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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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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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画面是更加的快了,从张郁佳毕业、实习、上手术台、走红地毯,最后在放完张郁佳穿着大白兔的睡衣傻愣愣的站在礼堂上戴戒指的时候,画面掐然而止。
  而就在他以为他的一生已经放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屏幕再次滚动起来,伴着一曲摄人心魄的歌声,静静地绽放,宛如他们走过是人生的路,鎏金岁月,看的是世间万变的伦常。
  尽管那一张张犹如定格照片一样的场景就这么一张张的闪过,上面的人物和地点也都不一样,但是张郁佳还是能看出来大意,也就是一个男人不断的追逐另一个男人的故事,他们相识、相恋、相知、结合、分离、再结合,不过最后都以阴阳相隔的悲剧结尾,于是好不由衷的问道:“这些都是谁?”
  “那是前生的你和我!”张郁黎说的很平静,就像他是从前生走来的一样。
  张郁佳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着画面上的人,尽管他们的脸孔不断的变化,但是他始终能准确的认出那个拥有着蓝
  色眼睛的家伙,没有想到,他们俩已经相识了千年,一次次的经历着相识再相知,但始终没有厮守在一起,两人就像是不断的在挑战着命运,但是命运永远的给着同一个答案。
  “你有没有想过,故事早就已经结束,只是你一直不想离开你的坐席。”张郁佳不知道自己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着每一场相识相恋都是他不肯放手,如果他能放手,或许两个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可是他却是相当坚定的回答道:“没有相守,便不算结局。”
  一语即毕,张郁佳只得继续倚在他的肩膀,看着这一世又一世的悲剧,然后伴着那黑暗中的歌声静静地思量。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在一扇古老的门前停下,门上的方钉和狮头门环昭示了这扇大门的悠久历史,不过这立在这里的仅有一扇门,门的后面依然是长的没有镜头的路,已经满目的曼珠沙华。
  “我们绕过去吧!”张郁佳提醒着已站在门前有片刻的张郁黎,可他却微戚着额眉摇了摇头,似乎一定要从这门中走过去一样,张郁佳拗不过他,也只得由着他继续站着,只因为这个鬼每次不说话的时候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就这样大致过了一刻钟,张郁黎终得将手伸出去,握着那狮头门环敲了敲,门环叩在铜门上发出的闷响声让人有种回到古时候的错觉,张郁佳有点不能理解,这门上的灰尘明显的表示了这门封尘的时间,但是张郁黎依旧执着的神情,以及他手中再次传来的冰冷让他感觉到此事的重要性。
  于是,他从他的怀中直起身,用着与他同样的心情等待着这扇门奇迹般的开启,可是久久地,依然没有回应,但张郁黎像是铁了心的要等他开启一般,于是张郁佳就这样一直陪着他等着,每每当他绝望之际,他总是紧了紧他的手,重新燃起希望。
  终于……
  大门在一声沉重的轰隆声中开启,而只当它开启之际,张郁佳才吐了一口气,觉着没有白等。
  而张郁黎却像是看见了曙光般的展露了笑颜,连着婚礼的红毯上他都没有这么明显的展露过他的表情。
  之后,两人牵着手双双踏进了大门。
  而只待进门之后,张郁佳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等这扇门,因为门后面是一间比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的房子,不但有餐厅厨房,还有一个占了一半面积的大阳台,阳台上还有占了一半的游泳池……
  张郁佳激动万分,觉着无望的等待还是值得的,于是多远的就冲着朝那挤满抱枕的纯白沙发扑去,然后在上面像小鸡刨土一样的刨开一个容身的地方,这就钻了进去,最后再将那些抱枕将自己填起来,如此正玩的起劲,只听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音道:“我们去洗澡吧!”
  这句话让张郁佳的世界又暗了下来,洗澡就表示干净了,干净了之后就表示可以吃了……
  于是他就像腌黄瓜一样的又将自己填起来,不料却被一双手连根拔起,等晃过神他又已经落到了某人的怀中,然后任由着他将自己抱进浴室,然后脱衣、淋水、擦背,之后一个不小心他就躺在了他的身下,然后任由他蹂躏……
  在几近一夜的缠绵之后,整个大厅都已经一片狼藉,那挤着足足三十个抱枕的沙发上就剩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此刻张郁佳全身乏力的躺在张郁黎的胸口,然后手中抓着那还想作祟的硬物道:“你这难不成是刺吗?怎么磨都不平。”
  “是肉刺。”张郁黎眯着眼道。
  “呀,那怪不得这里都肿了。”张郁佳捏着那两只湿软微凉的滚圆道。
  “恩。”
  “要不拔了它?”
  “你试试看?”
