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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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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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垂了垂脑袋。

“我若给你买了,你哥会揍我的,你看看这条手链,比这戒指更好看,也更适合你啊,不信,你问安沁?”他推了推她。

她无动于衷,关她毛事?

最好就是他耐不住皇甫菲的苦苦哀求买了婚戒,两人被迫结婚,那她就天下太平了!

“不要,她懂什么叫做欣赏啊,一个女佣人!”不知她是真生气了,还是故意大声说话,有怪异的目光投过来。

服务他们的店员抬头,惊诧道:“安沁?”

她一脸想死的尴尬,笑道:“是我,陪总裁挑挑珠宝,你们将这款手链拿出来给皇甫小姐看看!”

“总裁?”店员盯向南门尊,再度眩晕,原来这个帅到天崩地裂的男人就是公司沸沸扬扬的幕后总裁,太太太……她手脚颤抖,手链拿了几次都没拿起来。

“不买了,走人!”皇甫菲生了气,冲安沁嚷道:“喂,女佣,快点!”

整个专柜的人刚刚围过来,齐刷刷盯着安沁,南二笑笑,拍拍她肩膀,“走啦,谁叫你打赌打输了,活该人家天天叫你女佣!”

哦,原来如此!

店员们纷纷笑了,仰慕着总裁的背影,有能力的女人就是好,总裁陪自己女人挑个珠宝都调了她跟过来陪同。

咦,不是说她跟总裁?

安沁甩头走了,不想理会那些永远存在的议论。

豪车上,南二开着车,安沁坐在副驾驶,皇甫菲气哼哼地坐在后面,南门尊正哄着,“好了,别生气了,这么大的人了!”也说不出,有几分在哄,反而有些不耐烦。

刚刚,她叫女人女佣,女人那脸色白得看着扎眼!

“尊哥哥,你对我,还不如对这个女佣好,你过分过分过分!”她拼命捶打着南门尊的胸口。

南门尊任她捶着,脸色有几分憋屈,他本来想借她来刺激那个笨女人,没想到她倒先吃醋了!

“南二,不是说中午约了客户吃饭吗?”

“哦,是是是,你看我真该死,差点就忘记了!”南二一拍脑袋,“人家可是美国大投资家,万万怠慢不起,爷,你看我们?”

“先送她们回尊厦,我们马上过去安排酒店!”回身,他搂了搂撒着气被冷到一边脸色很不好的皇甫菲,“菲菲,你们先回家,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好吗?”

“尊哥哥,你说好陪我的!”

“可是,我有工作,不得不失陪了,你如果无聊,可以叫这个女人陪你,去哪里逛都行!”他指着安沁。

“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嘛!跟她有什么好逛的啊?”她刻意贬低她。

“你就将就一下吧,实在将就不了就找其他好朋友出去玩,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这么不懂事,明白吗?”他的语气,渐渐生出不耐烦。

皇甫菲会看脸色,撅着嘴道:“我知道了,尊哥哥,记得早点回来陪我哦!今晚,不管怎么说,你都得跟我睡呢!”

“好好好!”

送她们下车,南二将车快速开飞了。

皇甫菲跺跺脚,睨了眼提瞒东西的安沁,“愣着干什么,快点进去!”

她好笑耸肩,刚刚在千寻珠宝行,皇甫菲因为生气,是真的没发现店员认识她,她又称南门尊为总裁,还是她假装没发现啊?

不管如何,她多了个心眼。

百般挑剔地吃过饭,张嫂唉声叹气地收拾着桌子,朝安沁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放心吧,很快!”她安慰笑笑,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

张嫂信以为真,一想到要回到之前的舒坦日子,便哼着歌去刷碗了。

“小安,给我弄盘水果来,记得洗干净点,每一种水果的都要,因为每一种水果里面的营养物质都不一样!”

“好!”

“小安,这个地板被我弄脏了,你快擦擦,待会尊哥哥回来要不高兴了!”

“好!”

“小安,我的床*上用品给我换洗了吗?脏死了!我今晚要睡不着觉了!”

“好!”

“小安……”

“皇甫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一整个下午,她都没停,汗水湿透了衣服,黏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的好脾气终于磨光了。

她傲立于歪在沙发里的皇甫菲面前,她要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皇甫菲只觉她淡淡的眼神扫过她,有种了然的凌厉,心忽然一动,笑道:“没什么,只是见你忙了这么久也累了,坐一下吧,电视可好看了!”

她扬起无害的笑脸,又吐了吐舌头,满脸愧疚道:“我是不是要求特别多啊?对不起啊,我习惯了家里面佣人一堆供我指使,所以希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干干净净的,忘了尊厦只你一个人了,抱歉啊,让你那么辛苦!”

安沁舒了口气,“没事,这是我的工作,应该的!”她也不会忍太久,等放松了南门尊的警惕,时机一成熟,她就走。

“也是我不好啦,我娇宠惯了,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她挪了盘水果到她面前。

她摇摇头,“不会,没关系的,别放在心上!”

其实,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占有欲强,容不得任何人比她更亲近南门尊,哪怕在她眼里,那是个年轻保姆。从小娇生惯养,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偶尔的挖苦也可能是从小的习惯,并无恶意吧!

一看到她纯真的笑颜,安沁心底的不快烟消云散。

皇甫菲高高扬起唇角,“我叫你安姐姐吧,你肯定比我大!”

“好啊!”她也笑了。

“安姐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她好奇兮兮地问。

安沁眼神一黯,苦涩摇了摇头。

想起她在门口听到的对话,皇甫菲肯定,安沁喜欢云越,本来要跟他在一起的,是尊哥哥强行分开他们,并且强行跟她发生关系,但她不是处*女,而夺去她处*女膜的男人也不是云越。

一贯有性洁癖的南门尊,根本受不了非处*女,他认为自己被这个女人弄脏了,所以想囚禁她一生,让她替罪恶赎罪,而那些所谓的在乎,不过是占有欲而已!

