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话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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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话物语-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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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白祈不回话,苏喻担忧的紧拽住男人的手,说:“若那东西那么厉害,我们就别管了,快走吧。”
  白祈见苏喻这副模样,只觉得他好笑。他伸手用手指勾了勾苏喻的鼻尖,揉开他额前的碎发,吻了他的额头。他对苏喻说:“养鬼这种血腥的事情,还是请谷亦来弄干净的好。你不必担心,我很快回来。”
  白祈说了这番话,苏喻不为所动,依旧靠在他肩膀上,不愿离去。白祈明白其中的意味,安慰他道:“你放心,她出不去这个宅子,我瞧建造这房屋的人,找过算命师来瞧过,四方有神兽镇着呢。”
  即使白祈这样说,苏喻还是腻在他身上,最终苏喻撒娇的问白祈道:“带我也去行不行?”
  白祈听了这话,只是伸手揉他的发,他打趣苏喻道:“你说呢?我敢说不么。”
  苏喻一听这话,生了气,一把推开白祈的身子。
  2、
  苏喻走在前面,沉默着去取车,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冲白祈嚷:“你是不是嫌我是累赘,偏不要我跟着你?我都说我一人怕了,还把我一人留在这里,别说巴不得我跟着你这话,我又不傻,你刚才那话分明就是……”。
  苏喻敏感的就像竹叶上的露珠,一碰就迫不及待往下坠。认识苏喻的人都觉得苏喻本不是这样性子的男人,他对自己祖母,对南山,对沈念柔,对一些看不惯他的人,刻薄他的人,都温文尔雅,及其忍耐。而他非对白祈如此,一有点小事就担心万分,七想八想,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敏感多思甚比女儿家。
  苏喻承认这样很不好,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这样,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总是克制不住的想要证明他无时无刻爱他这个事实。
  幸好,白祈对这样的苏喻有法子。他总是能让他安心,他从身后抱住他的身子,在其耳畔回:“我怎会嫌你是累赘,不过D市到A市来回也要2个多小时,舟车劳顿,我怕你累着。”
  他这样回着苏喻,见苏喻没了火气,就笑着调侃道:“没想到你是一刻半刻也离不开我。”
  苏喻不领情,置气道:“我又不是什么娇柔的小姐,哪里怕什么舟车劳顿。分明就是你不要我跟着。”
  苏喻嘴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还是跟着白祈走进了车里。
  3、
  他嘴硬的对白祈说:“你不要我跟着,我非要跟着,看你拿我怎么办。”
  白祈坐在驾驶座上,苏喻坐在车后头,白祈不急着发动车。苏喻也有点震惊,暗暗想:是不是刚才的话太过火了,惹怒了白祈。车厢忽然变得寂静无比,白祈打开车门,坐在苏喻身边的皮座上,苏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同白祈在一起那么久,说过很多难听的话,男人从未与他脸色看过。
  “白祈,别……”。狭窄的车厢,稀薄的空气,苏喻推搡着在他腿上的手。“别在这种地方。”
  “看我拿你怎么办?你说我想拿你怎么办?”
  “白祈,白祈……”。
  “就会和我这样撒娇,今天不许。”白祈少有这样强势的同苏喻说话,他一手伸入苏喻薄衫里,揉弄着他细腻的肤质。一边还是没有忍下心,他改口对怀里颇为抗拒在车里欢爱的苏喻说:“乖,苏喻,你放松点,我想要你。”
  苏喻听了这话,身体软了下来,投入了男人的怀抱。身体倒在柔弱的黑色皮座上,一边用双手环住白祈的脖子,一边开口挖苦道男人:“怎么这样急色。”
  白祈听了这话,笑而不语,后,苏喻在车里被弄得哼哼唧唧,白祈才回:“昨夜就被你惹出了火来,都忍了一夜了,还说我急色。”
  4、
  A大,体育场。
  A大5月有运动会,所以谷亦和跃潮留在校内,锻炼体质。
  “我去找谷亦商量事情,你和跃潮留在这里。”白祈离开前还嘱咐苏喻。
  跃潮见状,开口回白祈:“你去吧,去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宝贝苏喻的。”
  白祈听了只是干瞪跃潮,吓唬他:“你这些花言巧语,等我带谷亦回来,你当面说给他听。”
  白祈说了这话就离开了,跃潮一听这话,气呼呼的冲男人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喻见炸毛了的跃潮,在一边捂嘴偷笑。
  跃潮见苏喻捂嘴偷笑,用奇异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打探苏喻。然后,好似从苏喻身上看出什么似得。
  跃潮开口说:“闻你身上这味,沾了七八个白祈不止,看来昨晚没少做好事。怎么就让你得了便宜,我和他认识几百年了,也不给我这好处。”
  苏喻装作不懂,反问跃潮:“什么好处?”
