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by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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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by剑走偏锋-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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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施沐晨究竟是怎么看待的。他大方地接受你,可心里却……秦浪知道他不是不在意,他绝对不会忘了施沐晨在床上失态地问出那种话,后来也多次在言语上表示出过他的嫉妒。这事他都如此在乎,那么自己过去的事……施沐晨到底喜欢自己什么?秦浪越想越不懂。这副皮囊吗?但秦浪想,更好的男人恐怕他都不缺。性格吗?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绝算不上好。可以照顾他?但愿意照顾他的大概能排起长龙。想来想去,秦浪只能想到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俩硬绑在了一起。而在这场恶意的洗礼下,他却一步一步深陷进对施沐晨的爱慕。这男人,就是那样地打动了他。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因为有他在身边,不仅令他平稳地走出情感的困境,更因他体会到了被爱,付出了爱。虽然小心翼翼,却不能阻止自己被施沐晨所吸引。也许,在他没能察觉的时候,他就早已对施沐晨动了心。他的魅力,是他无法忽视的。注定是场悲剧。他的人生就像是一幕幕悲剧的综合体。明明应该止步,为何还要向前?都已经知道了结局,又为什么还放任自己沉沦?你真的以为,施沐晨会一直在你身边吗?你不是从来都不信的吗?
  一路浑浑噩噩开到舞蹈教室,秦浪人在心不在,时常跳错舞步。但运动本身是让人放松的,继而可以缓解下焦虑的心情。
  
  周轶挂了秦浪的电话没多久就溜号了,工作不忙是一方面,最近秦浪憔悴得令人挂心是另一方面。打了辆车,告诉司机要去的目的地,周轶靠窗闲散地打量着熟悉的街景。这是一座属于他的城市,而对于秦浪来说却只是路过,他不属于这里。就像他在他心里也仅仅是路过,绝不可能给他停驻的机会。周轶很难忘记他第一次看见秦浪眼前一亮的瞬间,就算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他大老板的情人,这一瞬间也难以擦去。第一眼,这个男人就让他着迷。即便两人间的差距明摆在眼前,也不能阻止他渗透进他的心里。越接触,仿佛那无形的磁场就越强,他的聪明干练,他的细致体贴,他的谨慎与卓越不凡的驾驭能力。他还很年轻,却一点儿都不幼稚,他跟他学到了不少受用的东西。青睐之情一点一点漫溢出来,他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近来一段时日疲惫与憔悴始终占据着那个男人的身心,周轶很担心他,也问过他是不是工作上太累了,但他显然不会对他敞开心扉,他也只剩干着急的份儿。怎样才能靠近他呢?不敢奢望太多,仅仅想他能在自己面前卸下面具,展露出真实的自我。
  快到舞蹈教室,周轶提前下来,买了两瓶宝矿力,进去舞蹈教室的课程还没有结束,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秦浪。他出了不少汗,头发贴在额头,很投入地随音乐的节拍跳着,看在他眼里是那样的性感。他一直注视着他侧面的容颜,五官完美的轮廓令他看得入迷。
  又持续了好一会儿课程才结束,一解散秦浪就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想要开口叫他,周轶却顿住换而跟在他身后不远处,随他一起进了更衣间。当他终于走近他,他已经脱了身上的Tee,赤脖着上身正用毛巾擦汗。他的身体实在太过优美,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样不出声地默默欣赏。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尴尬发生前,周轶靠近秦浪,用手里冰凉的饮料冰他的脸。
  “嘶……”秦浪一激灵,看见是周轶,笑了,“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嗯,办公室没什么事了。”周轶拿出自然的表情说:“喝点饮料吧,补充电解质。”
  秦浪接过来拧开了瓶盖,“刚说口渴得厉害,你就带着饮料出现了。”
  仰脖喝水,咕咚咕咚,秦浪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把饮料放在更衣柜的下层,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说:“里面潮,外面等我吧。车钥匙给你,你先上车,就停在大厦下面的车库了。B区,13行。”
  周轶一点儿都不想走,他想看他脱得一丝不挂,就像上一次陪他来舞蹈教室那回,虽然跳舞这种跟他格格不入的运动很恼人,但能看到秦浪的身体,再乏味他也能乐此不疲。可既然秦浪这么说了,他也不能继续杵在这儿。又偷偷瞄了瞄他色彩艳丽的平脚裤,周轶不情不愿地走了。
  
