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两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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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宝两个爹-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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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还没有二郎神这个神话故事,西门虽然听出了轻浅话语里隐含的奚落,可是却不知具体意思,于是便问道:

“什么意思?”

“虽然哮天犬是神犬,可它终究还是条狗,狗当然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就如同你一样……”轻浅说完会,便心情很是愉悦的去给西门取水。

留下西门一脸郁闷的望着她的背影,原来拐着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骂他啊!

折腾了差不多都快要一整晚的轻浅和西门,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正当轻浅睡得真是香甜梦到和三个孩子见面的时刻,耳边一声声低沉的声音,顿时把轻浅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好热,好热啊……”西门趴在地上,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呢喃声。

轻浅赶紧把手背贴上西门的额头,才发现西门居然发烧了,额头滚烫得如同火烧一般。

看来是伤口感染了,在没有消炎药,破伤风的古代,发烧感染,便意味着极有可能命丧黄泉,更何况,西门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轻浅此刻也做不到对他置之不理。

就当是在报他的救命之恩吧!轻浅在心中暗想道。

看着早已包扎用完了布料,她只得无奈的起身,再次把身上所剩不多的里衣给撕下一片,然后用泉水浸湿后,从西门的额头开始擦起,然后把整个身子都擦了一遍后,又把湿布巾放在西门的额头上。

忙碌了大概半个时辰后,西门身上的烧总算退去了一些,这让轻浅放心了不少。

“终于可以睡觉了……”轻浅倒在西门身旁不远处,感叹一声后,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睡得正是香甜之时,她感觉到身上好似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了一般,让她差点都透不过起来,猛然的睁开眼,却发现她的身上正放着西门一条腿,要不是考虑到西门受伤,她正是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当她终于轻轻的推开西门的放在她身上的那条腿后,西门便再次把腿搭在她腰上。

“好冷……我好冷……”西门嘴里一边嘀咕,一边伸手摸索着,探寻能带给他温暖的源头。

轻浅再次用后背覆上西门的额头,发现他又再次发烧了,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起身继续她的护理大业。

……

第三天

轻浅和西门在山洞里,整整呆了三天,这三天里,轻浅前两天晚上都没有睡成个安稳觉,西门忽冷忽热的呻吟声,让轻浅不得不成为西门的护理人员。

再加上这两天,谷底下黑衣人没有找到他们两个的尸体,还留有少部分人在谷底守候,并且搜寻谷底一切可能藏身的地方。

山洞位处悬崖的半空之中,加上树根和蔓藤的遮挡,黑衣人并没有找到两人的藏身之地,总是在谷底徘徊的黑衣人,可害苦了轻浅和西门,两人这三天,要不是靠着那条被血腥味引来的大蟒蛇,他们真是有可能被饿死在这小小的山洞里面。

每天只有到了夜晚,趁着谷底升起的白色迷雾,然后在洞中用火烤熟蛇肉,成为两人第二天的粮食。

不得不说,西门这家伙的身体素质还真是有够好的,那么大的一道伤口,就凭借轻浅那半瓶药,硬是让他恢复了过来了。

到了第三天,他已经能坐起身来了。

“我要喝水……”西门很是大爷的对着轻浅吩咐道。

“想喝水,那边就有,自己挪过去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轻浅懒洋洋的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中,这两天晚上确实是太累了,都没有好好的睡个一个觉。

“不嘛……要是我动了,万一伤口裂开了,咱们不是又要在这里多带上几天吗?你拿来给我喝……”西门不已的撒娇说道。

听到西门这语气,这表情,轻浅顿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谁说撒娇卖乖只能是女人和小孩的专长,这男人撒起娇来,照样让女人受不了。

轻浅这得第次叹息,然后无奈的起身用手给西门捧水过来伺候这位大爷,轻浅这时才知道,这个世上,欠别人什么都不能欠别人人情,尤其还是救命之恩这大于天的人情,欠债容易还债难啊!

西门看着轻浅虽然一脸不爽的表情去给他弄水,妖孽绝美的脸上,顿时不满了得逞的邪邪微笑。

其实他根本就不渴,只是想看着她为他不停忙碌的场景,这让他觉得心里很温馨,感觉心里面暖暖的,那种被人重视,被人在乎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幸福。

虽然他一出生,便是有着尊贵的身份,被册立为逐月国的太子殿下,可是,他却并不得父皇的待见,一切只因长相只称得上中上之姿的母背后,有着外公这个手握逐月一般兵权的大将军。

也许是因为母后没有皇贵妃美艳,所以不得父皇的欢喜。

也许是因为外公的兵权,让父皇没有安全感,防备忌惮外戚的权威压住了皇权。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反正从小到大,他都在父皇呵斥和冷漠的漠视中长大。

母后为了能压制住皇贵妃嚣张冲冠后宫的气焰,不是成天都沉浸在如何和皇贵妃斗智斗勇上,便是想法设法的为了保住他太子之位而拉拢朝臣,也正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父皇对他们母子两越来越疏远,疏远的好似每天都能见面的陌生人一般。

从小,他看到父皇对唯一的皇弟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吗,会陪同皇弟玩游戏,会陪同皇帝一起用膳,会在皇弟写好大字拿给他看的时候,把皇弟用双手抱起,一声声大笑着夸奖皇弟的聪慧。

而他,明明日夜苦练写成的大字,连教导他的先生都说他进步很大,可是在父皇看到后,还是不满意,罚他跪在六月的烈日之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父皇陪同皇弟在花园游玩的场面,当那张被父皇夸奖皇弟写得很好的大字纸张飘到快要晕过的他身边时,看着那如同狗爬一般的字后,他终于彻底的明白了。

