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夫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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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也有春天-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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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用的是短剑,但陶甫惊仍然能看出曜冥的剑法凌厉、诡异,是他平生仅见的。

  这两人一交上了手,便拼出了真火。

  陶甫惊也的确是有真本事的。大锤是极其沉厚的武器,但这两个大锤却被陶甫惊舞得迅若游龙,凤翔于空。

  可他还是无法伤到曜冥。

  曜冥不过是用一把短剑,就将他逼得心急了起来。

  陶甫惊把两个大锤舞得“霍霍霍”响,但曜冥的招式更加巧妙凌厉。跟曜冥比试,比得似乎不是招式,而是心思。

  他的短剑之术就胜在变幻莫测,不过一把短剑,却被他使得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既可以用作晃眼之器,几下中只有一剑是真的杀招,每招似真似假,难以捉摸,令陶甫惊这个不知挑下多少沙场名将的人也没有办法预料!

  越急越错,曜冥找准了陶甫惊的空子,一举将短剑刺入了陶甫惊的胸口。

  陶息大惊,也顾不得形象了,起身大喊“剑下留人!”

  曜冥盯着面前冷汗涔涔的陶甫惊,特意用陶息听得到的声音道:“南暮王无需担心,曜冥没有取贵国大皇子性命的意思,这刀头是可以收缩的。”说罢,就对陶息展示了一下已经缩进去的一截刀头。

  陶息松了一口气。

  陶甫惊咬唇不服,却也没有法子。若是曜冥方才没有及时收回刀头,那么,他这条命也就交代在此了。

  “这一局,该是曜冥胜吧?”在诸人惊叹的表情中,曜冥朗声问道。

  “是……朕宣布,第三组,西棠大皇子青曜冥晋级。”陶息心有不甘地说。

  曜冥对陶甫惊抱了抱拳道:“承让!”说罢便看向断腰峰上早已将对手打败的青夕。

  两人相视而笑。

  后来的几场,曜冥和青夕都是轻松取胜。

  诸国权贵不敢相信,一个身有残疾之人、一个女流之辈,竟能轻松地将一个个身材健硕的对手打败。

  青若虚坐在高台之上,欣慰地看着一对儿女。

  接下来,曜冥对上了秦夏遥。

  刚一上台,秦夏遥就开始拍曜冥的马屁“嘿!未来的小舅子!果然厉害啊!能打到这里,不愧是孤看中的女人的哥哥!”

  许多人甚至不能相信,这等犹如市井之徒般的话语,竟是从一国太子的口中说出来的。

  曜冥却连眉都没有抬一下,只谦虚道:“自是比不得东禹太子的。”

  “那是那是!”秦夏遥平日里被人夸惯了,此时反射性地将这“夸奖”接下。

  谁料,曜冥接着来了一句“比不得太子厚颜无耻。”

  秦夏遥一听,怒火中烧“什么?!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要不是看上了你妹妹,孤又怎会费这等心思来说你好话?你不心怀感激地接下,还反过来讥讽孤,这是什么道理?”

  曜冥冷哼一声“无需多言,拳脚底下见真知!出手吧!”

  秦夏遥见曜冥态度如此傲慢,太子脾气上来了,讽笑着对曜冥说道“呦!也难怪你天生残障!听说你母妃是个男人,还是从青楼妓馆里出来的……呵,定然是个被玩烂了的男人!传闻你并不是西棠王的亲子,故虽是独子却至今也不得登上太子之位!现在想来,传闻非虚啊!”

  曜冥眼神瞬间降下冰点。

  “哥……”刚打完半决赛的青夕方跑过来便听到了这句话,她恶狠狠地瞪了秦夏遥一眼,随后担忧地看向曜冥。

  曜冥却没有顶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对秦夏遥道:“比试已经要开始了,还请东禹太子殿下先出招。”

第一百零六回:胖揍秦夏遥

  秦夏遥也不客气,开赛的声音一响,他便拔出长剑,往曜冥所在的方向刺去。

  曜冥的武功,说白了就是从景鸣霄教给他的《道德经》中那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委下,柔弱处上。”中悟出的。

  景鸣霄第一次见到曜冥的招式时,忍不住惊叹:太极的执念太强了,异世也会出张三丰啊!还是自己儿子!

  太极讲究的就是借力打力,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动之则开,静之则合。对于曜冥这种身体的人来说,是最适合的功法。

  便见曜冥抽出鞭子,绕住了秦夏遥的长剑,动之则开,静之则合之间,曜冥已经借力打力地用秦夏遥的力气甩掉了秦夏遥的剑。

  长剑落地。

  曜冥这一招“横剑”,本就是整个东禹剑招的妙着,但是竟被曜冥用简简单单地一招破了。

  这倒不是说东禹剑招有多么无用,一来,秦夏遥的剑法实在是非常不成熟,二来,曜冥一直以来研究的就是如何克下东禹。对于东禹的剑招,自是研究了不少。

  秦夏遥怔住了,他从小到大最熟悉也是最引以为豪的剑法,此时竟被眼前这个残废用一招破了……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曜冥可不会给他时间发愣,他一边操纵着轮椅,一边挥着鞭,鞭似流星,封住了秦夏遥的行动。曜冥的鞭子使得耀眼生花,台下的人只能看见秦夏遥被困在原地,难动一步。

  随后,曜冥又用鞭子卷起掉在地上的长剑,也不知怎么使的力,剑在被鞭子卷起抛向空中时一断为二。

  身为一个使剑之人,自己的剑被敌人折断,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秦夏遥狂嚎回身,一生之中,难得有这么强烈的执念,想要战胜眼前这人,就算与曜冥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可但凡他想往前走一小步,鞭子就像阵法一样,把他迫回原地。他只好再求其次,想要先摆脱了鞭阵,变了七八种功法,莫说伤到曜冥,就连曜冥的衣袂都没法沾到。他的脚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原地。

