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在明盟主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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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在明盟主在暗-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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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栾肯定是这样才会郁闷的去练功,结果和魔教功法造成了冲突,差点走火入魔。嗯,这一点一定要写下来提醒他。他弹弹笔尖,挥笔写下乱七八糟的密码和外文。
  虽然不知道下一次的交换会是什么时候,但是总要有个准备不是。
  哎,要不要将魔教功法告诉他呢,这样他本人不在的时候还有人帮他练功。这是个好主意,记下记下。
  少主心情甚好地放过了远道而来的坛主舵主们,没有像以往那样折腾他们。这似乎给了他们一些错误的提示,比如说少主是个不务正业的沉迷于颜色话本的少年,以后可以从此处入手。结果导致少主书房此物泛滥成灾,已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堵不如疏

  陆安栾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的,仔细一看,这里不是陆家熟悉的后院。他翻身而起,推窗而探。只见酒楼客栈鳞次栉比,远处有早起的小贩吆喝声响起。
  这里竟是洛城。如此繁华之地,他不过是在幼年时来过一两次而已。至于这次是如何到来的,他压根就没有印象,想来是和那个原来的梭逻,现在的魔教少主有关了。
  不知不觉,来到此地已有十多年时间了,无论如何抗拒,这也是事实,他不得不融入了这个社会,如果不是这次的遭遇,他恐怕快要想不起来上辈子的事情了。
  想到那些纠葛,他不由怔了怔,前尘往事早已作罢,并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不如忘怀吧。希望那少主和他是一样的想法才好。
  客栈的门被推开,走进的是个打扮利落的青年,大约三十来岁。面色沉稳,不苟言笑,这也是当初陆安栾选中他做跟班的原因。
  他苦笑着喊道:“李叔。”余下的话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李叔给他带来了换洗衣物,陆安栾接过走到屏风后。就听李叔开始汇报情况。
  “二公子,昨日收到请帖十余封,不知该如何处理?”
  请帖,陆安栾问道:“都是些什么人的?”
  “竹韵轩的抱琴公子请二公子去听曲。”
  竹韵轩,听曲,他不记得有认识什么抱琴公子。“不去。”
  “翠香阁的盈盈小姐邀您去赏花吟诗。还有红莲公子的画舫游湖。以及……”
  “停下。”
  李叔果真是不再言语,陆安栾心中气愤难当,他砰的一声撞倒了屏风,喷着怒火的双眸吓了李叔一跳。李叔暗叹:现在的小孩子想法还真是怪异,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偏偏又不知哪里来的火气。
  听到李叔这样说,陆安栾哪里还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向温和的陆安栾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该死的少主,下次见到他一定不会放过。
  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真的像是做梦一样。
  陆安栾纳闷地想起他在书房被那明晃晃的魔教二字晃花了眼。竟然是魔教,他的死对头。前一刻他还是武林世家的小公子,名门正派,眨眼间就成了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终于确认,前世的梭逻定然也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并且继续维持着灵魂转换的状态,他以为他云鹰死得不甘,没想到梭逻竟然也在。
  可是这一世并没有了任务纠缠,他却是不愿再对他出手的,难道就这样换来换去吗?这怎么行,他想到两人对立的处境,还有陆安栾的家庭,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忍不住提笔写了几句话收好,等该死的魔教少主本尊回来肯定会发现的。
  他自幼勤习武艺,一日不可惫懒,理好公文之后,常于室内静静打坐。将在陆家传承的心法拿来修炼。从头开始让他很不习惯,但他勤勉有余,愣是在半个月内练到了第二层。
  后面却是很难继续,他琢磨许久,起初怀疑是少主行事不检点坏了根基,但既然功法入了门就代表体质没有问题。最后终于想到这少主定然还修炼过其他功法,所以和陆家内功心法不能兼容。他初次见识到武功的神奇,一时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就此收手又不甘心,谁知道下一次灵魂转换是什么时候。
  强行探索之下的后果就是走火入魔,结果一口鲜血喷出,人事不知。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回到了洛城,也就是陆安栾原本的身体内。
  原本平静的生活几乎让他忘记了前世种种,今日只愿做个尽孝的儿子,做个好弟弟。不想一次魔教之行,让他明白那次考古遗迹的经历所带来的后遗症并没有消退。
  对比一下少主在魔教的所作所为不难明白那些个公子小姐,抱琴盈盈什么的是什么身份。那时他当即制止了没有理智的左右护法,真是废话,这身体以后也是归他所有的,怎可如此乱来。可是却管不了远在陆家庄的少主,那个家伙用他的身份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陆安栾的声音在颤抖,他震惊地问道:“李叔,我的内功还在不在?你怎么不拦住……我。凭你的武功,我肯定出不来山庄的。”哪里用的着今日和小倌歌姬搅合到一块儿。
  李叔善解人意地说道:“二公子,你不用害羞。前些天我见你行为迥异,才想起二公子已是到了知人事的年龄。好奇是难免的,可是陆家功法奇特,由不得公子乱来。不过我见公子态度坚决,所谓堵不如疏,一味的打压只会让二公子逆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就做主带你出来见识一下,你放心,有我老李在,分寸把握的极好,断不会毁了你的功法。陆家的希望可全都在二公子身上呢。”
