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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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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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的可秀松口气,如果这姐夫真把她送去神教嫁什么三王子,哪怕他开了10个魔眼,她也不依的。

太白金星笑着拱拱手:“正是呢,也不能叫大名鼎鼎的段将军吃亏落单!所以老夫说是两桩喜事;我们神君有个众神皆知的漂亮女儿,七公主乐怀,那真正是冰雪姿容,兰心慧质,温婉可人……”顿一顿,看看两个小子的反应。

天戾还好,段小楼似乎在皱眉。

还有旁边的鹤四郎,几乎是忍笑到内伤了。

太白金星瞪他一眼,不许他失态坏了这两桩钦定的喜事。

“如果段将军不嫌弃,可以让我们七公主来魔教为将军奉箕帚,添墨香,烹浓茶。”

豆抖真要内伤了,乐怀到了魔教,怕是要砸箕帚,踢翻墨,倒光茶,这七公主岂止不是善类,简直是避之则吉,撞见晦气。

天戾久仰神教七公主大名,听说神教忽然要把大美女赐给段小楼,不由都有些吃味,怎么但凡有些容色的都跑二师兄那边去了。

段小楼小走了一下神,为什么不索性将另外一个神教美女致莲赐给他?由他来好好管教这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女无赖。

他还未及表态,可秀又从后头窜出来:“这么好的神教公主不如就留在神教里头,或者拿来配那个什么有德行的三王子!”众人大窘,那岂不是兄妹配,乱了。

“放肆!”天戾帝维持体面,示意可芯从后头把可秀给捞了回去。

太白金星却被小姑娘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这正是他们王子“仰慕”的可秀。

段小楼站起来说:“老星君,神君盛情在下心领了,实不敢从命!”

太白金星见喜事无望,连忙神兜兜从怀中取出一幅画来:“想是段将军没有见过我们七公主,以为我们神教有欺;神君此次特着我携了此画,将军看了必有……”

段小楼大皱眉,这老头纠缠不休,还拿个未出阁的公主画像来引诱于他吗?

可秀倒起了好奇心,要看看所谓的神教大美女究竟是个什么好样子?

庭上众魔头也一同挨挨光,开开眼,明日早朝势必可以有新的奏本。

只见太白金星蹲出一个马步,慢悠悠解去画上丝绳,抖开,七公主乐怀摆出一个美人打哈欠的造型,跃然纸上。

作者有话要说:苦命啊,继续亲自更,牛人粉忙,而且有时差……

惊往事

此画一出,魔臣们还好,有几个靠近的看得分明,不免摇头晃脑赞一句:“雅致!”

只听“哐”一声,龙椅上的天戾帝腾身而起,几乎连滚带跑,急吼吼直奔太白金星而来;这也罢了,昏君有点急色总是难免。只是这旁边的段小楼也跳了起来,两三步冲上来瞪大眼睛看着画上的乐怀,这一君一臣在画前相逢,对视一眼,伸手就将画儿抢了过去,两个凑一起,一手拿一端,横着看,竖着看,看个不休。

太白金星颇是得意,刚刚还说什么情根深种呢,画一开,敢情两个魔头口水都要下来了。

这情景就连旁边的魔臣们都看不过去,太丢脸了,弄的仿佛诺大魔界没有美女似的;屏风后的可芯可秀就漂亮,还有失踪的萧肖笑女身也丝毫不比画上美女逊色'奇''书''网'。这两个身为魔界的领头当众冲上前去,毛手毛脚的,实在太失体统了。

可芯与可秀几乎气得脸都要变色了。天戾一个还可能是开玩笑,这段小楼为何眼皮子也如此之浅?

大家还在狐疑,只听天戾帝发抖的声音:“退朝……”段小楼也颔首表示赞同,只是两个都没有把画还给太白金星的意思。

“这……”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秀究竟要嫁哪个,美女又究竟要不要娶?

“老星君,你且去休息休息,今日之事明日再议吧!”天戾努力稳稳心神,挥手让魔臣们散退而去,可是内心依然忍不住激荡,又多看一眼手中画。

“陛下……”可芯与可秀从屏风后走出:“二位不回宫休息吗?”

