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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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之花-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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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儿一含住乳头,就吸得无比欢快,哼哼个不停,连粉嫩的小鸡鸡也兴奋地随著五短身材连连颤抖。

  这可苦了岚廷旭,虽然之前莫镇宇经常吸他的奶,说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也算是一种锻炼,以後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才能轻车驾熟,游刃有余。但事实看来,这些都是狗屁。

  小家夥吸得那麽用力,而且又咬又啃,即便莫镇宇也这麽做过,但论起不分轻重,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何况刚才为了打通乳腺,那里已经被吸得疼痛不堪,如今换上小混蛋,简直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磨难。

   

  关键是,虽然痛,却又舍不得将它甩开。毕竟孩子那麽小,什麽都不懂,即便无理取闹,也是情有可原。何况它只是出自本能地在拼命吸奶,也只有让它快快长大,自己才能够摆脱那张小嘴野蛮的纠缠。

  “我没说错吧,这家夥的潜质,绝对是个凶猛的硬汉。他长大了,我俩都得看他的脸色过活,哎,真是可怜。”

  岚廷旭脸上全是冷汗,他简直快被吸得虚脱了,这是一只吸血蚊麽?用苍蝇拍拍死得了!

  等小混蛋吃饱喝足,可怜的岚爸已经浑身瘫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莫镇宇不知什麽时候摸了上来,翘著兰花指,悄悄的,一点点地将他裤头解开。

  岚廷旭怒视相视,敢情这父子俩是串通好了的?一个把他弄得瘫痪,一个趁机跑来摧残。

  自己的意图不轨被对方发现,莫镇宇有些尴尬,一边摸著胯下帐篷,一边露出纯良的表情:“廷旭,白天真是辛苦你了,孩子还小,不懂事,而我不同,我有一颗感恩的心,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快乐的夜晚,替他好好地报答你。”

   

  作家的话:

  小攻同志,你能更无耻一点吗?




  ☆、95 猥琐的微H~

  虽然知道他是披著人皮的狼,美其名曰要替儿子报恩,实际上是见儿子得到了好处,那龌龊的欲望就藏不了掖不住了。只可惜他太疲惫了,给一个凶悍的婴儿喂奶可不是一门简单的功课,他感觉自己完全是被抢劫了,不仅奶没了,如今连贞操也要远去。

  “镇宇,我很累。真的。”他歪过头,有气无力地说,希望男人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明天还要喂奶,这可怕的哺乳期何时是个尽头?

  “我知道。”莫镇宇摸了摸他的脑袋,眼里满是慈爱。仿佛儿子是父亲,父亲反倒成了儿子了。岚廷旭心里不舒服,但在这个卑微的时刻,他不能不顺从地接受他的抚摸。

  “以後儿子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你是如何辛苦地养育他。我想他也绝不会忘记母乳的滋味,就像我──他父亲一样就是到了弥留之时,仍是回味无穷。”

  “……”岚廷旭瞪著眼,嘴角在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要把他羞於面对的事当作神迹歌颂,到底要不要人活了?这对父子对他的奶就这麽上心?小的时候苦苦哀求,大了仍是深陷其中,就连老了,还要回味无穷?

  受不了了。

  “廷旭,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激动,多麽地感恩戴德,今天就让我伺候你吧,你躺著别动。”

  岚廷旭欲哭无泪,可谁叫他跟一个植物人似的,只能任人宰割?

  莫镇宇垂著头,像贞子一样爬过来,一脸膜拜地将他的内裤脱去了。下面一凉,似刮过一阵阴风,岚某人深知在劫难逃,便干脆把腿张开了:“要做快做,速战速决。”

  “NO。”莫某人竖起一根手指,吐出一个英文字母,然後俯身,姿态邪恶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舔了一口,“速战速决,又如何让你很好地享受?”

  “我只想睡觉。”岚廷旭忍无可忍地说,“那里有一张明星的画报,你能不能──对著他解决?”

