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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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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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肯掩护我在岛上玩玩逛逛的话,我真的有礼物赏赐给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既然你看过很多电视剧,那么你应该明白,你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说不清道不明地出现在我的身边,极有可能面临极大的生命危险。《还珠格格》你看过的吧?”
  “我的保密能力与你给我的礼物价值成正比。如果是我身上的这种荣华富贵那就算了。另外,如果你恃强凌弱垂涎我的美色想要霸占我的话……我警告你哦,我看过四十五本后宫穿越小说,我会凭我起点的才智晋江的英勇变成一代奸妃祸乱朝纲要你们龙族永无宁日!”
  “我一天就看四十五本呢。啊,你平时都在哪里混的……”长颈鹿鄙夷地闷哼。
  “你看我这造型就知道我是混百度贴吧的呀!”张小梅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突然又伸手指向海岛河口上的浅弯,带着一丝胆怯说:“看见了没,那就是你的忠臣良相好干部的同性密友。”
  “也就是你的前男友喽,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长颈鹿伸长了脖子乍舌惊叹。
  “别过去了,我还是装没看见他好了。”张小梅把帽子压低,尽量遮住了脸。
  “嗯,同意。”长颈鹿驮着张小梅在河口拐了个弯,默默地钻进了棕榈林间。
  实际上,河口的岩石后面还是潜伏着很多女性为主的观众,这些观众们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也都默不作声地在欣赏着面前怪异的画面。
  
    
    ☆、第一百话:亲王那闪着前列腺液的决定

  淙淙的水流边,蹲坐着一名几近全裸的肌肉猛男,只有腰间缠着晶莹的丝纱,粗壮的手臂探进水中,搓洗捞搓着一簇簇柔软红纱。他身后的树丛上晾晒着一大片深红的床单,当然还有更多簇飘荡的丝纱在晨风中飘舞。
  猛男蹲在青石上,时而轻轻地搅荡水面,时而持臂拧洗纱卷,身上的各种肉块也随之拉伸抖动,令人垂涎。
  “这种人到底是能嫁还是不能嫁啊?”女观众A吮指疑问。
  “应该还可以吧,从动作和姿势来看,他也是初次浣纱。”女观众B抱着一丝幻想回答。
  “我觉得其实他早就把这些纱浣干净了,他还在这里浣就是他很享受丝纱缠身的感觉,且陶醉于这个行为的美好意向中。毕竟一个男人的有生之年里,能够这样惬意撒欢地在河边的浣纱的机会并不多。”女观众C理智地分析。
  “嘘……有可怕的怪物来了,低头!”女观众D紧张地提示大家。
  河对岸的花丛摇摆晃动,一个西装男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望了一眼河边浣纱的耿鸣,揉了揉眼睛,突然拔足一跃,踩着水面就扑了过去。
  “二狗……靖刃打我,她把我的脑袋都打破了!”西装男带着哭腔钻进了耿鸣的怀里。
  耿鸣用手拨拉着他的头发,果然看见一个通红的肿包,吹了吹,讨好地说:“乖,不哭,我已经替你把仇报了!”
  “啊?你把她揍死了?”张仲文充满希望地瞪大眼睛问。
  “没,你看……”耿鸣威武地纵臂一挥,指向那被玷污的床单,然后突然低下头,在张仲文的耳边低语。
  “那么为啥要洗它们?”张仲文非常不解。
  “如果不洗干净,那么靖刃还会睡这张床单么?”耿鸣狡狯地笑了。
  “二狗,你是天才!”张仲文拜服地点点头。
  “现在你知道老大除了力气还有计谋了吧!”耿鸣拍了拍坐骑的肩膀,非常得意地说。
  “嗯嗯,我十二点钟就要出席游乐场上的生日演讲,现在是九点四十分。”张仲文眨巴着眼睛翘起脚很期待地说。
  耿鸣突然转身,从石头堆里提起一个皮包,然后扯着张仲文的手,拉着他就朝河岸上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前面有个地洞,里面有床!”
  经过短暂眉飞色舞的奔跑,挥舞着红纱的耿鸣拖着张仲文来到了一片开满罂粟花的山沟里,他指着山间大坑中的绮罗软帐蚀骨温床,突然义正词严地问正在解腰带的神龙坐骑:
  “我问你,你最近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张仲文脱掉了西装长裤,挺着尖角纷呈的CK内裤,咬着小手指回答:“没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脚不着地,夜里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龙栖木,我就是想,也没那个机会啊。”
  “你把张小梅抓到岛上来打算干什么?”阳光升温,空气躁热,耿鸣跑了没几步就又浑身冒汗了,即便没有风,他腰间的红纱也直直地飘举向目瞪口呆的张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请她来岛上逍遥快乐享受贵妇生活。”张仲文蹲了下来,抱着耿鸣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献媚地游游舔舐。
  “就只是这样嘛?”耿鸣抱着胳膊,蔑视地问。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会要参加。人至烟花地,须作烟花相!何况二狗你如此妩媚神骏蓄势待发,臣妾闻到您身上雄浑肉香早已心痒难奈,再被您这凌厉纯一的眼神瞄视,晨香带露的菊花已如万蚁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张仲文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探进了耿鸣腰间的红纱中。
  “我也觉得你就是没遭日够!”耿鸣用快乐的大脚一勾坐骑的脖子,俩人甩身坠进了烟花大坑中。   片刻之后,随着喋喋淫声浪语娇嗲呻吟,坑中飞出两只皮鞋,一件西装,一件衬衣,一条内裤,砸向坑边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来越体贴了,知道人家蓬门小径别样紧致,都能记住随包携带温存熨帖的油质糕霜。等等,这是樱桃味的美乃滋么?”
