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位面引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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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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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李密要营造出来的形势,迫得钱独关必须作出选择,再诱之以厚利,那就达到兵不血刃而取得襄阳的目的,亦在洛阳的正南方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军事据点。

杜伏威在攻打竟陵一役损失惨重,暂时无力北进,但却不会放弃蚕食附近的地盘。

所以只要李密取得襄阳,令王世充感到两面受敌,同时要应付东南两条战线,对李密自是大大有利。

李密此计确是既毒且绝。

这亦显示了为何李密要抽身来襄阳的原因。

寇仲想通后,沉声道:“王世充此仗必败无疑,因为他根本不是李密手脚。若被李密夺得洛阳,什么李渊李世民、窦建德、杜老爹,全都要返乡下耕田,这还要他们家山有福,留得住性命才行。而我就会失去所有机会。”

寇仲接着道:“机会就在眼前,我等下就去洛阳找王世充,只要让我见到王世充,就有办法令他听我之言,使无敌的李密吃到生平的第一场大败仗,并使他永远不能翻身,否则天下就是他李密的了。”

陶仁点头道:“还有一事,由于宇文化及率大军北归,越王侗乃与李密结成联盟,共抗大敌。李密还受越王侗封为魏国公。到得李密惨胜宇文化及,王世充见有机可乘,遂率精兵到偃师,想趁机攻打李密。岂知越王那阵营的人畏惧王世充远多于畏惧李密,在独孤家的支持下,暗中勾结李密,阴谋对付王世充。那料事机不密,被王世充的外甥女董淑妮知道了,董淑妮欲往偃师通知王世充。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吧?”

寇仲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师父。”

这时,跋峰寒和徐子陵走了过来,陶仁看着跋峰寒道:“想好了吗?你作何选择?”

跋锋寒神色凝重的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若废了我还不如杀了我,但我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不想死也就只能屈服了。”

跋峰寒说完后就跪下朝陶仁叩了三个头,口称:“师父。”

陶仁淡淡道:“起来吧。我知你心中犹有不服,但我的目标是世界大同,再没有国家民族之分,你可知你今天的选择,能使草原少流多少血,你若能帮我和平教化突厥,这将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跋锋寒站起来沉声道:“我的族人和家园,就是被铁勒入侵的大军屠杀烧毁殆尽,余生者带着我沦为马贼,最后更被突利所率领的突厥军事集团千里追捕围剿,只剩下我一人凭着强横的身手,杀出重围。”

稍顿又道:“国家民族只是纷乱的来源。对我来说,国界无非人为的游戏,它也不会恒久存在的。真正值得关心的只有先人遗传下来的文化。我本就是因仰慕中土文化才来中原的。师父放心,我既已低头,便不会再反悔。”

陶仁笑道:“好!既如此,你和小陵陪小仲一起去洛阳。这一路上,你们将会遇上重重拦截,这也是你们武道修行的好机会。小仲小陵你们可将我传给你们的武功传给小寒,我们洛阳再见。”

接着,陶仁替三人护法疗伤后,回答寇徐二人的一些问题,又对三人作了一番仔细交代,便飘然出谷而去。

出谷后陶仁并未离开,他选择一个较高处,从背包里掏出他自制的高倍望眼镜,关注着寇仲、徐子陵和跋峰寒三人,等他们出谷后,便远远地吊在三人后面,暗中保护。

十六、纯情公子

十六、纯情公子

陶仁尾随护送寇仲、徐子陵和跋峰寒三人如原著中一路冲破重重阻截,找到董淑妮。而后寇仲带着董淑妮前住偃师,徐子陵和跋峰寒则先去洛阳。陶仁一直目送寇仲和董淑妮进入偃师后才转身前住洛阳。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洛阳平原,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陶仁于早晨低达洛阳,混在人群里,大摇大摆的从容由南门入城。

洛阳的规模果是非比一般小城,只南城门便开有三门,中间的城门名建国门,左为白虎门,右为长夏门,型制恢宏。

甫进城门,初抵贵境的陶仁顿然眼界大开。

只见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延伸开去,怕不有七、八里之长。

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际此春夏之交,桃红柳绿,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然有序。

此时前方忽现奇景,一艘帆船在隐蔽于房舍下方的洛水驶过,从陶仁的角度瞧去,只是帆顶移动,宛若陆地行舟。

陶仁一路问路,找到了宋阀在洛阳的一处据点。

门开,把门的宋阀好手愕然道:“原来是先生来了。”

陶仁跨过院门,道:“你叫宋杰是吧,都有谁在这?”

宋杰激动地答道:“先生还记得小的。鲁叔出去了,四公子和小小姐在这。”

宋杰领他朝主宅走去,另有他人来接过背包,又有人去通知宋师道和宋玉致,无不是神态恭敬得以能为他服务为荣。

到大厅坐下时,自有婢子奉上香茗,宋师道随即赶了过来。

陶仁与宋师道自船上一别至今尚是第一次见面。宋师道一来就急问陶仁:“听闻先生收了寇仲和徐子陵为徒?”

陶仁点头道;“正是。”

宋师道忐忑地问道:“那不知君倬怎样了?”

