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妖皇妃:本宫来自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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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妖皇妃:本宫来自地府-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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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又凑了过去,一点也没理会暖暖身上散发出的不要靠近我的气息。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5)

她可是让他觉得好玩了,怎么可以随便跑掉呢?

这样的话,师兄他会很无聊的。

玩耍你妹,那段时间,他们可是都把对方往死里整的。

啊啊啊,暖暖现在知道被她捉弄的那些人的心底有多么抓狂了。

看着他把白的说成黑的,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听着他那无辜的语气,暖暖觉得伤不起。

是不是老天嫌她以前太会捉弄人了?

所以派来了一个比她更腹黑无赖的人来对付她?

“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很讨厌你吗?”暖暖也一脸无辜地道,随后朝七杀挥了挥手就爬下树去了。

七杀只是在玩,暖暖从来没这么肯定过。

那一次,就算是看她跟小毛孩被打,他都没出手,只是呆在树上看着他们。

她一直没说,是觉得没必要说。

人总是不能总想着靠别人,他不帮他们并没有错,她也无法要求他做什么,就算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所以说,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玩,可是她不想奉陪了。

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07】古代也有期末测试

暖暖坐在考场上,看着桌上的卷子,很是纠结。

她没想到古代也有期末测试,而且偏偏是这个时候,如果再早些,她就不用赶上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白勒突然一拍头,然后告诉他们三个,今天要考文试,这才匆匆地把他们三人带到了考场。

当然,他们毫无意外地迟到了。

顶着周遭的视线,暖暖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还没坐下一会,七杀竟然拎着卷子就交到了监考的考官那里。

“你一题也没写。”

考官瞄了眼卷子,再看了眼七杀,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太简单了,我懒得写。就这样。”

七杀挥了挥手就走了,还是一如以往的自恋。

考官也没再说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淡定地继续监考。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1)

暖暖低头看了下题目,有关于燕南国的政治,地理,人文文化的,类型还真有些累似现代的文科综合卷。

对于这个时空的事,暖暖一点也不了解。

但是对于考试成绩,她又有种异样的执着,当初还没遇上美人师父,还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她就不允许自己的成绩比不过别人。

所以暖暖才很纠结,要不然早学七杀的样了,写个名字,交一张白卷就得了。

挂科?

难不成到了这里还要挂科吗?

不管怎样,总要写一点,就如当年老师说过的,写一些总比不写好。

于是暖暖还是填满了一张试卷,最后的那个自由发挥的题目,更是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片。

基于某种莫名的执着,这个时候暖暖也忘了一些事情。

交完卷走出考场的时候,暖暖还在纠结,以至于被人恶意地绊倒,人群之中瞬时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暖暖瞬时清醒,视线转了一圈,就已经明白了谁是罪魁祸首。

诸葛依凤虽然脸上表现得很平静,可是那双眼中却满是得意,毕竟还小,还不可能心机深沉到那种地步。

只是明明已经得到了那么多,为何还要来欺负自己什么都没有的妹妹?

暖暖心底很郁闷,她都打定主意不和诸葛家有什么关系了,她何必如此?

这个时候,暖暖很想爬起来把她去打一顿。

“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有人把她扶了起来,轻柔的动作,温婉的声音,是诸葛依瑶。

暖暖本来的那种冲动也因此消散了。

现在还不能任性行事。

“暖暖。”

诸葛亥也跑了过来,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哥哥,我没事。”暖暖朝诸葛亥笑了笑,又转头看向了诸葛依瑶,“是这位姐姐扶我起来的。”

“谢谢姐姐。”诸葛亥也向诸葛依瑶道了谢,然后牵着暖暖走了。

暖暖发现,这段时间下来,小毛孩越来越有哥哥的样子了。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2)

他们走了一段路,暖暖才回头看了一眼。

诸葛依瑶为何要扶她?

是在人前表现出自己温柔善良的一面吗?

还是有些顾念姐妹之情?

不过不管怎样都好,现在的她没时间纠结这些。

****************************************

第二天是武试。

不过这一次,分为了几个年龄段。

风云派这一代中,最小的六岁,最大的十五岁。

所以六岁到八岁一批,九岁到十二岁一批,十三岁到十五岁一批。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考官考虑到年龄,所以也基本上是同龄的人相互比试,于是暖暖跟诸葛依凤又很有缘的相遇了。

现在暖暖才发现,六岁的也就她跟诸葛依凤两人。

一般都是到了八岁,家里的人才把孩子送到风云派的,然后一般是十五岁离开。

当然这其中有提早入派的人,也有提早离开的人。

诸葛依凤看暖暖的眼中有几分敌意,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得意。

暖暖心底却是笑了起来,老天对她真好,这么快就给她了一个报仇的机会。

所以当考官在问他们是用武器还是空手的时候,暖暖抢先道:“还是空手好,我害怕。”

闻言,诸葛依凤更加得意了,心底不由地鄙视起暖暖来,觉得她真丢脸,幸好别人不知道她是诸葛家的人,要不然连诸葛家的脸也被她丢光了。

所以她也没有表示出异议,同意了暖暖的提议。

可是暖暖根本就没打算跟她比武,而是要在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下跟她打架。

武试开始,暖暖就冲了过去,擅先扑倒了诸葛依凤,一点也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是为了昨天的绊倒之仇,也是为了诸葛暖暖。

看着这样的诸葛依凤,她能想象当初诸葛暖暖是怎样地被欺负。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3)

诸葛依凤就算拜在了司空定的门下,但毕竟只有六岁,也毕竟刚入派,就算天赋再好,她现在所学的功夫也不足以从暖暖的身下逃脱出来,所以就这样被暖暖单方面殴打了。

向来被人捧在手心的诸葛依凤,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在家的时候,就算只是稍微擦破了一点皮,大家都担心得要死,哪有现在这样被打得浑身都痛的时候,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诸葛依凤是谁?