  曜冥见秦夏遥终是累了,方将椅背上的短剑抽出,瞬间逼近秦夏遥,一剑猛地刺入秦夏遥嘴中。

  秦夏遥惨叫一声,捂着嘴巴瘫软在地上。

  “这是你口出恶言的代价,东禹太子殿下。”曜冥站在满地打滚的秦夏遥旁边,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场下的人都看呆了。

  “西……西棠大皇子……你……你实在是过了!”所有人中,最先说话的,竟是秦夏霖。

  此时的他刚比试完文试,看到此等画面,忍不住开口。

  “这位是东禹二皇子吧?”曜冥挑眉道:“看起来,你比你大哥要好一些啊……”

  秦夏霖被曜冥一盯,脚就软了,方才开口的勇气不知去哪里了,只听他懦懦道:“兄……兄长他怎么也是……也是东禹的太子……您这般对他……这不是拂了东禹颜面?况……况且……也伤了东禹和西棠的和气不是?”秦夏霖越说越轻,最后一个问句,几不可闻。

  秦夏霖不知道,他这一番话非但没有挽回东禹的颜面,反而让东禹更加颜面扫地。这种听似服软的话,在现今这种情况的外交中,是万万不可用的。

  一个两个皇子都是这等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看来,东禹已没有未来了。

  曜冥冷嗤一声,不理秦夏霖,而是看向陶息“烦请南暮王鉴定,此战,孰胜?”

  规则上说,只要不伤人性命,点到为止,便不是犯规。

  理所应当地,陶息高声道:“西棠青曜冥胜。”

  曜冥微笑着向还在台上打滚的秦夏遥抱拳“承让!”随后操纵着轮椅下了台,向秦夏霖行来。

  明明是在轮椅上的人,论高度就比自己矮了一半,可秦夏霖却被曜冥周身散发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参加的是文试?”曜冥问。

  “呃……是!”秦夏霖立时道,就像是在回答上级问题的小兵。

  “题目是什么?”

  “四国风物。”

  “你画了什么?”

  “四国的国花。”

  “哦……很好。”曜冥笑了笑,从秦夏霖身边行过,再也不看他一眼。

  四国国花?呵……四国最重要的风物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国花呢?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领土和精神啊!争霸天下靠的是武力和智谋,秦夏霖这种庸才,最多,也不过只能画些花鸟鱼虫罢了。

  东禹,已不足为惧。

  “西棠大皇子留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秦夏霖叫住了曜冥。

  曜冥没有回头,只问“有事?”

  “如果是你,你会画什么?”秦夏霖不服,他凭什么用这么不屑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这个以庸碌著称的西棠大皇子,难道能画出比自己更好的画么?秦夏霖别的不行,可对自己的画风还是颇为得意的。

  “轮廓。”

  “什么?”秦夏霖不懂。

  曜冥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解释道:“各国的国土轮廓。那才是四国最最重要的风物。”

第一百零七回:挑起大乱的借口,是可以找的

  当天,曜冥和青夕于决战中汇合,曜冥以身体不适为由,甘为第二。

  而青夕,成为了比试大赛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夺魁的女子。

  在诸国权贵各有不同的神色中,青夕站到了最高点。

  西棠,出尽了风头。

  当晚,青若虚、青夕以及曜冥参加了南暮的晚宴。

  其间,有诸多权贵向青夕表达了爱慕之情,青夕却只对南暮二皇子陶甫梨青眼有加。

  这让诸多权贵多有不满。

  要是秦夏遥没有受伤而来到场上的话,他定然要跟陶甫梨争个高下的。

  然而,如今的秦夏遥已被戳了嘴巴,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休养。

  这些年间,东禹和北渊的战事一直不断,元息城和秦鹤行在表面上还算客客气气,但暗地里恨不得对方不得好死。

  而自打陶息败给梅落雪后,便对西棠多有忌惮。今日又看到西棠皇子皇女的风采,心中已有不安之态。

  如果深究下去,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态可以追溯到陶息对曜冥相貌的疑惑:之前不曾细看,如今看着看着……这个少年为何跟那个人长得那么像?而那个人……已死多年。

  陶息开始有一种疯狂的想法:远在西棠的那个男皇后,是不是就是曾经震荡了整个天下的景鸣霄?

  虽然这种事情按理说是没有可能的,可陶息越想越怕,竟到达了惴惴不安的地步。

  如果直言不讳地询问西棠的人,那么肯定会引起怀疑。但若是不问清楚,自己心中的矛盾和纠结就会无限放大。说起来,自从他将景鸣霄让给元震康后,他可后悔了不止一次。

  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和景鸣霄做,才会有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思及此,他不禁有些心情激动,事隔多年之后回忆起景鸣霄的事情。一想到自己曾经将那个驰骋天下的男子压在身下恣意蹂躏,他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哥,从方才开始,陶息就一直盯着你呢!你说,他在想什么呢?”青夕凑近曜冥耳边问道。

  “哼!龌龊下流的东西!”曜冥低头酌了一小口清茶,以垂首的动作掩饰了眼中的精光。

  “哥,你莫不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青夕惊讶“但我记得你的特殊巫术是夜视啊!”

  曜冥冷笑一声道:“夕儿,有些东西,就算我没有这种异能,也是能猜出来的。你可知,爸爸在南暮受过何等屈辱?”

  青夕似是想通了,也冷了眼色“嗯……略有耳闻。”

  “若不是爸爸用其自身的异能解了围,那么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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