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伏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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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伏狐记-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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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它含着的是颗媚珠,带有的熏芳之气,能惑众生。任你是得道高僧,嗅过这口香气,只怕亦难以把持。 
  然而那颗珠子亦是狐狸的内丹,若非要紧关头,绝不轻易见人。此时实在是无计可施,才会逼着吐出来,不然教人乘机毁掉,它岂不是功力尽散?想着这一番惊险,狐狸不禁背渗冷汗,心里就更是发狠! 
  「让你欺负爷爷我?」狐狸狠狠踢开了萧太守手上的桃木剑,屈膝压到他背上又是一阵暴打。末了还是不解气,把人翻了过来,凑近了脸便打算将太守的元阳吸尽。岂料它方才低下头,背上便突然一紧。狐狸心里暗道不妙,张嘴要叫,嘴巴却刹时教人堵上了。 
  此际太守犹如秦山压顶,重重便把狐狸给压得动弹不能。那一双健臂使劲箍紧,还真是威力无穷,任那狐狸再是撒赖,亦无从脱身。狐狸被人堵住嘴,压着腿,正是狼狈时候,刹时嘴巴一空,里头的珠子竟教人用舌头拨过去了。它心焦如焚,正欲伸舌抢回,不料耳边却听得「咕噜」一声,再看太守喉头起伏一下,方知那人竟是把它的内丹给吞了! 
  「还我!快还我!」 
  狐狸又是恨,又是急,一双眼睛都给淹进水里,汪汪的溅起无数水花来。萧太守却无半点恻隐之心,抹抹嘴巴,转声便朝狐狸笑道:「这下看你再怎闹事?」 
   
   
   
