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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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国-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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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倾国光著身子跳下床,拿了瓶方歌涯留下的外伤药膏又蹦回床上,挨住慕容九州不停磨蹭,倒了些药膏在手心,红著脸去扯慕容九州的腰带。“慕容,让我进去好不好?”

              手指根本就等不及男人答应,径直潜入上次令自己销魂蚀骨的地方。

              “呃──”

              双脚被打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身体被贯穿的怪异和羞耻感还是让慕容九州瞬间僵硬,几乎忘了初衷,猛力一弹想摆脱苏倾国继续深入的手指。

              “慕容,这次不会痛的。”

              苏倾国按住慕容九州,一边安抚,一边把手上的药膏涂抹进男人体内。听著男人呼吸渐急,他小腹里一团火烧得更旺,抱起男人双腿,将自己抵住收缩的穴口,慢慢压了进去。

              慕容九州瞪大了双眼,随后紧紧闭起。

              有了药膏润滑,不似上回撕裂般的疼痛,更多是近乎麻痹的涨痛,随著肉楔的缓慢进占越发明显。

              “慕容,我好舒服……你呢?”最敏感的中心被男人紧缠包裹著,苏倾国欲仙欲死,忍不住伏在慕容九州身上本能地抽动起来,追逐著快感。

              男人肌理流畅的胸膛在他眼前急剧喘息起伏,逐渐渗出汗珠,两粒乳尖也因刺激微微挺立,闪著汗光……

              美色当前,苏倾国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一粒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

              慕容九州全身一阵颤栗,险些就想叫出声,狠命一咬嘴唇压下情欲,力凝右掌,悄然举高。

              只要这掌拍实了,他就能永远甩掉这白痴的纠缠。

              他不再迟疑,掌心一吐,向苏倾国后脑勺拍落。

              掌到半途,在他身上大肆折腾的人突然一个大力挺进,重重撞击到他最深处。

              体内某个地方如遭电击,痉挛晕眩的快意直冲大脑。慕容九州再难把持,低喊出声。手一软──

              “砰!”右掌落在床沿,小木床发出两声呻吟后,四分五裂。

              苏倾国和慕容九州维持著结合的姿势坠地,躺在床板残骸里,愣住。

              “……慕容,你是不是痛得受不了啊?……”苏倾国先回过神来,神情沮丧。

              还以为用了药膏,男人也会跟他一样舒服,可看样子,药膏根本没什么用。不然,男人也不会痛到忍无可忍,把床都砸塌了。

              虽然欲望正高亢著,苏倾国还是忍住驰骋的冲动,抬起了腰──

              慕容九州还在暗恨自己方才居然失手,觉察到苏倾国的意图,他想都没多想,脱口道:“不要!”修长的双腿牢牢盘锁住苏倾国腰身,不让苏倾国退出他身体。

              开玩笑,要是就这么结束,他之前的忍耐不就前功尽弃了?

              被男人火热的内壁用力一夹,苏倾国脊梁发酥,最后那点理智全飞到了九霄云外。抱著慕容九州站起身,想到自己床上继续做,又怕男人待会一个激动,将他的床也打烂。

              正在寻找个牢固的战场,慕容九州指了指靠窗的云石书案,低哑著嗓子道:“去那里。”

              苏倾国大大应了一声,走去窗边,把慕容九州上半身放躺书案,拉开男人双脚,发起一轮猛烈律动。

              慕容九州被这疾风骤雨般的冲刺顶得几乎无法集中意识,呼吸越发紊乱浊热,张著嘴,不住轻喘。手在书案上摸索著,似乎想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自己,倏地打翻了银烛台。

