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宵歌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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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宵歌彻遍-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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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去,欠了好几个剧组的海报呢,而且他周末忙着和他家男朋友恩爱,基友只能靠边了。言宵彻明显看穿他的想法,说:“叶小歆,祝你早日死在床上。”一句话引得叶歆追着他打。好半天两人才消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把风霁拉出来溜溜、、、


☆、七、疼分很多钟

  晚上关灯躺在床上,言宵彻看着手机上的字 ,内心抽搐,原来是徐逸儒的短信【徐衣冠:我到家了,晚安。】。你到不到家干我什么事,又不是未成年回个家还要报道,当我是你家长呢。虽然想的是这样,但是做的却是另一回事,在睡着之前他还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回了一句晚安。心里安慰说,自己这是有礼貌的表现。另一边的徐逸儒洗完澡还在书房里处理白天剩下的工作,已经半夜,本来就不打算收到回信了,却没想到还能看见手机上“晚安”两字。他无声的笑了,果然是傲娇。在安静的夜里,他不由的想剖白自己的内心,第一次见到言宵彻他的长相并不是那种令人十分惊艳的美,而是一种清雅干净,像是平静清澈的湖水,甚至能让人从心里生出一味清凉。当时他给自己的印象就是待人有礼,处事有道,温和却不失礼,亲近却不做作。不得不说第一印象很重要,所以在后来自己也能第一眼认出他,又重新有了那种久违的心悸,甚至连初恋都没有过的想要占有,或许是空窗期太久,又或是是命中注定,一眼沦陷。虽然宵彻平时毒舌了点,但是正是这种口直心快的孩子气更让人想要去宠爱。俗话不是说刀子嘴豆腐吗?言宵彻就是个典型,自己中意的就是他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着一份天真,所以不会计较他的顽皮捣蛋,只想能让他一直没心没肺下去。回想起自己的上一任,和言彻根本就不是同一类型的,今天曲阳有意无意的提到,自己才会想起,他的上一任也是他的初恋,大学里的小学弟。他大四的时候认识了刚进大学校门的小学弟,作为学长难免会照顾照顾学弟,或许是他的温和的性格和儒雅成熟又略带青涩的外表让学弟动了心,展开一段倒追,他对学弟的印象也不差,没有谈过恋爱的他不懂得懵懵懂懂的爱,其实他可能更多得是把人家当成弟弟,毕竟独生子总是难免寂寞的,总是渴望有个弟弟妹妹。可惜当时他不懂,也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也就答应了。徐逸儒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遵循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原则。虽然是GAY,也要出柜见过家长后才算是承认关系。在和学弟在一起的三年里,一直柏拉图,只有偶尔的几个吻,两人相敬如宾,说他们是情侣都没有人相信。不是没有欲望,只是他不行就这样毁了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省的以后两个人都后悔。毕竟当时还年轻,又怎会想到是否能走到最后,再加上,相处久之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那种情人之间的占有欲。学弟似乎很不喜欢这种相处模式,但是无论他怎么暗示,徐逸儒都是无动于衷。学弟的身体比他的心出轨的更早,早在交往一年后就和别人有了一夜情,直到徐逸儒发现,学弟早就成了圈子里的“红人”。于是,两人分手。