管他也迷恋权力,但他所做的一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维护他苦心所经营的“治国之道”。

所以,方绍做不到绝对的冷血。

可是,如果糜太后所说,只是她护子心切之下,荒唐的谎言呢?

真与假,杀与忍,只在一念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绍长叹了一声,打开殿门而去,只留下糜太后冷落于这孤殿之中。

…………

糜太后可以安心了,方绍放弃了废刘泰的决心,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对这个冲动的皇帝的惩罚。

次日,服侍刘泰的宦官们便被方绍以蛊惑圣听的罪名,尽皆处死,而皇宫中的大小侍卫,也统统予以更换,并由方悠全权统率,在此之下,刘泰彻彻底底的处在了方家的控制之下,即使再有野心,亦将无可谋算。

对于刘泰所授密诏的那批官员,除孟达之外,方绍都予以了惩治,其中大部分人或被削官为民,或被发配过疆,或被强令辞官,经

此一事,朝中反对方绍之辈几被清除一空。

此事结束后不久,朝中地方风云再起,各级官吏们纷纷上书,盛赞丞相之功劳,一致要求皇帝下诏,封丞相为晋公。

这个时候的刘泰,无力也无胆再有此异议,当即下诏策封方绍为国公,而方绍在几番推让之后,承受不住君臣们的“苦苦哀求”,但在“迫不得已”之下,接受了皇帝的策封。

是年春,方绍正式决定进位晋公,以并冀二州十郡之地为其封国,并置百官,策封晋国世子。

封公大典的前一天晚上,方绍单独叫来了他的长子方炎。

此时,在经过了平定辽东战争的洗礼之后,方绍所欣赏器重的这个儿子,已越发的变得成熟而英武,方绍所交给他的不少政务,都处理得十分得当,在方绍的心中,早已将方炎认定为唯一能接他班的人。

“阿炎,明日就是父亲封公大典了,我会在大典上向天下人宣布,策封你为我晋国世子。”

尽管方炎早知世子之位非己莫属,但由父亲在这样特殊的时刻,亲自告诉于他,方炎心中还是不免一阵兴奋和激动。

“多谢父亲,炎必不辜负父亲的一番期望。”方炎说着就要伏地拜谢。

尚未屈膝,方绍却伸手将他托住,淡淡道:“且慢,为父话还未说完。”

方炎一怔:“父亲有何教诲?”

“为父要让你做一个保证,这个保证就是,为父百年之后,若糜太后在一日,太后和当今圣上的地位,你就不得动摇。如若太后去了,无论你做什么,也必须要保得陛下和他的后代一世富贵无忧。若有违誓,天将不佑我方氏。”

方绍的话很明了,那就是说如果方绍哪天去世了,你小子可以继承老子的位子,继续掌控国之军政大权,但你不能废刘泰的皇帝,除非糜太后哪天死了,到那时,废与不废皆由你,但无论你怎么做,都必须保证刘泰和他后代的荣华富贵。

对于方绍这番话,方炎颇感意外,便道:“以父亲如今的地位与权势,何必再屈为人臣,父亲大可仿效……”

方绍摆手打断了方炎的劝进,笑道:“对于为父而言,那些只是浮云而已,若问我有何愿,便只是做个周文王就知足了。”

言尽于此,方炎便明白了父亲心意,遂正色道:“炎向父亲保证,对天发誓谨遵父亲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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