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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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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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发烧了?脸红成这样?”男人担心地抱紧了他,在篝火边坐下。
  
  “没有……”卢君见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大概是饿得快虚脱了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快好了。”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身体还好吗?我怕水冷,只是给你擦了一遍。”
  
  “还疼。”卢君见的声音低哑,带著丝诱惑,“浑身都疼。”
  
  男人一愣,红了脸,咳了声道:“马跑得快,一时停不下。我……爽得过头了,一时忘情,忍不住尿在了你里面……”
  
  卢君见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换了新的一套,闻了闻,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啊。
  
  有这样的事吗?自己当时是不是已经没了意识?一丝印象也无……
  
  “你……竟然吸住了……”男人著魔般摸了摸卢君见的腹部,转而又按了按卢君见的後穴,“可真紧……全部都进去了哦……我当时都快疯了……”
  
  这回,卢君见呼吸都急促了,他仿佛也身临其境,感受到了腹部的鼓胀,不由按住了男人的手。
  
  “你哭得厉害,我替你清洗了很久……呃,衣服都洗了,晒在那边石头上。”男人吞咽一下道。
  
  卢君见垂下眼睛,不吭声。
  
  “别生气,以後我不敢了。”男人吻了吻卢君见的额头。
  
  卢君见仰起头,凑上嘴唇,吻了下男人。眼睛里亮闪闪的是笑意:“不记得了。你竟然失禁,有那麽舒服吗?”
  
  “嗯。”男人认真地说,“我当时只想把所有都留在你里面……肯定是疯了。”
  
  “还要……”
  
  “嗯?”男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是爹爹……没关系,儿子都想要。”卢君见闭著眼睛,脸颊晕红,埋在男人胸前,“喜欢。”
  
  男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卢君见半晌没等到回应,他从来没有说过这般不知廉耻的话,只是因为今天实在是做狠了,便觉得放开也无所谓,把心底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
  
  是男人的话,不会笑他,怪他,责骂他。
  
  卢君见颤巍巍抬起双眸。果然,见到男人欣喜若狂的神色。
  
  “怎麽,你不喜欢?”卢君见板起脸。
  
  男人握住卢君见的後脑勺,就是一顿猛亲。直把卢君见亲得嘴唇也破了皮,脸上仍挂著傻笑。
  
  “笨蛋。”卢君见指了指飘香的野味,道,“我饿了,快喂我吃。”
  
  “哪里饿了?”男人眯了眼睛。
  
  卢君见腻在他怀里,弯了眼睛道:“都饿,爹爹肯喂儿子吗?”
  
  “乐意之至。”男人心情很好,“阿卢肯叫我爹了。”
  
  卢君见不理他。
  
  两个人吃饱喝足後,卢君见伸了个懒腰道:“幸好我叫水岚连锅啊碗筷啊调料啊都带齐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里找。你快去洗。”
  
  男人乐呵呵地劳动去了。
  
  卢君见坐在地上,看著他的背影发呆。
  
  他以後就要跟著这个傻男人过了,在一起,一辈子。真是不可思议。当然,也不算太坏。卢君见傻傻笑了。
  
  男人收拾好东西,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卢君见正朝他走过来。
  
  卢君见身上整齐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一件都不剩了。
  
  男人成了木头。
  
  “不要弄脏比较好。”卢君见轻声说著话,把男人身上唯一一件外袍也脱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著,高度立现。
  
  卢君见不算矮了,身材修长,纤合有度,骨肉匀停,但是站在男人面前,只够到男人胸口,需要仰起脸,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男人今天真是受刺激过度。鼻孔微张,嘴巴都没合上。
  
  卢君见本来心里既忐忑又紧张,看见男人这幅样子,不由笑了。




1。5

  男人虽然笨拙,身体却诚实得很。已经高高举起了旗帜,挣扎都没有,就选择了投降。
  
  卢君见握住男人的宝物,吐气如兰地靠近:“还不够哦,你看,我都还能走能跳。我还要你,像之前那样抱我,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欺负我,撕裂我,填满我……和我一起死,一起活……”
  
  男人哪里还能冷静,马上化为了猛兽。
  
  卢君见被扑倒的同时,抱紧男人笑了,宛若妖花。
  
  在水的另一边,有两个影子。
  
  排排坐。
  
  一个说:“你这麽做师傅是不对的。”
  
  “哦?”
  
  “哪有师傅设阵,把徒弟困在林子里的?”
  
  “这林子够大,食物够多。”
  
  “你还偷偷给你的徒弟媳妇筑基。”
  
  “要等到像你一样三十几岁吗?太老了。”
  
  “你徒弟也三十好几了。”
  
  “……他筑基的时候,比你年轻四岁。”
  
  “这你也要算清楚?”
  
  “嘿嘿,我筑基的时候,才十六岁。”
  
  “悲哀啊,所以你永远也长不高,长不大了。”
  
  “谁说的,我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嫩,比你美,比你年轻。”
  
  “不跟你辩。”
  
  “嘿嘿,徒弟媳妇今年二十不到,还好,还好。只比我差点。”
  
  “有你这麽自恋的吗?你准备什麽时候放他们出去?”
  
  “等我徒弟功力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
  
  “他现在功力多少?”
  
  “一成。”
  
  “你要把他们困成野人吗?”
  
  “双修的话,是最快的恢复方法了,一年,抵平常人修炼百年,心意相通者,进益更多。”
  
  “若他们知道,这麽饥渴的原因,是你这个师傅在耍手段,不知道什麽表情。”
  
  “我知道他们会感谢我的。我这麽苦心积虑地帮助他们,我为什麽这麽善良呢?”
  
