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后作者: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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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作者:刁民-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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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熬过那段时间後,心理上的抵触有增无减,特别是想到他留下子嗣这个目的的时候,都有把自己肠子扯出来清洗的冲动。

於是我找了个能让自己好受点的习惯,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想些别的事。逼著自己走神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就像现在,我盯著窗台下的写字台,暗中默默地把所有能说的单词用图尤语背了一遍。

“呵……”身後传来压抑的低喘,伊桑的腰摆动得像全力开动的马达,整个床都被带得有节奏地震动起来。我稍微动了动身体,发现腰身被他的双手紧紧收住,竟然是动弹不得。回神的同时,後~庭发胀发麻的感觉趁机钻进神经,坚硬粗大的阳物顶得我有些吃不消地蜷缩。

不知是为什麽,也许是体位变了的关系,双膝和双手不再承重,被侵入的感觉愈发扩大,我竟有瞬间的呼吸不稳。

分不了心了。

努力想要逼自己走神,这次竟然做不到。我想了想,松开攥紧被单的手,慢慢握住自己疲软的分身,用力套~弄起来。

既然别人可以爽,自己又何必忍著受罪。

很快前面的感觉终於盖过了後面,我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手上的套弄也加快了速度。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堂而皇之自~慰的一天。

而且隐隐的,在这个特殊的情境中,无声地挑衅著身後那个人。

身後的撞击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钳制在腰的手却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地伸到前方来,粗鲁地把我的手扯开了。我吃了一惊,正要回头质询,下身猛然一个激灵,那墨绿的手径自握住我精神奕奕的器官,卖力地活动起来。

我发愣的同时,扩大了的刺激翻倍地涌来。陌生粗糙的触感撩拨起的无法预料的快感,竟然强烈到如此地步。

我忍不住地想要呻吟出声,却因为竭力忍耐,在出口的时刻锁在了喉间,变成浑浊的低喘。

那只手接管之後,我一直处在情绪的高位,本能的感觉早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後庭的酥麻也最终加入到其中,在这个时候催化剂般地助长著熊熊欲火。我伸手覆盖在那只手上,由著他的动作带动而起伏,共同沈迷在这肉体的堕落之中,愈演愈烈,愈攀愈高。

“呜……”耳畔传来沙哑的低吼,後~庭里流体的触感随之泛滥开来,身後的身体在紧绷中一阵阵地痉挛。

射精的画面本能地刺激我的神经,加紧对自己的抚弄,终於眼前一白射了出来。这肉欲的巅峰快感,是自~慰时丝毫不能比拟的。

愣愣地看著眼前被体液沾湿了的床单,我一时间竟然有点摸不著头脑,难道情事之後的男人真的会智商下降?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麽,我确信这不是我家房间自己的那张床,确信抓著我下体犹未放开的这只手有著深绿的肤色……

猛然转过身去,终於看到了这张整个情事过程中隐於幕後的脸。丑陋依旧,粗糙的皮质上根根毛孔都清晰可见,实在是很不入得了眼的一张脸。

在以往的性事里,伊桑毫无例外地选择後入式,也许他也是对自己的尊容有自知之明,避免自卑才固执地一再如此。

伊桑是个完全为了性而性的人,这一点我从来不怀疑。他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在我体内留下精子,以此他吝於其他所有的前戏调情,甚至是取乐他自己的一些小把戏。何谈如此替别人手淫?

在这个清晨的这场情事里,他究竟是睡昏了脑袋,还是处於其他的目的勾起的这场格外亲昵的意外,我丝毫想不出合理的结果。

面对我毫不掩饰的直视,伊桑少见地没有躲开,赤色的双眸似笑非笑,结合他的表情,那模样与其说像是洋洋得意,更不如说是在证明什麽。就像我小时候难得一次完成了家庭作业,神气活现拿给父母看时的神情。

那他就是故意的了?

他是在取悦我?

言语不通,我更多地只能靠眼神猜测他的所为。伊桑却又推著我的腰让我转过身去。先前我大幅转身而滑出体外的阳物轻车熟路地又凑了过来。而且因了有刚才的体液,轻松地埋入了深处。

我的後庭依然有些麻痹。却发觉他的手指正徘徊在那交合之处,勾勒著被撑大至极限的边缘。这般刺激下,他的家夥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他刚才的举动,我竟然无法像以往那样释怀。毕竟刚才自己射出来的感觉不坏,一想到可能还会有这样的对待,便是没来由的紧张。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左半边的身体保持压在下面,已经又酸又麻了。伊桑胳膊一用力,就著後面的姿势带著我从床上坐起,恢复了平时做爱的姿势。

他紧贴在我身後,下身已然开始蠢动。而他的手,不出意外地再次覆上了我的下体,邀约一般地陷入第二轮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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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12章3月3日夜,小受在卫生间XX,穿帮了的说~




18

(三)

一定是疯了,不是我,就是他。

房间里静悄悄的,偌大一张床只得我一人躺在中央,伊桑已经不见了踪影。

抬眼盯著天花板,我的大脑逐渐从睡意朦胧里醒转。腰背的酸痛之外,陌生的疲乏感也相伴而来,我觉得有些累了。

以往的性事结束後,我会立刻下床去清理身体。後面虽然不适,倒还不至於让我挪步到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在情事之後疲惫得睡死过去,而且一睡就是六个多小时。

隐约记得伊桑曾掀开被子给我擦身体,我在半梦半醒时向来态度极差,烦他扰我清梦,气鼓鼓地踹了他好几脚。

爬起来靠在床上发了一阵呆,伊桑?杜尔这个人怎麽突然间就变了,我弄不明白。这突变来得颇为蹊跷,让我不得不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摩。

我在书房里从机器上翻出所有今天准备说的话,统统写到笔记上,等他回来就好好说个清楚。

傍晚时刻,伊桑如期而归。看见桌上准备妥当的晚餐,脸上流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吃饭的时候他的眼睛时不时会向我扫来,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心情。不知不觉中,他什麽时候开始像小媳妇一样需要注意我的脸色了?

