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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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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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果然,没出三分钟,他的手机就嘀嘀嘀的叫起来,薛印按开一看,上面六个字赫然入目——亲爱的,你出来。

直接按灭荧屏,薛印置之不理。

洗菜,切菜,备菜,一颗心七上八下。

接连又进来两个短信外加一通电话,突然一声闷响,薛印眼皮一跳,不得不抓起衣帽架上的羊绒大衣套在身上,随便向薛里来交代了一句便匆匆开门出了去。

冷脸的薛印没有给阚飞任何与他搭讪的机会,他随手带上房门之后直接往楼下走去,前者像条尾巴,悻悻地跟着他走下楼,脑子里心里面只有两个字——猿粪!

薛印走时着急,纯黑衬衫外的蓝格子围裙忘了摘掉,他在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的羊绒大衣,下身是一条直筒的商务男裤以及一双锃亮的皮鞋。

阚飞跟在他的身后,眼睛像一把钩子,把薛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好顿打量,一双死蛤蟆似的眼珠子一个劲地往薛印那俩条长腿上叨,舔舔干疼的嘴唇儿,对于那日在厕所里的回忆有些意犹未尽。

要说这腿长得漂亮,穿不穿都吸引人。

吸引人?

阚飞眉毛一拧,他他妈的是疯了怎么着?居然会对小白脸子着迷???

脑子里竟想些乌漆嘛遭的事儿,阚飞无意识的随着薛印走出丽都小区,有七拐八拐了好几个弯,前面领路的一停,他这后面跟着的好悬没把鼻子给怼折了。

“你有事吗?”转身,一片银装素裹中,车水马龙的灯影下,薛印的样貌干净出尘。

又是这种疏离的口吻,冷漠到好像他们根本不认识的地步。

张嘴,哈气立即飘出来:“你腰好点没呢?”老朋友似的口吻,阚飞关公面前耍大刀,搁薛印面前装斯文的咬文嚼字:“薛哥,那日一别甚是思念啊,老弟这还挺担心你那腰伤的,嘿嘿,嘿嘿嘿。”

“你有事吗?”僻静的街角,薛印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的问话,还是那种冷漠到无情的腔调,令人特别的不舒服。

“啊?没事,我没事,那啥,你那车门都弄好了没啊?哈哈哈。”穷酸的样子,没什么档次,薛印蹙眉。

抬眼,薛印的眼珠在夜色下精光湛湛,毫无起伏的表情,无情无欲的,男人长了一张薄唇,甚是寡情。

他们对视了有俩秒钟,薛印对阚飞完全抱着应付了事的态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好了。”



057咱俩按套路来

说实话,阚飞就一俗人,你给他机会装,他也就能装那么三五分钟,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薛印这么对他,越发显得他好像是在拿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没了耐性,粗声粗气的开始他那老一套,咧着嘴,露着后槽牙子在那耍流氓:“你怎么这么冷淡?你是完全对我才这么冷淡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对此,薛印不置一词,他真没什么可跟阚飞在这里纠缠的。若不是怕这家伙找上门去······

“嗳你别看我是个大老粗,我跟你说其实我这人挺知疼知热的,薛哥,你甭跟我面前装清高,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不出来?你好我这口吧?嘿嘿,晚上出来呗,我请你吃饭,咱们‘近一步’在熟悉熟悉呗。”

话说的敞亮,连阚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对薛印说要请他吃顿饭?!操,他钱多的没地儿花了???

眼珠一转,阚飞突然就上前一步,伸手就摸上薛印的羊绒大衣:“嘿你系上点,大晚上的天凉风大,啧啧啧,你这小围裙系得挺带劲啊,居家好男人?”

