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内心的怒气团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变成阴沈沈的哀怨。
没有手工小鸡鸡,它要怎麽给主人扩张啊?埃塞尔肯定不愿意它直接提枪上阵,难道这次它要让已经摩拳擦掌等了好一会的老弟重新缩回去吗?那样简直太不人道了──
“算了,我自己来。”
horses4、我自己来(马x人3p)
要是没有适合的东西扩张,人类的身体很难一下适应马的尺寸。情欲被挑了起来的埃塞尔只有自己动手,另一方面也是为防止甘露被嗜甜的天马全部吃掉。
埃塞尔接过瓶子,将呈现半凝固状的液体倒在手上,撑著身体翻身趴伏在大石头上。沾著润滑甘露的手抚摸自己的臀部,将甘露顺进臀缝中。
液体凉凉的,埃塞尔轻轻哼了一声。
他的中指探进臀缝里,在肉穴的皱褶上柔和滑动、抚摸。过了一会儿,中指伸了进去。
进去一点点,很快又抽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轻松整根没入。做前戏不著急,慢慢来,反正又不是没有休闲的时间。
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同中指一起在菊穴里不紧不慢地抽送。埃塞尔轻轻摇晃腰身,前面早已经立起来的性器在岩石表面上慢慢地摩擦,蘑菇头吐出的液体已经将那里弄湿了一小块。
情欲悸动,埃塞尔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但有个呼吸比他更不平稳的家夥站在一边。
他挑眼看了下那家夥,“啧”了声。
性交这种行为,最懂得享受的唯有人类,动物哪能明白人类对这种事的偏好。像这个堕落的黑天马,至今没学会什麽叫真正的前戏,每次都只想著把伴儿的後头弄松到能承受自己的粗大,然後干进去捣鼓。
虽然说前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入然後捣鼓,但也不能就这样敷衍了事啊。
埃塞尔并不是懒,是给布洛克练手的机会,若是後者找比人练习,他会生气。
布洛克在这方面的长进并不怎麽尽如人意,像现在,那家夥只知道站在一边,跟只狗似的讨好地摇尾巴,还傻兮兮瞪著眼睛。就不知道干点什麽,好让他更兴奋。
“过来。”埃塞尔拧著眉,命令。
堕落天马靠过来,尾巴摇地更欢。
“服侍我。”
堕落天马思考了下,张嘴咬在主人一侧的屁股肉上,用了些力道,但不算很用力,牙印是肯定有了。埃塞尔疼地发出“嘶──”的呼声,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也跟著用力往里头钻,迎合这份痛楚与快感的交合。
粗鲁,太粗鲁了。
埃塞尔喜欢布洛克的这份粗鲁,忽略事後的不舒服不谈,粗鲁、凶狠、野蛮的性交才是最激情的,他喜欢。温温吞吞的性爱点不起快感。
但前戏无论如何都是需要的,不管你是来温柔的、还是来蛮横的。
“你他妈啃草呢,当我屁股不是肉做的?”埃塞尔骂道,“服侍地我不舒服,今天就别想做了。”
“我吃桃。”布洛克松嘴,回答。
又大又香甜的桃子,形状特别好看,还抹了蜂蜜。
埃塞尔回头瞪了它一眼,要有其他人类看见了一定会心荡神驰,赞叹真是风情万种的一眼,让人想立即化为野兽扑上去,将这该死地勾引人的猎物拆吃入腹。
布洛克当然不会那麽多人类的花花词儿,只觉得平时的主人它看著想操,这时候的主人它更想操。而基本上它主人又特别容忍,它通常可以随时随地想上就上,世上哪还有这麽让服从者舒服又兴奋的主人,它当初的抉择真是对的。
布洛克两个前腿跨到大石头上,性器抵在埃塞尔屁股上,一下一下顶著後者正在给自己扩张的手。脑袋低下来,轻蹭埃塞尔的颈侧,长长的、黑色的鬃毛铺在人类的身体上,像给淫靡的肉体盖上一条充满暗示性的遮蔽物。
作家的话:
晚上二更
horses5、连根带蛋属於你(马x人3p)
正在抚慰菊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不安份的肉棒。不用看,就知道那东西勃起时的尺寸是多麽吓人。
又粗,又长。
压下心中的骚动,埃塞尔闭上双眼,一边脑袋蹭著马脑袋,一边握著那跟大棒子,用双手描绘这大家夥的形状。
长长的一根马鞭,表面坎坷嶙峋,硬地惊人,热地惊人。埃塞尔曾经好奇量过,布洛克的这玩意比自己的长了不止一倍。这麽长的东西不可能全部插进人类的洞里,所以他们做爱总是只插进一半,就这也够埃塞尔受的了。
布洛克经常想全部进去,那样才爽嘛。有时候埃塞尔不会阻止,它就兴奋地尝试,然後很快以失败告终。
才进了不到三分之二,埃塞尔就像要死了一样,脸色惨白一身薄汗,站立的性器也因为剧痛软了下去,布洛克就不敢再深入了。反正又不是不能尽兴,要是因为一次疯狂就把主人搞坏了,以後怎麽办?
