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爸(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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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爸(abo)-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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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你也能为我做一道拿手的菜。”他抿嘴笑,如冬日的寒冰见到了第一抹阳光,照的人暖洋洋。

“那有什么难的,改天你告诉我爱吃的,以后啊我就给你做。”满口答应,蒋翰却没发现任何不妥,就跟为唐风做着久违的菜肴一样,为克瑞斯一个救了他的人做一道菜又有何难。

以后给我做我爱吃的菜,期限又是多长呢?克瑞斯走出厨房,迎着一头的月光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告诉蒋翰当时他们几个都走散了,而他靠着手环的指示在半路与唐风遇见了,而唐风是靠着对韩宇谦的了解一起找到了他,对于韩家主人的死去几位爸爸是不知情的,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快走出韩家寨向下一个目标出发,困在这里越久他怕出现的事情会越多。

“嗷呜嗷呜嗷呜……”狼叫在若隐若现的狂啸,蒋小天一手抱着人偶一手拢在嘴边学着狼叫,克瑞斯往里屋看一眼走了出去,不料院门前一棵树下一身妖冶打扮的男人正抬头望月。克瑞斯脚步停在原地,轻拉上院门心里有些不确定,仿佛关上门就能把一切危险都置之于外,可是,暗夜里的藤蔓正在生根发芽,一步步缠绕上心头,危险,不可预知。

刚被暴雨洗过的天空月色正好,偶有一片乌云遮挡时,望月的男人回头对他道:“我来的时间刚刚好呢。”

饭菜香跨过院门飘到面前,克瑞斯浑身一颤,他是唐风却又有些不像他,仿佛中间出了不为人知的纰漏,而克瑞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风吹树叶落,狼群在山头虎视眈眈,黑影人目视远方,就像一位巫师靠着未知的力量让月升让月落,他取下自己的套头披风,向风中扬手,黑色披风在山谷间飘荡,狼群骚动纷纷跳跃上空,绿眼在黑夜里冒着光,一阵嘶吼过后披风便是四分五裂。

“呵,慕容国的夜还是这么冷啊。”似是在缅怀过去,又是在诉说愁绪,他是故人还是归人,只有这抬头看到的月才能知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王,写完这一点,关于慕容国的旅程就要告一段落了,至于韩宇谦的死,唐风的死是真是假,到底是怎样呢?
我把唐风塑造成一个表面浪荡内心只认一人的角色,他风流却不多情,他爱上了韩宇谦却不能不为了保护蒋翰而杀了他,于心何忍,又与慕容王结下契约以死换生,这世间的情爱多半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揪心的很,只等回眸的时候才会发现此生已成为遗憾了。





第20章 离开不说再见

“哎哟,你轻一点,疼,哎呀,真疼……”蒋小天眼巴巴的瞅着桌上的一道香喷喷的菜肴,两眼微抬向卧室扫去,生怕惊动了里面正忙活着的人,紧接着小手扯住唐风的衣角,大眼睛眨呀眨,满是水光。

“唐叔叔,唐叔叔……”小奶娃撒着娇,唐风仍旧不为所动,只向发出声响的卧室看了一眼,闷声笑着就是不说话。

“唐叔叔,呜呜呜,唐叔叔……”小奶娃就要使出杀手锏了,哭起来可就要命咯!

“怎么,你想吃这道菜啊。”唐风夹起一块香气四溢的茄子,往鼻尖一放不停发出啧啧的赞叹,“你爸爸的手艺还真是没话说,这茄子软嫩含香,吃起来带着点酒味确实是种不错的做法。”

蒋小天吞着口水,眼里的光啊太赤裸裸,伸手就要去拿,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特殊情况,老爸手切菜时受了伤正在卧室里上药,不然哪有机会闻这道菜哦。“唐叔叔,我好想吃啊。”

是真的很想吃,在蒋小天的印象里老爸做的次数并不多见,可是每一次唐叔叔都吃的精光,唯独这一次他觉得茄子依旧香甜但是唐叔叔却是半块没动。

“唐叔叔,唐叔叔,我爸爸不在就让我吃一点吧。”

“呵呵,小家伙还挺上道的,知道你爸爸在就不能吃了,好吧,唐叔叔呢就给你吃点吧。”

“好嘞”唐风食指竖在嘴边,蒋小天默契的点点头迅速夹了好大一筷子,“哇,好好吃啊,唐叔叔,你不吃吗?”埋头在碗里的奶娃终于是吃到了梦寐已久的菜色,可是唐叔叔为什么不动筷子呢?