薛印吓了一跳,匆忙向后倒退,脚底下一滑、一绊踩秃噜了路缘石,整个人倒栽葱似的往后面仰了下去。

路灯下,阚飞那张脸皮儿忽然就欺了上来,又是他额角那条疤,扭扭曲曲发白的色泽,薛印本能地伸手揪住阚飞的衣领子,拉得他弯下了腰才站稳了身姿。

阚飞到不介意薛印拎他脖领子跟牵狗似的,还“顺藤摸瓜”的一把抱住了薛印的腰。啧啧啧,隔着一层羊绒大衣,那手感依旧丰盈。

紧接着,阚飞明显得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一颤,旋即他便被情绪有些激动的薛印推开,那人还是跟他错开了半米的距离,一副警惕的神色戒备着他。

摸摸下巴,流里流气的德行:“我来就为了正式通知你一声,我看上你了,从现在起追求你,你可以保持缄默不予给出回应,但你管不住着我的执着与持之以恒,我知道你也是Gay,别跟我掩饰。”

眼中的警惕不减,薛印的脸上平淡出奇:“你的话我听的明白,今天既然与你站在这里我也说的清楚一些,你的所想所做我无权干涉,但请你不要影响到我与我的家人。抱歉,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的家庭幸福美满。”

“幸福?美满?”阚飞对薛印冷嘲热讽,“怎么个幸福法?每晚都有娇妻给你暖床呗?”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站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

“怎么是纠缠?我在追求,才刚不是说了嘛。”

“你听着,只有发现蚊子落在你蛋蛋上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阚飞笑了,头一回发现薛印这个人其实挺有“内涵”,小黑色幽默·说得还挺招笑的。

“亲爱的,你在这和我说什么呢?我暴力谁也不能暴力你啊,你甭怕,我可舍不得碰你一手指头,你是绅士我是君子,咱俩一切都按套路来,嘿嘿嘿······”

“话既然说的明白,你在这儿请随意,我还要回去给孩子做饭。”从头到尾对待阚飞薛印都顶着一张棺材脸,一点情面不讲。

这面说完,那面拔腿就走。

一阵夹杂着小雪花的夜风吹来,阚飞缩了缩脖子,抿了抿衣怀儿,还是死皮赖脸地追着薛印小跑着过去,跟他旁边像个话唠似的唠叨不断:“我说,你回你的,我送送你,这都应该的,你也甭不好意思。嗳,宝贝,你腿真长真漂亮,屁股也翘,上面的肌肉也招儿人,你多久没过性生活了?要是哪天突然有想法了,你可得千万来找我,我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给你这儿待命宝贝儿。”

薛印冷脸甩了阚飞一句话:“你别忘了你刚刚说的,不要打搅到我的日常生活中来,其他的随你折腾。”说完,加急了脚下的步子径直拐入自家小区。

兀的,阚飞在薛印就要跨进9单元时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子,那双眼在探照灯地照射下如刀锋:“你听着——你这个调调我喜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爬上我的床。”阚飞的面色沉了下来,像一滩死水,完全要旁人看不出他任何多余的表情。

薛印被拉得停下脚步,回身与他对视,气势浑然不见。他的一只脚他在台阶上,另外一只脚还在台阶下。

他们四目交接,彼此望进彼此的眼底,将对方看个通透。薛印要抽手,却又被阚飞施力攥得更紧了一分。

他说:“咱们拭目以待。”阚飞的眼里有着一种狠劲,给他平添一份霸气。他与薛印那无所畏惧的眸色碰撞到一处,却没有擦出任何星火,最后,他松了那只紧紧攥着薛印手腕的手,笑看着薛印冷眼回身踏入单元门上了二楼。

这之后的一周,薛印跟薛里来像似约定好了一样,爷俩一块在家趴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完玩,玩完吃,最后再睡觉。

薛里来早上不起,晚上不睡,薛印为了配合他也是日夜颠倒,连续五晚每天陪着薛里来在游戏里在牛七炸牛升级赚金币,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许多。

要知道,没有几个法师能连续不停地在牛七炸牛,一炸就炸一宿,在牛七法师是主力,道士跟战士很轻松,把怪引到一处后就可以闲着聊天,只有法师要不停地按技能,还要看着自己的血条防止被怪秒死。