尝过主人的味道,布洛克不想再回到从前,它已经由身到心、连根带蛋都属於埃塞尔。
布洛克想尝试舔舐埃塞尔的胸膛,後者觉察它的想法收回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下半身屁股同时努力翘高,抓著马儿性器的手热情地摩擦。人类自己的性器也已经硬地不行,上头青筋跳动,强烈渴求释放。
天马咬住了人类的一边乳头,极轻地啃了啃,然後松开。灵活的舌一下一下舔在乳头上,像个温热的刷子,人类嗯嗯哼哼地呻吟,更加努力挺起胸膛,好方便对方。
他抓住马儿大肉棒的顶端,往自己肉穴上蹭,感到手里的家夥激烈的脉动,一下一下像能透过屁股传导到他的身上似的。
太大了。埃塞尔心想,有些怕。
每次都会感到害怕,被马干死可不是个好名声,虽然他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但害怕归害怕,不能阻止埃塞尔想将这根大家夥全部吃下去的欲望。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根大家夥全部进入自己体内,所以他总是不拒绝布洛克的尝试,尽管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连攻方的性器都不能整根吞下去,未免太没用了,虽然情有可原。
身上的马忽然仰头嘶叫了一声,埃塞尔听出声音里的难耐,握著的那根巨物也急不可耐地往他的臀部顶。
向野兽要求足够的前戏基本上等於不可能,布洛克不是驯养的,它不止是野生,它还不同於同类,不羁而且狂放。
埃塞尔在天马黑色的脖子上印下一个轻吻,紧紧握住已经被甘露和不明液体弄地同样湿湿的的野兽性器。他的扩张还不够,但自己和布洛克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给布洛克口交又太让人难受了……
这样没太多准备地进入,会更有刺激感吧。埃塞尔这样心想,其实有些期待。
很多时候事後的难受,不能全怪布洛克。
人类的手引导马儿的粗大性器,让那巨大的家夥对准自己的肉穴。他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一边思考事後如果太惨该怎麽设定行程。实在不行,那就只有骑著布洛克上天了。
他急著想早点儿把另一个心爱的野兽收归靡下。
horses6、只能进去一半(马x人3p)
“进来吧。”埃塞尔轻声说。
他松手。
得到首肯,布洛克高兴地嘶叫一声,一直对准洞口的硕大的性器使劲往穴内顶,难以置信的尺寸缓慢却坚定地进入窄小的肉穴。
巨大的压迫令埃塞尔骂了一句,紧接著咬紧牙关。
布洛克真是爱死了进入主人身体的这段时间,刚扩张润滑的通道这时候还没有完全放松,即使完全放松了,对它的大家夥来说,也还是紧地不行。它的进入如果太粗鲁,就会让主人本身的欲望像被泼冷水一样消下去,伴随一股难忍的疼痛。
但它不喜欢温柔,它本性就很急躁,温柔不起来。布洛克知道埃塞尔不介意自己粗鲁点,所以进入这一道程序它有时候会故意让主人难耐一下。当然,不至於泼冷水。
埃塞尔又骂了一句“fuck”。
布洛克舔吻主人光滑的背,下面却毫不客气,丝毫不懂稍稍退去一些为何物。性器强硬地往肉穴里挤,不快,也不是很用力,所以埃塞尔不是非常难受,介於快感和痛楚对半结合之间。
硕大的性器忍著急躁,慢慢往深处挤压,虽然不快却很强势,没有任何退出去一点点、给肉穴一些时间休息的打算。埃塞尔只有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臀部,让菊穴更开一些,好容纳那个大家夥。
埃塞尔在一点点“吞吃”那根对人类来说超出思考范围的夥计。
他又骂了一声,然後又咬紧牙关。
他这绝不是厌恶、愤怒心爱的黑天马这种举措,也不是爱好这种──当然就算有也不会承认──不过是有点难以承受,就忍不住想骂一句,偶尔会是喘气。
深呼吸,再深呼吸。放松,持续放松。
其实挺疼的,但人类的性器却直挺挺的,透露出主人的欲望。
马儿大地不像话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将近一半,埃塞尔实在忍不住开始喘气,身上的情兽温柔地蹭他的脑袋和肩膀,一边发出声音,告诉埃塞尔它的急躁。
布洛克忍不住用力,火热的棒子进去了一半,还剩一半在外头,但已经够了。
“嗯啊……”埃塞尔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屁股。
布洛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如果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它现在可不是这麽安份站著,而是急得跳脚了。
“噢,松开点,松开点!我要被你挤扁了。”
埃塞尔本来是想尝试这次多“吞进去”一些,现在看来还是不行。布洛克的吃痛叫声让他有些上火,抓著马头,在马耳朵上咬了一口。
“唔……啊……轻点……”
布洛克不打招呼开始动了起来,柔软脆弱的肉穴在大棒棒抽送下变得更加柔软甚至滑腻,埃塞尔无法自控地发出舒服的呻吟。肉棒很热,肉穴也很热,两样火热的东西在一起摩擦,双方都觉得几乎快要融化了。
现在布洛克成了主导者。
无论其他时候,埃塞尔的气势多麽强硬,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强硬不起来。马的庞然大物不是可以轻易承受的,更何况是堕落天马,比一般家马野马的尺寸都要大上一些,再身经百战的人也不敢轻易说自己可以轻松搞定。
布洛克喜欢埃塞尔因为它的任何一个小动作而露出难耐、兴奋、不堪忍受等等的神情,那让它有一股征服的快感,无比飒爽。
埃塞尔是个足以傲视大部分生物的黑暗大法师又如何,照样要这样求它──
“啊……我说……唔啊……轻点啊……慢一点──布洛克!”
布洛克假惺惺地嘶叫一声,稍稍放慢了一些速度,它觉得自己原本就不算很快。
──加上同样是雄性,埃塞尔的叫声总能轻易让本来就很爽快的布洛克欲火中烧。
horses7、HHH(马x人3p)
野兽的性器在人类男子的体内抽送,在不让自己的粗大太过顶进去导致伤害到人类的前提下,布洛克的动作是蛮横的。每一下都是连顶端都抽出来,再一下全部干进去,惹得在它身下的人类发出“呜呜”难以自制的声音。
激情在一人一兽之间燃烧。
埃塞尔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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