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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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之花-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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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会认为他疯了,就是疯了又如何?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又为何不能疯癫一次?世俗早就不能约束他的心,人伦也不过是无聊的形式。凌驾於上,才能得到某种真谛,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世人的了解和同情,他只要那遇人杀人,遇佛杀佛的快意。

  “你早是我的人了。不然我哪有闲心听你的教训。既然是我的人,就要为我著想,替我办事。”笼罩著他的男人以神的姿态,对他耳提面命,“违规的那点小事,我想你很轻松就能摆平,这点能力相信你还是有的。别忘了,”他拍了拍他的脸,“你是怎麽当上县长的。不过,”给了鞭子总得给点糖果,“我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他伸手,拉开旁边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叠人民币丢在床上,“五万块钱,当你的辛苦费,够不够?”

  岚廷旭转过头,看著那绿花花的钞票有些转不过眼了,他模棱两可的表情让莫镇宇无法确定他到底动心没有,只轻轻地说:“只要你手脚利落,不随便忤逆我,钱,以後还有很多……”

  以後还有很多,岚廷旭满脑子都是这一句承诺,如此以来,就不愁没有後续的医药费了,但是他拿了这笔钱,就成了莫镇宇的‘情妇’,如果他不拿这笔钱,吴恩源必死无疑,这的确是个艰难的选择。然而人命关天,他的身体和名誉又算得了什麽?至从和姓莫的上了床,他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如今只是多一条不归路罢了,反正无药可救了,何不两条一起走呢?

  他一直望著不远处的钱,嘴不再说话,身体也不再动了,就像被钞票吸去了魂魄,还没得到它,就已经自甘堕落。衣衫被打开了,他没有反应,裤头被解开了,他仍是木木的,任由著那人猥亵抚摸,但没过多久,那人就给他拉上裤子,离开了本应该发生点什麽的床铺。

  “雷医生,阴道撕裂该怎麽办?用药,用什麽药?你那儿有?那叫小东开车送过来,我不管现在晚不晚,叫他马上送来!”

  对於阴道撕裂,莫镇宇就像谈论公事那般自然,相较之下,岚廷旭的耳膜却如同刺破了一般,他懊恼地撑起身来,却被一只手按了下去:“就这样,我现在不方便。”

  挂了电话,他才没好气地转向拉著被子挡住脸的岚廷旭:“下面受了伤就乖乖躺在床上,你以为垫张纸就可以到处乱跑?”

  岚廷旭干脆捂住了耳朵,他最讨厌听这些了。害噪不害噪!

  对方刚转身,岚廷旭就掀开被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而那人反应极快,手在他肩上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去哪儿?你再试试,看我不收拾你!乖乖给我躺好!”

  若是之前,他哪会接受他的威胁,可如今不一样的,那堆钱让他有了自制。岚廷旭很是不甘愿地躺回了床上。

  转回来时,莫镇宇手中多了杯清水:“喝下去,睡一觉。”

  开玩笑,羊入虎穴,岂能安然入睡?但岚廷旭没想到,脑袋沾到枕头没一会儿,自己就睡著了。

  这安眠药还真不赖。莫镇宇看了会儿男人的睡颜,就去洗手间打了水,替他清理被血染红的下身。

  如果不下点药,他怎麽会乖乖听自己摆布?莫镇宇脱下他的裤子,用毛巾沾了水,轻轻地替他擦拭,暗道以後自己不能这麽狠了,还得为下次的‘性福’留点余地,这不,白白浪费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一个小时後,药送来了,他便给他受伤的阴穴擦了药,当然不忘吃足了豆腐,才给他盖上被子,翻身躺在了他身旁。

  也许是工作太劳累了,而且好几天都是忍痛上班,精力使用过度,岚廷旭睡得很熟。刚才擦药完全没有一丝感觉,抱著他睡自然不成问题了。

  光抱著男人,莫镇宇有些不满足,於是将身体贴了上去,将亲密做足。一直针锋相对,不温存下怎麽行呢?他偷偷笑了起来,就这麽含著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岚廷旭揉了脑袋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穿著睡衣。不仅给换了衣服,还给换了条内裤(这内裤怎麽这麽窄?),那处竟也是凉凉的,莫非昨晚他又对他做了那种事?

  “嘿,你想些什麽,”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莫镇宇不高兴地说,“我再禽兽不如,也不会把自己的‘情妇’弄死在床上,是不?”

  岚廷旭冷冷地瞪著他,眼睛在抽搐,嘴角在抽搐,似乎整张脸都在抽搐,但没有反驳。

  莫镇宇知道他已经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了,便不再说些难听的词汇。见他起身,准备下床,便出声将其叫住:“上卫生间可以,但是不能出这个门。记住。”

  “我还要上班。”那人丢了这麽一句,就不理他了。

  像是给他个下马威,莫镇宇立刻拨了个电话:“你好,金书记,是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岚县长昨日来龙华分公司视察工作,结果劳累过度,晕倒了。今天不能来上班。哦,没那麽严重,他在我这休息几天就可以了,你放心好了。”

  作家的话:

  写今天这两章的时候还算灵感充足~~~~~~~~~~~



  ☆、38 真相 伪H~

  这家夥骗人是一套一套的,其娴熟得不亚於歌手唱歌,诗人背诗:“你是专门干这一行的?”

  莫镇宇转过头对他说:“我帮你请假,你还颇有微词,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不等那人回话,他又说,“你说得没错,我专以行骗为生,但行走江湖,最成功的案例只有一件,那就是骗到了你。”他慢慢将口中的烟雾吐出,面露销魂和得色,“姓岚的,你是被我骗得最惨的一个人。”

  心脏再度被重击,岚廷旭的嘴唇哆嗦著,他感觉自己正在向真相逼近:“我一直想问你,这是不是你早就布置好的骗局?”

