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后作者: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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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作者:刁民-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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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者神色不一,有惊讶有鄙夷的,却是齐齐带了难掩的羡慕。

丑脸面子挣足,极为得意,大摇大摆地推著我朝前走去,俨然自己成了邻里之间的大英雄。临进门时,犹朝那些邻居使劲地招呼了几句,这才推我进了屋,飞快地拍上锁。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把所有的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然後放心坐到我面前,开始极为专注地打量我。

为了让他消除戒心,我从一路上开始就极为服帖,乖乖巧巧的任他所为,一点违拗之意都没有。

灼人的目光直勾勾射来,我低下了头,努力保持著脸上顺从的表情,压下心底里渐起的紧张。

他喃喃地低语著,粗糙的大手就摸到我脸上,我暗中皱了皱眉头,不著痕迹地退後些许。那手笨拙地移动著,掌心厚茧刮得脸上隐隐疼痛。

这人似是著了迷,眸色渐深的眼睛随著那肆意而为的手掌慢慢移向耳後和领口,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失控。

这也太快了吧!我在心底暗暗叫苦。那眼中不加掩饰的情~色欲~望让人有些望而生畏了。隐隐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带著呛人的粉尘味的鼻息都近在咫尺,刺激著我紧绷的神经,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能这麽下去了。我一咬牙,摆出哭丧脸呻吟一声,同时扭了扭身体,向他示意我被捆得非常难受。

果然,丑脸动作一滞,已然醒悟过来,下意识地就要给我解开绳子。只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嘿嘿笑了两声後站起身。

直觉地以为被他发觉我在作秀,我几乎连心都凉了。却见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眯眯地说:“伊桑。”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然是在自我介绍。

“伊桑……”我管你叫什麽,扭动身体委屈地盯著他,只盼著他心一软快点解开我的绳子。想到竟有一天沦落到对著男人用色诱这一招,也只得暗暗苦笑了。

伊桑却是连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又摸了一把我的脸,呵呵说道:“听话,我先去洗个澡,回来给你解开,然後好好疼你。”

我的耳机还没摘下,他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瞬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亏得他匆匆赶去浴室,没发现我的异常。

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我让自己冷静下来,计划下一步的对策。阿龙送的耳机我已经带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待会儿一定要先把耳机拔下来放好。然後这个叫伊桑的家夥显然已经被欲~求不满彻底击垮,在初遇时的那种精明荡然无存,平添了我几分胜算。

看来老天还是对我不错的啊,放了这麽个大好机会在我面前,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这种机会,我必然也必须抓住。

大约十分锺以後,这个家夥围了个浴巾领著我进了卧室。

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第一次看见大片墨绿的皮肤裸~露在外,亮蹭蹭的非常刺目。虽说常年劳作出的身体还算结实,可是那张脸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房门刚合上,伊桑涎笑的脑袋就凑过来,湿漉漉的唇舌爬上了我的脸。

胸口立刻泛起一波接一波的恶心,我闭上眼睛努力竭力把抵触忍了下去。逼著自己想些美好的景象,同时还要装出欲拒还迎的动作。幸亏他洗过澡,冲掉了身上的臭味,看不见的话倒还能够忍受过去。

伊桑捧著我的头在我脸上又亲又啃,狗舔骨头一般滑稽。一双糙手顺著领口想要朝下发展,却被牢牢捆绑著的绳子挡了回去。

他终於不耐烦地解开了绳索,几下扒掉我的衣服,趴到我身上亲吻起来。

我低头看著那颗怪异的脑袋,感觉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青蛙趴在我身上,那滋味别提有多别扭。心道这人该不会还是第一次吧?这样的吻技也太惨不忍睹了,比我都不如。弄得我身上又疼又痒,真想一脚把他踹开,狠狠揍上一顿。

这家夥已经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口中不停地嘟哝著一些下流话,下身凑过来不住蹭著我的腿根。觉得这样犹不过瘾,索性抓住我的手探进他的浴巾。

我不是同性恋,但对同性之间的性事却并不歧视。早年认识过几个同志朋友,因此对於其中的一些做法还是略知一二。伸手触到那个火~热的部位,我不禁挑了挑眉,呵,阵仗还真是不小。忍不住低头看去,不禁要感叹人不可貌相。戏谑地挑逗了几下,男人立刻不能自已地的呻~吟出声,完全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我看著身上深陷欲火的男人,觉得他有点可怜。可能真的没尝过情~事的滋味,稍加拨弄就兴奋得一塌糊涂。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吧?花大笔钱买回来一个男人,以後可以每天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还能给自己生孩子,这日子就算是圆满了。而且还买到我这样又听话又乖巧的,别提有多划算了……

我冷冷一笑,也算他可怜吧,遇到我这样的坏人。

“哇──”

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猛地从我身上滚开去,双手捂著下体哀号打滚。我看准了时机,操起床头的台灯,朝那颗滚动的绿色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原本还在高声哀号的人立刻软软地躺著不动了。

脑袋上砸开的口子开始流血,血是红色的,说是同宗,倒还有几分道理。

我紧张得浑身都在发颤,拿过绳子捆起他时,差点因为手抖得厉害而收不紧绳。直到把人完完全全地捆结实了,我才敢喘口气。

调整了一会呼吸,看著身份对换的主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情知再给他一下就彻底了断了,却怎麽也下不去手。到底也称不上仇人,何必平添罪孽。

我爬起来,胡乱套了几件衣物,杀到一楼却猛地记起所有的门窗都被反锁了。

暗骂一声,只得重新回到二楼,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只有阳台敞开著。垂直距离四五米,底下就是屋後空地,绵延的半人高的野草直至视线尽头都没有消失。