  跃潮回苏喻道:“你不知道双修吗?爬上灵师的床,可年年益寿。”跃潮嘴巴里面吐不出干净的字眼,听得苏喻怪臊的慌。
  只是苏喻也不甘示弱,他回跃潮:“你羡慕我什么,你不有谷亦么。”
  跃潮回道:“他怎么一样,不榨干我就不错了。”
  苏喻听了这话,扬起眼睛,看了看跃潮的脸,笑着说:“我看你脸色红润,被榨干的逍遥极了。”
  跃潮听了这话,甚是震惊,满是惊恐的看着苏喻,说:“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俏皮话了,真不知羞。”
  5、
  “你们说什么呢?”恰巧这刻,白祈同谷亦走了过来。
  苏喻就闭嘴了,倒是跃潮怕白祈同谷亦告了他的状,乖巧的凑到谷亦身边,环住谷亦的手臂,问他:“那死滑头,找你做什么?”
  “他么,无事不登三宝殿,叫我陪他去抓鬼灵,你同我一起去吧。”
  跃潮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撅起嘴,冲白祈说:“你这人,竟是欺负我家谷亦好说话,总把什么脏活累活扔给我们。”
  白祈听了这话,只笑着看着谷亦,说:“哟哟哟,可不了得,还没三媒六聘呢,你家跃潮就护夫起来了。你也不管管?”
  跃潮听了这话,气极了,他虽然不计男女之事,不过就是厌恶别人说上下事情。他这个人其实心气也挺高,虽是狐狸化身,男人里也只栽在谷亦手里面过。他虽觉得与谷亦床弟之事无碍,只是他堂堂一九尾妖狐,被斩妖者日日压着,说出去只叫其他妖狐笑话,失了颜面。
  若是他日日压着谷亦,说出去可就威风了。哪有妖精敢压斩妖者的?
  “是谁护夫,谁护夫,你才是女人呢。”
  跃潮骂骂咧咧的话,惹得谷亦,苏喻,白祈都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四)

  1、
  D市。
  南山家里一下热闹起来。
  一会儿是苏喻和白祈来,一会儿又来了谷亦和跃潮。
  跃潮为妖物,所以对鬼魅之事情有通灵能力。他一看就说隔壁房里住了“鬼”。
  所谓养鬼灵,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养小鬼①,泰国叫做“古曼童”,马来西亚,香港等地均有此等风俗。但是最原始的养小鬼一说来自道教。
  苏喻也不太懂这种事情,总觉得这种事情可怕的紧。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把早已死去的孩子留下来?他问白祈,养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
  白祈回他:“当然有用处,若是小鬼戾气重,能让养鬼者,心想事成。”
  “可在那屋里,我看见的是一个成年女子。”苏喻造实说道。
  “大小鬼皆可供养,男女亦可,小可保家安宅,大可害人性命,财源滚滚,平步青云,都不是问题。”这话是跃潮对苏喻说的。
  苏喻听了这话,汗毛直竖起来,吓个半死。他反问跃潮:“怎么会有人愿意养这种东西?他们可是鬼啊?”
