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残没有细勃勃,只有白臀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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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残没有细勃勃,只有白臀臀-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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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质,也会对不同的东西过敏,有的人对糯米过敏,有的人还会对塑料过敏,所以呢…”
  “够了,你演讲呢你,我是要你治病,不是听你废话。”医生还在长篇大论着,西爵却是早就忍不住了,看着满身红疹的残残心疼了,那样的坐立难安,有点痒却不敢抓的小心翼翼。
  医生抖了抖,接着快进道:“他应该是对巧克力过敏,而且这次服食也过量了,这才爆发的比较严重,其实没什么事,打两针吃点药就会好的。”
  “打针?”残残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护士手中推着的针头。
  那飙着水的针头,那么细,那么尖,残残不由的害怕的退了几步。
  “躲什么躲,还敢躲,医生说的过量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只能吃三个吗?你到底吃了几个?”
  残残躲躲闪闪的不敢正面答话,最后只能举着两只小手比划了一个大圆,然后缩了缩脖子,躲着西爵身后,企图躲避那危险的针头。
  看到那个大圆之后,西爵瞬间明白了残残的意思,这死孩子居然还敢怎么形象夸张的表达出来,这算是年少无知吗?还是故意挑衅?
  西爵无视残残的胆怯,一把扯过躲在自己身后的残残,不由分说的拉下他的裤子摁在凳子上,露出两团白白的肉球,而那两团还在颤动的肉似乎在朝着针头呼唤着:“快来扎我吧,我白嫩嫩的肉棉可以将你包围哦。”
  “我摁着他,你们该干嘛干嘛。”
  护士专业的朝残残其中一团肉球上涂了点酒精消毒,残残突然感觉屁屁上凉飕飕的,似乎能感觉到危险将至,臀肉忍不住的绷紧了。
  “放松,放松,不疼的。”一旁的护士看着紧张的不像话的残残安慰道,这样她下不了针啊。
  西爵一听,甩出巴掌为残残松了松皮,“给我放松了,现在听话了我们的帐就这么算了,要是你还敢不乖乖听话打针,我每天拿竹签戳你,叫你贪心,叫你不听话乱吃。”
  残残被拍的有些松开来的臀肉,正欲再次紧绷绷成个铜墙铁壁,那护士却早已一针扎了下来。
  足足愣了有5秒之后,残残“哇”的叫了出来,死命的甩着小腿。
  护士举了举手上的针头示意西爵还有一针,西爵会意按压住残残的双腿,残残被束缚的像个木乃伊,残残以为西爵是因为自己不听话要打自己了,求饶道:“主人,残残被扎的好疼,不打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预料的巴掌没有下来,凉飕飕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残残心中警铃大作,不停的收缩着屁屁肉。
  这次护士变得有经验了,针头快很准的扎下,完毕。
  一身惨叫再次攻击了西爵的耳朵,西爵自顾自的掏了掏耳朵,便将残残的裤子给拉了上去,还顺带拍了两下,点了点残残因为哭而变得红红的鼻子,“不听话,过敏了挨两针现在满意了?”
  残残委屈的摇摇头,扑进西爵怀中解决着眼泪鼻涕。拿头顶着西爵的肚子的残残,好不可怜。
  等着取药的时间,残残身上不再那么痒了,手臂上的红疹也消退了不少,残残的眼亮了亮,欣喜的掏出小镜子,不停地捣鼓着,左照照右照照,确定是真的消退了不少,残残这才扯扯西爵的衣袖,眼角都笑开了。
  西爵摸了摸残残的脸蛋,笑道:“那两针果然没白挨。”
  残残的脸瞬时通红,为他依旧肉痛的小屁屁哀悼。
  