皇甫菲扬唇,有些沾沾自喜,自己逻辑学成绩优异,能将他们之间的纠葛猜得一清二楚,安沁,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谁按门铃?”张嫂擦着手出来。

皇甫菲以为是南门尊,一下子跳起来,安沁坐着没动。

“你们是?”张嫂愣愣望着那堆人。

“我们是钢琴行的,尊少在我们那儿买了一台三角钢琴,让我们立马送过来,这不都到门口了!”

皇甫菲一屁*股坐下,满脸失望。

安沁一把跳起,手指都在颤抖,她想起南门尊昨夜说的话——

阳台边上,漂亮的落地窗帘前,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安静地摆放着,光是远远看着,已经是一道不敢触碰的美丽风景了。

悠扬动听的琴声,南门尊下车就听见了,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推门进去,钢琴前是长发及腰的皇甫菲,听到声响她兴奋回头,琴声戛然而止,她优雅一笑,“你回来了?”

南门尊怔在那,不易察觉地闪过失落,刚刚在路上,满心期待的场面就是这样,只是女主角不是她,是安沁!

偏偏,安沁傻愣愣抱膝坐在沙发上,对他的回来不闻不问。

“尊哥哥?”皇甫菲跳到他怀里,“陪我弹钢琴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弹钢琴了!”

“我有点累了,下次吧!”他掰开她的手,上楼洗澡,走前狠狠盯了安沁一眼,“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在钢琴行,他试过琴,很适合安沁!

安沁一抖,惊慌望着他,不敢动弹。

南门尊一皱眉,想起他跟她说要跟她在钢琴上做,她现在就开始害怕了?真是无趣的死鱼!

“尊哥哥,不如我来吧!”皇甫菲跟上去。

“不用了,你这种千金大小姐,我可不敢要你伺候呢!”他玩笑道,可拒绝是明明白白的了!

皇甫菲撅了撅嘴巴,“那你也别让安沁伺候了吧?她今天陪着我,也累了一天了,我看她昨晚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肯定累坏了!”

瞥了瞥,脸蛋更苍白的女人,南门尊默默上去了!

皇甫菲拉着安沁笑道:“以后想偷懒了就跟我说,我会帮着你的!”

“好!”刚说完,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接起,那边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丫头,是你吗?我想你!”

因为之前在外面,她手机音量调到了最大,现在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跟她离得最近的皇甫菲听得一清二楚,她知道瞒不过安沁,便调皮地朝她笑笑,刻意走远了些,却还在听得到的范围。

“你怎么了?”她还是担心。

“我想你了,我真的好想你,丫头,你别这样对我!”云越喝醉了,说话语无伦次,一声声全是无奈苦楚的思念。

没有他在眼前,她不用装,越是看不见他的样子,越是心疼他,一时间眼眶憋得红红的,有泪水摇摇欲坠,“你别这样,早点回去吧,别喝了!”

“你能来接我吗?像上次一样,我这次不是装的!”

“我不能去,我让你的朋友去接你,好不好?”

“不好,我只要你,谁都不要,谁都不要,不许任何人将任何人强加于我,休想休想!”他撕心裂肺地吼,吼得另有深意。

安沁忽然明白,娶市长千金真的是云氏为了逼*迫他,背着他发布记者会的,要让他骑虎难下,以责任心和孝心要打击他的爱情,好残忍!

她恨不能现在就出现在他身边。

皇甫菲见她那么为难,凑过去问,“是不是朋友喝醉了要你去接一下啊?”

安沁只能点头。

“那去吧,我不会告诉尊哥哥的,我就说是我让你去给我买吃的东西,你待会回来的时候,就说找了很久没找到,所以回来晚了!”

“这,不太好吧?”安沁踌躇不前。

“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你还是快去吧,醉酒的人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全的!”她懵懂地眨眨眼睛,装作根本没听出来两人的暧昧。

“丫头!”云越似乎哭了,声音低沉嘶哑下去,“我只想见见你,就一面,好吗?”

她再也狠不下心对他,“你在哪?”

挂断电话,安沁感激向她点头,“我先去了,有机会一定好好谢谢你!”

“快去吧,记得借口哈!”她推了推她,还替她观察着楼上的情形,让她能够安全蒙混过关。

推开门。

一桌子的菜一口没动,只是各种酒瓶子堆了一桌,地上也放满了。

他是怎么将自己喝醉的?白酒、红酒、连啤酒都喝上了,一屋子呛人的酒味,酒瓶多得他身边都搁不下脚,他到底喝了多少?

他醉得迷离,趴在桌上直呼她的名字。

原本优雅潇洒的贵公子,成了颓废的酗酒者,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联想到南门睿的一次次酗酒,她眼圈瞬间红了。

走过去,轻轻拉住他的手。

他抬起头,灼灼望着她,似乎在分辨梦境与真实的区别。

“云越!”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他怔了怔,迷离的眼眸泛起一阵晶亮,在模糊的世界里不断找寻,最后苦笑笑,“一定是幻觉!”

“少爷,是她!”

“原子,你在哪儿找来一个替身,只要不是她,再像她都没用,我认得她的味道!”他狂躁地将酒瓶挥开,啪啦啦碎了一地的玻璃,他差点因为酒后无力倒在地上,安沁上前一步,将他扶住。

云越迷离地倒在她怀中,鼻子一动,双眼瞬间明亮,似最美那颗星辰闪放出的最亮那一道光,“丫头,是你,是你,真是你!”

他激动得紧紧抱住她,像个无助地孩子一般埋在她胸前哭诉起来,“我想你,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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