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为了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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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为了吃豆腐,-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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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清回过神来,一脸迷茫:“解释什么?”
  “……”界光一脸好自为之的表情。
  “对了!”石清突然叫了起来,“师傅,我要下山了,你就没点表示吗?”
  “什么表示?”界光皱着眉头看他。
  石清眨巴了一下他闪闪亮的眼珠子,继续拉开话题:“当然是下山啊!你看,你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我;你的得意门生,也就是我;界光门乃至修真界第一的天才大人,也就是我,要下山了,师傅,就没什么表示吗?”
  界光被他一串自恋的头衔给弄糊涂了,如今他脸上的迷茫不比石清之前的少:“表示什么?”
  “师傅,原来你这么不解风情吗?”石清一脸伤心地半抬着头。
  界光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好吧,师傅,”石清摸了摸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说道,“其实徒儿要的不多,就想要一个须弥芥子,也不要多大,只要够用就行了。再然后,师傅要不要考虑送弟子一个保命玉简之类的?”
  “保命玉简?”界光不自觉的重复。
  石清的眼睛就没停止过闪亮,继续更加闪闪地说道:“恩恩,你看,徒弟我顶着这么多的,让人眼红的身份在外行走,被人起了歹意可就不好了。如果有保命玉简就好了,当然,玉简的种类可以是传送的,把我送走或者是把师傅您给送来;也可以是法阵玉简,一遇到危险就‘噗’的一声运转法阵让我脱险之类的……”
  界光眯着眼看他将他能想到的能保命的玉简种类说了一遍。
  “所以,师傅?”石清喝了口茶润了润说了这么多已经干涸的喉咙,露出自认为完美的笑容。
  界光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
  “师傅你最好了!”石清看准时机,扑上去,把界光刚摸出来的须弥芥子给揣进了怀里,也不管这个须弥芥子是给他的还是界光还没从其中将要给他的摸出来。反正他手上的,就是他的了。
  界光对此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趁机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已经二十了,别像两岁的小孩。”
  “可是我还小嘛。”石清接着他在修真界勉强算小的年龄,倚小卖小。
  “哼,”界光冷哼一声,说道,“过去的事,我可以选择性的不计较,只要你以后做事小心点。”
  石清既无辜又迷茫地扭头看着他,问:“过去的什么事?”
  界光见他这样,伸手揪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说道:“你想我与你清清楚楚地计较一番?”
  “唔……唔唔……”石清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界光也没问,石清也没继续说的意思。
  俩人保持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界光开口了:“好了,等会就下山吧,下山后有计划吗?”
  石清揉着被揪红的脸颊,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没。”
  “那就去趟江南吧。”界光提议。
  石清两眼一亮,说道:“听说江南出美人!”
  界光无语地将自己的色徒从自己身上挥下去,说道:“路上小心。”
  “师傅保重。”石清毫不留恋地往外跑。
  “……”期待着有一个像样告别的界光,僵硬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师傅……”二师兄这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犹豫地开口,“就这样?”
  界光背对他挥了挥手,什么都没说。
  二师兄微微蹙眉,也没说什么就退了下去。
  ————
  石清哼着小歌将界光给他的须弥芥子拿了出来,很简单的一块白色玉环,下面吊着红色的流苏。所以,石清为了显示其的特别和对其的宠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白红。
  不过,之后他翻找了一下自己白红内的东西后,就开始在心里嘀咕小气吝啬的界光——白红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沓写满了莫名其妙符文的白色废纸,就连之前石清在那里说了一大堆的,所谓的保命玉简一丝影子都没有。
  唯一比较满意的,大概就是白红的空间挺大的。
  至于那一沓废纸,因为占地不大,所以石清也没有把他给拿出来。之后他就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放了进去,还不够塞满白红一个角落的。
  为了防止被掱,石清学着二师兄将它揣在怀里,并且打算除非意外的情况,绝对不把它直接取出来招摇过市。
  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给弄一个须弥芥子出来,理由很简单,如今玉石被各种广泛运用,售价已经堪比天价了,所以与其费心费力做一个不知道成功率如何的须弥芥子,不如去找界光撒撒娇白拿一个来。
  当然,原本的计划是把界光的须弥芥子讨来,最好把里面的东西一起要来,可惜,这个计划明显不现实。
  石清将东西扔进行李里,就往山门走去。出了山门,石清几乎是蹦跶着下山的,恨不得立即掏出飞剑直接飞下去。
  只是因为之前突然进入元婴期,剑灵还不是很稳定,他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界光门在大陆偏北的地方,距离界光口中的江南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至于具体有多长,可以这么计算:如果是御剑而行,一路上精神充沛,全力以赴,五天左右就能到;如果是骑马,最快就一个月;如果是坐马车,最快就一个半月;如果靠两条腿,大概得半年。
  石清估摸着计算了一下时间后,决定他要和浊靠着两条腿往江南走。
  想到了浊,石清才突然醒悟般懊恼地想起自己没有和对方约定在哪里等着。
  不过他相信,凭借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契约,就足够对方毫不费力找到自己。哼着小歌,石清在界光门山脚不远处找到了一家小镇。
  小镇因为接近界光门,而界光门每十年就会进行提选大会,所以,小镇已经逐渐发展了起来。
