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大清 [粗校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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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大清 [粗校对版]- 第5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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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更不象后清台湾卑么繁华富庶。

脑袋进水般拼命贬低了一番友军,黄锗竟然还劝耿精忠不要履行承诺把泉州和漳州送给郑经为大陆立足地又唆使耿精忠继续实行迁界禁海,继续封锁台湾经济,与郑经断绝盟约,武力阻止郑经登陆。结果这么一来,再加上耿精忠亲信刘炎兄弟的挑拨离间,同样脑袋进水的耿精忠还真下书郑经毁约,禁止郑经登陆,断绝与郑经的盟约!惹得郑经勃然大怒,也鸡怒了真心反清复明的海澄总兵赵得胜(本书第二百三十一章出现),愤怒之下赵得胜联络漳州泉州众将起事迎接郑经大军登陆成功,耿精忠和郑经也因此反目成仇。再后来,还是吴老汉奸亲自出面才调停了耿精忠和郑经的冲突,让耿精忠和郑经以枫亭为界彼此不得互相侵犯,这才暂时平息了耿郑之争。

话扯远了言归正传,见到曾养性派来了黄棍为使,卢胖子难免大皱眉头,因为根据卢胖子掌握的情报,黄锗挑拨耿精忠和郑经反目时,这个黄棍也在其中出力不少,为黄镛送信,在耿精忠面前拼命挑唆贬低郑经友军的,也正是这个黄棍曾养性派了这么一个无聊无耻的小人充当使者,对即将与耿精忠军接壤的胖子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进到南京城后,黄棍贪财好色又狂妄自大的嘴脸立即暴露无遗,不仅在胖子军众将面前狂妄吹嘘夸大耿精忠军队的强大战斗力,暗示威胁胖子军将士,向卢胖子伸手要军粮要军饷,竟然还调戏无意中撞见的卢胖子未婚妻黄熙凤小辣椒一见小辣椒漂亮动人又年龄幼小,黄棍便以为小辣椒只是卢胖子行辕的丫鬟,自己身为耿王使者当然可以对她想干什么干什么,所以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摸小辣椒的嫩臀。

这么一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胖子军众将士终于爆发了,看到小

辣椒惊叫嚎哭,卢胖子的彝族侄子安家荣第一个冲上去,一拳就砸掉了黄棍的三颗牙齿,高洪宸和胡同春三拳两脚又把黄棍揍得满地打滚,鬼哭狼嚎。那边小未婚妻被调戏的卢胖子也是忍无可忍,大吼下令“给老子乱棍打出去!打出行辕!打出南京城!”“大将军请息怒。…,姚启圣赶紧劝道:“大将军,这个黄棍虽然无赖卑鄙,但是始终是我们友军的使者。”“去他娘的友军使者!”卢胖子大吼着亲自抬腿,一脚踹在被洪熙官和肖二郎架住的黄棍肚子上,吼道:“滚回去告诉曾养性,要联手反清复明,要军饷要军粮,另外派一个说人话的使者来!再派你这样的畜生当使者,别怪老子不给他面半,一刀砍了!打出去!”“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鬼哭狼嚎的求喊声中,早已是遍体鳞伤的黄棍被卢胖子亲兵乱棍打走,但卢胖子还是余怒难消,操起茶杯就砸到黄焊后脑勺上,心中恶狠狠说道:“反正迟早是要翻脸的,早些翻脸,老子还可以省点粮食军饷!和你们开了战,老子也有借口不向西面出兵!”注:洪泽湖早在宋末元初便因为黄河改道形成了悬湖,明朝万历六年潘季训出任河漕总督,着手修补与加高加固高家堰时,记载说洪泽湖最高水位,已然高过地面十米以上。“倒了高家堰,淮扬不见面,这句话,便是出自潘季训的《河防一览》一书记载。!。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胖子版冲冠一怒为红颜

“呜呜……,呜呜……,相公……,相公……,呜呜……,呜呜……”

依偎在卢胖子的怀里,小辣椒哭得是梨花带雨,死去活来,稚气美丽的小脸蛋抽抽噎噎的哭成了一个小花猫,既让人觉得可爱,又让人觉得可怜。卢胖子也没了办法,只得当着大醋坛子缐虞儿的面,硬着头皮将小辣椒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这事不怪你,都是耿精忠那个使者人面兽心,与你无关,乖,别哭了。”

“可,可,可我被那个畜生……,那个了。”卢胖子劝了许久,小辣椒才抽抽噎噎着,可怜巴巴的问道:“相公,你会不会嫌弃熙凤,不要熙凤了?”

