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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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神医-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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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从母亲口中已经全部得知,压不住的怒火让殷若邪只身前去找了天帝,打闹了一番之后,寡不敌众,被擒,关押在天牢里。怎能不说这个天帝能够在帝位上如此之久,这无非就是他够狠,对自己的女人孩子都能下手!
  被关押,被拷打,受尽各种折磨之后,体内的潜藏法力全部打开,挣脱了那镣铐,冲向母亲的牢房,将人救了出来,此举自然惊动了天界,大打出手,一直打到了南天门边。
  经过殷若邪用法力为母亲梳理了一番之后的若葵依旧是一个美妇人,看上去妖冶异常,只不过此刻扶着殷若邪的她,慢慢的站起身子,笑了起来。
  “殷雷,你够狠,是我当年瞎了眼才会看中你,哈哈,你想不到我儿子能够知道我的行踪吧?嗯?我若葵也有今日,殷雷,你这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你根本不懂得珍惜,你悄悄你身边的人,哪个是真心为你卖命的?要不是碍于你的能力,谁会为你卖命?!我就说,你们这些神仙就是道貌岸然,果然,我大哥说的错!你们这些神仙,都是混账东西!”
  殷若邪看着自己母亲这般样子,自己又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带着两人一起逃出这重重包围,竟在心里责怪自己,此刻居然不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
  “若邪,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苦了你了!”若葵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突然凄厉一笑,将殷若邪退了出去——这个儿子,是她唯一的血脉,必须保住!“儿子,记住,你这一辈子,都是妖族的人,与这些人无关,回去,妖王,他们会帮助你重新修炼!”
  “娘!”
  被推开的殷若邪只来得叫一声娘,就看见若葵一个人拔剑和周围的人打了起来,最后……
  若葵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是殷雷惯用的。
  还记得,那时两人确定关系之后,时不时的会想要和对方切磋,不论法力,只论剑术,此次都是殷雷略胜一筹,至此之后,若葵便加紧练习剑法,只是为了能够殷雷打成平手,只是可惜,当初的剑,如今竟是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殷雷,我恨你!”
  若葵化作一团紫色的烟雾渐渐消散的南天门口,殷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日后,殷若邪已入妖道,作乱,杀。”
  收回剑,殷雷也消失在南天门处。
  银铃冲过去,只来得及抱住被若葵退下来重伤的殷若邪,别的什么也做不了,急忙抱着人,就往回走。
  “出人命了!”
  凌风和尹若素急急的迎了上去,看到银铃抱着的殷若邪,只觉得,才不见一段时间,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变了这副模样!不敢有片刻的耽误,三人急忙回到尹若素的木屋,将殷若邪放到了床上。
  “银铃,你和我一起施法救人!”
  “嗯。”尹若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上去只能添乱,便去了厨房,看看能不能准备一些吃的东西。
  一紫一绿的两道光在殷若邪周围围绕着,殷若邪身上的外伤渐渐愈合,但是,凌风和银铃都已经是满头大汗。
  “不行!殷若邪身体里有东西在控制着筋脉,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再重一些,估计,殷若邪就魂飞魄散了!”凌风收回手,大骂道:“这天帝也太狠了一点,对自己儿子女人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算了,先把名给保住了再说。”银铃额头已经出现汗水,但是,只不过喘了一口气,继续在殷若邪身上施法。
  凌风虽然依旧是在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在施法救人。
  过了一个多时辰,躺在床上的殷若邪在悠悠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尹若素坐在自己面前,突然觉得鼻尖发酸,他能够理解当初尹若素的感觉,只不过,他没有尹若素那么看得开。
  若葵死在他面前,对他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怎样?还不舒服吗?”
  “我没有法力了吗?”
  “嗯。”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尹若素还在担心殷若邪接受不了,没想到殷若邪只是点了点头,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不想躺了,想走走。”
  “去吧,记得回来。”尹若素没有跟上去,只是在身后嘱咐了一句。
  走到门边的殷若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尹若素,道:“你不恨吗?为什么不恨呢?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看得开?”
  “不恨。”
  “呵,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冷笑一声,殷若邪走出了屋子。另外两间屋子里,凌风和银铃正在打坐调息,今天法力消耗太大,这一点点的修为全是自己修炼来的,所以,流出去了,难免会有不舒服。
  尹若素坐在床边,看着殷若邪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啊双更!


☆、第045章

  南山的空气很好,况且又有凌风和银铃在,殷若邪的身体自然恢复得比较快,加上自身的底子放在那里,没过几日已经可以打开身体大胆走动了。筋骨还是有些不舒服,只是不会影响到活动,但这法力,却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了。
  和尹若素走在山间,看着这一片大好的风景,两人的心却格外的沉重。
  “怨吗?”
  “是恨。”
  “想想还有花木槿在那里,你这般,又是何苦?”尹若素拍了拍殷若邪的肩头,叹了一口气道:“自己不是向来最能够看明白这些事,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却看不透彻呢?”