学弟舍不得那么好的男人,很真诚的去找徐逸儒道歉,企图得到他的原谅,但是以徐逸儒温而厉的性格,既然不喜欢,对两个人都是痛苦,不如早分的好,他果断的斩断过去的一切联系,别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只知道最后徐逸儒单方面的决绝的抛弃了过去三年的情意,重新开始。徐逸儒在等,他在等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一个可以不离不弃的伴侣,所以他这两年没有找过任何人,直到他认识了言宵彻,才有了一种认定了就是他的感觉。一眨眼,就到了周末。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本着这条定律,言宵彻直接睡到了中午,等他起床后发现宿舍里只有他一个,隐隐约约记得叶歆好像跟他打招呼说有事出去,言宵彻心想,肯定是忙着在床上那啥了。 洗漱一番,再略略收拾又是一个阳光好少年,他可没忘记今天约好沈风霁一起去打羽毛球,虽然有些睡过头,但是打个的还是能赶得上的。言宵彻喜欢小球,对于欢篮球足球之类的他只喜欢看,不喜欢亲自上场,按他的话说是不符合他高贵冷艳的气质,沈风霁在这点上和他不谋而合。他到球馆时,沈风霁也是刚到,于是他赞叹自己时间掐的准,来的不晚也不早还能多睡那么一小会儿。要知道言宵彻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迟到,要是让他等别人他肯定会马上翻脸。沈风霁一见他就跑过来,特豪气的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哈哈,宵小彻,有没有想我哇?”冰山脸一扫而去,毫无形象可言。言宵彻邪恶的想,要是把他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肯定招一堆黑粉。 “形象形象,沈少注意影响,你自个丢人就算了不要带上我。”言宵彻一脸嫌弃的推开他,率先走进去,假装自己不认这二货。 “冷漠!无情!”沈风霁跟在后面控诉,“要是没有我,谁能愿意跟你打球?” “一大把,要不是你求我跟你打我还不来呢。” “切,装吧你。”他们提前订好了位置,拿上装备来到场子,准备一决高下。这家球馆实行会员制,因此不会有什么人,整个场里只有他们两个,也方便他们甩开膀子疯玩,大喊大叫犯二卖萌都不会影响别人。 “决斗吧!”沈风霁双手握拍摆出一个气势汹汹的姿势,挑衅道。言宵彻嘴角抽搐,谁来弄死这个傻逼。没有多说话,言宵彻直接发球,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标准,看得出来又经常练习。沈风霁轻轻一挑来了个吊球,求刚刚过网就往下落,言宵彻快步上去也挑过去,球就往左边过去,很歪却没有出界,沈风霁也跑过去用拍一勾,打了回去,明明是个很好接的球,但是言宵彻却不慎打中球框,球没有过网。 “哈哈,宵彻你弱爆了。”沈风霁赶紧嘲笑。 “哼,让你的。”言宵彻冷笑发球。 ……言宵彻果然没有说笑,他们以十个球为一局,他除了刚才的那个球,其他的都是沈风霁掉球。于是乎,言宵彻坏笑着一副幸灾乐祸:“十个俯卧撑,哈哈哈,哥要把你打趴下。” “切。”沈风霁趴下来做完十个俯卧撑,微微喘着气不屑道,“怕你啊?”他们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输的那个要做俯卧撑,以十个为基础,后面每输一次再翻倍。这不光靠技术还考体力,毕竟没有替补,只有他们两个在玩。又是新一轮的比拼,游戏只能有一个输赢,他们边玩边互损,在对方做俯卧撑时更是毫不留情的嘲弄。沈风霁刚刚又不小心以一球之差输了,只得乖乖趴下,此时他们已经打了一段时间,但是互不服输的他们并没有停下休息过,两人皆是浑身是汗,甚至运动衫的背后都湿透。 “二十七,还剩二十三个,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不行了早说哦。”言宵彻贱贱的刺激他。沈风霁没力气回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遍言宵彻的各种器官,手上的动作不变。 对着门的言宵彻发现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竟然是徐逸儒和沈孟津,两人不知看了多少。言宵彻暗叫糟糕,被沈孟津看到自个虐待他弟弟,真不是一般的糟糕。同时,他也奇怪徐逸儒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和沈孟津一起来的。