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痴汉的合理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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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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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刺眼;我呲牙咧嘴半撑起身子,搓搓眼抬头往窗外瞅了瞅。一瞧好么吓我一身冷汗;天上大太阳都快跟人成九十度角了;这架势没十一点也得十点半了。我脑子一白;赶紧去摸枕头底下手机瞧时间。结果摸半天扑个空,才忆起昨晚跟王谢干柴烈火,衣服直接脱屋门口,手机什么的一律没带进来。

    这下我也顾不上裤衩没穿光屁股了,碎碎念着“完了完了这星期一专业课算是白睡过去去了”,屁滚尿流爬下床找手机去了。

    刚出卧室门就斜眼瞧见王谢光个膀子套一天蓝色小清新围裙在厨房里晃,听见我动静还挥个锅铲子跟明星见粉丝似的冲我眯眯笑,欢乐问我一声早,说:“耀耀,起床了,昨晚睡得好吗?”

    我那个别扭,瞧他当小保姆当上瘾了,做饭都做出节奏来了,我就逗他回一句,拖长音儿说:“好,好得不得了——昨晚我做一梦可乐了,梦见一田螺汉子正搁家里给我做——”

    话说半截我给楞住了,眼前这情况不对头,都青天白日了,王谢这尊大佛怎么还没消失呢?

    我一激动,胯间小鸟都忘记捂,直奔王谢身前围着他先转悠了仨圈。瞧着没破绽,我又特意掐了自己腮帮子一把,结果疼出眼泪来,我这才确定,我一没做梦二没眼花,王谢真没消失!

    我张口想问个明白,可话到舌尖儿滚了一圈我脑子内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又尴尴尬尬把嘴闭上了——昨晚我跟王谢闹昏了头,王谢哄着我干了不少丢人的事儿,能亲的亲了能吃的吃了,就差没甩小皮鞭来场火辣S。M了……我眯起眼看王谢笑得比花还灿烂的漂亮脸蛋儿,心想这家伙油光水滑的滋润劲儿堪比刚吸完阳的黑山老妖,这人该是精气大补,身体都倒腾成二十四小时待机了。

    我额下面的眉毛要跳不跳,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泄了气似的散散搓了把脸,装没事儿人一般抱起衣服回卧室了。王谢在我身后直乐,扯着嗓子喊我赶紧洗漱吃饭,今儿糖醋鱼保准好吃。

    吃饭间王谢坐我正对面,一边拿筷子扒拉大米饭一边冲我抛媚眼。我给这位乐得找不着北的上门女婿闹得实在没胃口,就搁下筷子说,亲哥啊你有事儿直说,别神神叨叨跟个拉皮条的老鸨子似的,再抛媚眼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

    王谢一番俏媚眼做给我个瞎子看,不乐意了。他也怏怏放下碗筷,换了个一本正经脸问我说,耀耀,你要不要搬东西过来跟我一起住?

    我就知道这贼人保准落不下这事儿!其实自意识到他可以整天呆在我这边儿起,我也一直琢磨着同居的事儿怎么解决。没想到他屁股上有个尖儿这么按捺不住,饭桌上就巴巴给提出来了,那我也不矫情了,吭哧吭哧清了清嗓子,我把就解决方案跟他说开了——

    我诚恳说,王谢要不这样吧,你也理解理解我,我在学校里还一处三十平米小房产呢,住宿费都交了我不能天天不在寝室,不然等被查寝的逮住整我一全校通报,那我档案上可就好看——哎哎,你先别急啊,别摔碗啊……成成你别闹,我这不跟你商量嘛……那什么,我平时没课就过来陪你,等你适应了这边我再给你介绍个简单活儿干,省得你天天闷家里无聊,等下学期我退宿舍,到时候天天陪你,好吧?

