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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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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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

南门尊低笑,原来这是她的敏感区域,伸出舌头在周围滑了一圈,欣赏着不断跳动的肚皮,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怎么办?忍不住了!”

笑叹对她真是没有免疫力,她一点点些许的动情都叫他难以控制火热。

“南门尊,你……”她挣扎着想坐起,拿眼睛往浴缸外去瞄他的腿,可没瞄到,正诧异着,那男人撕开了她的底裤,凶猛的撞入她的身体。

疼痛让她软了腰,倒入水里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浴缸边缘,“轻点!”难得的求饶,是身体初愈实在承受不起他的狂野。

他红了眼睛,疯狂地掠夺着日思夜想的甜美,热水里她的身体不似平日里僵硬,有微微的湿润钻入她体内,那不明显的变化却是他致命的勾引。

安沁咬着嘴唇,后背压着冷硬的浴缸,随着他近乎野兽般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骨头都快要散了。

他一声低吼,全数发泄在她体内,身体软压在她身上,轻咬着她耳朵道:“没忍住,放在里面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安全期吧?”

安沁没出声,烦躁地将他推开,收拾好自己爬出浴缸,回头一看他的腿早已陷入水里,热水泡得石膏散了,一浴缸乳白色,她抖了抖身体,迅速跑去隔壁房间洗澡。

穿好衣服出来,吹干了头发,从床头柜里摸出偷偷留下来的药瓶倒了一粒放入嘴里,还没咽下去,手里的药瓶被大力地抢了过去。

南门尊坐在轮椅上冷冷盯着她,那眼神像一把剑要将她给捅穿。

她一咽口水,忙将药丸咽下去。

“啪!”

药瓶摔在她脸上,她捂住巨痛的鼻子弯下腰去。

“谁给你的药?”

责问,紧逼而来,下意识地抓住那药瓶,还没拿稳他的手已飞了过来,啪地一下打掉,他拾起那瓶子,拧开盖子对着她的脸就甩了过去,药丸一粒粒飞出去,打得她一头都是。

“让你吃个够!”

愤怒推着轮椅,他出了房间,融化的石膏滴下一路的乳白色。

安沁捡起瓶子,将没有弄脏的药丸一粒粒装进去,他上次是说过让她别吃避孕药了,因为皇甫翊说她身体几次受伤还没恢复过来,怕避孕药影响身体。

她怎么敢不吃,他从来都是想要就要,不管何时何地,什么时候又见他带过安全套,次次必须深深埋在她体内才罢休,若怀上他的孩子,她怎么办?

还好,还剩下一些,她小心放在床头柜的首饰盒里,这么久没被他发现,今天运气可够背的,折腾得难受,她缩在被子里睡了。

夜里有些热,她拽开了被子,过了一会就觉得很冷,闭着眼睛四处摸索被子都够不着,她疲倦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床边,坐着南门尊。

他阴沉着脸盯着她,她吓得直冒冷汗,差点尖叫出声,若不是长得帅,他真的可以去拍鬼片了,总是半夜起来活动,吓死人不偿命!

“你干嘛?”她恼怒,大声道。

“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的目光逼人而来,安沁躲开,“我是不敢要,南门家的长孙是什么地位,我怕我要不起!”

他冷哼一声,将她藏在首饰盒里的药瓶在手里掂了掂,递到她面前,“既然你那么爱吃避孕药,我就成全你!”

他竟然趁她睡着能将她藏得好好的东西翻出来,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啊?她伸手去接。

他却猛地拽住她的手往回一扯。

刚睡醒全身酥软没力气的她跌入他怀中,他有力的大手将她双腿一分,她以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他竟然只裹着睡袍,下身不着一物。

那火热的玩意硬邦邦地顶着她。

她开始后悔没听进去田欣的话,他腿废了那儿可没废,依旧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几天她松懈得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今天以为他不会再对她怎么样,连内衣都没有穿。

这样坐在他身上太没有安全感了!

黑暗里,他的目光刻在她胸前,“瞧,你都准备好了!”

“南门尊,不要!”她抓住他钻入衣服里的手,摇头哀求道,“今天,已经已经……”

“一次怎么够?”他笑得邪恶,摸了摸她的嘴唇,“就像这儿,吃了那么多避孕药,不多做几次,岂不是浪费了药效吗?”

他在计较!

安沁全身被折磨惨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她妥协道:“我以后不吃了,可以吗?”

“为什么不吃,我可不想你怀上我的孩子!”###着她的嘴,他伸手探了进去,记得有一次被她咬过。

“唔……”他不断夹着她的舌头###,安沁难受地扭动身体,腰被他桎梏着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不!”

☆、第166章 企图勾引人犯罪

第166章企图勾引人犯罪

“我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释放在你身体里,都不用担心你会怀孕,对吗?”他在她耳边轻咬。

“你什么时候不是这样做的吗?”安沁冷笑,他要他的命令绝对执行,他怎么没想过执行他的命令有时候要付出怎么样可怕的代价!

捏起她下颌狠狠一甩,他怒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几次想要她,碍于她是排卵期他都忍住了,最近这几次不都是她的安全期吗?

既然她吃着避孕药,他完全可以肆无忌惮了,这几天她欠下的债,一并还了!

一手撑起她,一手撕开她单薄的底裤,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屈辱的姿势疼痛的身体都叫安沁抓狂,她疯狂挣扎起来,甚至不惜刻意去戳他的痛处。

双手被轻易地制住反剪在腰后固定,他隔着衣服咬她的柔软,“最好听话点!”

