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欢·总裁,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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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成欢·总裁,请自重-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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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规则的撕天巨力。

而且在这一击中,秦宇浪更是融合了自身本命之兵,两者合一爆发出的力量更是不可想象,那足以让千里大地一震,万里虚空一晃的神威。

“还是不够。”

姬炎表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玩味,放下手中的向轻舞双手开始了不断的掐诀,随着他的掐诀,在其身后一道高大的虚影出现,一同跟着他的双手不断掐诀。

在那一道开天裂缝不断向这里蔓延的时候,他双手向前轻轻一推,只见一道无形的波痕缓缓的推行而去,那裂缝在这波痕下直接停止了蔓延,更是出现了崩碎的迹象。

“去死吧!”姬炎表情狰狞,咧嘴一笑。

那波痕在这一刻突然轰鸣炸裂,一声响天彻地的声音席卷向四面八方,音爆产生的波痕以顺耳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秦宇浪卷出了百里之外。

面色一涨,张嘴一口鲜血吐出,两人相差实在是太远了,刚刚那开天之力本就耗去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此时又被那音浪席卷,体内多处经脉都出现了裂痕。

可饶是这样,秦宇浪还是站起了身子,百里的距离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此时的他早就已经鲜血淋淋,晃眼一看都会被这样渗人的一幕给吓到。

“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质。”秦宇浪虚弱的声音从口中传来,说话时伴随着浓密的鲜血流淌,像是即将不久于人世般。

“宇浪,够了···”突然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带着忧伤,带着愧疚,但更多的却是杀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圣诞快乐)

韩墨希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给慕北川一些力量,有时候他逞强的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口,可是作为兄弟,他知道那只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盔甲,早就不堪一击了。

时间依然在推移,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看似助理医生样子的人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这是病危通知单,请家属再次签下字。”

“病危通知单……”慕北川突然抬起头,“什么病危通知单,什么狗屁病危通知单。”

慕北川的理智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等待的这每分每秒都像是一种刻骨的煎熬,他还没死,绝对不允许她死。

他冲到手术室门口,疯狂的大喊,“苏晴久,我不准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飚”

“你信不信,只要你上一秒咽气,我下一秒就把你儿子放到别的女人手里,不给他吃,不给他穿,不给他应有的一切。你的儿子他只会在后妈的手里,被冷落,被欺负,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你听到了没有……”

声嘶力竭,像是生命的最后发出的怒吼,那么绝望,那么心碎,又那么令人难以忘记镏。

这时一个小护士跑出来了,“赵医师,主治医师叫你,说病人恢复心跳了。”

是的,刚刚助理医师走出来,就是因为孕妇已经发生了没有呼吸的现象,其他人正在用电击刺激她的心脏,而她拿着沉重的病危通知书走了出来,没想到孕妇的心跳奇迹的又恢复了。

助理医师赶紧跑进去,又是一阵沉默的等待,整个手术室外鸦雀无声,静的让人觉得好像时间停止了,又好像是在梦中,朦胧却真实。

慕北川瘫坐在手术室的大门旁,整个身子倚在冰冷的门上,耳朵像是在听里面的声音,那股表情,真的是让人揪心。

大约又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主治医生略显疲劳的走出来,缓声说道,“经过这么多小时的抢救,孩子和大人都保住了,只不过都需要在住院观察一阵子,这台手术可以说是奇迹,尤其对于孕妇本身来说,意志力很顽强。”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苏以心喜极而泣,韩墨拥着她,欣慰的一笑。

不一会儿,其他的医师和护士将她推了出来,医院廊上的白灯照在她的脸上,苍白的像是一张纸,毫无血色。

孩子被一个护士已经抱到监护室的保温箱里了,正在观察进一步的身体情况,每个人的心都纠结在苏晴久身上,都没有注意到孩子,尤其是慕北川,当听到医生说到她和孩子都平安的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喜悦。

那是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喜悦,失而复得,破茧重生,反正就是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形容的喜悦,她终于还是坚强的挺下来了。

他是无神论者,更没有什么信仰,这一刻他突然感谢神明,感谢保佑她的一切,只要她还活着,他就算是死,都无所谓。

苏以城也是,经历过大悲大喜后,心里那股想拥有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北川,“慕北川,这回我绝对不会再退缩,就算用这辈子的时间跟你耗我都无所谓,你终究耗不过我。”

苏以心和韩墨看到苏以城离开,便也想着急的去看看苏晴久的状况,但是以慕北川此时的精神状态,好像还得恢复一会儿,于是两个人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跑到不远处的高级病房,去看看手术后的苏晴久。

等到韩墨从喜悦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再去找慕北川,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像是一阵风,刮走了。他拿起手机拨通他的号码,不是占线就是关机,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慕北川从医院离开后,在夜里的华海市街头失落的狂奔,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隧道两侧昏黄的灯在他身体的两侧急急倒退,他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长,他唯一知道的,他终于是没有资格去拥有那个女人了。

以前他还可以去劝自己,安慰自己,觉得她爱他,他也爱她,什么难关挺不过去。

可是现在他想通了,如果她有更好的幸福,他当然要放手,以前也许还会觉得不甘心,可是这次她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后,他就变得淡然了,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微不足道,他的感受也轻的像是尘埃。

苏晴久,你一定要幸福,比我幸福……

耳边的风还在急速的刮过,夜里的车辆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带着漠然,他看着车位的红灯,终于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狼狈的跌倒在地。

