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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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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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薛印打来一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就说晚上有个应酬,就不到他那吃晚饭了。 
 
    电话里一听阚飞那个语气语调薛印就知道这人喝酒了,旁边又吵吵把火的,他蹙了蹙眉,没跟阚飞说俩句话就撂了。 
 
    应酬的对象是林海东,饭局是薛印主动提出的。一半原因是昨晚他不礼貌的撂了林海东的电话并且直接关机,多数的原因还是想要林海东给牵线X省行一把手朱小军。 
 
    薛印叫董莉在桐楠格给他预定的包间,时间是晚上18:30分。他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桐楠格的包房等着林海东,这是最基本的诚意。 
 
    林海东也很准时,正正好好是在六点三十分踏进包厢的。薛印赶紧起身把人给迎了进来,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抱歉,昨儿他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怎么搞的后来还开不开机了,今儿上午就弄他这手机来着。 
 
    理由很牵强,不过林海东还是接受了。 
 
    “服务员,点菜。” 
 
    “先不急。”林海东打断了薛印,“一会儿还有人来。” 
 
    薛印狐疑:“待会儿是······?” 
 
    林海东的笑声很是洪亮,一派的领导风范:“我这儿借你这顿饭借佛献花了,待会儿工大集团的邱总过来,小薛你也可以联系联系你的业务,他们那基本年年都做。” 
 
    林海东的眸色很深,笑容宽厚。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气派的大背头,打眼一瞧让人就知道这人的城府极深。 
 
    对于林海东给他抛出来的橄榄枝薛印宠辱不惊,行为举止得当、得体,一本正经的在这里跟林海东公事公办,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私人情感在里面。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有人推门而入,薛印跟着林海东前后起身,而后等着林海东为他们相互介绍。 
 
    工大集团不同于国家事业单位,人家是私企,对于谁谁谁上台反腐倡廉这一说完全无拘束。 
 
    现在都讲求个企业形象,着统一工作装也是必不可少的。跟邱总这样的人物谈单子完全涉及不到回扣之类的东西,人家自负盈亏,所以服装这块就得讲求个物美价廉。 
 
    工大集团实力雄厚,薛印心中自是有数,就算谈不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环节,相必如果他们集团真要给机关层做服装也不会太差。 
 
    薛印听闻前年他们工大集团做的是报喜鸟,平均一套价格都在俩千八。这笔单子要是谈下来也是不小的一分收获。 
 
    今儿只谈风月不聊工作,凡是都得有个一次生二次熟。也是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别动不动搞得自己像个跑业务的业务员似的自掉身价。 
 
    几杯酒下肚,薛印都是听多说少。这种场合他就是个陪衬,林海东才是主场。 
 
    不过对于工大集团的邱总,薛印在心里重新有了定位,这帮权贵真是实力背景不可小觑,都能跟中央挂上钩了,这手脚伸得够长。 
 
    穷死瘦子,吃死胖子! 
 
    一圈就下来,邱总似是才想起有薛印这么个人来,估计是看着林海东的面儿才跟他客套寒暄俩句:“薛总真是年轻有为,一看就是咱们服装行业的翘楚,哈哈哈哈,来,咱们喝一杯。” 
 
    不管是做什么的,能跟林海东同坐一桌吃饭,那都不该小看对方。邱总眉开眼笑,说说天文谈谈风月,一顿饭下来基本没让薛印搞懂他们俩人坐这儿是干嘛的。 
 
    临走的时候邱总主动留了薛印的手机号码,说着回头要他们财务总监跟薛印联系一下服装的业务,这都是上道的明白人,把关系门道看得透彻,谁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往起一坐的。 
 
    林海东人脉甚广,他要是有那个心思,哪顿饭都能给薛印拉个单子,薛印不傻,知道自己就踏了林海东一个人情。 
 
    邱总的司机在楼下候着,局子散掉之后就先告辞了,薛印送别了邱总正要回身,林海东的身影从他背后传来:“你喝了不老少的酒,坐我的车要司机送你回去吧。” 
 
    薛印拿着手机想叫代驾,其实他是想打给阚飞,但突然想到那个酒鬼也在家里喝了一下午,这才改拨了其他号码。 
 
    被林海东叫住,如果推辞倒显得他们之间怎么地了似的,薛印当即收起电话回了林海东一个好字。礼貌而疏离,恰到好处。 
 
    林海东拉开后车门坐进来的时候,薛印微微感到诧异,他以为林海东是要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的。 
 
    自然地动了动身体,稍稍往车窗前贴了贴,车门一关,司机就启动了车子。 
 
    薛印想直接开口说先到新阳小区,后又觉得不妥,便一直忍着没开腔,谁知这司机也缄默不语,一路开着车子路过了阚飞的家。 
 
    他偏脸,看了闭目养神的林海东一样,结果这人厉害的直接开口吩咐着司机说:“丽都小区。” 
 
    林海东果然不一般,靠着在那闭目养神都能猜中薛印的心思,另外,薛印上次明明要他提前俩条街停的车,还是被林海东知道了他的具体住处。 
 
    薛印觉得,以后跟林海东不应该耍花腔,就应该实打实的做人做事,他是绝对玩不过这个大他十二岁的老男人的。 
 
    再三的感谢之后薛印推门下车,而后站在路边毕恭毕敬的目送着林海东的车子缓缓驶离。 
 
    林海东做人做事极有分寸,除了第一次的意外跟第二次的鲁莽外,之后的这几次都很循规蹈矩。完全让薛印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纯属就是公对公。 
 
    假如他歪想,反倒显得他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可是不多想,那么他与林海东萍水相逢他又是为何这么帮他? 
 
