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档案作者:蝶苍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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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档案作者:蝶苍湮-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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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远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人类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的确。”小安淡然地接话,倒是让谢远喉间一梗,但是接着,小安话头一转,让谢远哭笑不得了:“我觉得你挺简单的。”
  
  谢远一阵无语,最后还是决定将视线重新锁定现任老板。
  
  人渐渐多了起来,晚会也渐入高|潮,晚会的主人在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戴上面具隐入了人群。随着悠扬的音乐,在之前早就找好对的众人开始画着圆圈,胡天昊也不例外。
  
  在整个会场,男女搭配的自然不少,而男男,女女搭配的也不在少数,这是他们的默契,带上面具就谁都不认识谁,过了一夜,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见自己老板混入了人群,一旁带着墨镜的奎荆和众下属因为身份原因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谢远站起了身,对小安伸出手:“我亲爱的弟弟,可以邀请你和我跳第一支舞么?”
  
  小安瞪了他的手一眼,低声嘟囔:“我不会。”
  
  谢远笑了笑,“没事,我教你,我相信你的智商。”
  
  瘪嘴,小安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将手环住谢远的腰,说:“我才不要像他们那么跳呢,好别扭。”
  
  谢远笑了笑,“好好好。”说着把手搭在小安的肩膀上。
  
  然后,舞池里就多了一个奇怪的舞姿,音乐越来越暧昧,每一对跳舞的人都越靠越近,几乎是紧紧相拥了,见此,小安趴在了谢远的胸口上,脚下已经习惯了跳舞的节奏,和谢远一起画着圈。
  
  谢远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笑了笑,也收紧了手。他们虽然看似无规律地画圈,其实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胡天昊一步远。
  
  突然,和谐的舞会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只见一个服务员捂着流血的手臂从侧门冲了出来,嘴里大声嚷嚷:“有杀手!”
  
  顿时,会场陷入了一片混乱,谢远和小安不动声色地跟在胡天昊后面,也是一脸慌张。
  
  这个服务员惊慌失措地往人群里跑去,谢远慢慢抹上了夹在自己腋下的一把匕首,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谢远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是刚才端送有问题的酒液的服务生,也不知道砂子在做什么,怎么就让人给逃了出来。
  
  那人显然是看到了胡天昊身后的谢远,脚下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当他再次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破了一个洞,血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会场的不少女士都大声惊叫了起来,会场的保安冲了上来,开始疏散众人,这时,又一个满脑袋是血的服务生冲了出来,捂着额头说:“我看到那人从休息室的窗户翻出去了。”
  
  顿时,保安人员撤走了一大半。
  
  谢远嘴角抽搐地看着满脑袋鲜红鲜红的服务员,看着他趁人不注意,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还咋了咂嘴。



任务 上

  宴会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最终没有找到杀手,尽管众人意犹未尽,但为了大家的安全,晚会不得不提前结束了。
  
  小安靠在谢远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砂子带着骇人的血块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还想把它带回去下饭么?”谢远嫌恶地说着。
  
  砂子沾了一点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舔了一口,恶心了一下,反驳道:“生鸭血一点都不好吃。”
  
  “我还看到你舔了一下呢。”谢远继续嫌恶。
  
  砂子对着后视镜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全新造型,很满意,“只是因为流到了嘴角有点痒。”
  
  砂子之所以在那个服务生出现了这么久才出来,居然是一时不查被打晕了,然后在厨房找了好一会儿鸭血,听到这个解释,谢远很想把他脑袋上的血都换成真的。
  
  这次的事情令胡天昊很满意,特地私下给他们发了点红包,拿着鼓鼓的红包,谢远耸肩,今晚上可以加餐了。
  
  ————
  
  是夜,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过于逍遥了,谢远有点睡不着,看了眼另外床上闭着眼睛睡得安逸的小安,笑了笑,谢远看了眼洒在地上的月光,缩进了被子里。
  
  难得睡着了,却开始做恶梦,模模糊糊地,当看到血肉模糊的谢先拉住他的裤脚,往他身上爬的时候谢远突然就惊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团黄色的毛上几朵百花,戳了戳这个导致自己噩梦的家伙。昨晚他明明是睡在旁边床上的,或许是中途起夜回来就变回了兽形,迷迷糊糊地窝在了自己胸口了吧。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开始轻轻地玩弄白色的耳朵。
  
  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他们当胡天昊的暗地保镖已经半个月了,基本上是很轻松的抓点不着路的杀手,而这些杀手即使他们不出手,胡天昊身边的那群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
  
  而这半个月保护下来,谢远都快觉得胡天昊就是一个一般的房地产的总裁,和毒品没有一丝关系了。他甚至觉得胡天昊根本就不用出这个冤枉钱雇佣他们,或许,他们真正的用处是在后面……
  
  正想着呢,指尖上突然一疼,低头一看,见小安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无奈地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才把自己遭殃的手指取了出来。
  
  看着指尖上的血珠,谢远刚想用手将它抹开,小安却又将脑袋凑了过来。
  
  谢远苦笑,认命地将手凑了过去,等待下一次的刺痛。
  
  小安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对着指尖的血珠舔了下去,谢远指尖一麻,反射地将手收了回去,笑着用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笑问道:“干嘛呢你?”
  
