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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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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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希望能找到一些能下口的野菜。
  他咂咂嘴,感觉嘴巴最近快淡出鸟来了,烤肉煮肉这两种吃法他都吃了一个多月了,真真是没味道。来这里这么久,他早就忘记原来世界里的山珍海味而来,唯一记得的也只有原来阿尔那个部落的咸味和甜味了。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制作调料的,所以也只能干巴巴的啃这些没味道的肉了。最近他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搞点野菜回去加菜。
  可惜啊,这世界的野菜跟他所知道的野菜差太多了,连蘑菇都不能靠色彩判断有毒没毒。想有一次他摘了些白蘑菇回去煮汤喝,想不到他只不过离开了原地一会会儿,回来后汤也没了,旁边还躺了只赤耳兔,没呼吸了。尼玛,白蘑菇吃死兔子啦,白蘑菇而已这么凶残的战斗力还让不让人活了。最后肖子洋为了报答这只舍己为人的味道好好的兔子,放弃了让它尸骨无存的想法,怀着虔诚的心将它埋了。【其实是他怕这只死兔子有毒不敢吃】
  找了半天,眼看着他拖着野猪的手臂都酸了,还没找到,于是只能放弃。灰溜溜的回到自己暂居出。
  在离湖不到十米处,他将野猪丢到地上,巨大的野猪“嘭”的一声砸到地上,肖子洋站在小山似的野猪前,欣赏自己的成果。不管看几次都为自己感到惊叹和自豪,当初的自己别说这躺在地上都有两三米高,重达几吨的野猪了,就是我们家养的正常大小的野猪他也不能一只手拖着走啊,更别提要杀死这么可怕的野生生物了。而现在,他不仅能轻易地杀死它们,还能将它们拖回来,尼玛,太自豪了有木有!想起阿尔训练自己时的辛酸史,他真的想抹一把泪了。被野猪追得满山跑;被丢水里去和那些凶残的水中生物搏斗,在快被它们分尸的时候又被救回来,养好伤又要报仇似的杀回去;要腰绑弹蝗兽的筋对着大树练力气【弹蝗兽:以它的筋闻名,其筋取之颈项,非常柔韧,也非常难拉开,因为其筋难以断裂,常用来捆绑凶猛的俘虏】没超过十五米的要将他吊在大树上不给饭吃,那大树几十米高啊,他都患上恐高啦有木有!等等一系列残酷的往事他一点也不想提起来,那是一段血与泪交织的黑史。
  他看看野猪有捏捏手臂,唉呀妈呀,又结实了耶。
  自恋了好一番他才转身走向自己的小木屋,拿出特地用来烤肉的树叉。别小看这只树叉,这是人鱼给他做出来的啊,三只巨大的利剑般的尖叉,可以轻松戳穿坚硬的事物。用来做烤肉用的叉叉最好不过了。
  用刀肢解了野猪,分成两份,一半留给超大胃口的人鱼,另一半留给自己当成这几天的食物。
  他插着肉升起火,眼睛却看也不看烤肉,反而是欣赏美景。
  天空万里无云,难得天气也不冷不热,暖暖的正好,熏得人只想睡觉。湖面上没有风,平静的就像是一面巨大的绿镜,人鱼倚在湖边,下半截鱼尾留在湖水中,墨蓝的长发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偶尔一两缕发丝贴在脸颊上,半透明的扇贝型耳鳍从头发间露出来微微闪着光,更显诱惑。他的美和绞蛇完全不同,绞蛇的美太具有侵略性,美到太艳丽,就算表现得再怎么清冷,绞蛇身上依然散发着浓浓的发|情的味儿,让人想要狠狠压在身下,看他高|潮到哭泣的样子;而人鱼不同,同样的美,他则像冰一样,冻结了所有的贪念,让人心生膜拜,起不了一丝玷污的想法。
  “宝贝,你的尾巴能变成腿吗?或者说有什么药之类的能使你的尾巴变成腿?”肖子洋瞄着湖里的鱼尾吧,一脸可惜,这么美得人鱼只能呆在这里真的是太可怜,就像是牢笼一样困住了他。
  人鱼看着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心。
  他总觉得这只雌兽太奇怪,喜欢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做一些他看不懂的事。比如说把食物放在火上烤,不会变成奇怪的东西吗,他都有看到那食物冒出白烟,不会中毒吗?再比如说喜欢叫他宝贝,他的名字不叫这个呀;现在又问他有没有腿。
  “我从没有看过那条人鱼有尾巴。”他冷声说道,尾巴也开始摆动了以来。
  肖子洋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可是故事里的人鱼都会变成人啊。“这里只有你,你也没见过别的人鱼,你怎么知道别人会没有呢?”