陶仁见到宋师道原本乌黑的头发,此时两鬓已有些许星霜,双目透出忧郁难解的神色,不由心生感触,涌起难言的滋味。

陶仁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去世了。”

宋师道躯体微震,仰首望天,眸子隐泛泪光,长长吁出一口气,又垂头沉声道:“是否宇文化及那奸贼下的手。”

陶仁无言地点点头,看到宋师道用情如此之深,心底忍不住有点后悔当初没去救傅君倬。

宋师道狠狠道:“好!好!”

接着仰天打了个哈哈,充盈着难解的悲愤之情,宋师道低声喟然道:“我一直不肯接受君倬死了的事实,苍天何其不仁,春未残花已落,我定要手刃宇文化及那奸贼。”

陶仁道:“或许傅君倬根本就不知师道对她的情意。”

宋师道惨然一笑,长身而起,脸对厅外的花园,摇头叹道:“无论她怎样对我,我对她的情亦是此生无悔。君倬葬在什么地方,待我杀了宇文化及后,就到那里结庐而居,令她不会寂寞。”

陶仁那想得到宋师道这种外表风流潇洒的人物对傅君倬用情如此之深,既感可惜,又心有所感,虽说在看书时就知道宋师道是个多情种子,但看书和面对真人是完全两回事,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后世,一见钟情的人是有,但一见钟情到用情如此之深的,陶仁却是从没见过。

其实对于陶仁来说,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抱着一个游戏的态度,只当自己在是玩一个真实的网络游戏,并没有想把自己融入到这个世界中。今天看到宋师道的伤痛欲绝,才突然发现,这里的每个人并不是一组组游戏数据,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没了人的感情,那还能算是人吗?

良久,陶仁摇头叹道:“小仲和小陵也来到洛阳,师道到时再问他们吧。”

宋师道眼睛一亮,急道:“他们在哪?”

陶仁劝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师道莫急,会碰到他们的。然则师道就不管宋家的基业了吗?”

宋师道默然半晌,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神情落漠地答道:“实不瞒先生,我对那种规限重重的生活方式,在多年前已感到索然无味,恶厌之极。在今天以前,人生的意义在于能否尽展胸中抱负,成就一番有益人世的功业。但现在只觉生也如梦,死也如梦,人生只是一场大梦,每个人都在醉生梦死,浮沉于苦海之中,难以自拔。”

陶仁心存内疚,一时无言以对,两人相对默然,气氛沉重。

这时,宋玉致匆匆走了进来,见此场面,小声道:“见过先生。我是否打扰了你们呢?”

陶仁细审她如花玉容,笑道:“怎么会?玉致清减了好多。是为了寇仲那小子吗?”

宋玉致俏脸微红,旋又露出一闪即逝的幽怨神色,坐下后垂下螓首轻轻道;“我若否认,便显得言不由衷。您该知道,我是绝不会嫁给寇仲的。这心意从没有改变过。”

陶仁愕然道:“我还以为你对寇仲有不同寻常的观感呢。”

宋玉致坚定地摇摇头道:“我不但没有改变对他的看法和态度,还比以前更恨他。”

陶仁一呆道:“更恨他?”

宋玉致点头道:“女人对一个男人是否真心诚意,会既挑剔又敏感。寇仲虽擅于甜言蜜语,但比对起他的行动,便很易发觉其口不对心的事实。”

陶仁听得一头雾水,唯有自认对女人的心事既不明白也不理解,虚心地求教道:“玉致从他什么行动看出问题来?”

宋玉致淡淡道:“他从来没有主动找我,更没有问过可如何找到我。若真是如他所说的着紧我,为何他没有想见人家的意愿呢?只从这点,便知他心里没有我。”

陶仁为之哑口无言。

陶仁良久方道:“寇仲应该也快来洛阳了,今夜在王薄的宴会上玉致就有可能遇上他,玉致真不想见他吗?”

宋玉致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摇头道:“我不知道。”

陶仁见她接连露出罕有的忧郁神情,显现在这秀雅刚健的美女身上尤为动人心弦,忍不住心生怜惜,柔声道:“要不要我劝寇仲打消以‘杨公宝库’作聘礼的念头?”

宋玉致娇躯微颤,沉吟半晌,以蚊蚋般的声音轻轻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现在玉致的所有心思力气,都用在这件事上。若是没有了将会感觉到寂寞和失落。”

陶仁讶道:“玉致知否你现在正愈陷愈深,至乎难以自拔?”

宋玉致回复冷静,坚决地摇头道:“我不觉得。但终有一天,我要令寇仲知道我宋玉致是不会屈服的。且只会愈来愈恨他,他实在太可恶了。”

陶仁唯有再次无言以对。

宋玉致盈盈起立,微笑道:“您定是觉得玉致自相矛盾,实情也是如此。唉!不知先生您是否也有心仪的女子呢?”

一旁心情忧郁的宋师道眼中也露出感兴趣的光芒。

陶仁一时大感尴尬,佯怒道:“你这小丫头,竟敢取笑于我。”

言毕三人尽皆大笑,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陶仁心底不禁闪过一个白衣赤足的倩影。

午饭后,陶仁突生一股冲动,遂上街满城乱走,碰碰运气,看能否遇上魔女或是仙子。

此时洛阳城车轿川流不息,热闹非常。行人中不少身穿胡服,显是来自西域的商旅。

只看眼前的繁荣,谁都感受不到城外的世界战争连绵,生灵涂炭。

更想不到洛阳正陷于内外交煎的地步,成为各大势力倾轧角力的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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