  跃潮露出狐狸的獠牙,回苏喻道:“这话应该问你啊,你们人类,为了钱,势,什么做不成来,岂能用一个贪字概括。为了养这种鬼娃,即使好好活着的孩子,也能白白害了性命的。”
  “好啦,好啦,你别吓唬他了。”白祈出面干扰,不让跃潮说下去。
  2、
  只见跃潮露出笑容,冲苏喻吐着舌头,笑道:“都20多岁的人了,还这样胆小,真不害臊。”
  跃潮刚说完这话,就听谷亦站在其身后,对他道:“跃,今晚子时,你同去抓他回来。”
  “子时?”跃潮听了这话也心虚了,他虽是妖物,可也不喜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人家底细,这样贸然进去可不好吧,再说了子时阴气最重。”
  “又不叫你嫁给他,需知什么底细。”谷亦立马反驳的跃潮无话可说。“我是斩妖师,还需你告知我子时阴气重?不过大白天去人家房子里抓鬼,还不吓死平民百姓,要是闹出个什么事,又要上头条了”。
  苏喻见状,先关切的问白祈:“今晚你去吗?”
  白祈点头:“我去瞧瞧,你也知道他们靠不住。”
  苏喻一听这话,立马改口,说:“那我也去。”
  白祈吃了一惊,说:“你不是怕吗?别去了,这事不同往日里面那些事情,煞气重,怪血腥的,你在南山家等我回来……”。
  白祈的话未完,苏喻偏就开口抢话了。“我偏不,我要同你一起去。”
  白祈拗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
  3、
  那座古宅,是姓徐的大户人家造的。听说那户人家有个儿子叫做徐楷,长得颇为花哨。他父亲是个大官,叫徐山。
  这话是沈念柔对苏喻说的,苏喻又把这话告诉了白祈他们。
  白祈一路人怀疑屋里那鬼是“徐楷”。但苏喻三番四次强调自己看见的是个女人,倒是也让白祈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还是跃潮是个实诚性子,他立马就说:“争什么争,进去见了不就知道了,我活生生一个狐仙,还怕一个鬼不鬼,人不人的灵体不成。”
  跃潮说了这话,就推开了徐宅。
  果然屋里飘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通俗来说,红衣鬼一般都是厉鬼,通常都是怨气重,害人不偿命。可眼前女子虽面色苍白,半身漂浮的在屋里游荡,见跃潮进屋来,到也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转过身看向跃潮,他沉默不语,只是突然开口道:“快走。”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是男声。面貌如女子,也穿了女人的服饰,可嗓音分明是位成年男子。
  苏喻也吓了一跳,只是紧跟着白祈。
  只见此刻,从屋里走出一个道士模样的男人,他握着长剑,厉声对骂道:“来者何人,你们可知,这是私宅,快快出去,饶你们一条狗命,看见什么,休得到外面胡说。”
  跃潮听了这话,脸上即刻不悦,怒视的冲着那道士骂:“来者,你天皇老子是也。你个破道士,败坏良心,好端端的勾了这男人的魂魄,有何居心?”
  那道士仗着自己颇有本事,拿出符咒,冲跃潮念着,再将那符咒往跃潮脸上一扔,跃潮一下现出真身,露出毛耳朵和尖牙齿,吓得那道士屁滚尿流。
  4、
  “啊哈哈,你个狂徒,悠着点跑。”跃潮见状,仰起头哈哈笑着。
  “好了,跃潮,别去追了,办要事要紧。”谷亦在适当的时间开口。
  而此刻,苏喻居然离开了白祈的周遭,他走到屋内的大厅里面,这房子盖在水边,之前又是坟地,阴气自然重的很。即使快5月天,苏喻穿了薄毛衣,还是透着寒气。
  屋里阴沉沉,有窗户,也透不过光亮,气派的大堂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摆着一口棺材。棺材早已被钉死了,而不知苏喻哪里来的底气,居然猛地叫了白祈,把他打开。
  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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