  “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抹在你身上应该很好吃。那么,我要吃早餐了。”
  顷刻之后,吭中传来跑调天龙咏,怪腔恶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点儿美乃滋都没有了。另外,我觉得要么你多增加两根手指,要么就干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觉到小二狗已经头大眼开地流着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脑袋好热,好滑,好……”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嘤咛之声却渐渐没了声息。
  一分钟之后,张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 the hell are you waiting for?”
  在只有海藻纤维床垫的大床上,耿鸣的肋间顶着龙王两只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却扣着龙王的双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来,盯着龙王那欲火焚烧瞳孔将融的瞳孔,非常麻木严肃地说:“唉……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仲文抬起了腰,慌乱地寻找蹲在家门口不入的小狗,慌乱地说:“二狗,没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岛上的某个地方等我呢。我觉得小二狗要留着力气去讨好我的老婆。”耿鸣竖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说。
  “那么你先先拿我练习一下!”张仲文继续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鸣也继续提腰。
  “嘿嘿,那么就练习。”耿鸣的臀部轻轻地扭了扭,张仲文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又半天过去,耿鸣却抱着他侧身一滚,惬意地把身体埋进了床垫里。
  “二狗……你不能这样勒索我。”张仲文的眼角里滚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经明白了耿鸣的意图。
  “嗯,我能!”耿鸣拨动了一下胯下,地洞里传来巨物弹击的一声“嘣”。
  “咱别浪费时间了,操完了再谈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么?”张仲文搓着腿狂乱地祈求。
  “那你答应我,快点儿派人把张小梅送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逼她嫁给我。也不许再策划和安排关于我结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耿鸣笑嘻嘻地抚器自赏,逍遥惬意地说。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结婚了,你也一样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从来就不是矛盾对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却是天地和谐的缺一不可的对应因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忠心的奴隶和美好的泄欲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须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这是我作为你的神龙坐骑的宿命,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啊!”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裸身跪在床上,抓着耿鸣空余的一只手殷殷劝诱。
  “我警告你,我现在火气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话惹我烦。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鳞!”耿鸣振臂捶床,愤怒地坐了起来。
  张仲文愣了一下,望着耿鸣盛怒的脸,竟然俯身,顺从地把头戳进床垫里,露着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过荧荧发光的逆鳞,轻声说:“你拔吧。”
  “哼哼,你知道么,我昨天夜里遇见高人指点了我一招,可以非常简单轻易地降伏你这条不知好歹的妖龙。”耿鸣无奈地一咧嘴,转身,捧着张仲文的脑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张仲文的肚子里。
  “Nice try; but I don’t think it’s gonna work。’”张仲文歪着脸讥讽。
  但是十秒之后,耿鸣突然慢慢把头抬起了起来,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弄着他那并不突出的眼睫毛,嘟着嘴,默默地仰脸盯着张仲文看。
  “Ok。 This is the most creepy face I’ve ever seen。”张仲文惊骇了。
  耿鸣目光呆滞,嘟着的嘴慢慢外撅,鼻音沉重地说:“小文,二狗不要结婚。二狗要一辈子当你的床上用品。小文,二狗不要结婚,好嘛。小文,我不要结婚,不要嘛……”
  “啊?”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张仲文的天灵盖。
  “你不要赶二狗走,二狗最喜欢小文了,二狗只要每天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嘛!”耿鸣吐着舌头,晃动着硕大的前胸,肥壮的屁股也随着床垫摇晃。
  两行苦涩的泪水滑落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眼眶,轻盈地砸在他的睾丸上。他伸出手,摸着耿鸣胡茬狰狞的脸,凄苦地说:“我也舍不得二狗,可是我没有办法啊。二狗,你知道么,你是喜新厌旧的男性,就算你现在不和张小梅结婚,过个三年五载你也会玩够了我,嫌我平胸嫌我吵,人老珠黄没有共同语言,把我甩掉丢掉九霄云外的。所以我只能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一点尊严和等值折算一万九千年的道行可以让我活着离开你的时候,安排你和张小梅结婚,带着残破的肉体和伤残的心灵侥幸留着一口气活下来赡养一家老小。二狗,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耿鸣的嘴撅得更厉害了,他白了张仲文一眼,突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挺着屁股,双手乱挠,双腿乱踢,嘴里老大不耐烦地乱喊:“我不管,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张小梅,我就要小文。我要小文,我不要结婚,我要当小文的二狗!我不要,不要,不要……”
  张仲文的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在临场演戏还是真的无耻撒娇的耿鸣,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地洒了下来。耿鸣闹了半响,嗓子喊累了,突然抱着头转过身去,气哄哄地不再说话,又过了片刻,他似乎难受地缩着起了腰,鼻子里刺啦刺啦地吹气。
  “Are you sure about this?”张仲文用手背抹去了眼角中的泪水,轻轻摸了一下耿鸣的手臂。
  “二狗心里非常难过,非常非常难过!”耿鸣冷冷地低语。
  “怎么个难过法啊?”
  “我觉得你就是个大骗子!”
  “……Hello; 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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