  “你怎麽可以……怂恿我出轨呢?”莫镇宇佯装恼怒,“我曾经发誓,如果肉体背叛了你,我就割掉自己的鸡鸡,如果灵魂背叛了你,我就整天失魂落魄的,再说,我绝不能教坏我们的儿子……”

  “好了好了,”在他一番恶搞下,岚廷旭不得不举起了白旗。“快点吧,饭都要凉了。”

  “嘿嘿。”莫某人淫笑三声,便扑到了他的身上,先把他剩下的奶吸得一干二净,接著使出浑身解数对付他的花穴。

  “廷旭,这里恢复了麽?”在下嘴时,他突然停下来了,竟然开始担心这个问题。

  岚廷旭赶快顺著他的话说:“还没有。我看缓几天算了。”

  莫镇宇是个聪明人,他怎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好几个月了,他没有碰他一根毫毛,小弟弟饥渴得成天哀嚎,今晚好不容易把他逼到了床上,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呢?

  “听说黄瓜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你看要不要试试,让伤口早点好?”

  岚廷旭一听就知道坏了,自己中了奸人的圈套。但是话都说出口了,又如何挽回得了?如果他说不要,对方一定又是一番苦口婆心,说你不喜欢黄瓜,那就用榴莲吧,药用价值更高。那他不是更惨?

  就在他沈默的时候,男人已经把洗干净的黄瓜取来了,天,好粗一根,这是黄瓜的爷爷还是祖父?真是太过分了!

  莫镇宇笑眯眯地,一脸‘我都是为你作想’的纯良:“我保证这个偏方管用,不出三天,你那地方就生龙活虎了,就像从来没用过一样。”

  岚廷旭翻了个白眼,今天他算是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你能得瑟多久!他隐忍著怒气,让那只手将黄瓜缓缓推进腿间。“哟,这麽紧,都夹碎了,也好,这样疗效更显著,先让里面好好吸收下它的汁液。”

  岚廷旭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给他一点情色和想象的空间,权当他是在为他治病。

  莫镇宇知道他在变相地反抗,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只见他拿著黄瓜,模仿性交,於他涨开的小穴中慢慢地来回抽插,将粘稠的汁液在里面涂了个遍,而且越涂越深,不停换著角度,寻找著他的G点。

  虽然他发誓不让他痛快,无奈身体过於敏感,党的号召,他不能不响应。岚廷旭感到被捣弄的下体,好似搁在微波炉中,不断在加热。没一会儿,那股子瘙痒就大片大片地繁殖起来,在体内蠢蠢欲动,来回乱窜。而他又不肯原形毕露,不由得憋红了脸。

  见他快要破功,莫镇宇偷偷笑了起来。他低下头,舌头扫过花穴的边缘,回到口腔後,意味深长地舔了舔:“这黄瓜汁的味道怎麽变了?居然有股骚味。”

  一句话,岚廷旭彻底破功,无法再装得若无其事。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其实暗地里心虚得很。

  “含著黄瓜,怎麽闭得上?”不料被男人反打一耙,揶揄了一道。

  “不过是一根黄瓜,你居然这麽有感觉。亲爱的,你真是孺子可教也。”莫镇宇抬起头,笑得十分下流,眼睛眯成贼贼的一线。

  岚廷旭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本该发怒,不顾一切,但是怒气却诡异地转为了滚滚奔流的淫水,以及渴望被捅插的滋味。

  莫镇宇见他浑身发抖,穴口不住蠕动,知道他的情欲已经被勾起来了。便将黄瓜猛地捅进甬道里。“唔……”岚廷旭闷哼一声,侧身,抓住枕头,难耐地扭动著身体。莫镇宇看得兽性大发,一把摁住他,旋转著插进去大半截的黄瓜,使劲用黄瓜摩擦那饥渴的内壁。岚廷旭艰难地挣扎了几下,前面已经硬了,六神无主地喘息著,腰杆忍不住轻轻蹭动,像是在迎合。这是被快感击中才有的生理反应,莫镇宇面无表情,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只恨不得立马扑过去,如同串糖葫芦一样,用阴茎将他串起,然後很环保地吃干抹净。