我跨出栏杆外,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纵身跳了下去。

著地时脚底一顿,向前翻了个跟头卸掉点力道。身上除了沾了土丝毫没有损伤。我心中高兴,正要起身迈步,左边小腿却传来尖锐的痛感。一下子跌坐在地,我一时疼得冷汗直冒。

看样子,是骨折了。

没时间嗟叹运气太差,不能走爬也要爬离这个魔窟。我一瘸一拐地朝草丛深处走去,求生的毅力撑著我朝前走,每走一步,就感觉离光明近了一步;每走一步,就觉得成倍的希望注入身体。

这样艰难地挪动步子,直到视野里看不见灯火,才敢停下来喘口气。结果,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散了,瘫在地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脚上的伤痛有些麻木,我斗不过铺天盖地而来的疲倦,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直到,被嘈杂的人声吵醒。

猛然惊醒,只见四周到处是斑驳的手电光束,在愣神的片刻,一束强光打到我脸上,耀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紧接著,就是一声陌生的叫嚷,不远处即刻传乱七八糟的回应。

我慌不择路地抽身而逃。脚下的野草太长,踩下去绵软无力,想要跑快一点,都成了徒劳。

在这空荡荡的草丛里,恐惧突然就占满了全身的细胞。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惊恐过,这麽不敢想象被那些人抓回去,会是怎样的可怖後果。

脚下被绊了一跤,闷闷地摔在地上,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可是不管怎麽爬,总也逃不脱身後那束跟随著的强光。

手脚都被人强行按住了,紧接著又被大力揪起来。远处模糊的黑影一个个地逐渐在面前清晰起来。一张张狰狞的脸庞闪动著野狼般绿莹莹的光,光用眼神就能把人凌迟。

粗鲁地,我被推到一人跟前。那人额头的纱布兀自渗出隐隐的血迹,目光里的戾气几乎要撑爆眼球。

没有任何预兆地,他的拳头狠狠砸落,咬牙切齿的咒骂随之响起,所有的报复终於毫无顾忌地加诸到我身上。

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我脸上和身上,我觉得都快要痛死了,整个人抱在一起,下意识地护住要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喝彩,卖力地给施暴者助威。

他手脚并用地打了一阵,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木棍,愈发打得兴起。其中一棍砸到头上,我眼前一花,憋著的那口气就像是松了,整个人就软下来。

钝痛之中我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忍不住哀号出声。

他还在不停地打我,四面八方的攻击避无可避,我觉得胸口越来越痛,可能肋骨断掉了。呼吸忽然间变得困难起来,脑袋也不太好使了,只是下意识地翻来滚去,幻想能躲开几记攻击。

似乎是打得够了吧,攻击停止了。我昏昏沈沈的,鲜血进到了眼中,也看不太清景象。我低头看著胸口,发现有些紫红色从里面渗出来。每一次呼吸都伴著剧烈的刺痛,胸口渐渐积起窒息感。

有人说话的声音,稀稀拉拉的。然後,我眼前的男人迈开步子朝我走来。周围随之响起一片嘘声。

身体被人翻过来,下身一凉,竟是裤子被扯掉了。

我迟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解下裤头,反应过来他要做什麽。残存一丝清明之中,我朝他冷笑说:“你的下面可比你有看头多了。”

他把我扯到跟前,拉起我的胳膊把我翻过去。我的两条腿受了不少拳脚,跪在地上有些颤抖。

在雷鸣一般的起哄声里,身体被狠狠地刺穿。

在这一刻,真正的侮辱来临之时,我才发现自己远没想象中的淡然──我到底还是会怕疼,会怕被侮辱,会在乎男人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撕裂身体的痛楚传到脑中,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一时间仿佛胸口的痛感都远去了。也许是那个地方太敏感,也可能是以前没吃过苦(得个痔疮什麽的),总之这种痛非常让人难以忍受,痛得我恨不得就此死了。

进入非常不畅快,男人低声骂了一句,退出来吐了些唾沫在上面,伸手托著我软下去的腰,维持著这样的姿势,重新粗鲁地动作起来。原先我还以为,这种施暴里最大的折磨会来自心理,没想到竟然根本连去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充斥在脑中的只有一个字:痛。

完全就是绞肉一样的刑罚。宛如一根长满钉子的棒槌正在戳烂我的肠子,在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地乱捅乱搅。

起初这种感觉极为敏感,後来却麻木了。後面肯定流血了,令人作呕的粘腻感正在上升,除了身後那个畜生的如牛粗喘,那种难堪的抽动声更令人毛骨悚然。

两条腿重得像是灌了铅一样,早就已经撑不住了。我努力地调整著呼吸,让自己在这场酷刑中尽可能少的受到伤害。但是先前受的伤在此刻开始无限放大,特别是胸口的窒息感越来越强,似乎有什麽东西堵在了胸口,堵在了喉头,大口吸气好像都没什麽作用。

四周是如此的安静,是都被这场生猛的现场秀瞧得傻了吧。

半昏半醒地,直到身体深处泛开液体的触感,我打了个冷战,蜷缩起来。

似乎听到伊桑非常不甘心的语气骂了一句,哦,想起来了,这家夥还是第一次,才几分锺就泄了出来,肯定很郁闷吧。

他退出的时候,也把炽热的体温带离了,周遭的冷气开始侵袭,我忍不住咳嗽起来。结果一咳,竟难以停止下来了。

我感觉得到胸口的不适越来越严重,那种危险的窒息感已经冲到了喉头,我相信自己肯定已经面无血色。

也是这时候,我又被重新翻了过来,那张丑陋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发泄过後看起来没那麽扭曲了,眼神却还是带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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