“你吃吧,记得等他们出来擦干净嘴巴,我可是在为你保密呢!”唐风掩着嘴轻笑,右手不自觉摸上他的头,顺滑的发丝软软的,可好摸了,多可爱的孩子啊,在吃东西的时候还不忘对他笑笑,真是心都要化了。

“蒋小天,你爸爸对你好吗?”

“嗯。”蒋小天吃着茄子,满嘴油滋滋的,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是吗?”唐风若有所思的捻着下巴,空气里似乎传来了一股淫靡的味道,还有着不可轻易听到的呻吟声。“呵呵,蒋小天,等你爸爸出来后记得让他去我那走一趟。”唐风起身走到门边顺带拧开了老式收音机的开关,里面正轰隆隆的唱着咿咿呀呀的戏曲,他回头假装擦擦自己的嘴巴示意蒋小天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遵命!”蒋小天学着爸爸敬礼的姿势,仿佛打游击战一样把事后擦嘴当成了多么神圣的一件使命,唐风笑着背身而去,整间屋子里只留下贪吃的小天跟猫儿一样咂咂舌头,回味无穷啊!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门外咿呀戏曲流转,房间里的两人正耳鬓厮磨唇齿相咬。
“别,别闹,克瑞斯,别……”蒋翰推搡间躲过了他的再次亲吻,呼吸着清甜的空气在他的肩头缓缓抽动,“克瑞斯,门外有人。”
“放心,他会走的。”克瑞斯有十成的把握唐风会离开,而蒋小天还是个孩子呢,啥都不懂就更不怕了,“蒋翰,你还疼吗?”
除了手上刚切到的伤口,还有他一直压抑的心。
“不疼了,你都含了好一会儿了。”唾沫是止血的良药,本该是上药的人却一时精虫上脑情不自禁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伤口碰到唾沫,翻着的皮肉愈发疼痛,他轻喊着又怕打扰了外面的人,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克瑞斯活生生的引诱着他,从受伤的指头开始到干涸的心。

他眉目间全是过分的妖娆,蒋翰明明可以回避不看的,但受不住指尖的颤抖,他虽然不记得克瑞斯是如何救了他出迷雾森林,却又清楚的记得自己曾在迷蒙中喊过他的名字,难道就因为他的一次解药而上了心吗?

“蒋翰,那不是意外。”多情的人始终还是顾忌的,克瑞斯不认同自己只是一个唾手可得的解药,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他的依靠,特别是在经历生死之后。

“我知道。”蒋翰头靠在他肩上,胸腔起伏不定,整颗心好似都要跳出来了,他紧捂住自己愈发热烫的欲望,却止不住喷出的呼吸如热浪般放荡。好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不需说太多话便能给自己无限的力量,静静的依靠着一个人这种感觉好甜蜜。

太温暖,舍不得放开了,谁让他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就有了想要他的冲动,克瑞斯的刚硬之美蒋翰从来就没否定过,只是这个过程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接受的准备,克瑞斯便已将他拉入怀中。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你会不会笑话我?”当时的蒋翰还在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与这个男人有着什么瓜葛,千万说的多了便成为了空谈,现在不该做的也做了而且很深层次的做了,也想过就那一次绝不再犯,但是沾染了他的气味,特殊味道的身体,欲望便再也停不下来。

“你笑话我也没用了,我这个人一直活在自卑里,那么多的omega里面我是最怂的一个,没有好学识好背景,还有着那么不光彩的过去,克瑞斯,说实话我,不想耽误你。”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以后如果遇到对的一半,怎么说都会比自个儿好,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还要糟糕的人生了。

克瑞斯静悄悄的听着,门外的贵妃还在醉酒,连带着屋里的两人都醉了,蒋翰在他肩上磨蹭着,手指也没那么痛了,这无声的对白是不是在否认他的未来?