更何况薛印陪着他们升级一陪就连续陪了几个晚上。现下在游戏里的局面有所变化,阚飞依旧瞧见了薛印就杀,不过,要是他们到了牛七,这种杀戮便会自行停止,阚飞只有在牛七才不杀薛印。

薛印有点头疼,因为阚飞的游戏账号太多了,有时候会是大战士《千里无敌》来杀他,有时会是大法师《独领风骚》,有时也会是超级大法师《玄武如风》,还有时候会登陆其他一些玩家账号。

所以这真的很可气,没准什么时候跑过来一个人,突然就把他给杀了,最后他总结出一条经验,只要是《主宰》行会的会员,能杀他的除了薛里来的那个“干爹”不会有别人!

薛印下意识的在游戏里见了这几个账号就想绕道,崩溃的是这几个账号同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懵了,完全不知道谁是谁,唯一的辨别方法就是看谁会站出来杀他。

似乎大家都知晓《独具魅力》的干爹看《鸿孕当头》不顺眼,所以有讨嫌的家伙浑水摸鱼,时不时也对《鸿孕当头》出手调戏一番,反正背黑锅的全是阚飞。

从小年到大年除夕夜,薛印陪着薛里来每天都泡在游戏中,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团体,一起打怪,一起升级,一起PK,一起打装备。薛印下载了yy,进了行会频道。

但他多数时间都会在《千里无敌》的私人频道,奇怪的是每天说话的只有薛里来跟《菊部地区有血》,阚翔的《千里无敌》偶尔说几句,原因是阚翔被伍立伟叮嘱没事别乱在yy里说话,因为他一张嘴就露馅。

《奥莉芙》不说话,那个所谓的“干爹”也不说话,薛印当然也不说话,就说电脑没有麦,有人起哄要他去买,他都打哈哈的混过去。

每年的三十儿薛印都会带着薛里来出去下馆子,家里就他们爷俩怪冷清的,饭店热闹,现在也兴三十儿去饭店团聚。

薛里来喜欢去饭店,薛印也一样,毕竟看着那些团团圆圆的大家庭,他们也能感受到幸福的感染,觉得热热闹闹的。

与他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伍立伟,阚飞是借了阚翔的光,才能在大节小节的时候跟着伍立伟吃香的喝辣的。

除了他们兄弟二人,逢年过节不回家的游戏室里代练们,伍立伟也会叫着出来乐呵乐呵。

伍立伟一直退居幕后,站在人前咋咋呼呼给伍立伟管东管西的一直是阚飞,所以这情没人领伍立伟的,都领阚飞的。

大年三十儿,伍立伟在满汉楼包了一桌,他没有家,最怕过年过节,别人都幸福团圆的时候,他寂寞孤独的恨不得死去,人也倍显脆弱。

唯有跟眼前这帮小哥们凑在一起才能显现出他存在的价值,他出钱让大家吃喝玩乐,能换来这一晚的欢声笑语,值得!

在伍立伟游戏室工作的小代练,基本都是在外面飘着居无定所的小混子,伍立伟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感恩戴德无比珍惜,也乐得跟他混。

一桌子雄性凑在一起除了喝还是喝,他们那包厢起要就点了俩大箱子啤酒48瓶,伍立伟另外点了俩瓶白酒,菜还没走齐呢,一屋子大鬼小鬼的就灭掉了一箱子大哈啤。

啥反应没有,跟喝水似的,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刺激的还在后头呢······


058《乳赋》

嘀嘀嘀,薛印落在饭桌上的手机收到短信,薛里来冷眼瞟了瞟埋头继续吃。

一秒······两秒······

忍不住好奇的薛里来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扭头鬼鬼祟祟地朝着包厢的门口望了望,薛印才出去不久,不会马上就回来。

如是确定着,薛里来赶紧一把抓起餐桌上薛印的手机按开看,一首别出心裁的古诗立即映入眼帘: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生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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