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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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 第3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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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畅紧紧抱住李义的身体,宛若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身子哭的剧烈抽搐着,断断续续的道:“我也知道…或许…或许有一天……家族会让我为了家族付出自己,牺牲自己……我想过很多次,可是我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天的时候,竟然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干脆……这样的无动于衷……我…我…我好苦!李义,我真的好苦!”
    李义又是一叹,生在当世最有钱的家族,自幼颐指气使、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看似风光无限;就算一件随便的首饰,一个平民家的女儿辛苦一生都未必能够存够钱买得起;在外人眼中看来,这样的人生,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但是,谁又能想得到,生在这样的家族,需要背负起什么样的责任?
    就像一个生在平民家庭的女儿需要付出一生的辛劳、付出一辈子的心血去养活一家人一样,富人家的女儿却要付出自己的身体、付出自己的爱情来为家族换取最大的利益!
    所谓有利则有弊,这是颠簸不破的千古至理,有一得亦伴随着一失,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无论你想得到什么,都是有代价的!
    挺过了贫穷,就迎来了幸福;品尝过富贵,就要付出苦涩,看完了彩光绚烂的晚霞,接下来的必然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没有人能够例外,无论是圣人、贤人,英雄、豪杰,又或者是寻常百姓。
    司马畅哭得累了,却仍然在李义怀里不肯起来,两只眼睛闪烁着,时而迷茫,时而痛苦,时而欢欣,最终,却转变成了坚定的神色。突然抬起头来,道:“李义,他们都出去为你办事去了,而且都是办得很重要的事情。你就准备让我这么闲着么?”
    见李义张口欲言又止,司马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掩住了李义的嘴唇,认真的道:“我来找你,固然是来避难的,却不能让你白白的养着我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总要付出些什么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庇护。我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很凑巧,我发现了你这边刚好还缺少那个方面的人手,我只是想让自己忙碌一点,安心一点,你非得让我自己开口吗?”
    李义默然。突然竟觉得心如乱麻,一时间竟再也理不清楚。
    今天,所有的话语,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逐步改变司马畅的观点,让她转而为了李义效力,期望着有一天能够担负起李府别院的账政。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旦大陆局势吃紧,甚至是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罗星大陆的粮草食盐战马兵器钢铁……这一切的一切,等等等等的东西必然会以一个恐怖的速度飙升价格,战争打得越久,打得越惨烈,这些东西的价格就会越高!而李义深知,自己这些年来几乎所有的收益都用来囤积这些东西,甚至动用了家族的力量超过一半以上;早已经到了一个异常恐怖的数字,这几年来加快囤积速度和力度,而这个数字还在每时每刻以一个相当恐怖的幅度进行着增长……
    如何才能恰倒好处的掌握好这一环呢,这是需要非常费脑筋的。而找一个顶尖的专业人才又是何等困难的事,更何况,这个人才还需要拥有异常敏锐的触觉,犀利而独到的眼光;在李义不克分身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决断,届时无论如何价格上调还是下跌,都将出自这个人的手里,而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将引起一次极大的波动!
    李义的老娘钟燕自然是一个极佳的人选,但她还要负责李家那边那庞大的产业链,对李府别院这边根本顾不上,若是两家账目合并在一处,就算钟燕再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样样考虑周全;而李义也绝不会让母亲这么累。
    但,却又实在没有别人可用。无论是黎雯、李兰还是东方涵澜,都没有这个能力。而且,也都各自有各自的一滩事要做。想来想去,李义便把主意打到了司马畅身上,与自己母亲并称南北财神的女子身上,但司马畅却是司马昭的孙女……
    所以……
    在经过了努力之后,李义却感到了茫然。难道,真的要这样吗?若是自己得逞了,司马畅就算为自己做事,又如何面对她的家族?面对她自己的内心?难道非要通过这种方法,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现在由司马畅主动提了出来,李义却默然了。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感到了羞耻,感到了卑劣;李义痛苦的摇了摇头,道:“此事……以后再说吧。”
   

第404章 :化妆易容
    “你不相信我吗?”司马畅的神情看起来很受伤,甚至有些竭斯底里,眼神之中居然有一丝了无生趣的味道,空洞洞的看着李义:“家族不要我,不在乎我,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你以为我会给你做内奸吗?”
    司马畅语音凄厉,目光空洞绝望,看着李义,目光却没有半点聚焦之意,竟是萌生了死志!
    “不!”李义柔和的看着她,司马畅现在的情绪非常的激动,实在不能再刺激她了:“我不能现在就决定,理由有三;首先,你现在情绪极不稳定,我怕你应承我之后会后悔;其次,你也应该知道,你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一旦暴露,你将承受全天下的骂名,你愿意承受吗?能承受吗?最后一点,”
    李义沉吟了一会,似乎很难措辞,他皱着眉头考虑了好一会,才终于艰难的说了出来:“最后一点,在这件事情上,司马家固然牺牲了你的幸福;但我也同样是在落井下石、挑拨离间,事实虽然是事实,但我的根本目的却是破坏你和司马家的关系,这点我不想瞒你。”
    司马畅睁大了俏目,怔怔的看着李义,听到李义最后这句话,双眼之中突然闪出了光彩。
    出了这句话,李义的心里顿时感觉一阵坦荡:“所以现在,我实在不敢用你!我给你一点时间,你考虑清楚再做决定。我,绝不勉强你。如果你经过慎重考虑之后还是这个决定,我会非常高兴。”
    李义揉了揉司马畅的长发,有些爱怜的笑了笑:“小丫头,有些决定,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下的。如果你没有认真的考虑清楚,你的家族纵然抛弃了你、伤害了你,但那里始终有你的亲人;而帮助我,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与你自己的家族为敌,这样的煎熬,若是准备不充分,会将你逼疯的。我的确很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但我不希望以你痛苦一生来做这个代价你,明白吗?”
