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之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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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之情劫-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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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也贴紧了。
    男人最忠实的反应,令凤司溟心中一乱,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呼吸灼热,脑中轰然一片,目眩头晕。
    终於,当凤司溟差点吸不过气来时,清王离开了他的唇,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脸侧。
    “……咳……你……”凤司溟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生怕再次被剥夺了呼吸。
    “我想你,风逝。”清王抱着他,埋首於他的湿发间,低语。
    乍听到“风逝”两字,凤司溟一愣。有多久没听到这两字了。自从封为皇太子,他便成了凤司溟,而此时,这人唤他为“风逝”。还有……他说想他!?
    世人口中感情内敛的清王,竟在浴池里,抱着一名男子,深情地说“我想你”!
    凤司溟湿润了眼,终於伸手回抱男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哑声道:“我……也想你。”
    想得,心都疼了。
    他从不知自己是个深情的人,明知不该喜欢,却偏偏爱上了。一年半的时间,繁忙过後,便无法抑制地去想这个男人,常常夜不能寐,午夜醒来,就再无法入睡。
    清王眼一沈,稍一使力,便把凤司溟按在了浴池边缘,手移到水下,抬起他的腿,往自身腰上一挂,摸索到要处,借着热水,便挤了进去。
    凤司溟呻吟一声,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股穴,被强制顶开,又痛又麻,但他没有躲,咬紧牙关,把腿分得更开。
    “放松。”清王安抚,托着凤司溟的臀,再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
    “啊──”凤司溟不禁仰头,额际浮现一层薄汗,随着热气,凝成水珠,沿着额角滑落,微张的唇,轻颤着,金眸朦胧,蒙着水气,像宝石般璀灿。
    清王手臂收紧,使两人更贴近,低头在他唇角细吻,下身动了一下,立刻引得青年一颤,呼吸更急促了,胸膛起伏得厉害。
    “皇……皇鎏……”凤司溟艰难唤着他的名字,好像能够很顺口地叫出来了。身下有力的冲撞,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他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
    这不是梦!
    这般真实的拥抱,强有力的撞击,灼热的气息,都预示着,他不是在做梦。那个人真的来了曦和国,来到他的身边,就在此时此刻,与他纠缠在浴池里。
    凤司溟抓紧清王的肩膀,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痛楚渐消,不言而喻的快感传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寻找清王的唇,主动地吻了上去。
    清王低笑一声,张开嘴,让他的舌窜进自己的口内,手掌插入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情事中,凤司溟是热情的,像个新生的婴儿,笨拙地学着技巧,忠实的展现自己的情欲,沈醉其中。
    快到零界点了,凤司溟伸手抚摸自己的坚挺,清王更快地一把握住,反反复复地套弄,撞击的速度只快不慢,终於,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唔……啊……”凤司溟低喊出声,後穴一阵阵的收缩,清王低头啃咬他的肩膀,闷哼出声。
    一波过去,两人皆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动作,静静地抱着。
    凤司溟头埋在清王的肩窝处,呼吸慢慢地平复。
    一次的释放,对於两个太久没有在一起的男人来说,太少,也太短暂了。清王抽出再次坚挺的性器,把凤司溟打横抱了起来,引得凤司溟一惊。
    “你……呃……”回神时,人已被放在浴池边,趴跪着,面对门口的垂帘,他欲起身,清王已整人覆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就着姿势,便插了进去。
    “慢……慢些……”双手撑着地面,求饶地轻喊。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漫延到脊背,凤司溟晃了晃头,艰难地撑着身体。
    清王伸手过去,托着他的下巴,手指插入他口中,挑逗,身下慢慢地撞击着,被凤司溟的紧窒包裹着,他发出愉悦的叹息。
    背後式的撞击,更加的有力,进入得更深,仿佛能引起灵魂的共鸣,漫长的厮磨,既愉悦又痛苦,然而快感更多一些。含着清王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舐,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的色情。
    快意攀升到最高点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细微的脚步声在很远处便听到了,可是结合着纠缠得正是舒畅之时,岂能让人打扰。
    清王紧紧抱住凤司溟,脸贴在他的背上,细细地啃着,下身的动作,不得不缓慢且悠长。
    凤司溟气喘了一阵後,调节呼吸,缓了心跳。
    “……溟儿,你在沐浴?”帘外,有人影闪动,听声音,竟是凤天麟。
    他……他怎麽来了?
    凤司溟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父皇……有何事?”
    “呵,刚听侍从说,溟儿今日骑了野马王,好不威风,父皇过来看看,连天筠都不曾骑上雅丽塔的背呢。”凤天麟笑呵呵地说。
    凤司溟眼黯了黯。他知道凤天麟有派眼线,不曾想过,这麽点小事,都一一禀报上去。
    “父皇,孩儿确实骑了雅丽塔的背,不过就一小会儿,野马王乃草原的神驹,不会驯服於任何人。”顿了顿,握住清王在身上游走的手,道,“孩儿累得很,还想再泡下澡。”
    凤天麟在外来回走了几步,许久,他轻笑:“那父皇便不打扰了,不过你需注意,喝了酒不可泡太久。”
    ……他连他喝酒的事,都了如指掌麽?