  取完药,为了补偿某蚕,西爵带着残残去甜品店买了一堆的布丁,对于那些和可可啊巧克力沾上边的完全视而不见,而残残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橱窗内琳琅满目的花式巧克力吞口水。西爵将布丁塞到残残的怀里,并且三令五申不准再碰巧克力,不然就等着挨揍,残残回眸望向橱窗,极不情愿的答应了。55别了,我最爱的只尝过一次的,巧克力。泪崩。
  生病的是大王,西爵回到家看到那满床的糖纸,只能大力运气,虽然早就知道残残那个大圆的意思,就是所有的巧克力全部进了他的肚子,可真正看到这一片狼藉的阵仗,西爵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看着坐在一旁吃得像只小老鼠一般的残残,西爵发现那一团火居然就这样被浇灭了。认命的收拾好那满床狼藉,就陪着残残坐着看电视,趁机偷点豆腐吃吃。看着残残那褪掉红疹之后的肌肤,就像剥壳了的鸡蛋,剔透嫩滑,西爵上下抚摸着,看样子今晚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原本吃的很欢的残残顿时触电一般,往自己的小屁屁抓去。不是已经消褪了嘛,怎么还会怎么痒,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一旁的西爵也发现了残残的反常,倒是很直接的拉下了残残的裤子,只见残残的小屁屁上,除却那两个针孔之外,还多出了一大片类似蚊子叮咬过的痕迹。而被残残抓过的地方,则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很痒吗?”
  “恩,好痒,我,我忍不住。”残残忍不住又伸手去抓。
  “别动,我给你揉揉,别抓。”
  在西爵的抚摸之下,残残确实没有再抓,可是真的奇痒难耐,控制不住的双手忍不住又要朝那饱经风霜的臀攻去,两条腿也胡乱的瞪着,可即便这样,也丝毫不能驱除那抓痒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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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庸医。”西爵一把就拉下了残残的裤子,反正这医生也不是没看见过,也不算什么闲杂人等。
  “身上别处打过针之后就都退了,为何这屁股上原先没有的现在反而冒出红点,还出奇的痒?你说,你到底对我们残残下了什么药?”
  “这,这也许是科学还解决不了的问题吧。”那医生有些语塞,这并发的症状显然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另一头残残的手脱离了西爵的钳制,就偷偷往身后抓去,这种痒,真不是人可以忍的。为什么不能挠,挠过了不是马上就舒服了嘛。
  “不能抓。”西爵面对着医生,没有注意到残残的小动作,可那医生却是注意到了,立刻阻止了残残的动作。
  这样一来,残残更加委屈了,主人不让抓,现在连这医生也不让抓。
  “抓破了会感染的,而且要是抓的严重的话还可能会留疤的,所以只能忍一忍,千万不能抓。”
  “可是真的痒。”残残一听会留疤,就停住了手前进的动作,他可不想留疤,所以就只能抱怨一般的吐出心里的不快。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止住他的痒。”西爵看着被折磨的欲哭无泪的残残,提起那医生的领子就命令道。
  可怜那医生,最终憋屈的从西爵手中挣脱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尺子,颤抖着手递给西爵:“我想,要是真的痒了,就拿这个打两下吧,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西爵倒是很听话的接过了尺子,徒留残残惊恐的看着那恐怖的交接仪式。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残残一手打掉了西爵手中的尺子,拉着西爵就往外冲。西爵也不多话,随着残残怎么闹,心里却是想着:到时候别求着我打你哦。
  为了避免残残痒极了伸手去抓,西爵把残残的两只小手给绑在了床头,“乖乖趴着哦,饿了渴了我伺候你,我们好好养着,熬过去了就没事了的。”
  残残摇了摇屁股,很不乐意的撅过了头去。他不要理主人了,这么坏的把他绑起来,好痒啊,都抓不到。
  倔强果然是没好处的,撇头不理西爵这才几秒钟的时间,残残就好像度日如年一般难熬,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兮兮的冲西爵撒娇道:“主人,痒,给挠挠好不好。”
  “不能挠,只能忍着,难道残残想留疤?”
  “55残残不想,可是残残受不了了,就挠一下好不好。”
  “不行,感染了就麻烦了,就挠一下?挠了一下你就会想要第二下,那还有完没完了?”
  残残扭过头去,暗生着闷气,可三分钟过去了,小屁屁也抬累了,扭不动了,最主要的是,不管怎么扭啊动的,都不顶用。
  “主人,你,你打我吧,55。”无奈的残残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一脸严肃的西爵哀求着讨打道。
  “可是,那尺子不是被你丢了吗?”西爵无辜的看着残残,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这般平常的话。
  “那,那主人用上次那个板子好了,55残残不怕疼55。”残残哭得都快岔气了,却只能阐述着不疼这个谎言。
  “板子呀,太远了,懒得去拿。”
  “那主人用衣架吧,就在衣柜里面,主人,残残痒的受不了了,打两下好不好。”
  “呦,想不到我们残残还有这受虐的癖好呀,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眼巴巴的一直望着西爵的某蚕,见西爵根本就没有去拿衣架的意思,正欲放声大哭。
  “啪”,屁股上就挨了一记铁砂掌。不过还真的挺受用的,似乎把那瘙痒压下去了不少。
  “主人。”残残欣喜的看着西爵。
  “好了,这次是我的疏忽,没照顾好你,怎么还舍得拿那些东西打你,虽说所有一切都是你不听话招惹来的,不过你也受到惩罚了,加之我也有错,但我们真的不能抓,真的受不了了就说一声,好吗?”
  残残感动的点了点头,西爵的身影一下子又高大了不少。
  “主人,我。”
  “又痒了吗?那好。”
  “啪啪”清脆的两下,一左一右。
  不过眨眼的瞬间,残残那哀怨的声音又飘了上来:“主人。”
  “这么讨打啊,真是难得,不过频率太高会打坏的。我们半分钟一次好吗?不管怎么样,都得给我坚持半分钟。”
  残残万般无奈的同意了,他除了同意还能怎么样呢,他发誓,以后一定远离那臭巧克力,太惨烈了。还讨打呢,太丢人了。
  时间就在这规律的巴掌声下慢慢的过去了,西爵原本美好的夜晚也泡汤了,只能机械的挥舞着巴掌。
  直到残残累得闭上了眼,西爵才停下手,解开了残残双手的束缚,心疼的看着因为捆绑挣扎而留下的於痕,揉了揉吹着气,可以想象,刚才残残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吧。望着残残通红肿胀的小屁屁,西爵叹着气取来一条帕子,盖在了上面,就坐在一旁拿着把小扇子摇了一夜。



☆、Part13猫叮当

  日子依旧照样的过,除却这房子内少了任何和巧克力有关的东西,包括巧克力味的,巧克力色的,一切能另残残睹物思物的,都消失不见了。除此之外,西爵还专门去定制了一块板子,巧克力块状的,以禁效尤。果不其然,残残看着那块另类的板子,彻底断了他对巧克力美好的念想。
  这事儿也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昨夜,残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家里闯入了一只小猫,脖子上挂着一对铃铛,只见他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就能幻化成人型,那乐声似乎能迷了人的心智一般听之任之,而主人也似乎能被那铃铛声蛊惑,痴迷的抱起他,而自己,就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看着他们的亲密,置身事外。
  “啊,不要。”残残惊叫着跳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梦一场。
  暗自拍拍胸脯,不会的不会的,梦一直是和现实相反的,残残蹑手蹑脚的下床,主人应该晨练去了。
  “叮咚。”门铃的声音,残残甩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向门口,是不是主人忘记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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