天戾和段小楼都回过神,彼此结成一条线:“我们还要商量怎么回绝神教,不如二位先回去休息吧。”

可秀噘着嘴:“段大哥,你还没看够吗?都不管我们的婚事了是吧!”

段小楼赶忙嫁祸:“我是要掩饰陛下的失态。你们先回去,我一定劝陛下给我们赐婚,这画上的美女我是断断不敢娶的!”施一个眼色过去,料天戾也不肯让小7和他成亲。

可秀得到保证,稍稍心安,可芯看一眼沉默的天戾,欠身一福:“那我们且告退了。”

身影未远,天戾帝就冲段小楼挥拳头:“二师兄,你要娶我的小7?”

段小楼几乎是苦笑:“小四,我倒并不是怕了你。但本座实在是怕了小7,哪里敢娶她进门?”

天戾开始迈步走,一圈一圈在段小楼前面来去:“小7居然是神教的大美女乐怀公主……”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放自己的手,一路摆过去,居然还挥到了段小楼的头。

段小楼无奈地叹口气,他何尝不震惊不欣喜,问题是即使小7是神教皇后,他们又能如何?

再想开去,神教一个美女是天戾帝的小7,另外一个大美女是仰慕他段大英雄100多年的致莲。立即心痒得也想站起来走动走动。

天戾突发奇想:“二师兄,要不你先帮我应下来!等小7嫁来魔教,我来和她过日子……”彻头彻尾的傻话。

“天戾!”段小楼一声喝提醒眼前这个痴狂的天魔皇:“小7未必会原谅你我当初的作为!”

是,当初小7何其绝望与伤心!天戾帝慢下脚步,呆站在大殿中央。

他缓缓拿下黄金面具,脸上并没有往日的微笑:“二师兄,有时候我真想就这么把天魔皇的位子让予你。”

可是他没有,即使当年与小7如胶似漆,终日不离,他还是选择了放弃小7。

太白金星正在豆抖处做客,豆抖知道老人家好酒量,只得又从地里掏摸出天戾得意的私酿。

“四郎啊,你在魔界一向可好?”老人家翘着神仙腿,打量豆抖。豆抖样子变不到哪里去,只是规矩上魔界男子的头发多数是披散的,很少纶髻,只有段小楼那喜欢卖弄的,有时候束起来放在身后。

豆抖在神教时是斯文有理,来了魔教却更似海棠一枝,任是谁看了都想压一压。

“星君,四郎父亲大人可安好?”四郎不敢陪坐,还伺立着。

“四郎曾是神君驸马,何必拘礼,快落坐吧。老鹤王还很精神,昨天知道老头子要来魔教,还特意关照要带个话,让你好自为知。”

鹤王顶宠爱这第四个儿子,生下来就唇红齿白粉团似的。当时抓周取名,豆抖直奔书简爬去,喜得鹤族王亲都笑起来,谁不知道鹤族最在乎一个“雅”字。

结果鹤王大喜之下,决定为四郎取个撞天名,从字盘里摸索两个字出来。

一摸,一个“豆”字!小时候有个豆字还算得可爱,老鹤王讪笑着又要伸手去摸第二个字。

结果四郎的母后不依,这鹤王一摸就是这么个尴尬字,定要她来摸第二字。

鹤后伸手捞出来的字在阳光下大放异彩,鹤王鹤后见了一阵晕眩,是个“抖”字。

四郎的取名从此成了笑话,都知道鹤王最漂亮的那个儿子,大名叫“豆抖”。

四郎“芳名”远播,不多几日,连魔教都知道了。

神君宽慰鹤王道:“老鹤,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莫要太过操心,将来朕做主许你们四郎一门公主亲!”