  “我们是独自生存的,为了确保我们又自保的能力,人鱼都是有记忆传承的,在我的记忆里我没见过哪条人鱼是长腿的,那很不利于我们在水里生存。”他耐心的解释道,他实在不知道这只雌兽是从哪里听说人鱼长腿的,太奇怪了不是吗。
  好吧,肖子洋失望的瘪瘪嘴。烤肉发出兹兹的味道,金黄金黄的流着油,散发着烤肉特有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增。但是肖子洋却并不怎么想吃,他抓起一旁留给人鱼的肉丢过去,然后眯着眼睛欣赏。
  人鱼反应很快,他从水中跃出横到半空中,巨大的鱼尾与上半身正好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墨蓝的鳞片还滴落着水珠,在天空下闪闪发光。
  真是太美了。
  肖子洋痴迷的看着他,无论多少次,不论看多少次他都无法遏制心中的痴迷。但这只是一种对美的欣赏,无关情爱。
  其实,他谁也没说过,真正让他产生心动感觉的只有绞蛇,他不是白痴,他当然也知道绞蛇喜欢他。但他不敢尝试,更不敢沉沦。他迟早是要回去的,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盯着远方,视线茫茫然没有交点,怅然的想到,这样勉强换来的不过也是苦涩。
  “喂,焦了。”一旁的人鱼冷冷的提示。
  啊?肖子洋低头一看原本看起来美味可口的烤肉已经烤焦了一大片,发出刺鼻的糊味。
  算了,看来这肉也吃不了了。他随手将肉丢在一边,往后一仰,手肘撑在草地上,看人鱼慢条斯理的用尖锐又漂亮的指甲将肉分割成小块小块的吃掉,肉还是生的,切下来的时候还滴着血。偶尔血水沾到手指上会被他毫不犹豫的舔舐掉。血腥又残忍,危险又迷人。他对着人鱼调笑道:“宝贝~,弄条鱼上来吃吃呗”
  人鱼冷淡的看他一眼,说:“洛斯婓幙。”
  ——————————————————————
  “全部准备——”
  “这次全部给我尽全力,敢出一点差错别怪我撕了你们。”
  阿莱尔【白虎的阿爸】站在高台上眺望远方,巴吉纳【白虎的哥哥】站在阿莱而身后,不过一步那么远,他低声道:“听说子洋不见了?”
  阿莱尔皱着眉头,“你确定?”
  “嗯,这是今早我去找族长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是从杰亚拉那边传来的消息,应该没错。”【杰亚拉,圣祭中打赢黑豹的野熊】
  该死!阿莱尔狠狠锤了一下墙,杰亚拉是前段时间送到罗比的部落做内应的兽人,专门用来传递敌情的,所以说一般杰亚拉传来的消息是不会错的。
  “阿爸,那我们现在的行动该怎么办,会变更吗?”
  一名雌性兽人蹲在地上碾磨这药草,准备给绞蛇喂下。
  离上次的两族之战都过去那么久了,所有受伤的兽人几乎都好了,正在准备接下来的圣兽之战。而绞蛇伤口虽然都愈合了,但依然沉睡不醒,这让部落离的兽人很是担心,念也是找不出原因,只能弄些对他有益处的草叶喂他吃下。
  雌兽扶起绞蛇,像往常那样掰开他的嘴,将草药塞进去,弄些水喂进去,一仰一合之间,便喂下去了。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异象突生,绞蛇的尾巴开始疯狂掉鳞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日更了,我想渣游戏了
  两手都想抓,却两手都硬不起来


☆、战前

  凭什么呀?凭什么他能享受到一切?