    终於,脚步声远去,凤司溟吁了口气,还未松懈,那压在身上的人,却如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他,使他瞬间落入情欲的海洋中。
    “唔唔……”死命地咬住唇,挺直了腰,金眸一阵空洞,下体在清王的套弄下,尽数射在了雪白的地上,而最叫他难以起齿的地方,正在疯狂而饥渴地吞噬男人的精液。
    “风逝……”清王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虽然已知他改回原名,又赐姓凤,却仍喜欢唤他“风逝”。因为,风逝,是只属於他的。
    凤司溟还处於迷茫状,一时没有回应,清王勾了勾嘴角,很满意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抱起他,重回浴池,小心翼翼地清理他的身体。凤司溟双颊泛红,垂着眼,闪躲着清王的注视。
    酒醒了,想到两人的疯狂,却开始羞涩起来了。
    清王贴着他的额头,吻了吻。待两人都干爽了,他戴回了人皮面具,转眼便是一个相貌平庸的仆人模样。
    凤司溟躺在软榻上,全身懒洋洋地不想动,支着头,看清王从尊贵伪装成平凡,相貌变了,连气质气息也全不一样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凤司溟根本觉察不到,他竟是自己念了许久的那人。
    清王看着软榻上那面泛红潮的青年,蹲下身,抬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那手指瑟缩了下,抽了回去,放到袖子里。
    “我去叫膳。”清王笑说。
    “……你……”凤司溟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地位的转变。他怎能让堂堂清王侍候?
    清王弹了下他的额头,含着笑,转身离开了。
    凤司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有痴迷。许久,他静静地躺着,两眼呆滞。直到数名侍从端着饭菜过来,他方回神。然而,却不见清王了。
    慢慢地嚼着饭菜,他突然想到,一直忘了问,清王是如何潜进曦和国,又是如何来到他身边。
    最重要的是……他为何而来?!
    

第六章
    御书房里,皇帝和众臣正在商议国事。
    关於是否继续强攻他国获取物资,或是通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曦和国虽地域广大,却不适合耕种,百姓只能游牧养畜,手工业农业的落後,造成整个国力的薄弱。长此以往,曦和国不必他国攻陷,也会亡於天灾。
    以凤天筠为代表的,自然是以战为主,而以凤天缘为首的,却赞成通商。但曦和国与凌国才打了战,边界封锁,凌国自是不可能同意通商。若是去银川国,隔了一座大山脉,翻山越岭,极其困难。
    凤天筠和凤天缘平日虽然亲密无间,同睡一榻的事,在朝中并不是秘密,但,在国事上,两人经常针锋相对,争得面红耳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水火不容,是死对头。
    凤司溟坐在一旁,听两兄弟旁若无人的大声争吵,皇帝和众臣皆默契地不作声,於是,凤司溟的思絮也飘到不知处了。
    自前日後,清王没再出现。
    无意识的抚摸唇瓣,双眼迷茫。依昔记得清王强而有力的拥抱,蛊惑人的呢喃声,温柔却霸道的亲吻。他从不知,清王是如此情深。他……难道是为了他而来曦和国的?
    凤司溟自嘲一笑。怎可能呢?他是凌国的摄政王,小皇帝年幼,他定是有其它目的来曦和国的,为了一个男人到了敌国,一旦被擒,将被天下人所耻笑。
    他风逝,何德何能呢?便是赐姓凤,成了皇储,也没有那个资格。
    黯然了眼,心却隐隐作痛。
    “……溟儿?溟儿?”
    凤司溟猛地一醒,闻声望去,看到所有人都在看他,他脸色一整,恭敬地起身向凤天麟行礼。
    “父皇。”
    凤天麟淡淡一笑,挥手要他回座。“溟儿刚刚在想什麽?”
    “孩儿……在想通商的事。”凤司溟顿了顿,眨眼间便将其他人的神色看了遍。
    凤天筠脸上仍有怒气,而凤天缘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心中便有了计量。
    “父皇,儿臣以为,凌国在五国之中,最是富裕,地大物博,文化精深,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虽然刚与凌国打完战,曦和若能求和,重新通商,并派聪颖伶俐之人前去凌国游学,学成归来之时,便是为曦和做贡献之日。再则,凌国盛产绫罗、茶叶、瓷器,曦和有皮毛,有骏马,为何不以物换物?”
    “荒唐!”凤天筠第一个出来反对,怒不可遏。“要曦和向凌国求和,除非我凤天筠命绝之时!”
    数名跟着凤天筠东征西战的将军,都怒气腾腾,凌利的刀眼,嗖嗖嗖地刮向凤天溟。
    倒是凤天缘听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凤天麟抚掌大笑,缓和了僵硬的气氛。
    凤司溟低头谦逊地说道:“孩儿现拙了。”
    “溟儿所言,有一定的道理。”凤天麟失笑,对凤司溟的话,有几分赞同。“只是如今凌国与曦和国水火不容,如果曦和主动求和,凌国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便是答应了,曦和要付出的代价,只怕不小。”
    凤司溟不卑不亢地道:“父皇所言极是,孩儿谬想天开了。”
    “溟儿所言,也不是不可为。”凤天缘道,“求和,为曦和争取最大的利益,还需对凌国攻其所好。凌国太後颐养天年,不涉朝政,国君年幼,摄政王皇鎏掌权。清王素来严气性正,绝不可能为己私欲,做出对凌国不利的事。”
    凤天筠冷哼一声。想到自己在皇鎏手中多次败战,心中郁闷。
    “今日就议到这吧。众臣都回去好好想想,如有其它想法,明日上朝再议。”凤天麟遣了众臣,却在众人走出御书房後,又叫住了凤司溟。
    “父皇……”
    待人都离去了,凤天麟拉住凤司溟的手,亲和地问:“溟儿可是把自己当曦和国人了?”
    凤司溟一怔,不由地望着他。“孩儿……自然是曦和国的人。”
    “不,溟儿,父皇不想听恭维的话。”温和地抚摸他的发丝,眼里尽是柔情。“你自小在凌国长大,在曦和只呆了一年多,感情上,对凌国更亲近,这无可厚非。只是父皇希望,你能不负身上流着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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