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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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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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乳/尖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欲/望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
  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
  “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
  “……,……,好。”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欲/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情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人有三急嘛……”
  “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春/药。”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神兽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
  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
  “啊?!那他们呢,他们在干吗?”
  “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谛听气急:“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
  说的是实情,于是事情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
  “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
  横山派最最阔绰的所在,藏经阁兼棋牌室,后护法二师兄同志瞪圆了眼,忍不住去轻推了一把那绪。
  那绪叹口气,眉眼还是清越,但神情煞是痛苦,道:“三位护法,佛家戒赌,我还是不来了吧。”
  “吓,你连淫/戒都破了,破出了个天去,还佛家佛家的,快出牌!”
  “那贫僧就出了?”
  “快出快出。”
  那绪哦了一声,却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将面前麻将一张张推倒。
  等最后一张牌摊倒的时候,三位护法的脸子就都有点发绿。
  “大师好厉害,糊了,虽然是个屁糊!”还是大师兄比较能够应变:“你你你,快给钱!”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绪将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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