  小安在他胸口上滚了半圈,用爪子抓住他的手,舔了舔,说道:“处理伤口,消毒。”
  
  谢安心里一梗,决定把他当做一只普通的宠物,一只普通的宠物。但是一只手都快被舔完了,小安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谢远苦笑:“我的手很好吃么?而且我这只手没受伤吧。”
  
  小安蹭了蹭还有几滴唾液的手掌,蹭了蹭,说道:“没有,就是想舔一下。”
  
  谢远摸了摸他的脑袋,叹气:“起来吧,等会儿继续蹲点。”
  
  “还要蹲多久,好无聊。今天那家店的老板又要来套近乎了。”小安就这么在谢远的眼前变成了少年的模样,虽然看习惯了,但还是很难突然接受啊,谢远想着,克制住自己的眼光不往下瞥,推了推仍旧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安。
  
  小安裸着身体,伸了个懒腰,开始慢条条穿衣服,谢远深吸一口气,下床,进了卫生间。
  
  不过,当他们轻车熟路地到达的时候,那家老板很反常地没有凑上来介绍他家谁谁谁亲戚的女儿,而是递上来了一封信笺。
  
  谢远看了眼那个老板,问道:“怎么,不介绍姑娘,改送情书了?”
  
  那人苦笑:“我哪敢啊,早知道你们是胡老板的人,我怎么也不会动歪脑筋的,这是奎秘书送来的信。”
  
  谢远挑眉看他,撕开了信封。
  
  看到满目代码,嘴角抽搐,将信封递给了小安,小安看了眼,要了笔在信纸背面演算了一会儿说道:“恩,今晚上要工作了。”
  
  谢远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大厦,拿着杂志开始看了起来,“终于开始工作了啊。”
  
  “恩,”小安笑了笑,将谢远手中的书拿了过来,说道:“老板还说了,要我们去找砂子,因为他没有固定的地点,奎书一直没有发现他在哪里。”
  
  “怎么,我们定点保护还有错了。”谢远笑了笑,“我大概能猜到砂子在哪里,把早饭吃了就去和他会合吧。”
  
  砂子站在天台上感受微风的吹拂,伸了个懒腰,就继续趴在望远镜旁的躺椅上,戴着墨镜准备睡觉。
  
  谢远推开门就看到正在打鼾的砂子一脸惬意。
  
  砂子在谢远离他十米远的时候就坐了起来,认出来人后,愣了下,打了个招呼,说道:“早啊,有吃的么?”
  
  谢远将打包的蛋糕扔给他,走过去靠在望远镜上,清晰地看到了对面大楼里的胡天昊。
  
  “蛋糕啊?女娃吃的东西。”砂子一边抱怨一边把蛋糕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你说胡天昊是不是笃定了我们能保护好他啊?老在窗户边晃悠。”
  
  “他在窗户边晃悠可不止给你看的,还有其他人。”谢远看着胡天昊在窗边比划了一个手势,而他身边的人都当做没看到。
  
  砂子愣了一下,“诶,我都没发现,谁比我还能藏?”
  
  谢远将脑袋从望远镜上拿开:“谁都比你会躲,这么大个望远镜,很明显的。”
  
  砂子怒,“就算明显,奎书那个书呆子还不是没找到我!”
  
  “奎书找过你了?”谢远有些诧异。
  
  “没有,我看到他到处找了一番,最后去了你们蹲点的地方。”砂子说得有些得意,“而且我也知道你们找我是有事了,说吧,我听着。”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晚,有任务。”
  
  砂子两眼立刻放光:“今晚?毒品交易?”
  
  “或许吧。”谢远耸肩,将代码递给了砂子,砂子看都不看就挥开了,说:“地点呢?时间呢?具体的事情呢?”
  
  “怎么可能给你具体的事情,只是说了,今晚九点在斌家码头。”小安鄙视地说道,一脚把砂子踢下来,然后自己坐上去。



任务 中

  夜黑风高,谢远和小安早早地就埋伏在了码头的集装箱上,砂子从集装箱下轻松地爬了上来,看着坐在集装箱上的两人,砂子捂住心口:“人家在一边忙死忙活,你们就在这里快乐逍遥?!我好伤心。”
  
  “能者多劳。”小安吐出四个字,继续靠在谢远肩膀上往下面看。他们是在集装箱的边缘,另一边是一条广阔的大路,在过去,就是漆黑的大海了。
  
  在夜色下,大海也被染上了一层墨色,时不时传来低沉的拍打声。
  
  砂子走过去,无奈叹气:“趴下吧,他们等会儿就来了,保险起见先趴下。”
  
  其实不用砂子说,谢远也有这意思,小安看了看身上新买的大衣,虽然心疼,但还是趴在了不知道积了几层灰的集装箱上面。
  
  没多久,胡天昊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见此,三人更加低伏。小安看了眼跑到离他们3米远趴着的砂子,瘪嘴,如果不是因为他在,那他就可以变成貂了,轻松自在。
  
  不过,已经没有多的时间让小安抱怨。没过多久,另一路人也从另一边赶了过来,也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群,谢远看着那一群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或许是因为他们太招摇了,谢远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也难怪,毒品交易却一点都不知道躲避,还如此招摇,生怕谁不知道一样。
  
  两边的人很快就接头了,奎书和对方的一个人一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箱子,但是那人没有一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意思。
  
  因为黑夜太过安静,夹杂着海浪的拍打声,传来了胡天昊微微上挑的声调:“怎么,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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