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皇后崛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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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后崛起计-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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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本来不笑还挺好,这一笑,陈叶青就又炸毛了;就看他没劲儿的手指一下就注满了力量,狠狠地掐向赵煜的同时,脸上恶狠狠地表情绝对不是假的:“我叫你还笑,叫你笑!让你现在就去见先帝,咱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赵煜没想到陈叶青真的会下狠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自己给憋死过去。

秦战看娘娘真的动了手,吓得忙上前阻止;碧莹那个没出息的更是扑上来就抱住他的腰往后拖,一边嚎着一边把他往外扯:“娘娘,您可千万别再混事;煜王殿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金贵的皇子命可不是咱们能下得去手的啊!”

陈叶青才不管现在身旁的那些人怎么看他,更不管他说的话会不会被人给记下传给赵礼;他只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务必煎熬,痛苦不堪,而这一切都是拜这孙子所赐;想到自己傻逼到临走前还向赵礼求情放过赵煜,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拿裤腰带吊死自己算了。

“赵煜,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高兴,高兴我跟傻子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把我从冷宫里救出来,我就跟得了羊癫疯似的为你到处卖命;你知不知道,为了当太后我现在都又当上孕妇了;可是你呢?空口说白话也就罢了,你还差点亲自要了我的小命你知不知道?!”

陈叶青此时就跟个泼妇似的压在赵煜的身上狠狠地挣扎晃动,身下那被他闹腾的已经双眼发晕的家伙捂着嘴巴一阵阵的干呕,就像是把他也给弄怀孕了似的。

只是,陈叶青在肆意的蹂躏赵煜的时候,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只觉得赵煜那家伙看他的小眼神和脸上腾起来的红晕着实可疑。

陈叶青前面还没多想,可是在又掐了赵煜两下后,只感觉脊梁骨处一阵酥麻传来,紧跟着,他就知道赵煜那是哪里不对劲了!

彼时,陈叶青骇然的睁大眼,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一张俊美的小脸煞白煞白的,一副被他摧残凌虐到极致的可怜样儿;可是,他明明表面上是那般可怜,可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却在严重的挑衅着陈叶青的理智和最后残留的那丁点尊严。

瞬间,陈叶青只感觉像是被人极度的羞辱过一般,一张脸由铁青变成涨红;扬起手,就毫不犹豫的朝着赵煜的脸上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就听见‘啪’的一声,赵煜的整颗头都被打歪过去,前来拉架的秦战蒙住了!碧莹愣住了!黄梨傻住了!周围观战的小伙伴们呆住了!

陈叶青气势汹汹,一个鲤鱼打挺就从赵煜的腰上站起来,看着那混蛋顶着印着五根指印的俏脸难以置信的朝他看过来;陈叶青冷冷一笑,抬起脚,刚要朝着赵煜来一招最后一击的时候;就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便看见赵礼一身金贵华丽的龙袍,叱咤风云的奔了过来!

眼看着赵礼越来越近,陈叶青知道这是他唯一可以出气的机会,咬了咬牙,刚又要抬起脚;却看见赵煜顿时从昏迷和挣扎中醒悟过来,双手挣扎,一脸的悲惨和苦逼,就这样了,他还不忘要挟陈叶青:“王八,你要是敢踩;我就告诉皇兄,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

带着凌厉破风之势的脚丫瞬间刹住车!

陈叶青显然被赵煜这混蛋无耻到了!

这个该被雷劈死的,居然敢拿出这样的话来要挟他!

对,没错!当初他是想拿这句话刺激赵煜的;反正这话只是他随口说出来吓唬吓唬的他的,却没想到被他听见后用在了这个时候。

陈叶青深深地了解赵礼这个人的性格,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绝对的控制和霸占权;就跟非洲大草原上的豺狗似的,对于自己的东西都会看的密不透风,就算是有时候会顾不上照看,也会在那件东西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让那件东西沾上他自己的味道!