  莫镇宇谦虚一笑:“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我明地告诉你,从头到尾,这都是一个陷阱。既然你已经踏进来了,也不怕你知道。”他眼中流转著奸诈的目光,“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明明欠下了无法偿还的高利贷,还逃之夭夭,转个面,便去奢求一分纯洁完美的爱。岚廷旭,你贪心不足,败事有余,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男人浑身颤抖著,不过眼里再没有了不敢置信,面前这个人,什麽都做得出来,完全就是恶魔转世,他已经见识个彻底。所以心中没有产生可笑的怀疑。

  “我知道你这个老古董不好接触,便处心积虑演了一场又一场连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戏。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我与你暧昧过来暧昧过去,差点就暧昧得吐了一地。”他勾起嘴角,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活动了下身体,“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让你一点点爱上我,我亲手弄死我最喜欢的狗。因为它死了,我就将得到另一个新奇的宠物,那就是身为副县长的你。”

  岚廷旭听著听著,就有些晕眩,仿佛有人抽走了房间里的空气。就是咬破了唇,也无法保持足够的清醒。

  “其实我要感谢陆政山那个白痴,没有他,我也不能跨出成功的第一步。哈,只要你对我心怀愧疚,那麽就能更好地与你接触下去,然後顺利成章地和你发生关系。从你敞开的阴道进入你封闭的心。”

  “混蛋……疯子……”岚廷旭喃喃著往後退去,但最终发现自己无处可逃。突然觉得很悲哀,把一个残忍的圈套当做美妙的归宿,也只有他这样的蠢货才做得出来。说得对,他的确不该奢望,他是一个有罪的人,就是奢望也应该奢望被绞死,而不是向所谓的幸福走去。

  莫镇宇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将手放在他腰上,他的表情很是诚恳,也很是戏谑:“是谁把我变成了混蛋,变成了疯子?是你啊。有因就有果,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因果报应。”他温柔一笑,笑容里绽开著带毒的刺,“这世上,正因为有了好人,才有坏人,所以,好人才是真正的原罪。你以为那些有钱人真的那麽慈悲?见谁可怜就收养谁?你错了。”他柔柔的语气渐渐泛上痛苦和阴狠,“村里的人欺负我,你以为我就任他们欺负?!虽然那时我才十几岁,我的心已经变得比任何人都要狠。谁敢嘲笑我我就往死里揍谁,只流血不流泪!而这一幕,正好被我养父看见,他很欣赏,很欣赏我的倔强和残忍。所以他才收留了我。只因为,他需要一部冷血的机器,来供他利用,替他办事。”

  莫镇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把什麽都想得那麽简单,其实现实中,很多事都违背它的常理,光鲜下是邪恶,正义下是伪善,即使你只是要一个馒头果脯,都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更何况你不可能只要一个馒头就满足了,人越卑微,欲望越昌盛。”

  这席另类之见让岚廷旭想得发愣,完全没察觉到那人落在他敞开的胸口上的邪恶眼神。当那只手伸进去,抓住他的乳头,他才後知後觉地一抖。“我说了这麽多,口水都说干了,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说著,便把他压在床上,在那略微饱满的胸肌上捏了捏,手便开始大刀阔斧地乱摸。

  岚廷旭使劲偏著头,显然不想和他任何肢体接触:“你不是说……今天不做禽兽?”

  莫镇宇笑了:“不做禽兽,但至少要做做流氓。乖,把裤子脱了,”他轻声细语,好似怕惊走停在草尖上的蜻蜓,“我不进去,只在外面弄一弄。”

  那人一脸嫌恶,敢问在外面弄一弄,是个什麽含义?

  “这麽大把年纪了,还这麽鸡巴纯情!”莫镇宇爆了个粗口,四肢并用,像蛇一般将他缠紧。

  岚廷旭偏过头,憋著气,不想和他呼吸同一片氧气。

  “你那里这麽骚,我不信你不想要。虽然现在用不得,但至少可以意淫意淫。”

  他真後悔生了一对耳朵,这是哪门子污言秽语?恶心至极!岚廷旭夹紧了腿,打死也不肯就范的样子,恰好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莫镇宇按著他,强行拔了他的睡裤,只留一条勉强遮羞的丁字裤,然後分开他的腿,迫不及待地将硬邦邦的下身嵌了进去,模仿性交在他腿间抽动了起来。

  眼不看为净,岚廷旭将头深埋在被褥里,极力忽视著身後的动静。

  “啊,亲爱的,你怎麽这麽紧!”莫镇宇想象著他花穴大开的骚样,自顾自地在那儿激情。

  也不管对方绷紧了身子,极度无语。

  “真想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岚廷旭恨得要死,膝盖狠狠砸向他的腰间:“你有完没完!下流无耻!”

  疼痛中,莫镇宇笑得灿烂:“一点情趣也不懂,何苦长这麽个诱人的骚逼!”

  “……”

   

   

  就这样时不时被猥亵,被视奸,岚廷旭在莫镇宇的私人办公室痛苦地逗留了两天一夜。

  回到政府大楼,耳边全是寒嘘问暖的声音,大家都为他的敬业心而五腑投地,只有他才自己才知道,这几天实则是怎麽过的。坐在办公室,一想起这件事,便羞得面红耳赤。

  作家的话:

  这章还可以吧,够风骚~~~~~~~~~~~~~~~~~~~



  ☆、39 H前奏~

  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能花在这些无谓的地方,吴恩源还在医院等著他,他收养的孩子也需要自己照料。

  他去菜市场杀了只鸡,给病人炖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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