“怎么被我吓到了吗?我不强求的,太快了反而不好,我们还是恢复……唔”还能恢复正常关系吗?克瑞斯猛然低头擒住他的嘴,反悔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他二话没说只用行动解释了一切。一手摸到了桌上的玻璃瓶,手一挥便碎落了一地,蒋翰睁大双眼动弹不得,硬是想反抗到被克瑞斯禁锢的紧紧的。

“我的抑制液!”碎了!抑制药丸已经被韩宇谦在迷雾森林给踩碎了,现在倒好,最后一瓶抑制液都给摔了,叫他以后发情期到了该咋办啊!蒋翰着急的想推开他,没想克瑞斯一手揽着他腰,一手抱着他的头,双脚在地上转了一圈,蒋翰背靠墙壁,一片冰凉为之一振,呼吸急促是必然,却已经不是发情期的欲望使然了。普通人的恋爱是怎样,是情到深处的抚摸,他想这大概便是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抑制液,你要是渴了就喝掉我吧。”俯身吻去,紧致嚣张的索取,啧啧声声入耳,丝丝透骨入脾。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老式收音机换了音乐,清朗女声淡雅出尘,她唱尽人世无常,唱着心酸惆怅,也留着一丝眷念等待执子携手的回响。

等到又换了几首歌之后,桌上的饭菜是彻底的凉了,勤劳的人们才从房间里出来,一声尖叫代替了先前对孩子的愧疚,“小天!”可怜的奶娃娃从睡梦中迷糊着睁眼,嘴角的红色油渍还残留着,菜盘里的茄子倒是吃了个精光。

“咦,爸爸,你怎么有两个啊!”哪来的两个爸爸呢?蒋小天吃完了一盘菜,熬不住红酒的魅力醉了过去,一个小孩子不胜酒力,本该生着气的蒋翰却是阵阵自责,如若不是他贪恋某人的美色,也就不会出现这一茬了。

“小天天,我抱你去睡觉,”小奶娃一头钻进蒋翰的温暖怀抱,小声嘟囔着,“爸爸,唐叔叔让你去找他。”蒋翰似是没在意的回头看向正对着那台老式收音机发呆的克瑞斯,“需要找随行医生看看吗?”

“还是去看看吧。我抱着他去找医生,你去找唐风。”分工明确看起来自然极了,收拾好桌子,蒋翰与抱着奶娃娃的克瑞斯分开,下过雨的夜里空气好清新,蒋翰再次回头看去,那个男人的身影渐渐高大起来,原来有了依靠就是这样的感觉,在困难的时候有人会帮你一把,不必焦头烂额的去找方法,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有了那些温暖即使是来到韩宇谦的别墅,他也不再害怕,即便周围有着阵阵阴风刮过,他也能壮起胆子搏一把。别墅的门打开着,整间屋子一片漆黑,他知道韩宇谦被杀的消息还没走漏风声,可还是会担心露出马脚。

一阵风刮过,内堂的灯亮了起来,一位老者站在高高的楼梯上对他弯腰,“蒋先生,请跟我来。”神秘的地方,连管家都是神秘的存在,装神弄鬼的事情看多了便不再计较了,他是从哈塞尔逃离的人看多了神经兮兮的怪事,也就不去在乎眼前的诡异了。

“我是来找唐风的。”蒋翰试探着出声,老者的步伐没有停过,他边走边回答:“唐先生有跟我提起过,我是专门到这里来接您的。”

“哦。”老者的头发灰白,虽走得有些慢但是很沉稳,蒋翰再问,“你们家主人在哪呢?”

老者突然停住,颤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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