    其实这事儿没得王谢说好不好,因为情况本就如此的毫无转圜。知道我不能跟他过类似游戏中一对一的神仙眷侣日子,王谢苦瓜个脸一天都没再笑过,我带他出去逛超市他都无精打采的,活跟得了鸡瘟似的蔫了吧唧。

    当天晚上我没住下,冲了个澡我又回学校去了。今儿专业课没上,明天我得早起占个好座位跟鼎爷负荆请罪去。小亚今早帮我请了个流产大出血的糊涂假,恨得我差点回去没撕了他。

    这周课忙,连着三四天都连轴转,弄得我去食堂吃顿热乎饭的空都没了。王谢难得没发脾气,讨巧小媳妇似的做好了热饭热菜,装保温饭盒里提学校来看我。把我给感动的,裤子差点哗哗尿了。我拍着王谢脊梁泪流满面,说有媳妇儿如此夫复何求!

    也幸亏天热,宿舍几位游戏党天天泡网吧不出来,小亚也整天跟他新交的女朋友开房,宿舍里鲜少有活人在。王谢有时候来了就舍不得走,偶尔动手动脚占占我便宜我也默认了。不过他也明白我这几天忙,不会过多骚扰我,只跟个看门小狗似的乖乖呆一边露出一副痴汉脸,时不时凑过来亲个嘴,咧一个满足的笑给我看。

    偶尔停下手头作业,我也挺心酸的。王谢个一米九的大小伙子模样周正身材挺拔,直接拉出去当男模做明星都绰绰有余,他却偏偏迷了心窍,楞守着跟我一起蹲小破宿舍里瞎发呆,仿佛每天给我做顿饭,看我吃下去就是他这辈子最伟大的事业,这份真心他不委屈我都快憋得替他挠墙了。

    得了空我就给王谢作辅导功课,苦口婆心劝他没事儿多出去转转,找点感兴趣技能书看,也好过天天搁家里当家庭主妇研究食谱。王谢眨巴眨巴好看的眉眼,答的一本正经,说没你在身边去哪里都没意义,可把我给臊的,就差调个播偶像剧的台一头碰死了。

    就跟捡回家的流浪猫似的,给一口吃就蹭身上扒不下来了。我思量前后,也不好跟他灌输什么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的瞎比理念。好歹人家亿万富翁,掏金条能把我活活埋了,再痴汉再家里蹲也轮不到我来教育人家怎么挣钱,我干脆不操这份子闲心拉倒。

    等作业全部搞定交上去又过了一周,我连着两周没在家里过夜,得了空可不能再瞎胡闹,得先回去跟母上大人做行程报备才行。于是这周末我好说好道跟王谢请了假,准备在家过两天。王谢初始还舍不得,借了依依惜别的名头大白天把我摁床上胡作非为,只把我提裤子的劲儿都折腾没了才堪堪住手,还讨好说一次性吃个饱两天见不着就不馋了,情之所至,我得体谅。

    我气得一口老血梗喉咙里,体谅你奶奶个熊!当天中午我饭都没跟他吃,直接卷了包回自己家了。

    我最近赶作业挺用功,我妈一见着我就心疼地搂着我腰说又瘦了。我上午陪王谢胡闹一通累得够呛,没精神跟我妈唠嗑,吃了饭就爬上二楼,准备睡个午觉养养神。

    推门进房,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只习惯性认为夏天气闷,屋里有股沉甸甸的味儿很正常。可直到我又跑楼下去啃了一顿西瓜回来,我才觉出屋里的味道似乎太不对劲了。

    这是一种很浓稠、很阴沉的怪味,不好闻也不舒服,没开空调都感觉地面上泛着冷飕飕的凉气,好似夏夜刚下过暴雨,飘着腐烂草味的荒野坟场。

    我忽然记起王谢第一次来我房间,也是站门口嗅鼻子不肯进来,直说我屋里存了一股子怪味不好闻。当时我鼻子不知是不灵光还是怎么地,啥也没闻着。后来我妈送宵夜也闻到了,还借此为由头卷了我去客房睡了一晚,这屋里也给喷上杀虫剂,算是犄角旮旯清理了一通。

    现在想想,看样并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也不是腐烂什么东西没找着,而确实有什么古怪玩意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藏进我屋里了……

    这当口我站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正午生生被逼出一身白毛汗。如果这次又跟几年前那桩“夜鬼缠身”事件一个性质,那我摊上的事儿可不是随随便便烧个香就能打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carmi的地雷,谢谢丫可惜的三个地雷,读者老爷们抬爱,三俊鞠躬。

    状态不是很好,卡文很销魂,呜呜呜呜呜……

    难道我只能是肉食选手嘛!天理不公啊我如此才华横溢起码要写出个奥斯卡文学奖才对得起我狂霸酷拽叼的名号啊!