鹤王瞥瞥神君,谁不知道他刚刚生了个奇丑的女儿,心疼得在后宫睡不安寝,担心将来丑闺女被孟浪男子欺负了去。可是饶是如此,他也想不到神君许的公主亲就是这个丑妇。

四郎真是命运多桀。

如今父亲要他好自为知,豆抖自然铭记于心。

和老星君碰杯,豆抖又问道:“今日朝堂上听说离玉病了。”

“五公主似有微恙?老夫所知不多。”

“噢。”豆抖不再追问离玉之事,想到上午朝堂上的闹剧,一笑:“乐怀真要嫁来魔教?她自己知道吗?”

太白金星一惊,酒都呛了:“神君没敢告诉她呢,否则怕是要翻天。你也莫要多嘴,我看段小楼这小子未必肯要。”

豆抖摇头:“魔教看似没有规矩,乱成一团,里面的玄机可多了,神君还是置身事外得好。”

太白金星幽幽道:“只是余日无多,大家都着急了。”

豆抖接道:“任何事情总有法子可想,老神君且多吃些菜。”

天戾帝独坐在弘光殿里头。

弘光殿里共有9根龙柱,天戾数了一遍又一遍。

已近黄昏,乐怀的事情却难有了局。段小楼走的时候交代他,明日无论如何先把婚事给敷衍过去,他和可秀的事情也可以稍缓。

小7总要嫁人,不是他,不是段小楼,也会是其他风流郎君。

心头那么多往事却要如何处置?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象诉诉衷肠。

段小楼没爱过谁,他满口都是大道理,动不动祭个天道出来当法宝,他懒得招架;可芯处是打死也不能说,他刚才完全忘记了自己后宫里头还有这样一个大家敬重的皇后;豆抖或许知道一些底细,可是他一直深藏不露的,也不能说。

天戾从怀里掏出玉,想起欢宴时五师弟借酒装疯向小7表白,他就坐在旁边不知自己是悲是喜。小7看了他几次,他都装作醉了埋首在几上。

他还想,小7如果应了,他第二天就要和二师兄他们去小环山那里庆祝一下重获自由。

可是小7并没有应下来,只说敬重五师兄为人。第二天,小7就不告而别了。

师傅跳脚要他们把小师妹找回来,说还有一个保命绝技没来得及教她。

他没有去找她,独自一个去了小环山勾搭天女。

那时他魔眼已开,面具也可取下,不告诉小7是因为开了魔眼他就必须回魔教做他的天魔皇。

于是光凭着这张脸,就有两个天女甘愿为他开了荤,一夜旖旎。

醒来刚戴好面具,就被段小楼捉着,说小7找到了。

小7浑身是伤躺在那里,天戾发疯一样冲上去。

执手相看,小7的身上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天戾的伤口却全在心上。

小7说:“天戾,你怎么这样坏?你逃我总会追;我跑了,你都不知道要追。”

天戾红着眼睛什么都答不出。他怎么告诉她他这天魔皇不得已的苦衷?

最终从怀里拿出两块碧玉,放一块在她手里:“小7,你我各执一块。终有一日,你会知道你跑了我有多么着急。”

妙人儿

终是避不过去,可芯独自一个候在弘光殿外头,对着一株玄色月季,身影落寞。

他生生从记忆里被拉回这个空荡荡的天魔宫,没有黄金面具,索性一直带笑:“爱妻,可秀安抚好了?”

可芯神色有些恍惚:“天戾,我嫁进天魔宫究竟有多少年了?”

天戾怔忡,他从来没有留意过身边何时有了皇后,如果要记,只得去想自己是何时失去了小7。

“大约几百年?”他问。

可芯只得笑:“是啊,就和我的生日一样,几百岁的寿宴……”

多么唏嘘的一双夫妻,在人家眼里头,他们神仙眷侣,不离不弃;私底下他开了魔眼也无须告知她,更连他们大婚的日子也懒得费心去记。今日朝堂上他的失态令她如梗在喉,那样难堪,她相濡以沫的夫君为了一个女子的画像如此颠倒。

天戾又有些神游在外:“是我疏忽了,婚后一直忙着应付段小楼的挑衅,还要演练神功,想早日开出魔眼,爱妻着实受委屈了。”

可芯有很多问题要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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