“胡说八道。”卢胖子苦笑起来,替小辣椒抹着眼泪说道:“你相公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你就是被他摸了一下腰,我就不要你了,可能吗?”

“真的?你发誓?”小辣椒抬起泪颜,紧张万分的问道。

“我发誓。”卢胖子无可奈何的举起一只手,很是严肃的说道:“只要我这个小心肝别再哭了,乖乖听话,我就一定继续要她。”

“相公你真好。”小辣椒终于放下心来,也终于破涕为笑,习惯性的勾住卢胖子的肥脖子,在卢胖子的肥脸上啃了一口。这么一来,缐虞儿也终于忍无可忍了,悄悄恶狠狠的瞪了卢胖子一眼,将小辣椒从卢胖子怀里拉了出来,说道:“妹妹,别打扰相公了,我们先走,让相公和军师、少伯先生商量军国大事。”

小辣椒还算听缐虞儿的话,很老实的就从卢胖子肥腿上下来,缐虞儿又冲卢胖子板着脸喝道:“死胖子,熙凤妹妹这件事,不准你对耿精忠做半点让步!别说熙凤妹妹还是你没过门的妻子,就算她不是,只是你治下的一个普通百姓,耿精忠的人敢跑到你的地盘上这么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也是打你的脸,打我们广西云贵将士的脸,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耿精忠这个盟友我们不要也罢!”

“那是,那是。”卢胖子点头哈腰的说道:“夫人请放心,为夫马上就派使者去和耿精忠联系,要求他给我军一个交代,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缐虞儿冷哼一声,拉起小辣椒就往走,一边走还一边威胁道:“别想耍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死胖子的德行,为了什么利益可以什么气都咽下去!别的事我可以不管,熙凤妹妹这件事绝对不行,了不起就和耿精忠刀枪说话,我们还怕他了?就算王爷不打,我们广西军队打!”

软饭王卢胖子不断点头哈腰,连连答应,恭恭敬敬的亲自把陪嫁有军队班底的缐虞儿送出签押房,直到缐虞儿拉着黄熙凤走得看不见人影了,卢胖子才回到签押房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标准的诠释了一个软饭男的凄惨处境——老婆的饭,确实不是那么好吃啊。

“东家,这事可不好善后啊。”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少伯才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用刀枪说话,咱们的军队绝对不怕耿精忠那帮乌合之众,但是我军眼下大敌当前,满狗大兵压境,夏国相在外围虎视耽耽,内部又有云贵老人忠于王爷,只听王爷号令,又和耿精忠彻底翻了脸,我们的处境可就更加艰难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卢胖子愁眉苦脸的说道:“可当时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耿精忠那个使者黄焜禽兽不如到了那个地步,我不发作行吗?当时我如果还要忍让,背上王八乌龟的骂名还是轻的,耿精忠那边也会认为我软弱可欺,会更进一步的得寸进尺,对我们予取予夺,肆意欺凌。”

“没错,我赞成东家的看法,如果换了我没过门的老婆被人调戏,我也会和那个男人拼命!”朱方旦很是义愤填膺的附和——就好象他从来没调戏过别人妻子未婚妻一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耿精忠那边,可是有对我们开战的借口了。”谢栋迟疑着说道:“耿精忠本来就在垂涎我们的奸g南,只是顾忌盟友关系,不好撕破脸皮动手抢夺,现在我们把他的使者乱gùn打出了南京城,他撕毁盟约动手开战,也就师出有名了。”

“谢大人,你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朱方旦不服气的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耿精忠的使者打出南京?还不是因为那个叫黄焜的畜生调戏东家没过门的妻子?是他的使者先做错,还能怪到我们头上?难道要我们对他耿精忠的使者卑躬屈膝,让他的人随便调戏侮辱我们大周将士的妻子女儿?”