所以,如果这个时候赵煜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大嘴巴乱说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纵然赵礼不会相信,也会面子上挂不住;到时候,别说是宠冠六宫了,感觉受到侮辱的冷酷帝王不把他再打入冷宫都算是好的了!

陈叶青屈辱隐忍的死瞪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赵煜,耳边,马蹄声已经很近了,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真的不要命的踩下去的时候;赵礼的声音温温凉凉的传来:“媚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叶青只觉得小腿肚子一打晃,什么怒从火中烧、胆从恶气来的凌然姿态瞬间软了下来;对付赵煜他能随意揉圆搓扁,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是对赵礼,他确实不敢的;那家伙太强悍,随便一个眼神飘过来都能让陈叶青脑仁发疼,间接性羊癫疯发作。

陈叶青带着满眼的不甘回头去看赵礼,一夜不见,他似乎精神头更好了些;眉眼中尽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意气风发、狂傲霸气;天哪,他身为一个男人都差点被这家伙给秒杀了!

秦战先一步走上去,面对赵礼质问的眼神,‘噗通’一声跪下去:“属下有辱使命!”

赵礼只是淡淡的扫了眼秦战,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目光在躺在地上不动的赵煜身上闪了闪,最后落在陈叶青身上:“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叶青知道此刻赵礼应该是生气的,因为他没听他的话又独自跑回来了,顺便还拐带了秦战违逆了他的旨意,不逃跑也就罢了,居然还凑上来揍了他亲弟弟。

俗话说,打死不离亲兄弟,女人如衣服男人是手足;陈叶青绝对相信按照赵礼那种鬼畜级别,纵然是要他从此编者树叶当衣服他也会不要赵煜这个兄弟。

陈叶青偷偷的瞥了眼赵礼不悦的脸色,挪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蠕动到他面前;近了看他,见他眼眸深处狠狠地划过一道厉色,吓得陈叶青脖子一缩,再一次把贞操和节操踩在地上,扑上去就一把抱住赵礼劲瘦有力的腰肢,蹭着他博大宽广的胸怀便可怜兮兮的嚎叫起来:“皇上,臣妾好怕啊!”

赵礼被陈叶青这么当众一抱,显得有些慌手慌脚;臭小子,你那点调情逗女人的小把戏,能跟哥是一个级别的吗?也只有蓝妃娘娘那种级别能让你哄住;哥现在就手把手的教你什么叫做晒恩爱、晒幸福!

被陈叶青抱着,赵礼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推开他,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底的厉色却是淡了很多:“就知道你害怕所以才会让秦战带着你走,可你怎么又回来了?简直就是胡闹!”

“皇上,臣妾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害怕皇上的性命吧!”陈叶青的演技已经飙升到了六亲不认、胡说八道的级别,一双泪眼恋恋不舍得看向赵礼,红唇微微嘟起,那明明是怨的表情,又被他生生的表现出了几分痴:“皇上,您可是臣妾的天啊,臣妾腹中的骨肉还有澈儿都是不能离开父亲的;臣妾知道皇上担心臣妾不敢将臣妾留在身边,但皇上可曾想过,大难临头时臣妾岂止又是那种各自飞的无情之人。”含泪多情的说完这番话,陈叶青又扑进赵礼的怀中嘤嘤嘤的轻泣出声。

这哭也是有技巧的,要知道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喜欢坎女人哭的,所以要想让男人不觉得你哭的不心烦,就必须哭的有技巧;最起码哭声不能太尖利,要带着几分娇弱的隐忍,断断续续、时而有时而无,直让人觉得只要听一声都会让人心碎了一般。

果然,这一招对赵礼十分管用;就看这前一秒就快炸毛的男人后一秒就变成了顺毛小毛驴,忠心耿耿、百般呵护的抱住了怀中的陈叶青,连刚才生硬的口气也柔和了许多:“是朕没考虑到你的想法,媚儿别生气,也别哭了!”