徐逸儒和沈孟津今天穿的都是白色的运动服,但是却给人不一样的气场,沈孟津散发的是一股冰冷的霸气,而徐逸儒依旧温文尔雅,有一股儒将风范,也显得更平易近人。 “孟津哥。”见他们看向自己,言宵彻只好硬着头皮傻笑着打招呼。 而沈风霁听到这个名字直接手一软摔在地上。徐逸儒和沈孟津是生意场上认识的,不知怎么就成了朋友,今天沈孟津约他出来打球放松松,没想到能遇到言宵彻,真是十分的惊喜。看着言宵彻刚才蹦跶蹦跶的得意样,不由好笑。沈风霁走过去把沈风霁扶起来,沈风霁面无表情的叫了声哥,然后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来。 “很巧啊。”徐逸儒走过去和言宵彻打招呼。言宵彻瞪大眼睛,然后露齿一笑:“阴魂不散么?” “……是啊,为你。”徐逸儒也不恼,暧昧一笑。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的温柔,让言宵彻的心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言宵彻在心里腹诽。他突然双手握紧球拍,学着刚才沈风霁的POSS,威武的说:“决一死战吧!” “……”徐逸儒黑线,转的太快他跟不上。就连另一边气氛不对的沈家兄弟都一脸无语的看过来。 “呵呵,我就活跃一下气氛。”言宵彻假装傻笑。还一边示意沈风霁站过来。站好队形,变成了言宵彻和沈风霁一队,徐逸儒和沈孟津一队,看着架势,是要大干一场了么?徐逸儒和沈孟津对视一眼,二者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只见徐逸儒直接用拍把球挑起来,都不用弯腰去捡。他在炫技,果然是自恋狂,他这是下马威!我也会。言宵彻在心里大喊。眼睛对上沈风霁的【看来是个高手,你哥打球怎么样?】 【高手中的高手。】沈风霁眨眼【你见过有我哥不会的东西吗?】言宵彻扶额【不成功便成仁!】 【嗯,不成功死的就是我们,估计还会很惨!】沈风霁一脸视死如归。他们两个丰富的表情成功逗乐了对面的两人。一开球,言宵彻直接来了个凶狠的扣球,对面的两人没有接到,于是乎,沈风霁和他来了个击掌,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过,显然他们太得意忘形了,虽然他们的技术不差,但是比起徐逸儒和沈孟津来说,都不是一个段数的,最后,他们两个被虐的相当的惨,只能说徐逸儒和沈孟津相当的默契,两人成功的把言宵彻和沈风霁打到趴下。 “宵彻,我记得你们好像是有个什么惩罚的吧。”沈孟津凉凉地说。徐逸儒竟然也在一旁讪笑,见死不救,言宵彻暗骂他不够义气,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挑起的事。沈风霁和言宵彻只好哭丧着脸做起俯卧撑,还好沈孟津没有真正和他们计较,所以中间漏掉十几个是很正差的事。下一局开始的时候,言宵彻他们也改变了战术,刚开始配合的挺好,也落不了对方几分,不过悲剧马上就来了。沈风霁一个手不稳,球直直飞向言宵彻的屁股,只听哎哟一声,言宵彻光荣倒地。果然,猪一样的队友最可怕! “靠,你小子早留着这一手的吧。”言宵彻没好气的说。 “一个不留神就……可能是我的拍比较喜欢你的屁股。”沈风霁不好意思的笑笑。 ……事已至此当然玩不下去,四人只能去洗漱一番后,各回各家。徐逸儒本想扶他来着,可惜某人不领情,扭着腰极其别扭的走去浴室。屁股一抽一抽的疼,沈风霁下手时可没个轻重,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等他出来时就只见徐逸儒只穿了条裤子裸着上半身对着镜子弄头发。自恋狂果然到哪里都要照镜子,言宵彻吐槽。眼睛却情不自禁的观察男人的身形,人鱼线美好的直叫人移不开眼。徐逸儒在镜子里看见他出来,转头笑道:“孟津说带他弟弟先回去,我送你吧。” “好。”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穿好衣服,两人一同去拿车,言宵彻刚坐下就抽了一口气,看样子挺疼的。 “没事吧?”徐逸儒关心的问他,见他头发还低着水,就抽了两张纸让他擦干净,省得待会感冒。夏天的哪那么容易感冒,言宵彻不屑,但还是拿起来擦了擦。他们回去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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