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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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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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是吗?我嗖地一下看向邹月娥,喜上眉梢。

邹月娥脸颊上的肌肉顿时抽了抽,“……这样吧,顾靖,你给我弟弟买房的情,我记下了,咱们的恩怨也一笔勾销,我也懒得再给你甩脸色,呵呵,挺没意思的,嗯,我看别人夫妻之间离了婚后也能相处得很好,咱们也学学他们吧,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杀父之仇的,何必呢?”

我重重点着脑袋:“对对,何必呢!”

邹月娥眯着眼睛一看我:“我想通了,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挺好,以后你有时间可以来我家串串门,有烦恼也可以打电话跟我聊聊天,这都不是问题,但我先说好,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别干涉我的事,咱们就是平平常常的朋友,谁也别过界,好吧?”

看来,邹月娥是没办法一巴掌拍死我,又不想跟我和好如初,才选了这么个折中的方式。对于这个结果,我还算满意,朋友?男男女女那点事儿不都是从朋友开始的吗?只要邹姨不拒绝和我接触,我重新把她追到手的希望就加大了许多。所以,考虑片刻,我轻轻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

邹爷爷看看我们俩,满意道:“是啊,做朋友挺好,没必要闹僵。”

邹奶奶似乎有什么其他想法,皱眉了几秒钟后,她叹了一口气:“你俩要是真能做得了朋友,那就做吧。”

邹月娥呵呵笑了笑,“为什么做不了?抛开顾靖的缺点不说,他这人还是比较仗义的,这不,我都跟他离婚了,咱们家有事儿他也紧着帮忙,呵呵,顾靖,这钱影响不到你吧?别到时候你女朋友发现了,你跟她交代不了?”

我尴尬了一下:“我没女朋友,真的。”

邹月娥笑吟吟勾勾嘴角:“你是没选好呢吧?要不要我帮你参谋一下?”

前几个小时,邹姨还跟我板着脸玩视而不见呢,现在,她却笑容满面地跟我聊起天来,变化不可谓不快。我从她的表情上明显感觉到了,此时的邹月娥绝对戴了一张厚厚的假面具,看得我是又好笑又郁闷。

邹奶奶蹙眉瞧瞧我们俩,“唉,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是不管了。”

邹月娥下巴往门口一努,对我笑道:“下楼吧,过两天咱俩跟吉祥他们去北京看看房子,好歹也是你的钱,多出来的还得退给你呢,对了,房子归房子,等吉祥办婚事的时候,份子钱你可不许少给,怎么也得几万块吧?”

我讪讪笑着:“一定,一定。”

这个小妖精啊,你进入状态还挺快,真把我当朋友了?扯淡吧!信你我是傻子!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又没办法说什么,一边跟她说着话,一边起身要下楼,不过临出门前我又站住了脚步,“对了,差点忘了。”我折身退回来,摸出支票本写了张支票给了邹奶奶,“爸,妈,这是十万,您拿着。”

邹奶奶一愣:“不行,这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们家那边有规矩,只要挣了钱的小辈,逢年过节都得给家里长辈们钱,这十万是我一点心意,过年了嘛,您一定拿着。”

邹爷爷急急推辞道:“你都给了吉祥一百六十万了,来的时候又买了那么多东西,不能要你的钱了。”

邹奶奶也道:“是啊,拿回去吧。”

我一转头:“月娥……”

邹月娥眉梢跳了跳,随即扬起笑容:“呵呵,既然是顾靖一点心意,就收下吧。”

“那……好吧。”邹奶奶叹叹气,把支票拿到手里,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第275章 【夜探寡妇门儿】

七点二十分。

楼下。

麻将牌哗啦啦的碰撞声在客厅里响起,我和邹月娥一下楼梯,就看到邹吉祥和黄玲正把牌从一个红白条的布兜子里往桌儿上倒,把色子检出来后,俩人开始快速码牌。荆涛和则黄母坐在四四方方的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似乎在聊着结婚的事儿,我听到黄母说了婚礼车队,荆涛便拍着胸脯说交给他了,什么弄几辆大奔啊弄几辆宝马啊的,而且不要钱,管顿酒就行,黄母立刻道谢。

“咦,姐,顾哥,你们下来了?”黄玲一抬头,看见了我俩。

邹吉祥马上道:“荆总和黄阿姨说想打会儿麻将,姐,我不太会玩,你来吧?”