  四 狐狸臊 
   
  狐狸心里着急,伸爪便往太守咽喉抹去。可它本来道行就浅,如今失了内丹,便更是气虚体弱。这般张牙舞爪一番,也不见得有何实效,反而爪子不胜太守一拍,呜呼便被击离原来轨道,直朝地面碰去。 
  「你既能修成|人身,想必亦具灵性。现在若是愿意痛改前非,我亦可安排尔在祠山殿内修行,食善信香火,当菩萨弟子,日夜潜心修行,想必不日便能登仙成佛。」萧大守本性慈悲,心道狐狸缺了内丹,定必心如死灰。若能把它导回正道,觅得一席清修之地,亦不失为一件功德。 
  然而他言词再是语重心长,听的人却不见得会乖乖领情。只见狐狸白眼一番,舔舔嘴唇便邪笑道:「也好,反正寺内僧徒百人,个个年青少壮,定必滋味非凡!」 
  「你还是不肯改过?」萧太守一听,不禁心里冒火。可他到底是非常人,便是心意被如斯糟蹋,却仍不改善性。「……你本来是头畜生,强求你理解人伦,或许未为妥当。然而将心比己,你若是那些小姐哥儿,难道就甘心被人强占便宜?更莫论这人世间,首重名节……」 
  「呸!」太守的话没说到一半,脸上竟然又添上了一口唾沫。低头看去,只见狐狸骄态如故,不屑地便朝他说来:「占便宜?只怕当时他们放浪纵情的模样,你无缘见识得到而已!」 
  狐狸说罢,随即紧闭双目,头颅上偏,一副引颈受戮模样。偏生此时压在脖子上的大手却并未施力,反倒是那把念经似的声音正沉沉道来:「你真个是如此灵顽不灵?」 
  「你便是要我魂飞魄散,我亦绝不服软!」狐狸听着心烦,睁眼正想回瞪太守,可刹时却心里发寒,不禁挣扎要逃。 
  只见此时萧太守目光冷峻,一把提了狐狸领口,狠狠把它往后抽去。然后也不理它声声哼痛,单膝便压在狐狸背上。狐狸感到背上突然传来一片燥热,不由大惊,再往太守看去,却见对方两眼发红,伸手却来抽它的衣带! 
  「看来你若不是身受其害,也不会明白那些小姐的苦处……」说着那卷衣带便像变戏法那般,紧紧把狐狸双手反缚在后。朝他那架势,似是要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了! 
  「你、你、你……」狐狸虽然久经花丛,可素来都是与人好来好去,每每温柔相待,何曾有过今日的狼狈境况?再者太守此番着实是下了狠手,也无怪它被吓得张目结舌、语无轮次。「你这假道学!哎呀——」 
  可萧太守也没空与它争辩,嘴巴一张,一口便咬在狐狸肩上。只闻得一阵狐狸臊味扑鼻,虽然算不上细滑可口,却令人不忍放开。再连番咀嚼下去,不觉便教人遗忘了本来目的,执意去追寻那销魂滋味了。 
  你道萧太守生性清冷,何以当下突然又会难以把持?原来萧太守未尝风月,于情爱之事,自然比常人钝感一点。由是受了狐狸一口媚惑之气,亦不见有何异动。连带腹下一阵暖热,亦归究于心烦气燥之故。可他到底是吞服了狐狸的媚珠,那珠子厉害,可不如凡人炼制的春药容易打发。那缠绕在脑内的情欲想念,又岂是容易消得下去的?偏生这狐狸又不听话,连番挣扎,压在太守身上蹭磨,更让人发了狠心,要就地治它一治! 
  这当中种种缘故,萧太守还是日后才有闲情细细思索整理。当下只见他着实下了狠心!扯着狐狸发髻猛把人抽过来,贴在身下便肆意轻薄。萧太守初历风月,哪里懂得甚么温柔门道?那只大手乱摸,觅洞即探,弄得狐狸苦不堪言。狐狸低泣,心道:这下我是女郎之身,才不堪他如斯折腾。若换了是个男儿汉,亦未尝不可与他力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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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心念既起,四周便雾气升腾。萧太守低头盼顾,只见方才身下的娇美肉体,此时已变成了山中樵夫模样。只看狐狸此时身长肩阔、皮肤黝黑,腹上肌肉隆起,双臀越加结实,一看便知是个健美男儿。唯独那双傲慢的眉眼不改,微微往上蹙去,更显出一副狐狸相貌。 
  「哼,这下你又能耐我如何?」狐狸语带挑衅,踢开了呆滞的太守,悠闲转身便想开遛。 
  岂料它得意了没多久,背上一重,太守竟又压了上来。胯下那柄火棒勃发,竟是慌不择路,抵在狐狸后|穴便要进去!「喂,喂!」狐狸悲啼两声,奈何亦挡他不得。别看狐狸已化身健硕汉子,这时失却内丹,到底只能算是障眼之法,哪能与太守比个高低?只见太守也不欲与它罗唆,提枪就上,贴在肉折以前细细搓揉,末几竟是顺着枪头渗出的汁液钻了半寸进去。 
  算来这还是萧太守的初夜,可他为人聪明,下手不见生涩。见着狐狸浑身绷紧,圈得他利枪发痛,便学着卢元藏书上的法儿,伸手摸到狐狸胸前捏它|乳头。那道褐色在指间一现,随即又滑了开去,太守见着可爱,不觉便用指尖捏着搓磨。「嗯,啊……」这下倒好,狐狸教他一摸,还不酥软骨头?大腿微张,上面筋脉鼓鼓作动,又是把太守的利器迎入寸许。 
  情爱之事,素来发自本能。萧太守鼻尖渗汗,听着耳边喘息之声,也不待旁人指点,挺身便深入狐|穴当中。他趴在狐狸背上,连连亲吻着它颈后碎发,身下事物滞留在一湿热狭间,细细感受着当中微弱的鼓动。他从来未曾与人有过同床之好,自然不知道此事男女有别。便是抱着个壮汉,亦只觉得销魂滋味,果然是口不能言。难怪世人如此念念不忘,每每沉溺其中,原来当中还有这番缘故在内。 
  他扶正了狐狸腰身,随即往后一坐,倒是无师自通,迫着狐狸施了一把坐莲的法门来。「啊、哈啊……」狐狸往太守怀中靠去,|乳首还是不得自由,随着身姿跃动紧紧被人捏在手里,一弹一跳间倒似是被扣在鱼勾上的鱼唇。萧太守抚着狐狸腹上肌肉,心头一动,又想起了卢元那些淫书当中,也曾教过这种纵情事儿。由是伸手一探,便拿住了狐狸的臊根,匆匆摸过一遍。也不怪太守下手粗鲁,那东西倒欣喜的翘起头来,连连在指甲旁渗出白液。 
  「你……你……」此时狐狸开口,却再也骂不出声来。说来奇怪,它走惯采补之道,自然对情爱之事熟悉非常。这下受了太守一番操弄,却是再也受不了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把,倒比处子更为多愁善感。 
  「怎么了?」萧太守也不是心冷之人,听见狐狸哭了,不觉便缓下动作。岂料他动着还好,这般煞停下来,倒教狐狸的屁股一下失衡,重重便沉在他的胯间。如是太守的利枪抬头一刺,恰巧就应了房中术内那句「九浅一深」的格言。由是也不怪狐狸不堪折磨,呜呼一声,尽泄出满掌精华。 
  「呜呜……」狐狸那般泄了一身,脱力便往地上倒去。萧太守正是又惊又爱,抚住它腰身便把狐狸抱入怀内,少不免又是一番亲亲碰碰。 
  此时狐狸才真个瞧清楚太守胯下事物,不觉暗暗叫苦。瞧他当下元阳未消,肿胀非常,若真要陪太守一夜,岂不是会把后边废了。狐狸心里害怕,想着:小爷我不防你男女不拘,着了你这断袖的门道。如今化为本相逃去,量你也不敢拿我如何! 
  想罢它尾巴一摇,变出了浑身滑不溜手的毛裘来,乘着萧太守圈它不住,脱出怀抱往窗边奔去。狐狸这回下了死心,四脚一合,自是跑得又快又急。外头星光点点,清风依稀拂来,眼见自由在望。可狐狸前爪才刚碰上窗棂,突然却脚下一空,一把摔落在地。它还未来得及呼痛,回头一看,却见到一条长长尾巴已教人狠狠抽住了! 
  狐狸当下心惊,汗毛倒竖,倒让尾巴更见蓬松。萧太守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渗出光芒,摸着它尾上毛发,声音却比方才更为阴森可怕:「你以为变了这副模样,我便拿你没法?」 
   