  而石清最后在小镇里找了一家看着还过得去的旅店。等石清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将自己也收拾干净之后天已经黑沉了下来。
  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在凡事不会显得过于突兀,所以石清决定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准时起床,当一个正常人。
  ——
  夜深了,小镇的更夫敲着更,嘴巴几乎是本能地喊着话,整个人显得有点昏昏欲睡。
  这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在他面前一晃而过,更夫惊了一下,在四周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才拍着胸脯暗自喘气:“幻觉幻觉。”
  旅店里的石清躺在冷硬的床板上辗转反侧,不论他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最后都无法入睡。
  再一次换了一个姿势仍无法入睡后,石清妥协了,眯着眼睛进入假寐,顺带运转体内灵力,进入了半冥想的状态。
  半冥想的状态本就不适合用来修行,最多用来捋捋自己体内不顺的灵力,所以对外界很敏感,一向是稍微一点声响就会拉回正在捋灵力的意识——也因为只是半的状态,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所以,当浊推窗而入的时候,石清一下就惊醒了,不过,当他感受到熟悉的灵力后,就安心了。
  之后石清也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着眼睛进行假寐。
  浊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过去,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看得石清鸡皮疙瘩都快站立敬礼了。
  眼看石清就要破功,浊却弯下了腰,一只手撑在木板床上,另一只手解开了石清穿的亵衣。
  石清立即决定不要破功,绝对要忍到不能忍的地方。
  毕竟,夜袭,是多么新鲜!多么让人鸡冻!让人亢奋!让人欲罢不能的字眼!




☆、20廿|夜袭

  “……”浊一声不吭地解开了石清的衣服。
  本来就因为睡觉所以穿得只是一件薄薄的亵衣,浊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就将他扒干净了。
  石清在浊火热的视线下已经有点感觉血液逆流了,如今他就只想要催促对方立即开动。
  浊也没有让他失望,随着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之后,一具微凉的**就贴了上来。然后,石清感觉到浊的气息扑面而来。
  原本在禁地里因为湖水的原因石清就没怎么感觉到对方气息,如今对他而言几乎是陌生的气息刺激着他本就不发达的警惕性。
  “呼……”浊突然长叹一口气,同时石清感到自己的血液开始冲脑。
  不同于在湖水里的感觉,浊因为数万年禁锢而显得有些光滑的手掌捏着两人中心的玩意……虽然以前都有过葫芦,但是还是第一次让两人的……靠得这么近。
  “嗯……”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石清哼哼着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染上红晕的美脸,凌乱的红发下散发着浓烈欲求的金色眸子。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要遭了……
  “清——”浊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石清伸手抱住已经浑身打颤的某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了下去,色|情地摸着对方的尾骨。
  “……”浊身体一僵,原本磨砂着两人的手掌也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石清在自己脸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调戏的意味。
  “嗯,没力了,你来。”浊自觉地放开手,撑起身子在一边躺下了,自觉地说道。
  石清看了眼红晕还未褪去的俊脸,心里一阵痒痒,而之前被撩起的欲|望如今还没有消去。所以,石清从善如流地翻身趴在了浊的身上,说道:“才开始就没力了?”
  “恩,太久没动了。”浊嘟囔着,任由石清啃噬着自己的身体。
  他是被世界遗弃的罪恶的集合体,不过,**却在他的体内占据了大半,而他是魔,顺从自己的欲|望,从不会亏待自己的魔。比起自己动手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果然更喜欢躺着就能被满足。
  再说了,身为魔王的他本能的就能感受到石清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灵力。
  不论从哪个方便来说,能从对方身上满足自己的需求都是稳赚不亏的事情。
  本在胡思乱想的浊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微微一低头就看到咬住自己乳|头的石清。
  “……”石清挑了挑眉,说道,“想什么?”
  “没。”浊伸手握住对方一直精神奕奕的东西,问道,“不行?”
  石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看了眼浊一脸找死的挑衅表情,冷哼一声,也不调|情和前|戏了,直接抬起对方早已拖得光条条的大腿。
  细腻的手感让石清有些恍惚,一边在心里感叹对方不愧是在湖水里侵了这么久,这小肌肤,都能掐出水来。不过,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动弹,身材有完全没有走形?石清瞥了眼对方稍显纤细却又隐隐透着腹肌形状的腰身有些不满地想着。
  浊看着石清一脸迷离地看着自己,刚想开口说话。
  石清却看准了这个时机,将自己的兴奋给送了进去。
  “呃——”浊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嘴巴发出了一声痛呼。
  本来怀着看对方好戏的石清,听着那声却有了些莫名地心疼。而进入对方的下|身也被对方柔嫩的内壁挤压着,感觉让石清脑子有些空白。
  浊在痛呼之后,就任由自己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重重的喘息。
  石清感受着对方挤压自己的内壁,想着身下这魔这么容易就让自己给上了,内心却有些别扭——或许,以前他也被人上过?
  越这么想着,石清的动作就越加的不知轻重。
  浊虽然忍受不了对方的粗鲁,但是**的**却还是让他时时地忍不住喘息。
  石清本就是第一次,不论是动作还是持久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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