  “受不了你。”
  
  “徒弟媳妇真不错,无师自通。”
  
  “哦,这个真没,我在他们体内加了灵石,他们随著修习的进程,会自动吸收知识,知道怎样才能由情入道。不然,恐怕会精。尽。人亡啊。”
  
  “你不是说你修炼的是千年童子功吗?”
  
  “是啊,只是无聊的时候偶尔涉猎。”声音转了一调,“你不是说你从来没跟别人双修过,怎麽对这个感兴趣?”
  
  “哦,我的大徒弟带著大徒弟媳妇回山,跟我要双修的心法。我这个做师傅的不能说不懂吧,所以亲自跑了一趟灵山,跟狐仙琼陵要的。琼陵给了我不少灵药仙粉,我就顺便在小徒弟和小徒弟媳妇身上试一下效果。”
  
  “……效果不错。”
  
  “嗯。”
  
  “我们要围观到什麽时候?”
  
  “趴得累死了。你驮我回去吧,我困了。”
  
  “见过笨的懒的,没见过你这麽又笨又懒的。”
  
  林中飘渺的白光一闪,一只威猛的走兽驮著一只球状的肥狐狸,消失在天边。
  
  那边,卢君见躺在垫著衣服的地上,搂著男人起伏的肩膀,低喘呻吟。
  
  他们已经亲密了很久,但是男人并没有轻易泄出元。精,卢君见的下穴跟活了一样,吸吐含纳。
  
  连他自己,也比平常持久,芽头颤巍巍,只滴著晶莹。
  
  这时候,两人一阵激颤,抱著不动。一股猛烈的清气从交。合处分出,电流一样清洗卢君见的奇经八脉,在丹田几度周转後,直冲脑门,卢君见头顶的百会穴蒸腾白雾,他紧闭双眸,热得快爆炸了。
  
  牛大盯著卢君见的反应,眸色深深,忽而低头,含住卢君见的双唇。卢君见体内寻找出口的气流,一一被牛大吸吞入腹。
  
  如此几番下来,天明既白的时候,卢君见不仅没有觉得身体有什麽酸痛乏力,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有脱胎换骨一样说不出的舒适感。
  
  牛大看著面前的卢君见,他的儿子巧笑倩兮,婴儿般粉嫩细腻的皮肤,淡淡的红晕在皮肤内流转,容光照人,双目含情,今日比之昨日,更增一份活泛的英气和慑人的俊美。
  
  “感觉可好?”牛大凝视著他。
  
  卢君见转开眼睛,迟疑地道:“很奇怪。”
  
  “怎麽个奇怪法?”牛大问。
  
  “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跳到天上去。”卢君见弯了弯眉眼,“能听见风吹落露珠的声音,能闻见上游顺水飘下的花香,能看到远山上飞翔的雄鹰……”
  
  牛大静静听著。
  
  “我是不是病了?”卢君见遮住了眼睛,“我在做梦吧。我们明明在一起了,我却觉得彼此很陌生……我一定是病了,我听见你的心跳,闻见你的味道,看到你注视著我的眼睛,我就想,想……”
  
  “想什麽?”
  
  “明明没分开……”
  
  “嗯?”
  
  “想你进来……”卢君见咬住了嘴唇。




1。6

  牛大如儿子所愿地,重新放了进去。
  
  剑和剑鞘合拢。
  
  卢君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羞赧地道:“我这样,难道不奇怪?”
  
  牛大摸了摸儿子快哭出来的脸蛋,安慰道:“我想我明白怎麽回事了?”
  
  “嗯?”
  
  牛大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努力组织著语言,表达自己也不甚清楚的道理:“这是我师门的一种武功,可以两个人一起修炼。因为昨天一晚上,我就发现自己的功力源源不绝地回来了,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是这样的进度,我本来以为至少要花上几个月时间……”
  
  “连你自己也不清楚吗?”
  
  “师傅说,武功一门本来就要一路体验,他并没有告诉我们很多。可是我方才探了探你的脉门,你体内流转著一道细小的气流,这是刚入门的迹象。我想定是这个原因了。”
  
  “可是,我们这是……在修炼吗?”卢君见看著自己和他爹的姿势,钻地底的心都有了。
  
  “也算吧。”牛大憨厚一笑,“比我一个人打坐修炼快。以後咱都这麽练!”
  
  卢君见挣扎著坐起来,脸红润得像朵花,骂道:“成何体统!”
  
  牛大知他害臊,搂了人就朝那张脸啃下去。
  
  卢君见躲开,跳起来就跑。谁知,被牛大捉住脚踝,摔倒在地上,地上都是柔软的青草,没伤到,不如压上来的汉子重。
  
  牛大在儿子耳边笑地直喷气:“昨晚是谁脱了衣服说想要?方才是谁喊我放进去?既然你我都舒服,跑什麽?”
  
  卢君见又惊又怒,他原本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贪恋男人,以为是情之所至,便顺从本心,故有种种作为,本是再自然不过的表达。此时听牛大扯一堆什麽功夫啊修炼啊,如遭雷击,心想原来是邪功所致吗?怪不得迷乱至此。
  
  心气翻涌间,竟满目苍凉,直吐了口血出来。
  
  牛大这才慌了。
  
  卢君见难受至极,顿觉体内数道气流翻涌,如刀割斧凿。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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