    既然已经到了家门口,薛印也就懒得在拐去阚飞那里,再者那里说不定怎么闹哄呢。 
 
    果然,薛印登陆游戏,阚飞不在线。但他可不相信阚飞是在教薛里来做功课。 
 
    放下笔记本,薛印先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冲澡出来后拿起手机一看,没有电话跟短信。 
 
    心里有些不悦。他还以为那个平日里贱特特跟他大宝儿长大宝儿短的家伙回来电话呢。 
 
    看来还是啤酒跟阚飞亲厚! 
 
    摸出一根烟叼上,沐浴后的薛印靠坐在沙发里享受了一根烟,然后他抓起电话决定给薛里来打过去,问问孩子的功课跟学习近况什么的······ 
  
 
 
107 抓狂! 
 
    “爸?你咋打电话过来了?嘿嘿···” 
 
    “······”薛印无语,这孩子才从他这走了几天?就跟他这么生疏了?? 
 
    “喂喂喂?爸?你那儿没信号吗?喂?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在哪儿呢?”沉默过后找回声音,薛印刚才在心里面想的开场白不是这句,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这话问出了口。 
 
    “废话,家那呗,不然我还能在哪儿啊。” 
 
    “······”薛里来那得意自然的口吻又把薛印给弄得哑口无言了,敢情这孩子离开他还挺适应挺开怀的? 
 
    “嗳爸爸爸,我干爹跟他们出去唱歌去了,这事儿你知道不啊?我听着说他们晚上要上洗浴呢爸,你管不管啊这事儿?你赶紧给我干爹打电话吧,那种地方成年人最好不要去,不然有去无回啊爸。” 
 
    “大惊小怪,你干爹正常的应酬有什么好稀奇的。倒是你薛里来,最近的功课怎么样?有没有跟不上的地方。” 
 
    有人口是心非岔开话题。 
 
    “爸,你也太淡定了吧?洗浴你可懂?那种地方就是咱们男人的销魂窟啊爸!” 
 
    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里来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少接触。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其它不用你操心。” 
 
    “干嘛呀这是,我干爹去洗浴玩去了你这儿那我撒什么气啊这是?我要学习了,没事我挂了,拜拜!” 
 
    嘟······嘟嘟······ 
 
    “······” 
 
    瞧着被薛里来挂断的手机,薛印在生阚飞的气。那家伙拿他的话当耳旁风,不是说好了要他少带着孩子玩游戏,多管管孩子的学习吗?不是让他起到一个“带头大哥”的作用吗?怎么他自己反倒先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凑一块玩去了? 
 
    火气冲天,最重要的是阚飞没给他打电话!!! 
 
    他今天就不信邪了,倒要看看阚飞给不给他打个电话回来! 
 
    大刀阔斧地往客厅沙发一坐,摸出一根烟就开抽,抬眼皮瞅瞅门框子上的圆盘表,九点十分。 
 
    “飞哥嘛呢嘛呢你,是个男人就敞亮的,出来玩会怎么着了?咱在外面都是办大事儿,打什么电话打?告诉你媳妇老实在家眯着去。”喝潮了的孙膑又开始刚阚飞。 
 
    他知道阚飞家里头有人了,还真不知道那“人”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这事儿阚飞也没跟他们说,觉着没必要。 
 
    “操你大爷的孙膑,你丫说你自己那吧?老子摸手机这是看看时间。”叼着烟卷的阚飞粗粝浓厚的眉一挑,骂骂咧咧的往出喷着白烟。 
 
    “嘿嘿嘿飞哥,我这就随便那么一说,您说您老跟我这儿穷认真个什么劲儿?”孙膑嬉皮笑脸,这小子嘴贫的很,“话说大飞,‘嫂子’这也不会心疼个人儿啊,你这都出来多久了,咋还连个电话都没有呢啊?嘿嘿嘿······” 
 
    他这话音未落,阚飞裤兜里的手机就震颤起来。先震后响,那频率大的好像一只按摩棒,也不知道他这是哪国手机,质量还真不错。 
 
    阚飞不可置否的笑笑,心里头寻思着大宝好样的,赶这当口给他来电话,真长他的面儿。 
 
    摸出手机连看也没看,阚飞张开嘴叉子就嚷出来:“媳妇儿······” 
 
    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特别欠扁的声音:“呦呵,劳您见笑了,不是媳妇是老同学。” 
 
    这声阚飞熟啊,对方化成灰他都认得,说话一直都这么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阚飞寻思他咋不去泰国溜达圈变个性在回来呢。 
 
    “宋晓章,我说你这脸皮越来越厚了啊,自己个把自己排到世界第二,一准没人敢称第一。”阚飞歪脑袋夹着手机伸手拎过一瓶小天涯,咕咚一口灌下肚。 
 
    “阚大飞!别跟我皮皮的,周末同学聚会,你敢不敢来?” 
 
    他娘的!阚飞没急这王八犊子倒是先急了,同学聚会同学聚会,都是些觉得自己行了出来装逼的装逼犯。 
 
    所谓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不多不少在乱摸,一个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往死喝。对此阚飞深有体会,因为他就是那个心眼少的,不往死喝那帮男同学吹牛逼他实在听不下去也参与不进去,那帮女的更是势利眼小家子气。 
 
    有钱有势,混得很得意的同学巴不得天天开同学会,在精神上压倒男同学,在肉体上征服女同学,将同学时期的意淫变成现实。 
 
    儿比较落魄的同学则害怕同学会上见面,精神上受到摧残不说,还要作为得意同学炫耀财势的一个比较道具,心里也许还有个小小的奢望,那就是那些混得好的同学能不能帮上自己一把,其实这是幻想,那些混得好的同学之所以乐衷于开同学会,就是来看你的落魄和女同学们的艳羡呢。同学会是又一次的表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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