  “……”
  作者有话要说:佳佳快要堕落了……


☆、做梦

  次日,张郁佳是在电话铃声中被催醒的,而当他好不容易爬到电话旁边接其电话之时,里面却传来了惊天的怒吼声,这就将他浑身的瞌睡虫吓跑的一只都没有,而像这种能扯着嗓子和他大呼小叫的也就张文强一人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今天是一道去向日葵之家的日子,张郁佳竟然一觉睡到九点还没有动静。
  张郁佳无奈的听着他疯子一样的谩骂整整一分钟之后挂了电话,实则像去向日葵之家这种事情张郁佳根本反驳不得,特别是他昨晚在青石路上看到张玉将他带大的场景之后,他就觉着更加的不能逆她的意。
  张郁佳眯着眼看窗外的天色,又跑到两个房间看看他们兄妹俩,不想懒人也是人外有人的,他兄妹俩睡的那叫一个销魂,哥哥踹了床上所有的杂物,全身赤|裸的抱着他的蛋蛋枕头,口水流的都能将他自己演了,妹妹直接就不在床上了,不知是没有安全感还是怎么回事,她居然睡在了小阳台上,曾大字型摆开,还是趴着的。
  张郁佳起身之后就习惯性的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凉,而就在沾到水的时候他才想起他昨夜基本上就是在水中度过的,那种膨胀发慌的感觉让他想想就觉着不可思议,怎么自己就这么没有控制力,居然在水里就做那样的事情,况且还是和一只鬼,公鬼……
  好吧!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能过去就代表没有糟糕到透顶,而他现在发现一件过不去的事情,那就是他身上的吻痕,几乎密集到一平方厘米三个,而且身上有就算了,就连脖子和手臂上都像是爬了密密麻麻的蚂蝗一样,他甚至都怕这些蚂蝗会钻到他的皮肤里面去。
  如此,他觉着全身都疼了,最疼的莫过于那每动一下都能扯到的小菊花,它就像真的要凋零了一样,张郁佳都怕它一不小心成了碎菊。
  而爆菊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那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没有光都能亮的蓝色大钻石,简直比《泰坦尼克号》上的海洋之心还要耀眼,而这戒指就像是长在他的指头上一样,任凭他拿香皂、洗衣粉、沐浴露,甚至色拉油,最后它还是安安稳稳的粘在他的手上,闪着一如既往的光。
  张郁佳绝望了,在心中诅咒了那只公鬼一百八十遍,最终他不得不在大夏天穿上一长袖外套,临出门还要将领子立起来,为了不让张文强笑话自己,他还要尽量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然后企图用感冒不适将这件事情搪塞过去。
  不过东西
  越遮越神秘,神秘总是让人有解开的欲望,毕竟人这辈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唯一能消遣时间的就是好奇。
  今天来接他的是张文强和张家玮,也是张郁佳最好的兄弟,他俩比他年长,而且出去的早,现在混的都不错,一个刚买了房子一个刚买了车,用张郁佳的话来说,那就是‘天朝立足户’。
  张家玮还没有正面看张郁佳一眼,居然就扯着一张邪恶的脸,然后用他那一张抹了老鼠油的嘴滑道:“兄弟,做肠胃科的医生糟蹋了,是我就做妇产科的,送礼就送炮成了。”
  “别没事嘴里就跑风,小心遭报应。”张郁佳说着又将领子拉了拉。
  “别装逼!”张家玮无聊道:“小青年纵欲过度是可以理解的。”
  张郁佳有苦说不出,只好将头低了又低,张家玮却见此继续打趣道:“话说阿佳很少和我们提过那个女人的,这回向我们炫耀也太高调了吧?!”
  “你就不要这么说我都没有想起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阿佳结婚了,你们打死都猜不到他和谁结婚的。” 开着车的张文强跟着吆喝,但是张郁佳听了这话就感觉不妙。
  可没有来得及阻止,那张家玮就狗腿一样的扒在张文强的座椅后贼笑道:“难不成是和笑笑姐?”
  “你们别瞎说,人家笑笑姐已经结婚了,这回肯定也要将老公带回来的,当着面可别让我难堪。”
  张笑笑比张郁佳大两岁,是在向日葵之家除却张郁黎最在乎他的人,连洗脚水都帮他放好,但是张郁佳偏偏就像愣头青一样的装了那么多年,不是他不喜欢她,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当成女朋友来看,如今张笑笑已经结婚生孩子了,老公是一做钢铁生意的,两人关系挺好,张郁佳就觉着也没有必要再将这些事情拿出来说了。
  张家玮见张郁佳不愿意提,便立马转了口气,但是话题还是没有变,只听他接着道:“是谁家的千金摊上你这么一口实心糖了?波霸?白不?”
  “不是。”张文强讪笑着摇摇头。
  “那是大长腿?一摸到底的?”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萝卜干?”
  “是一个男人!”
  张郁佳一听这话心往下一掉,遍地都是碎片。
  张家玮听罢哈哈大笑,丝毫不注
  意他一向的风度气质,然后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张郁佳的脸道:“阿佳,怪不得这么多年你也没有谈女朋友,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张文强道:“你还别说,那男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又白又高,还是蓝眼睛。”
  张家玮听了这话突然严肃起来问道:“大哥,我看是你喜欢男人吧!还蓝眼睛,你以为是张郁黎啊!”
  “说不定还真是他!”张文强自说着,自己也乐了起来道:“这小子前一段时间还说要回来,现在就联系不上了,上回我跟他借的一笔钱还没有还给他呢,可不是我不给他,是他自己电话不通,你们说,他会不会怪我不把钱汇给他啊?!。”
  张家玮道:“这你得问阿佳啊,他不是和他结婚了吗?!”
  此话一出,两人又是笑的人仰马翻的,张郁佳气急,天知道是不是张郁黎有意让他难堪的,于是这就气哼道:“我有病啊,和男人结婚!”
  这话一出,他那戴着戒指的手指猛地一下刺痛,俗话说‘十指连心’,于是这种痛楚一直连至心口,张郁佳不禁捂着胸口大抽一口气。
  如此,透过后视镜看向张郁佳的张文强差点没有将眼珠子瞪下,一踩刹车,惹得后面的两人齐齐的撞了前面的座椅,而不等两人破口大骂,他便一把抓住张郁佳的手道:“我的神啊,阿佳你手上的是钻石?”
  “真的假的?”张家玮没好气的一口啐道,实则张郁佳实在不是一个什么高调的人。
  张文强则是笑道:“刚才我说你结婚了,你还就真戴上一戒指了。”
  如此张家玮立马挑着眉问道张郁佳:“说说,这是哪里来的?!”
  “开什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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