说话间,赵礼就伸出手轻轻地擦掉陈叶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两滴眼泪;那幽深的目光中,一片疼爱关心之色。

关键时刻就要见好就收,陈叶青吸了吸鼻子,娇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娇弱的笑,刚刚哭过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着实清凉美丽;再加上又被他刻意的营造了几分美态,那连日来奔波劳累的脸颊再配上几分娇怜的脆弱笑意,瞬间就拿下了周围一干的人;甚至连赵礼都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居然让他觉得惊艳,没有多余的脂粉点缀,天然姿色、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堪称世间难得一见的醉人风景。

搂着陈叶青的手臂不自觉的又收紧了几分,赵礼从来不知道这个用力的抱着一个女人,让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会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相拥紧贴着实让他觉得心动不已。

陈叶青见自己把赵礼这头倔毛驴给捋顺了,自然也不会放过赵煜那头歪毛驴;转眼间,就看先才还一副弱不禁风的皇后娘娘眸光一淡,冷冷的瞥向已经被禁卫军扶起来的赵煜,道:“皇上,臣妾知道前朝之事是不能随意插嘴的;只是当晚臣妾被突然闯进来的煜王带走,虽被动慌张,可也大致摸清楚煜王的企图;皇上您是真龙天子,但有人却想妄图动我国之根基,不知这种妄念该判个什么罪呢?”

赵煜此刻正身心疲惫,浑身发疼,突然听到这一嗓子,顿时惊讶的看向陈叶青;就看那诡诈的小女人此刻依偎在他皇兄的怀里,明明是那么娇小玲珑,可身体周围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能跟皇兄堪比一二;一丝苦笑微不可查的在他嘴角泛开,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根本怨不得谁。

昨夜的一场暴乱,让他彻底暴露在皇兄面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利用了皇后找到了皇兄的驻扎地,却不知他前脚刚探明皇兄的躲藏之处,皇兄后脚便找人围了他的农家小院;凌洛天被当场抓了,只有他跑了出来。

随后,他多年精心布置的棋局开始一步步的走向溃败;他一直以为尤烈是他的人,却不知尤烈是皇兄刻意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萧腾根本没有死;西北的大军依然掌握在萧腾的手中,为了骗他,尤烈和萧腾上演了一场激烈好看的戏码,甚至连武扬都被骗了进去。

京中,大部分属于他的势力也被固守在京城里的禁卫军完全控制,兵部尚书联合太傅稳住了朝臣,户部尚书从旁协作,更是将京城的一片天下彻底控制在掌心之中;他输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赢;皇兄从登基这天开始,其实就一直都知道他的不甘浮动之心,可却也一直给他机会,希望他迷途知返;反倒是自己越陷越深,一步步的走到了绝境。

昨天晚上,他带着最后效忠在身旁的死士去找皇兄,在快要照亮黑夜的火把下,他看着那个穿着九龙黄袍的兄长慢慢地走了过来,在面对他的颓败和凶煞之气时,只是淡淡的一笑,喊了他一声‘煜儿’。

那一刻,他从皇兄的身上知道了当年太傅所说的八个字:指点江山、笑看天下的风采。

那声‘煜儿’,就是这个称呼,让他瞬间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其实这些年,他也不好受,母妃走了,跟着父皇也走了,留在世上的人,只有皇兄与他最亲,可是他却要将最亲的人当成仇人那样恨着;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象,将来如果他坐上了皇位,会真的挥刀杀了自己的兄长吗?

答案,几乎在下一秒就脱口而出:不会!

因为母妃在临走前,曾经拉着他们的手说:“你们是亲兄弟,一定要互相帮扶,终生不弃!”

终生不弃!这是一句多美的誓言,可就是这个誓言,让他每每想起都像是被虫子咬着心口上最幼嫩的细肉一样,难以忍受的疼。

在火光下,他问皇兄:“你可以在登基的第一年便下令杀了我,或者是控制我,这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头疼,这般疲累;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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