    这个新事件会出现一个包子……我要帮男主把一生都打算好!我是亲妈我是真爱谁都不许反驳我。

 54痴汉守则五三条:鬼缠身



    五十三回

    都知道,所谓孤魂野鬼山林精怪这东西一般存在于偏远阴郁的郊区;城市里钢筋水泥灯火通明;有些神神叨叨的事儿也多数是些无聊人士大肆谣传出的都市怪奇;真能说见着鬼撞上鬼的,除了我这种倒霉催的特异体质外,微乎其微。

    我妈出来工作后一直没回老家,我爸更是坚定的马大胡子共产主义战士。在我家随便泄露一点有关封建迷信的东西都得给他批评教育三天;我要是敢说“唉呀妈呀我撞鬼了爸爸我好害怕呀!”非给我爸吊起来打断腿不可。

    后来我家换房装修,有关家装风水什么的根本没人关注。我卧室的格局无意中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风水忌讳;我们家全都不懂,而我也傻乎乎被招来的鬼玩意儿骚扰了好些时候。

    我高中时学校制度还没那么开放;走读生也得上晚自习;全天上课我搁家中时间非常少;一般是十点钟下晚自习,骑车飞奔回家,再补补宵夜洗洗澡,弄完这套基本上两眼皮打架挨着枕头就能睡过去。

    睡的是挺快,可惜我睡眠质量打小就不好。几乎从记事起,鲜少有晚上睡觉不做梦的经历。特别是一到了夏天最躁热阶段,那梦做得,跟走马灯似的片刻不带停。最郁闷的是我还净梦些特别不入流的东西,什么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啦,没有不敢干的,只有梦不到的。也怪天气闷,有时心烦的我整宿整宿睡不好觉,半夜经常爬起来发呆,抱着枕头坐床头跟傻子似的,也不知道我那时都在寻思什么。

    当时我以为自己心不静不能自然凉,是自身素养不到位,也就没好意思跟我家里人提起过。可直到有天晚上我刚一闭眼迷瞪了小半刻,脚下忽的一坠跟猛掉下楼似的一阵空虚,把我吓得腾一下坐起来了。

    夜半,小区路灯白花花的光晃的地板面惨亮亮的,半开启的窗户透过墨绿纱窗刮来一阵不算凉的小风,风中挟了一丝树叶子的鲜湿潮气和一片焚烧纸张的焦糊味,徐徐钻进了我尚且朦胧的脑袋壳子。我愣愣在空气中嗅了嗅,脑筋短路,有些想不通哪里刮来的古怪味道。

    这天晚上我不知怎么搞的,特别烦,没由来的烦。躺下几次都被逼着再坐起来扇蒲扇,感觉整颗心像抛进油锅里煎炸烫煮似的,折腾的人都快发狂了。半夜三点我还没睡着,又起来一次,这次我已经受不住快急哭了,焦虑感觉如同围绕在身边的马蜂窝一样不消停,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某种神经焦虑症。

    我几乎要对自己生气起来,较劲一般,我盘腿坐在床头,正对床头前面的穿衣大镜,气哼哼跟镜子中的自己瞪起了眼睛。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着了魔般,只觉得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下乌青,乌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瞪着显得既虚弱又恶心,让人很想伸出手去掐断他的脖子。

    我这么想着,也迷迷瞪瞪这么做了。我像对杀父仇人一样自己掐住自己脖子,前后勒紧弄的喘不上一口气,直掐的脖子上隐隐浮现一道泛红痕迹才松了手,咧开嘴嘿嘿笑着对着穿衣镜子大喘气。

    一口一口的粗气像干渴的老牛,我神经在这片声音中逐渐麻痹。直到气息彻底喘匀了,周身都静下来了,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事情——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疑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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