  这或许就是旁观者清吧。
  殷若邪看着山下不说话,在尹若素提到花木槿的时候,目光有片刻的凝结,不过,转瞬即逝。
  “我与凌风明日便回去。”
  “嗯,别让木槿为你担心。”
  “我知道。”
  两兄弟在山间的谈话云淡风轻,可惜了这在木屋那边的两人担心得要命,生怕殷若邪会发疯。尹若素虽说法力被缚,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上神啊,如今的殷若邪怕是要吃亏。
  见着两兄弟一同回来,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凌风,今晚我们就回去。”
  “嗯?”突然的开口让凌风有片刻的失神,没有反应过来殷若邪所指的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道:“嗯,没什么要收拾的吧。”
  “没有,我只是想尽快见到槿儿。”
  心里如潮涌一般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殷若邪觉得自己想花木槿想的快要发疯了,为什么会如此的思念一个人呢!因为,爱至骨髓。
  尹若素三人不语,作为已经有心上人的他们自然明白,这相思之苦,若是说,不明白的人,便是不知道爱为何物。
  吃过晚饭,几人告别之后,凌风便携着殷若邪回洛城。
  尹若素搂着银铃目送两人消失在跟前,眼里有些担忧。毕竟殷若邪曾经的心高气傲,如今却是从天上跌入地狱,这样的落差,他们担心殷若邪不能够接受,压抑在心里,会有一天突然爆发。
  低头在银铃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道:“他们会相守到老的。”
  “和我们一样吗?”
  “不、我们会在一起直到天庭毁灭。”尹若素咬住银铃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的呢喃道。
  银铃的脸,不其然的红了,嗔怪的看了一眼尹若素。
  “没个正经!〃
  “对你,还需要什么正经呢?”尹若素的语气越发的轻佻,直直的看着银铃。
  银铃别扭道:“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无赖啊!”
  “哈,我的妙人儿,走,回家!”尹若素突然直起身子来,拉过银铃的手与之十指相扣,眉眼间,全都是笑意。
  银铃虽然嘀咕了一句,但是,这也掩饰不住眼里那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和紧紧扣着尹若素的十指。
  和凌风一起回到花府,已经是深夜,凌风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转身回房,这几日他连夜奔波,也没有好好睡觉。虽然说着妖精不睡觉也会有精神,但是,他喜欢睡饱了的感觉。
  殷若邪是谁?和花木槿在花府里生活了近一年的人,如今——
  没有丝毫偏差的走向了花木槿的房间所在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还好,没锁。
  这几日都没有睡踏实的花木槿听见门吱呀一声,以为是有贼人前来行窃,急忙从床上轻轻的爬了起来,抓过放在床边的香炉,准备那人一靠近,就砸过去。
  叫你来偷我的东西!
  “槿儿。”
  花木槿手中的香炉从手中松开,一下跌在地上,发出响声。坐在床边的花木槿傻了,呆愣的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人影。
  忽地,被纳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个人的手臂紧紧的勒着他,但是,他不疼,只是,觉得鼻尖发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这都是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花木槿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在他肩窝处磨蹭的人,之间那人被推开后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床边的花木槿。
  “殷若邪,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
  “四年。”
  “毫无消息,你知道我担心你吗?”
  “知道。”
  “那——”花木槿抬起本来低垂的眼睛,目光毫不避讳的看向殷若邪,道:“如今,回来是为了什么?”
  “你。”殷若邪知道花木槿在生气,在气他的毫无音讯,在气他的不闻不问,气他……
  这四年,他何尝不是担心花木槿担心得要命,只是修炼紧要关头,不能出错,最后还被人设计,落得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模样回来,他不该,不该心高气傲,不该自大。
  花木槿看着殷若邪抿唇不语,道:“你,殷若邪,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推开你?!”
  “因为,你担心我,因为你在乎我,槿儿……”
  “……”花木槿无言以对,撇开头,不想去看这个现在惹他一肚子火的人。
  殷若邪脸皮厚,不怕这招,探身上前,道:“槿儿,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小心气着自己的身子。”
  躲开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花木槿伸出两根手指在殷若邪胳膊上拧了一圈,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小祖宗,你下手轻点。”殷若邪心里大呼痛死了,可是脸上硬是没有表现出一点觉得疼。他可不是原来法力无边的殷若邪,现在的他,被砍了一刀也是会死的。
  “还有,我现在十八了,别再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哄!”殷若邪那个语气摆明了就是把他当做三岁的孩子在哄逗,一点诚意都没有,一想到这里就气闷。
  “对了,你体内的——唔!”
  花木槿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殷若邪给堵了回去——这个霸道小气的男人。
  吻上阔别已久的双唇,殷若邪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揽住花木槿的腰,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便在他唇上大肆掠夺,双手更是伸进花木槿单薄的里衣里,肆虐的在他身上游走。
  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花木槿只觉得脑袋开始有些发晕,眼睛已经开始迷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胸腔有些发疼,想来,是觉得要窒息了,这个吻,好长。
  半推半就之下,花木槿带着殷若邪的身子倒在自己床上,身后是刚才起床时没有理整齐的床褥。
  “等、等一下!”
  “嗯?”从花木槿的锁骨处抬起脑袋,疑惑的看向叫停的花木槿。
  花木槿面红耳赤的看着他,道:“被子硌着被,疼。”
  被子是软的,但是,这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成坨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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