疼得她身体自抽,南门尊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扶住她的腰疯狂的运动,安沁艰难地承受着,身体东倒西歪,他故意不管她,只是一味要她。

她只得攀着他的脖子,咬着牙关去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难受。

末了,他抱紧她,将头深深埋入她胸口,好久才叹出一句,“这个姿势应该你动的!



“滚开!”她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脚间的酸软让她差点跌倒,摸索着上了床紧紧裹住自己,她狠狠捏起拳头。

“明天接你爸妈,早点睡!”

“你说什么?”她坐起来,他已经推着轮椅出去。

惦记着爸妈的事,她很早就起来了,南门尊竟然比她更早,穿着银灰色休闲西装在用餐,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也没影响他的男人魅力,反而会勾起女性的同情感,对他更如痴如醉。

一挑帅气的眉眼,他朝她笑得灿烂,“昨晚,睡得好吗?”

折腾到半夜,最后还留下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能睡得好吗?

“你昨晚什么意思?”

“你说哪句?”他坏笑,“关于时间地点的?还是关于姿势的?”

她尴尬地四处一看,还好没人在,她咬着牙道:“我说我爸妈,接他们干嘛?”

“当然是父母见面啊!”皱着眉喝了一口牛奶,南门尊将餐具推得远远的,仿佛看着都恶心一样。

“怎么昨天没跟我商量一下?”她还以为,南门尊伤势不痊愈,这事会一直拖下去呢!

“昨晚不是说了吗?”擦干净手,他推着轮椅出门,“一分钟,快点!”

“我还没吃早餐!”她大声反驳直接被无视,只能拿着面包上车,他跟她一样坐在后车座,安沁朝下一看,“石膏拆了?”

“你怎么现在才看到,我以为昨晚少爷回来你就知道了呢!”南二开着车,随口答了一句。

她的尴尬取悦了南门尊,勾过她的肩膀凑近道:“你怎么能那么沉迷陶醉?连被你坐在身下男人的腿都没留意。”

她耳根一红,迅速撇向一边,想起爸妈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爸,南门尊安排了今天跟他家人吃饭,我们现在正在去接你们的路上,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昨天他跟我们商量过时间才定在今天的!”安父满意笑道,“你们出发的时候,他也打电话告诉我们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出乎意料,安沁看了南门尊一眼,他冷鸷笑着灼灼望着她。

“不是不是,我们在一起呢,别担心,我们就快到了!”安慰好猜测的父母,她挂了电话,见他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得意,她颇为尴尬。

“没表示?”他皱皱眉。

“这是你应该做的!”安沁冷静看着他,“但是,谢谢!”

他一哼,闭目养神。

南门府邸。

安沁有些紧张地搀扶着父母下车,虽然她跟南门尊的感情是假的,但这场婚姻有了父母亲人的参与已经变成真的了,她怕自己乱了阵脚,特地叫了田欣过来。

“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吗?快请进,快请进!”

没有仆人站排排的奢华架势,只有古云与南门睿热络地站在门口相迎,南门雄也笑容可掬,一顿饭下来,有田欣这活宝,没有冷场没有尴尬。

安沁深深的松了口气。

下午,田欣见一切安好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安沁知道她不喜欢拘束,也没有强留她

,男人们聚众下棋,安沁陪着妈妈跟古云打牌,其余两位都是家里的仆人,打得不大,只是娱乐娱乐。

安沁感激地朝古云一笑,“我妈妈好久没打牌了呢!”

知道家境不好,大的打不起,就算场面上撑着要上,但心底总是不踏实,这样小大小输赢的,才能找到点乐趣。

“那以后亲家母可得常来啊,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打牌!”古云热情道,态度与之前对

她,判若两人。

安沁偷偷看了眼时而往这边看的南门尊,他算是功不可没!

“好好好,只怕我跟不上你们年轻的节奏,以后还是让安沁多陪陪你,你们才有共同话题呢!”安母笑得开怀。

“瞧你说的,我们才是一辈呢,我的好姐姐!”被暗夸年轻,古云自然欢喜。

安母摇头道:“论年纪,你叫我姐姐,我倒不拒绝,可论这年轻啊,我可不敢应你!”

牌桌上一片欢声笑语,安沁之前的担忧全都放下了,安母手气好,小赢了些,一直说是古云让她的。

牌桌散了,那边象棋还在打得热火朝天,安母走过去安静地坐在安父旁边,轻轻拉着他的手温柔地陪着,古云则坐在南门雄旁边,笑问道:“老爷,战况如何啊?”

“哎呀,棋逢对手啊!”南门雄抹了把额上的汗,全身心投入,可见战况激烈。

安沁暗笑,论起下象棋,老爸可是高手,在附近几个小区都是打败天下无敌数的!南门尊与南门睿去书房谈生意了,就她一个人闲着,干脆去花园走走。

南门府邸后边有一个堪比皇宫御花园的别墅花园,舒适的休息场所将两个一大一小的游泳池分开,小一点的是恒温泉,她坐在池边发呆。

想着此刻欢声笑语,若到了契约结束的时候,该怎么向父母解释呢?她们能不能受得了打击?

哗啦一声水响。

她吓了一跳,站起来往恒温池里看,什么都没有。

“你谁呀?”冰冷似寒雪的问话从背后袭来,安沁直感觉一阵寒风刮了过来,她扭过头去。

冷水游泳池里,南门冷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不屑一笑,“原来是你啊!”

“你一直在家?”南门家的人都说他有工作,可能要很晚很晚才回来,他却在家,还有时间在这游泳。

从水###来,他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冷冰冰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一股刺骨的寒意逼人而来,不知是他身体里透出来的冷,还是池中冷水的冰凉?

她生生朝后退了一步。

“心虚了?”他深寒一笑,似那冰山顶上的雪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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