邹月娥一垂眼皮,浅浅笑道:“我先缓缓,头有点晕,让顾靖上吧,他牌技比我好。”

我苦笑道:“你别寒碜我了行不?明明你比我打的好。”

厅里的几人齐刷刷地一愣,黄玲和邹吉祥惊呆道:“姐,你们……你们……不吵架了?”

邹月娥笑眯眯地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到麻将桌两米外的旁观席位上,一跷二郎腿,高跟鞋上下掂了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行了,刚才我们跟楼上聊了聊,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嗯,现在我俩已经和好了,以后就做普通朋友,对了吉祥,你别一口一个‘姐夫’的叫了啊,叫他哥就行了,不然让顾靖女朋友听见你这么叫,人家心里没准不高兴呢。”

邹吉祥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

见得如此,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懒得解释了。

荆涛一听,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柔和了些许,“顾靖有女朋友了?”

黄母讶然片刻,随即点头道:“做朋友也不错,像我原来有个初中同学,跟我关系一直挺好,他们两口子就因为天天吵架离婚了,但离婚之后,我那同学也时不时地往他丈母娘家跑,帮家里干这干那的,现在呢,他跟他前妻也经常打电话聊天,俩人关系反倒比结婚的时候还要好,跟知己似的。”

这时,邹奶奶和邹爷爷也从二楼下来了客厅。

表情将信将疑的邹吉祥憨憨发问道:“妈,我姐说她和顾哥要做普通朋友?是真的?”

邹奶奶淡淡一点脑袋,“嗯,他们俩自己决定的,诶,你们拿麻将干什么?”

“我跟黄阿姨说想打打牌,伯父,伯母,一起吧。”荆涛站起来给他们拿椅子。

邹吉祥和黄玲会打一点,但牌技非常不好,所以就不玩了,邹爷爷是一点也不懂麻将,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想事儿。最后,还是荆涛、黄母、邹奶奶和我四个人上了阵,抓完东南西北四个座位后,分别坐到了己方的位置。邹月娥则想也不想地搬着椅子在荆涛身后坐下,看得我恨得牙痒痒。

四圈麻将整整齐齐地码好了,牌局开始。

“先打北,不后悔。”啪,一张北风落地。

“先打南,不输钱。”啪,一张南风落桌。

“白板。”

“九万!”

“一筒!”

打着打着,荆涛笑着一回头:“月娥,你帮我设计设计,这俩打哪个?”

“嗯,我给你看看啊。”邹月娥垂着睫毛儿看了会儿,一抬手,尖尖的指甲盖在一张牌上点了一下,“打这个吧,如果上了那个和那个,你另一张牌就用上了,能靠住,胜率比其他大一些。”

荆涛把那牌一扔:“……好,听你的。”

等下一圈荆涛一抓拍,邹月娥顿时露出笑容:“你看,来了吧?喏,打那张,对。”

看着俩人说说笑笑,我心里就不平衡了,“月娥,你也帮我看看牌。”

邹月娥瞅瞅我这边,“哪有一下看两家牌的?”

我道:“那下一把,下一把你给我参谋。”

顿了几秒钟,邹月娥嗯了一声,又是笑着对荆涛道:“不对,打那张,对,就这么出。”

千刀万剐的头一把,荆涛在邹月娥的指挥下胡了个一条龙。

第二局,在我巴巴的眼神下,邹月娥终于坐到了我身后,可还没等我俩说什么话,第三圈的时候,邹奶奶就胡牌了,速度得离谱,而且老人家刚一推牌,荆涛就要求邹月娥下一局给他看牌,邹姨没说什么,又坐到了荆涛后面,笑呵呵地给她指点着第三局。我就别提多生气了。

忽地,就在大家打得火热的当口,荆涛突然道:“月娥,你一在我后头,我这手气就噌噌往上蹿啊,不止这次打牌,从头个月认识你开始,我公司那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跟我妈说了,我母亲说你是有大运的人,让我务必留住你,呵呵,伯母,我对月娥的心意您应该看得出来,嗯,您把月娥嫁给我吧?”