“朱神医,如果耿精忠铁了心tān图我们的奸g南之地,那么他不会管谁先错谁后错。”谢栋无可奈何的说道:“对他来说,他只需要一个开战的借口,我们把黄焜小儿乱gùn打出南京城,就是他最好的开战借口。”

“要耿精忠立即动手和我们开战,倒是可能不大。”王少伯沉吟着说道:“毕竟耿精忠的jun队之所以能够顺利打通与我们的陆路联系,不是靠他的武力,靠的是浙奸g满苟的主动退让,耿精忠北伐jun在与浙奸g满苟的较量中,并没有占着太多上风。现在浙奸g满苟集中力量到了绍兴宁波,仍然威胁着耿精忠北伐jun的侧翼,耿精忠和曾养性再怎么蠢,也得掂量掂量和我们火并的后果,更得防着浙奸g满苟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

说bà,王少伯又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姚启圣,问道:“姚jun师,你和耿精忠jun队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你认为耿精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我们立即开战?”

姚启圣还是沉默,直到王少伯问第二遍,姚启圣才回过神来,忙道歉道:“少伯先生勿怪,学生刚才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一时走了神,没听到你的问话。”

“那姚先生又在考虑什么问题?”王少伯好奇问道。

“我在分析今天这件事,到底只是那个叫黄焜的苟zéi个人行为,还是出自耿精忠或者曾养性的授意?”姚启圣沉吟着说道:“如果只是黄焜小儿一时兽性大发,色迷心窍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那么倒是好解决,派个使者向耿精忠说明情况,再互相赔礼道歉一下就行了,风波很容易就平息下去。但如果这个黄焜的行为,如果是来自耿精忠或者曾养性的授意,故意让他鸡怒我jun,那么事情就绝不会轻易平息下去了。”

被姚启圣这么一提醒,卢胖子和王少伯等人这才想起这个重要问题,心说是啊,如果耿精忠和曾养性是故意派这个口臭手臭的黄焜来鸡怒我们,那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耿精忠或者曾养性也就肯定是在故意制造开战借口了,算准了我们绝对容忍不下这个人品卑劣的黄焜,逼我们主动动手,然后耿精忠jun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撕毁盟约和我们开战。

盘算到这里,王少伯立即就点头说道:“姚jun师言之有理,如果黄焜的所作所为真是出自耿精忠和曾养性的授意,那么我们无论做出什么反应,事后怎么修补同盟关系,耿精忠都铁了心要和我们开战了,我们也必须得做好多线开战的准备了。”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我们还得提防另一个危险后果。”姚启圣眉头紧皱的说道:“耿精忠如果铁了心以此借口与我jun开战,那么他必然会倒打一耙,è人先告状,先派使者到平西王yé面前告我们一状,一边要qiú王yé重惩东家,一边借口为黄焜报仇,出逼ng攻打我们。这么一来,本就对我们万分提防的王yé,还有hú囯柱和夏囯相,也很可能站在耿精忠一边,给东家的一顿臭骂也绝对少不了,再利用耿精忠来削弱我jun,遏制大将jun更进一步坐大。”

“有这个可能。”王少伯、谢栋和朱方旦纷纷点头,都相信以耿精忠的人品之卑劣,è人先告状这样不要脸的事,绝对干得出来。谢栋又建议道:“三好兄,今天的事,我们应该立即原原本本的向王yé、hú囯柱和夏囯相奏明,告诉他们我们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动的手,先堵住他们的嘴。”

卢胖子点了点头,又忽然心头灵光一闪,忙问道:“谢兄,你最后那句话说什么?请再重复一遍。”

“三好兄,怎么了?”谢栋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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