    司马畅眼泪落了下来,但眼中神情却已经平静了许多,看向李义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她哑着声音,低低的,细细的,却又一字一字的道:“谢谢你的坦诚,李义!”
    李义温煦的笑了笑,轻轻伸出一只小指头,揉了揉司马畅肉呼呼的小鼻头,道:“话说的明白了,你舒服我也痛快,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其实是很难过的,我明白你也明白,对吗?”说着叹了口气,故作姿态的道:“看来,还是做好人好呀,最少自己心里舒服。”
    司马畅温柔的一笑,将李义的手指握在自己掌心里,轻声道:“天罗一别之后,我从来没有想过,再与你勾心斗角。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顿了顿,突然调皮的笑了笑,道:“你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难道就不是勾心斗角了吗?只能说,你在无意之中进行了一次天衣无缝的勾心斗角而已。”
    李义哈哈一笑,转念一想,司马畅说的实在太有道理。她现在心情低落,自己这番剖白的话语听在司马畅的耳朵里,恐怕更有一种窝心可靠的感觉,虽然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的确是真心实意,但起到的效果恐怕比单纯的挑拨离间还要好的多、高明得多。而且,还避免了以后两人的有可能会决裂的危机。
    李义自嘲的一笑:“看来是我勾心斗角多了,随口一句话也带着这么深的心计。”
    司马畅嘟起嘴,哼了一声。道:“你本来就不是好人,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大坏蛋。”突然嫣然一笑。糯声道:“其实,女人是要哄地;这个哄字,自然也可以说是骗;但,无论怎么说,如果你能够骗地一个女人一辈子欢喜,就算她明知道你是一个骗子,还是会甘心情愿地被你骗地。你无疑是一个成功地骗子。”
    司马畅眼波流转,心情大好,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快如闪电地在李义脸上啄了一下。柔柔羞笑道:“李义,我好欢喜,哪怕是被你骗。如果你真地要骗我,就骗我一辈子吧。”说完便放开了他,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
    李义心里泛起一股温馨之意。司马畅欢喜地,是自己这次没有对他用心机吧?轻轻拍拍她地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司马畅的一声娇嗔:“猪头!不解风情地猪头!”
    李义一个踉跄。丫头,我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你还不知死活地撩拨我。不是我不解风情啊,而是一旦开始地话,那可就是天雷地火呀。到时候你地处子之身那是铁定地不保呀。你以为男女之情就只是亲亲脸蛋吗?……
    一刀、黎雯等一干人秘密撤走之后,李义多少有些势单力孤的感觉,不过,相比较来说,却也是少了许多的牵绊;于是,他立即开始了行动。
    所有的事情,都要在那位东方三公子还未偷出回天雪玉丹的时候安排完毕,那才能有好戏看呀。若是他们交易做完了,万一齐天门突然鸿飞冥冥,溜了丫子,岂不是抓了瞎?
    东方二公子东方峰鎏浑身舒爽的走出了房门,一袭白衣如雪,玉树临风般立于庭院里,花树前。想起昨夜的癫狂,那柔弱无骨的躯体,那香气馥郁的……那欲仙欲死的声声求饶……东方峰鎏阴鸷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回味的表情,突然就觉得下腹一片火热,几乎有一种再回到房里重温鸳梦的冲动。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进来,立于他身后。
    “什么事?”东方峰鎏头也不回,伸手从面前花树上轻轻采下一朵花开,心想若是将这朵娇艳的花放在春香的脸前,不知是人娇?还是花娇?
    “三公子昨夜很晚回府,竟将门卫打了一顿,不单断了一根胳膊,连鼻梁骨也碎了。”黑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用什么理由殴打的?”东方峰鎏眼中光芒大放,手掌不自觉的一用力,那朵刚刚采下的花朵,在他的掌心变作了一团花泥。“老三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回去的这么晚?”
    “三公子应该是去了他的玉琼别院,回府的时候,门卫要他签名,便……,不过,连续这几天以来,三公子从未在那边留宿。”黑衣人恭敬的道。
    “从未留宿?”东方峰鎏眉梢一挑,诧异的道:“那头色中饿鬼,怎么忍得住?”
    黑衣人脸色尴尬,看着明显刚从美人香闺之中出来的主子,身上还隐约带着一股女儿香的气息,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从来只有别人才是色中饿鬼……
    “这两天里,二爷这边常有外人出没,三公子曾要求搜查过,不过,却被大供奉拒绝了。”黑衣人低着头,道:“所以三公子这段时间对我们供奉堂的黑衣弟子颇为不满,经常故意找个茬,就给弟兄们上排头…”
    东方峰鎏叹了口气,眉宇间的阴鸷越发的重了起来:“大供奉那边怎么说?”
    “大供奉什么也没说,本来也没有什么。”黑衣人稍稍抬头,眼中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不满。
    “我当然知道。”东方峰鎏挥挥手,道:“小夫人的乡下亲戚,来找个活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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