也不知他是真喝多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在牌桌上求上婚了!

除了邹姨之外,我们几个全都怔了怔。

邹奶奶明知故问道:“你想娶月娥?”邹爷爷也关切地看了过来。

荆涛一嗯,温柔道:“您放心,我以后保证好好对她。”

大家也没心思打牌了,都把手里的麻将放下。邹奶奶询问的目光落到邹月娥身上,邹姨抱着肩膀,食指轻轻点着大臂,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邹奶奶眨眨眼,又转头跟邹爷爷对了对眼神儿,末了,她点头道:“嗯,回头我跟月娥商量商量。”说到最后,邹奶奶和黄母几人的视线悄悄瞥了我一眼。

荆涛满怀自信地笑笑:“那行,我等您的好消息。”

我有心说几句难听的话,但刚和邹月娥“缓和”了表面的矛盾,我实在没法开口,不然还真不知道邹月娥会不会再给我脸色看。我只得心里冷哼了一声,暗道自己得抓紧时间了,脸上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麻将打到八点五十便散了,大家各回各屋,刷牙洗漱准备睡觉。

我和邹吉祥上了二楼,临进屋前,我看到邹月娥被邹奶奶和邹爷爷叫到了他们的屋子里,八成是要谈了谈方才荆涛的求婚一事。我攥攥拳头,推开最里头房间的门,进屋躺下。小双人床略微有些拥挤,好在吉祥尽量侧身贴在里面的墙上,给我腾出了不少空间,我心事重重地把被子往身上一卷,闭上眼睛,一秒一秒地计算着时间。

十分钟……

三十分钟……

一小时过去了。

我一翻身,把手机捂在被窝里看了看表,十点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谁知我这一动,却把身边的邹吉祥惊醒了,“顾哥,你也睡不着啊?”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他不是被吵醒的,而是跟我一样一直都没睡,也难怪,他今天跟小玲正式确定了关系,马上要买房子结婚了,还在兴奋头上,睡不着很正常。

我真有点羡慕他,“我平常睡得就晚,所以不困,嗯,你睡吧,我上客厅看看电视。”

邹吉祥也不傻,狐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去找我姐啊?”

“大晚上,我找她干嘛?”被戳破心事的我脸上一红,故作正色地瞪了瞪眼珠子。

“其实,其实你应该跟我姐好好谈谈,我觉得你比荆涛好。”

我假装正经地摇摇头:“那也不能晚上谈啊,她都睡了,我现在去不太好啊。”我本以为邹吉祥会再劝我几句,那样我就可以借坡下驴地去找邹月娥了,谁知道,吉祥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把我掉在了半空。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言语,我咳嗽了咳嗽,道:“那个,要不我过去看看?月娥可能还没睡呢。”

邹吉祥犹豫着点点头。

我穿上拖鞋下床,一抬步,理直气壮地开门出了屋,可等我站在走廊上反手把门合上后,我脸上的正色顿时一收,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见邹奶奶和邹姨的屋都黑着灯,我立刻弯腰压低了身子,把拖鞋脱掉,拿在手里,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往邹姨屋门处挪动,生怕溅起一点动静。

夜晚的乡村比城市要静谧许多。

要不是谁家的老狗冷不丁地发出一声汪汪,还以为方圆一里就我一个活人呢。

脚掌踩在冷冰冰的地面,不时有沙粒子扎进我的脚心,又疼又难受。我没顾得上穿袜子,衣服也是单单薄薄的灰色秋衣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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