  冬季快过去了了,绿色也逐渐覆满大地。但天气还没回暖,偶尔吹过的风还是很冷的.
  阿尔面无表情的伏在地上做俯卧撑,背上还驮了块巨石,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肌肉被包裹在一层古铜色的皮肤下,一起一伏的,在这大冷天里竟也汗流浃背湿润了周围的土地。
  白虎无聊的趴在离他不远处,粗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地面,看起来非常无聊。他就快化形了,最近正在被严密保护中,真的是连一丝小磕小碰都伤不起啊。对于他们这些快化形的幼兽,这个时期是既兴奋反感。
  谁愿意自己每时每刻被人监督呢,连上厕所的次数都要上报,真的是没有丝毫隐私和自由。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啦,毕竟现在是紧急时期,没那么资源,所以一只幼兽身边一只成年兽人,快化形的幼兽身边是两只【原本快化形的幼兽身边最少都要有四只成年兽人】。白虎身边只有阿尔一个,本来照当初的计划,另一个是绞蛇,可惜现在绞蛇还未醒,实在是空不出人手,加上白虎的强烈反对,这才算了。
  白虎现在是出于轻拿轻放时期,受不得训练,他也想救肖子洋,也想攻打阿尔的部落,但他只能气闷的看着周围的人忙来忙去。他也不是没做过反抗,像跟阿爸争吵,或偷偷训练,最后都以被关小黑屋为结局。
  木洛肯迪肃穆着脸,抹了把胡子,用拐杖的尖头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符号,用造型奇怪刻满了字的龟甲放在那些个符号中,转了一圈,龟甲停下时,他目露惊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大笑起来。
  “看来这次是天都在帮我们啊。罗比,看你这次怎么死,哼哼。”他将沙地上的图文抹去,撑着拐杖转身离去,步子不像平时那么淡定,略显急躁,想是忍不住想要跟族长分享他的消息了。
  刚进屋,就看到一兽人一脸焦急的再跟念讲些什么?看样子像是有突发情况,这么一想,木洛肯迪顿时感到心急,急急忙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人袭击部落了?”
  “不是。。。。。”
  “那是有幼兽化形了?”这么个非常时期下,居然化形了,哎妈,不好,要多叫几个兽人看着。
  “不是。。。。。”
  啊?难道更严重?“是。。。。。。”
  那兽人快翻白眼了耶,这么几次被打断,一口气要上不上的。为了防止在被打断,他迅速的说道:“是绞蛇掉鳞了。”
  掉鳞了?神马情况?只听说过蛇蜕皮,没听说过蛇会掉鳞的啊?不会是要死了吧。
  念一听,情况严重了,他眉头一皱,伸手紧紧抓住那兽人的一只胳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其实大抵是真的,只是这种情况太过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罢了。
  “是真的,是菲米说的。”
  雷尔纳德【族长】皱着眉头听他们的对话,呼出一口气,挥了挥手,淡淡道:“念,去看看吧,有什么情况找人来叫我就行了。至于你说的事,让我考虑一下吧。”
  “怎么回事?”念看着绞蛇的尾巴,上面的鳞片微微张开,看着有些松,有些鳞片还会自己掉。
  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他伸手动了一下那些微张的鳞片,仍然昏迷着的绞蛇尾巴微微抽搐了一下,开始疯狂掉鳞。
  细小的鳞片掉在地上,裹着尘土,上面还沾着血丝,抬眼看向尾巴,上面的鳞片已经所剩无几了,没有了鳞片遮挡的尾巴光|裸着,红肿着渗着血,看起来非常丑陋。尾巴并非别人想的跟他的皮肤一样,而是一种跟奇怪的像是皮制的一样,像是衣服那样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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