胸腔急促的呼吸,嗓子眼里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干痒,脑袋也是一片空白,脸贴着马路的表面,他终于尝到了望而不能的滋味,也终于尝到了痛彻心扉的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的黑慢慢被东方的肚白代替,马路上的车子也越来越多了,他睁开眼睛,疲累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蓄满了青茬,一副褶皱不堪,头发也跟着凌乱不已,仿佛一夜,他就沧桑了好多。

这一刻,他再明确不过的是,他要狠狠的教训让她受到伤害的人,还好她昨天转危为安,如果她就此去了,那家人别想有一个活着,就算蹲一辈子牢,或者背负所有骂名,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坚定过后,他单枪匹马的来到了郊区的那户人家,死者的哥哥是那一片的小混混,本来想讹点钱,没想到钱没讹到,反而让那个孕妇出事了。

昨天他回到家里就有些心神不宁的,今天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他还是跑吧。

想着他就拿出了一个行李箱,将自己平时能够用到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堆到了皮箱里,也不管整齐不整齐,先逃再说。

刚拎着皮箱走出门口,就看到了楼道里的一个身形颓废的男人,他没认出来,一心只想着逃跑。

脚步刚迈出去,就被一股力量给打倒在地,他捂着右脸,一股血腥味迅速传遍口腔,妈的,牙好像掉了。

“妈的,你他妈谁啊?知不知道你哥我是谁啊?”男人呲牙咧嘴的恶骂。

“就因为知道你是谁,我才过来找你。”说着慕北川一脚射出,踢到男人的肚腹上,他蹙眉,疼的冷汗直流。

“我看你他妈不想活了。”男人挣扎着起身,挥出铁拳,带着一股冷风直逼慕北川。

慕北川轻轻侧首,轻松的躲过拳头,随后出其不意的再次出拳,击到对方的胸膛上,“我是昨天那个孕妇的丈夫,你说我是谁。”

果真找上。门来了??

男人慌了神,拖过身后的行李就要跑,却被慕北川拉住,“想跑?”

拉过那个男人的后衣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就在他打累的时候,楼梯里传来一些脚步声,趴在地上的男人听到,立马大喊,“虎子,刚子,我被人打了……”

慕北川又射出一脚,踢在男人的肚腹上,一阵哀嚎声又在楼梯间响起来了。

楼下的人听到呼喊声,都噔噔的往上跑,一共四个人,围住慕北川,将狭小的楼道挤的水泄不通。

一个抵四个,就算他再有力气也抵不过,何况从昨天到现在他滴水未进,还一夜未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很快就被人打倒在地,如果不是后来有人看见这一幕报了警,韩墨和叶景容想,北川会死的。

当然,韩墨和叶景容接到消息后,就把那些痞子给教训了一顿,后来又扣上了一些罪名,关进了监狱里,直到他们把牢底坐穿为止。

这次事故对慕北川的影响很大,不仅丢了处长的位置,就连一向廉政的形象也荡然无存,成为了华海市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他伤的很重,住院二十天后,才逐渐苏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很多人。

韩墨、叶景容、坐在边上的奶奶和站着的李嫂,最外面还有宿梦和慕念深,楚旭天和慕念朵,甚至连他在美国的父母也都回来了。

不是吧,难道他要走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他轻扯嘴角,想说什么,却发现根本发不出来声音,眼睛也不似刚才的明亮,一阵模糊。

奶奶看到宝贝孙子醒了后,就淡声的开口,“你们大伙都回去吧,我想和小川单独呆一会。”

气氛沉重也很安静,所有的人听到吩咐后,轻轻的走出病房,只留下魏素眉一个人,就连李嫂也走了出去。

“你说说你啊……”魏素眉走到床边,坐在他的身侧,“为了那个丫头,你连命都不要了,你那时就没想想你妈你爸,和我这个老太婆吗?”

慕北川眉心蹙起,只呜啦呜啦的,根本就听不出来再说什么,魏素眉抬起手,示意他别说了。

“你啊,昏迷了好多天了,都要吓死奶奶了,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啊,奶奶都要去了。魏素眉老泪流下,”这次你昏迷,伤的很严重,脑袋一直处于休息的状态,就连声音,医生都说要恢复几天,你睡的太久了!!”

慕北川微微点头,满身包着纱布令他动弹不得,可是他想问什么,还是被魏素眉猜到了,“你放心吧,晴久和你儿子都好的很,她给孩子起名叫晴天,没冠你的姓。”

慕北川并不在乎这些,眨眨眼睛,示意很开心,只要她和孩子没事,只要她和孩子没事。

只是他不知道一件更重要的事,而她现在也不打算告诉他,等到他恢复的差不多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这样,他在醒来的一周后,终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每天除了吃就是休息,就这样在一个月后,他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休息了两个月,他感觉整个人都生锈了,骨头嘎嘎直响,他现在一心想见晴久和孩子一面,特别想。

他努力的恢复身体,也努力的增加自己的体力,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天,一声说他可以出院了。

就在出院的那天,他像是疯了一样冲到了以前他和她住的别墅,七月份,天气毒辣的晒在他麦色的皮肤上,顺着毛孔流下了许多汗珠。

曾经熟悉的别墅还在,曾经的路和超市也还在,不在的是她的人还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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