诸葛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司空定的徒弟,北秦尊主亲自批命的人。

就算风云派一向主张派内没有身份尊卑,势力之分,但这也只是表面,很多人还是很看重身份的,考官很快就来阻止了暖暖。

不过该打的,暖暖也都打了,所以很乖巧地停了手,还无辜地道:“对不起,打疼你了吗?你怎么不还手?”

“你敢打我,你这个丑八怪。”

诸葛依凤被扶了起来,哭着骂道,却没有扑上去,显然是被暖暖刚才那阵势吓怕了。

“诸葛暖暖,谁教你这么做的?”

考官抱起了哭得很惨的诸葛依凤,厉声质问暖暖。

如果诸葛家怪罪下来,他可是会倒霉的。

“师父教的,师父说了,面对敌人要取得先机,一举灭敌。”

暖暖很无辜地眨了眨明亮的大眼,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白勒的身上。

“可那不是比武,那是打架斗殴。”

对于暖暖的回答,考官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师父就是这么教的,师父还说了,只要能打倒敌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好功夫。”

暖暖更加无辜了,瞅了一眼考官,又单纯地反问,“考官,师父说得不对吗?”

考官心底很憋屈,他反驳不了,而且他想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可能想出这些话来,只是这白勒到底是怎么教的?

怪不得明明生为白家本家的人,却落得这个境地,看来他真的如传言那样没用。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4)

“当然不对,所以不能算你赢。”

反正他也不怕白勒会怎样?

白勒那一门,一向是风云派中最差的,想来就算是比输了,他们也不会怎样?

见考官帮着自己,诸葛依凤有了底气,也不哭了,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暖暖,“丑八怪就是没什么教养,连什么是武功都不知道,还想赢我。”

“明明是我赢了,师父说了,骗人的人生儿子,儿子喜欢男人,生女儿,女儿喜欢女人。”

意思就是断子绝孙。

对于这样的嘴脸,暖暖最看不惯了。

如果今日她跟诸葛依凤的情况换一下的话,他肯定会判诸葛依凤赢的。

考官的脸都绿了,那白勒到底什么人啊,连这种话都跟小孩子说。

在另一边看诸葛亥比赛的白勒不由地打了几个喷嚏,摸了摸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可是你这不是武功——”

就算明知道是说说的,但考官还是有些在意暖暖的那些话。

“师父说了,天下武功千奇百怪,这就是武功的一种,考官你凭什么说不是?”

她不在乎输赢,只是看不惯诸葛依凤那得意的脸,还有考官的那种偏袒。

“我说不算就不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考官也生气了,被这样一个六岁的孩子质问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真是够丢脸的。

他虽不是四大望族的人,可好歹也是名门出生,还是这风云派中的老师,底下弟子十几人,比白勒什么的强多了。

白勒唯一比得上他的只有出生。

“就是,师父说了,我们要尊敬长辈,考官虽然不是我们的师父,但也是这个风云派的老师,诸葛暖暖你怎么可以顶撞考官?”诸葛依凤表现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

这让考官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于是轻声哼道:“果然大家小姐就是跟有些不懂礼仪的野孩子不一样。”

“呜呜,暖暖才不是野孩子。”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5)

暖暖委屈得大声哭了起来,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既然如此她这一次闹定了,看谁有礼?

她可没有顶撞他,反而是他作为一个老师,一个长辈,竟然骂一个六岁的孩子,看看到头来谁更丢脸。

而且她也要别人看看,什么凤飞于天,什么神童,还不是打不过她这个别人眼中的小怪物。

诸葛家不是最要面子了吗?

那么她就让诸葛家掉面子。

很快周遭的人都望了过来,诸葛亥就在隔着二个人的比武台上比试,虽然这些日子他开始跟白勒学功夫,但也只不过学了一些武功心法,所以最后还是输了。

听到了暖暖的哭声,他就拉着白勒走了过去。

“师父,哥哥。”

暖暖一见他们就跑了过去,一副小女孩受委屈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暖暖真实的性格,白勒觉得自己也会被骗到,那眼泪就好似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就算她长得不是那么可爱,但面对一个哭得如此可怜的小女孩,总是有些怜悯之心的。

“丫头,怎么了?”

白勒伸手摸了摸暖暖的头问道。

虽然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可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会齐心对外的。

“师父,暖暖明明赢了,可是考官说暖暖不对,还说暖暖是野孩子,师父,暖暖不是野孩子,而且暖暖明明就照着你教的方法打倒了对手的。”

如果考官没那么骂她,她可能也不想如此做,可是偏偏野孩子就是她心底的一个伤疤,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了,被揭开的时候还是会痛。

是的,她没人要,那又如何?

这滴落下来的泪水,几分是演戏,还有几分也许是真的。

“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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