   
   
  五 枕香裘 
   
  由是一室春光绽放,莺啼婉转之处,更添销魂滋味。单看一道长长爪痕,自地上拖到床柱,又从床柱刮破帐幔,再看床上衣衫散乱、浊液交结模样,便知此夜曼妙之处,尽在不言之中。萧太守虽然初经人事,其勇猛表现,却不比久经沙场的悍将为差。说到招式精妙之处,道具应用之奇,便更是让人叹为观之。可凡此种种,亦属后话。 
  且看当下,只见小小陋室之内,竟也潵满阳光。那光芒透亮,以至所到之处,看来竟像是另起了一层洁白颜色。那道光缓缓爬行,照到床榻处,一下便晒到萧太守坦露的肩膀上,把那白嫩皮肉照得煞是好看。此际正值隆冬,萧太守似乎也不怕冷,任由双肩裸露,自己却仰面呼呼大睡。正想赞叹萧太守不比一般孱弱书生,身子煞是强壮时候,眼睛一转,却瞧见了一团红棕色的毛裘正横披在他腰下。那毛裘看来细密轻暖、光洁柔顺,这般披在身上,亦难怪太守会不为酷寒所苦。便是走在大雪当中,只怕亦是遍体暖和,妙不可言。 
  「哎呀!」霎时毛裘一滑,重重摔在床下,同时竟发出一丝喊声来。正想喝问是何方妖怪?低头却见两只淡黄的毛耳朵颤抖抖的竖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半眯。哈,原来那不是团毛裘,而是昨夜倒霉的狐狸现了本相。只听狐狸呜呼长鸣,那腿儿战战哆嗦,正想要动,却不胜躯壳疲乏,转眼便又摔回原地。 
  此时萧太守似乎被它的叫声吵醒了,大手垂下,一把提起它脖子后的皮肉便把狐狸抽回床上。狐狸靠在太守脚旁,显得迷迷糊糊,过了一阵子才猝然清醒,瞧清楚萧太守的面目后,急急便往床尾退去。萧太守眨眨眼,一手支着下腭,侧卧起来便欣赏狐狸的狼狈情态,一边还伸长了脚丫子,时不时便去撩动狐狸耳朵。 
  「怎么还是这副模样?」萧太守边用脚趾夹着狐狸的毛,一边便随意问道。 
  狐狸当下却似是生了好大的气,张嘴便露出利齿来:「小爷我就长这样!要用得着你这烂人去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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