  ☆、96 激H~~~
  
  岚廷旭被半强迫地搂在男人怀里,摆成屁股半翘的姿势,双腿彻底汗湿,在灯光下闪著性感的光泽,一根粗粗的黄瓜插在腿间,有画龙点睛之情趣。胸部更是随著身体的挣动而在床单上使劲揉搓,那对小巧的果实被摩擦得发肿发红,不断流出乳白的奶汁,床单上布满了像是风流才子随手画成的印记。
  
  捅插著内壁的黄瓜运动加剧,以至於不断发出碎裂的声音,岚廷旭仰著青筋毕现的脖子,涨得通红的脸跟燃烧的火球无异,他扯著嗓子,嘶哑地喘息、呻吟:“呃……住、住手!莫、莫镇宇……”
  
  他努力凝聚著怒气,好震慑对方,让他停下这过火的性爱,然後乖乖反省。然而莫镇宇根本就不吃这套,他越是严肃,越是生气,越是板著那张脸,自己就越是兴奋,越是欢喜,甚至让心中的凌虐欲一发不可收拾,狠狠欺负他,直到他在怀中一边高潮一边哭泣。没办法,他就是萌他这种调调,巴心不得他摆出长者、打起官腔的样子。与性爱格格不入的东西,才会在床上更显魅力,不论如何掩饰,本质就是骚得要死。也许他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你确定,我停下来你不会後悔?我看你挺舒服的嘛,瞧这水流得,啧啧,跟洪水有得一拼!”
  
  “你忘了你答应了我什麽?!”岚廷旭艰难地翻过来,紧紧夹住双腿,“堂堂男子汉,怎麽可以食言而肥?!”
  
  “是,我答应在床上要文明做爱。但我已经很文明了啊,连老二都没有掏出来。就用一支黄瓜在办事。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又是淫叫又是喷水的,这能怪我吗?我说你不要推卸责任啊。”
  
  岚廷旭说不过他,只能气愤地红著眼睛。与他对视的莫镇宇特别地好整以暇:“你瞧你有多麽地凶残,可怜的黄瓜都被夹烂了。人家为你治病,你却恩将仇报,让我这个当老公的情何以堪啊!”
  
  “闭上你的狗嘴!”看著身下乱七八糟的瓜片,岚廷旭羞愤欲绝,勉强摆起架势,喝斥了他一声。莫镇宇只是笑:“别担心,黄瓜没了,香肠还在,怎麽说,我也得让你饥渴的小嘴好好过次瘾!”
  
  说著拉开短裤的拉链,将人肉香肠捧到他面前:“黄瓜兄虽然牺牲了,也算死得其所。香肠兄愿意前仆後继,以此祭奠黄瓜兄的英灵!”
  
  光是一番诙谐的调戏,岚廷旭就已是束手无策,如今那根大肉棒原形毕露,他更是只得坐以待毙。莫镇宇挪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两条腿就像掰馒头一样分开,让那被黄瓜干得嫣红的小穴露了出来。
  
  被贯穿的命运已是迫在眉睫,岚廷旭想爬起来,离开这个旖旎的是非之地。然而他做不到,他痛恨男人的无耻,同样拒绝不了快感的诱惑。所以他用手遮住眼睛,喉头急促地滚动著,像是啜泣一般,在期待中,无奈地喘息。             
  
  “啊……啊啊……”粗长的阴茎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那里,但是每次带来的刺激都让他激动得生出尿意。盾和矛相互敌对,也相互吸引,当盾被矛刺穿时,其实是变相获得了胜利。盾破了,而矛也再也拔不出去。它们以这种满含寓意的姿势永远连在了一起。
  
  岚廷旭的花穴无疑是盾,在精神上固若金汤,在生理上紧致无比。而莫镇宇这支矛,要突破它,势必要捣毁它精神上的防线,然後才能挑战它本身的质地和特点。最终他征服了他,但也被他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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