一切变化似乎就源自伊桑那次丢人的抵债行为。在那之後他变得战战兢兢,总好像觉得欠了我什麽,扯著嗓门骂人的中气也大不如前了。我很难去猜测他是怎样的想法,若单纯得只是因为内疚,那麽伊桑?杜尔此人恐怕比我想象的更加善良,也更加证明了他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老实人。

综合一下我所认识的伊桑的片段,他时而会有灵光闪烁的时候,比如在车厢把我揪出来;时而会胆小怕事,比如让那几个人带我走;大部分时候他脾气暴躁,喜欢欺压比他更为弱小的人群──很不幸我就是这一类人,而且很可能是这类人里唯一的一个。

这几日他却有点变了,在某种程度上开始向我献殷勤。对於这个改善自己生活现状的绝佳机会,我自然是不会放过。

饭後,伊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我在他侧面坐下来,他似乎颇感意外。我没有说什麽,只是把写了文字的笔记本递给他。

伊桑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接了本子。

他眨著眼睛想了一会儿,看著我认真地说道:“我说过,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好。”

我在这段时间里还是学了一些图尤语的,伊桑也知道这一点。他拣选了最简单的词汇和句法来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很明确地听懂了他的意思。

那麽果然,还是因为那件事麽?

那件对於任何男人都是耻辱的事,他觉得是我对他“好”?以前他似乎有过类似的赞许,说是我对他“忠心”……

这个男人得到满意感的标准也太低了,我只得这样暗自感叹。顿了一顿,我又问他:“可是我说了你的不好的话,你没有生气?”

伊桑呵呵笑著,伸过手在我脸上摸了起来,这动作本身就说明了答案,他不介意。只是这粗俗的举动和市侩的表情实在令我不舒服,不由得稍稍向後退了一点。

伊桑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样东西,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心中略为一震。我自然是认得那东西,我刚来的那几天伊桑几乎都贴身藏著的,这屋子的电子钥匙。

现在他把钥匙交给我,是说明我正式从被圈养升级到放养了吗?

我默默地收起钥匙,面上波澜不惊。伊桑满意地看著我把钥匙放入口袋,两只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


4月5日小雨

正清明,下雨,这实在是太应景了。

老天爷在冥冥中都在暗示我们这些人,今天适宜怀旧。

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了,有太阳的时候我会在靠窗的地方坐下,随便挑一本书看看。看什麽内容无关紧要,因为我总会看不到三行,就直接拜会周公。

习惯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生活,仅仅只用了一个月时间。

我还真是生命力顽强得堪比蟑螂。

如果舍去晚上,我当真是和从前的生活非常相似──自闭、孤独、自虐一般地享受著孑然一身的痛快。

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天色依然阴沈得犹如黎明时分的昏暗,实在让人难以心情愉快。听说这样的日子最容易诱发抑郁症,真幸运我目前还没有这样子的症状出现,顶多,就是有些气闷罢了。

一方面是天气关系,另一方面却是人为原因。

昨天晚饭的时候,伊桑突然问我:“你一个人是不是很没劲?”

“还好。”因为还可以看书。

“你可以出去走走,我给了你钥匙。”

“我被人抓走,你不怕?”

“……”他露出个很意外的表情,无言以对。

语言是要靠交流来学习的,我正深切地体会这一点。我和他之间终於开始有简单的交流,虽说每次都是言辞寥寥,但原本预计三年才能学会的陌生语言,竟也开始习惯性地出现在大脑里。伊桑基本会用最简单的词句表达他的意思,以此我们之间的交谈也愈发流利起来。

听到我这句话他却沈默了,原本就皱纹横生的眉头扭曲在一起,像是在思索著哪个永远的真理。
“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许久,他忽然轻声开口。

我抬起眼睛看著他,倒是一脸真诚的模样,只是这提议有欠考虑。

“去哪里?玩什麽?”我慢悠悠地说。

“随便,我有车,有朋友……看风景也好的。”他急匆匆地说道。

倒还真是惬意。

“我倒是有想见的人。”看了眼窗外的小雨,没来由就闪出这个念头,却发现瞬间它就变得坚决无比。

“你说。”伊桑一脸我能办到一定办的表情,期待得身子都微微探过来。

“我想见我父母亲。”

却不料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伊桑霍地站起身,吼道:“做梦!”

他一拳砸在桌面上,杯盘里的汤汁都被震得溅出些许来。

我浑然摸不著头脑,怎麽的突然就发火了,那家夥兀自阴沈著脸恶狠狠地威胁:“我对你这麽好,你竟然想去死!”

难道他误会我想自杀?

可笑又可气,我反应过来,想把话说清楚,听见他又说:“想死也先把娃娃生下来,让我值回本钱。”

舌头就这样僵在嘴里了,忽然就觉得周身冷嗖嗖,明明身上穿了很多衣服的。

他也住了口,脸上有些微懊恼的神色,别开了脑袋。

尴尬地沈默著,我率先行动,麻利地收拾起餐具步入厨房。一路上我眼角瞥到这屋子里的角角落落,明明每天就生活在这个环境里的,此刻却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晚上做~爱的时候,也不知怎麽的,不管他千方百计的卖力挑弄,我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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