无论他再优秀,再努力,这一辈子也别想奢望得到父皇一丝丝的关心,在被烈日晒得晕过去之前,看到皇弟嘴边那幸灾乐祸的微笑和父皇那漠然冷酷的眼眸,他便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用心去讨好不顾他生死,有着血缘关系可是却冷漠得如同仇人般的父皇。

那一年,他七岁,至今他都能清晰的记得,那一天所发生的一幕幕,从那以后,他学会了伪装。

因为他知道父皇巴不得他死,好册立皇弟为太子,在皇宫之中,他不知道被人暗中下毒了多少次,可每一次都被他的生生父亲一带而过的遮掩过去,用几个宫女太监便算给了他一个交代,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找出罪魁祸首。

就算不查,他也能猜到,背后向他下毒手的幕后黑手是谁?除了皇贵妃母子两,别无他人。

而皇贵妃也是在父皇一次次纵容默许的态度下,越发嚣张胆大,从下毒最后演变到没完没了的刺杀。

那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他越是表现得优秀出彩,那么,他便会越加受到父皇和皇贵妃一党的忌惮,他自身也就越加危险。

于是,他学会了用纨绔子弟身上的那一套,用来保命。

十岁的时候,他偷偷出宫,去赌坊学会了赌博,十二岁去青楼,学会了玩女人,十三岁,他强暴了一名四品大员贪官家的嫡出大小姐,十四岁,迷上了皇城里最为迷人的俏寡妇。

从此,他便踏上了不学无术,流连女人堆的风流太子之路。

十年的磨炼,已经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演戏给世人看,终于,他成了名震天下,男人恨之,女人爱之的纨绔风流太子。

“想什么呢!要喝就赶紧喝吧!每天就你事多的很,难得伺候……”轻浅双手捧着泉水走过来时,便看到西门望着山洞外发呆的表情。

对于轻浅的抱怨,西门丝毫都没有被轻浅的坏脾气所影响,依然笑眯眯的把嘴凑到轻浅白皙的手掌上,低下头,慢慢的喝起已经装了一肚子的泉水。

微热的唇瓣,故意触碰到轻浅的手掌上,一边喝水,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轻舔轻浅的手掌。

“再不老实,我让你一整天都没得喝信不信?”轻浅这时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流氓这两天没当喝水之时,就会乘机揩油占便宜。

“那可不行,本来我就失血过多,每天还只能吃一些烤好的蛇肉,不多补充补充水分,你这不是让我去死吗?不就不小心嘴唇碰到了你的手掌吗?就那么点水,我的嘴巴又不是蚊子,长子长长的吸管,老远就能喝到水,这能怪的了我吗?要是你真的不想给我水喝,既然这样,何不当初就不用救我,让我死了一了百了算了……”西门不再喝水,脑袋抬起来,赌气的望着轻浅,那琉璃似的眼眸,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既无助,又可怜。

那控诉的眼神,好似轻浅不给他水喝,便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对于他自己趁机占便宜的举动,却义正言辞的说得那么有理和无辜,这让轻浅不得不再次被这个男人厚脸皮所打败。

看在他拼死救了她的份上,她忍,行了吧!

轻浅露出一抹牵强的安抚微笑,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弯下身子,对着西门说道:

“乖……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的不对,不是说口渴了吗?赶紧喝吧!要不然等会都流光了……”

流光了才好,等到手上只剩下最后一丝丝的时候,他再喝,就算她想要拒绝他的接触,也没有理由,哼……

西门在心中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暗爽的想到。

一向就善于察言观色的轻浅,怎么可能察觉不出西门内心的龌蹉想法,于是她瞬间分开双手,手心的水顿时便流光,然后她在西门诧异的眼神中,再次转身走到泉水出,双手捧过了许多许多的水过来。

“喝吧!你不是说很口渴吗?可要把这些都喝完才行,早一天恢复,我们才能早一天离开这里。”轻浅义正言辞的说道。

本来还想撒娇反驳几句的西门,看到轻浅那双眼中那朝他甩出的冷刀子眼神,顿时焉了,乖乖的低下头,喝着都快要撑破肚皮的泉水。

当咬住牙关喝完轻浅手心的泉水后,西门赶紧躺下身子,生怕再多坐一下,肚子里的水便会如同喷泉一般的喷出来。

轻浅察觉到西门那反常的态度和不自然的举动,忍不住的坏笑了起来。

“噗嗤……咳咳……”轻浅在笑出声来后,假装咳嗽掩饰。

西门则气得牙痒痒,真是的,从小浪迹花丛的他,居然一次次败在这个小女人手上。

从两人开始约定打赌开始,他就落入了她的圈套,每天被她虐得死去活来。

在客栈本来一时冲动,想要戏弄她对她永强,没想到却对她产生了假戏真做的念头,不过这念头刚刚升起,就被这女人给用蜡烛狠狠的捅了。

那撕裂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他都忍不住感到一阵隐痛。

这三天在山洞里相处,想要亲近她,借助每次喝水之时占她的便宜,却一次次被她弄来许多水,只让他快撑破了肚子不说,更是每隔一小会,便会想要小解。

这不,刚想到这里,一阵尿意传来,让他忍不住加紧了双腿。

“女人,我要方便,你背过身去……”西门转过头,对着轻浅说道。

轻浅赶紧一脸着急的摸样,走到西门的面前用手摸了摸西门的额头。

“没发烧啊!不像是尿路感染的症状,我说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轻浅纳闷的自言自语说道。

突然她猛的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然后用看得了肮脏怪病病人的眼神说道:

“这两天你一直每隔一会就要尿尿,该不会是肾虚了吧!亦或者是睡过的女人太多,得了花柳病,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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