  秦浪冲了凉吹干了头发,尽可能快的出了更衣室。乘电梯一路到地下车库,周轶正在车里摆弄着手机,他敲了敲车窗,他慌忙收起手机开了车门。
  “你开车行吗?”秦浪浅笑着问。他之前打了几个呵欠,由于晚上休息不好,每天到这个时候,都会犯困。冲了凉体温上升都挡不住那股倦意。
  “行的标准是?”周轶挠头。
  “不撞上什么。”
  “那肯定行。”
  “那就辛苦你开吧。我有点犯困。”
  “没问题。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日料怎么样?”
  “没问题啊。”
  “那就去公司附近那家吧,味道还不错。”秦浪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上车他一开始还能跟周轶说说话,后来车停停走走,再加上没开冷气,车陷在车河里,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周轶车开得很稳,停车起步都尽量让秦浪没感觉,想让他尽可能休息好。秦浪的车是一辆奥迪A8L,银色,很有驾驭感的一台车,性能极佳,也很配秦浪这个人,不给人以浮夸的感觉。可一想到这台车大概是施总买给秦浪的,周轶不免心里一紧。他是什么都给不到他的,就连外貌上他也不会是施沐晨的对手,那男人简直长得无可挑剔……他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这两人非常般配这一事实。
  堵车有愈演愈烈的势头,眼看就快到了,偏偏就挪不出去。周轶有点心烦,侧过脸去看秦浪,他睡得挺沉。长长的睫毛偶尔闪动,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凑近他,沐浴乳的清香钻进鼻孔,他忍不住想要吻上那双唇。可就在这时前面的车动了起来,将周轶拉回了现实。
  秦浪到地儿才被周轶叫起来,车已经停泊在车位上,秦浪揉了揉眼睛,睡得很香。下车他喝了点儿饮料才迈开步子,主要是醒一醒。
  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将两人带进和室,他们在榻榻米上坐下,秦浪负责点菜。女服务员低头记录着,时不时重复以确认。
  “真安静。”拉门从外面被拉上,周轶看着秦浪说。
  “是啊。因为都是一间一间的和室,挺适合朋友坐下说说话,商务宴请也合适。”
  “你常来吗?”
  “偶尔吧。”
  周轶点了点头。他和秦浪的世界看起来相交,而实则是平行的。
  “等下尝尝他家的天妇罗,很地道。先说好,今天我请客,别跟我抢。”秦浪笑着说。
  “好啊。”周轶答得有点消极。不好也不可能,大概他钱包里的钱是不够用的。
  “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还是想跟你问问鼎盛那边的情况。”
  秦浪起了个头,两人聊起了工作上的事,周轶眼底映出的秦浪又是他的顶头Boss形象了。他想,秦浪一定是公司最年轻的执行副总裁。
  随着饭菜上桌,话题才从工作上转移,周轶说了几个笑话,秦浪笑得合不拢嘴,他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模样。
  八点多的时候秦浪的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把有魅力的嗓音钻入了耳膜:“请问秦浪先生在忙些什么?”
  秦浪心里一颤。是舟舟。
  “想见我吗?”对方的声音不冷不热。
  “哎?”
  “想见可以来机场接我,难得来这座旅游城市,我却少个导游。”
  “你……在大连?”
  “嗯哼,刚出机场。可以劳烦秦先生吗?”
  “等我,我四十分钟左右到。”
  “你在干嘛?”
  “和同事吃饭。”
  “吃什么?”
  “日料。”
  “我也想吃。”
  “那你……打车过来?这里挺好找的,我可以跟司机说。”
  “方便吗?”
  “这话说的……”
  “秦先生今非昔比嘛,很怕鄙人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你故意气我呢?”
  舟舟在那边笑了,“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你说地方吧。”
  “那还要我去接你。”
  “看一看你有没有诚意喽。”
  周轶一直竖着耳朵听电话,起先以为是施沐晨,但听听不像。这会儿秦浪挂了电话,难得的脸上透出毫无遮拦的开心之感:“等下我一个朋友过来,没关系吧?”
  “啊,当然没关系……”周轶愣了愣。
  “那就好。吃菜呀,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了。”
  朋友?认识秦浪这段时间,还真的没有听他说起过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呢?秦浪的朋友会是什么样的?我在也行吗?周轶不觉有些雀跃,好像又跟秦浪近了一点点。
  
  “先生这边请。”
  在女服务员的带领下,舟舟抵达了秦浪他们所在的和室。小姐拉开拉门,秦浪跟着就起了身。
  “还好找吗?”
  “一般吧,不算难找。”舟舟脱了鞋子,走上了榻榻米。
  “这边坐,已经请服务员加了碗筷,然后菜单你看下,看看想吃什么。据我所知你爱吃虾,天妇罗炸虾我帮你点了。”
  秦浪的热情是周轶难得一见的,那种不带修饰与伪装的热情。周轶不免悄悄打量起舟舟,他穿得很随意,一件军绿色的亚麻衬衫,两只方形的大口袋让衣服看起来丝毫没有中式的味道,时髦的南美夹克样式,里面是一件黑色的Tee,隐隐露出金色的装饰纹路,似乎是什么图案,但看不清楚,一条蓝色牛仔裤,样式简单剪裁却很立体。视线挪到他的脸上,那是一张稍显阴柔的脸,五官细腻,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让他看起来轮廓深刻。虽然阴柔,却并不女气,给人以潇洒大方的感觉。他同秦浪说话,目光炯炯有神,偶尔看向他,周轶觉得那双眼睛漂亮得像是能电倒任何一个窥视他的人。
  “啊,介绍一下。”秦浪忽而转向周轶,“光顾着说话了。这是我的助理,周轶;周轶,这是我朋友,陈舟楠。”
  “你好。”舟舟含笑打了个招呼。
  “你好。”周轶赶忙欠身,点了点头。
  “看看吃什么喽。我的推荐是奶汁烤蔬菜,还有石板烧。”秦浪给他们介绍完,目光又回到了舟舟身上。
  周轶看着两人亲密地交谈,有一种打扰到了他们的感觉。九点半的时候他借故先行离开,秦浪的挽留明显是出于礼貌,他推辞了一番,离开了餐厅。
  周轶一走,舟舟便摸出了烟盒,点燃一支香烟。秦浪将烟灰缸递给他,又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边。
  “憋死了。”舟舟深吸了一口。
  “刚才抽也没所谓的。”
  “那怎么行,你同事也不抽烟。不礼貌。”
  “喝杯茶,很香的。”
  “我过来你还蛮放松。”舟舟拿起了茶杯。
  “嗯?”
  “不怕我乱说什么?”
  “你不是特意飞到大连来跟我吵架吧?”秦浪笑。
  “是又怎么样?”舟舟吐出一口烟。
  “那我就陪你吵呗。”
  “跟你吵架有什么意思,说你两句你就跟被人扔在纸箱里的弃狗似的,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乞怜。上回说你两句,瞧你委屈的。好像你多占理,多被人迫害。”
  “……”
  “哎呦那副可怜相,我都想不清楚当初一走了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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