  还挺有理的,陆安栾一阵后怕,他难以想象如果他再晚回来几天,那少主可不是无知少年,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李叔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可是当初声名显赫行踪诡秘的非一般特、工,对于他的可怕,陆安栾知之甚详,首次交锋,便以两人的两败俱伤为结局。
  这让他不得不正视两人之间的矛盾和相处,他想他应该彻底解决了那少主才是,可是魔教远在天边,他现在恐怕很难有机会过去。
  “李叔,是我莽撞,如今还是早日回去吧。”陆安栾心中思绪纷杂,也无法怪罪于他人,只好将所有的委屈都独自担着。
  李叔劝他:“既然已经出来,还是过了瘾再走吧。好不容易才趁庄主出远门的时候有个机会,以后可是万万不能的。”
  你也知道啊,陆安栾无精打采地拒绝,这话要是说给梭逻那个没有节操的少主听,还不知道会不会天下大乱呢。
  李叔咳了一声,正色道:“二公子想好了真的不去吗?”他抖抖手中的请帖,语气很怪异。
  陆安栾哪里有心情理会,连连摇头。
  李叔说:“二公子,原本属下是想要让你放松放松,结果您竟然不领情。好吧,我就直说了。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对于他来说,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好消息吗,陆安栾说道:“你先说坏消息吧。”他想看看到底坏到了何种地步。
  “庄主提前回陆家庄了,明日估计就会到达。”这可是大问题,代表着二公子流连花草丛的时间不多了。
  陆安栾身子僵住,如果让那个古板的老爹知道他的辉煌经历,后果不堪设想。
  “二公子别紧张,还有好消息呢。”李叔继续说道,“经过二公子连日来的努力,才名已经传遍整个洛城的花街柳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言谈举止自在风流,可谓是真名士。如此才有了这些请帖。”
  陆安栾反问:“您是在拿我和那些可怜的女子少年们相比吗,那还真是不必。”他马的少主,搞臭了他的名声,流连于青楼楚馆真是好不快活。
  “是属下冒犯了。”
  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糟,不能够再糟了。
  等到他老爹出差回来听到他的丰功伟绩岂不是要打断他的腿。
  其实陆安栾把情况想的太严重,陆庄主怎么会真的打断儿子的腿,不过是打得他屁、股开花而已。
  就算李叔为他担保,他也没走上万劫不复之路,可是惩罚还是少不了的。
  彼时,陆庄主怒气冲冲地请来家法,将陆安栾教训的是皮开肉绽。陆安栾有苦说不出,将可恶的少主在心中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恨不得立刻冲上山去将对方立斩于刀下。
  “爹,孩儿知道错了。”您老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何苦让他背这个黑锅。
  陆老爹充耳不闻,直到陆夫人、大公子纷纷求情,他才找了个台阶,“说,你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闹,你置陆家颜面于何地,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小小年纪就如此张狂,以后该当如何,陆家庄的将来又当如何。念你往日还算乖巧,没想到为父出个远门,你就这般,这般……”
  “老爷,栾儿他只是好奇而已,况且又没出什么事,有李子看着呢。这次就饶过他吧。”
  “是啊爹,弟弟一向乖巧懂事。”
  都怪他自幼体弱,无法习武,竟将这重大担子交到幼弟手中,别的孩子都在玩笑打闹,只有安栾整日里一丝不苟的习武练剑,比谁都懂事。说实话,他的这般作为才真正的像个同龄的孩子。可是这话他自然不敢在陆庄主面前说出。
  李叔也早将他堵不如疏的观念传授一番。
  陆安栾有苦说不出,他自然是不会这般擅自违背诺言的,早已经将陆家庄当做是自己的家,将责任担在肩上。可是他不能保证少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让他如何说,如何承诺以后不会这样胡闹。
  倘若真的出了乱子他岂不是成了小人。
  一看他的样子,陆老爹就来气,啪啪啪又是一通抽,他武艺在身,陆安栾不过是个少年,没有运功的条件下如何抵挡住,终究不支晕倒。
  陆夫人一声痛哭,扑到他身上,“我的儿啊,你早点认个错许个诺就是,何苦这般倔强。”
  陆安栾如果醒着,想必也是无话可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美艳无双

  “请记住我的名字,方艳艳,美艳不可方物。”
  陆安栾虚弱地趴在床上,对着搔首弄姿的小丫头不屑一顾,身后伤口带来的刺痛让他的面目不免狰狞些,呲牙咧嘴地回道:“没看出来。”
  方艳艳一怔,登时大怒,待要出手教训,又顾及到眼前的是个病人,只好悻悻地收起软鞭,在地板上戳来戳去地发泄怒气。
  身后的疼痛让陉漠难以忍受,话说他已经十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创伤了,自从投胎到魔教之后,那更是备受宠爱啊。
  陉漠身为魔教少主,不曾想还有沦落到这一步的时候,明明前一刻他还在魔教无聊地教训下属,突然就浑身是伤地躺在病床上。
  虽然说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错,没事要去洛城寻什么热闹啊,结果被严肃的陆老爹给教训了一通。
  可是陉漠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对待,他不由暗暗发誓,可得逮着个机会将陆安栾给杀掉才行,否则老是时不时地找麻烦,也挺让人厌恶的。
  魔教虽然苦寒,但再熬个两年也就足够他出山为非作歹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吃苦受累,还什么都干不了。
  竟然连这样的小丫头片子都瞧不起自己了,陉漠无语得很。
  “哼,臭小子,你懂什么,没见过世面。”
  陉漠本就躺得无聊,闲得发慌,见来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虽然不太厚道,但还是忍不住讽刺几句,但求转移注意力,缓解周身疼痛。
  “方姑娘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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