              房内灯火立灭。从窗外照落的月光洒满两人赤裸身躯。一颗颗莹亮汗珠自苏倾国下颌滴落,砸在慕容九州胸口,跟他的汗水汇集一起,再沿著肌肉纹理滑至书案……

              屋外,鹰隼扑翅,不断撞击著窗子。

              “慕容,慕容……”快感濒临迸发,苏倾国放开男人的腿,双臂改撑住书案边缘,绷紧了腰肢,在越来越紧窒高热的秘径里全力进出。

              发现体内的器官又涨大了几分,慕容九州昏乱的神智猛一激灵,道:“不许射里面──”

              “啊?……”苏倾国根本没明白男人在说什么,脊柱一麻,他紧阖双眼仰起了脖子,无法抑制地低吟。

              热流盈满体内,内脏仿佛都被玷污的恶心感觉再次泛上胸臆……慕容九州脸色发绿,陡然抄起手边的烛台。

              尖锐锋利的烛签闪出一片寒光,直刺仍在释放的极致余韵里闭目喘息的苏倾国。

              目标,是心脏。

              鲜血飞溅。

              皮肤接触到冰冷杀机的刹那,习武人的本能令肌肉一滑,将烛签震偏了三分。

              虽没有正中心脏,可依然刺破了胸膛,深陷入肉。

              苏倾国潮红的面庞完全褪尽了血色,一把紧扣住慕容九州手腕,难以置信地盯著男人满脸的阴狠得色。

              “为什么,慕容?”

              男人不是主动要跟他亲热的吗?为什么还要伤他?……

              33

              慕容九州冷冷看著他,不说话。

              “放手!”一声怒吼,压抑到极点,一人宛如大鸟,随著蓦然四散碎裂的窗棂飞身而进。

              这人身穿玄天府弟子服饰,面目背著月光,硬朗含怒,正是许朝夕。乌黑长剑挟惊人杀气,直刺苏倾国咽喉。

              苏倾国瞳孔骤缩,身形方展,可慕容九州双手一翻,十指反扣住他双腕脉门,不容他后退──

              冰冷的剑尖划破了喉头表皮。

              许朝夕用力一送长剑,想彻底结果苏倾国,剑尖却像刺到了滑不留手的鱼皮斜斜滑到一边。

              血珠随剑势洒开。这凌厉一剑,仍是在苏倾国脖子上划开个血口,令他挂了彩。

              许朝夕一招得手更不稍停,振腕幻出剑气千重,声若龙吟,急点苏倾国眉心。剑到半途,苏倾国已经震开慕容九州双手,纵身后跃,凌空飞踢许朝夕持剑的手臂。

              手肘如遭雷击,许朝夕半身登时发麻,长剑脱手,“当啷“坠地。

              苏倾国却没有乘胜追击,捂著脖子和胸膛两处伤口,摇了两摇,坐倒在地。

              血还在不停渗出指缝,他也忘了封穴止血,只茫然看著慕容九州缓缓从书案直起身,招过海东青,冷笑。

              “师弟!”许朝夕对慕容九州赤裸的身体望了一眼便咬紧牙根移开视线,从背囊里取出件衣服,赫然也是玄天府弟子的装束,袖口尚带几点血迹,显然是刚从某个弟子身上剥下来。

              他飞快替慕容九州穿上衣服,低声疾道:“其他人都在山脚候命。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废话少说,快离开这里。”慕容九州阻止许朝夕继续自责,匆匆将散乱的头发一束,忽然听到苏倾国轻声道:“慕容,你答应过,不再讨厌我的……”

              慕容九州神色微僵。

              少年清澈漂亮的眼睛浸润在冷冷月华里,若有水光。

              “我真的是喜欢你,慕容……你不喜欢待在这里,我都说过要陪你一起走的……”苏倾国还在说,然而男人冷漠的目光就像刀子,扎得他周身刺痛。心脏仿佛被人握住了,不断捏紧,几乎令他窒息,无力再发出声音。

              他难过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这一刻,也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知道,慕容九州恨他。

              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在骗他……

              他哽咽了一下,伸指轻点,封住伤口周围几处穴道,血流顿止。慢慢站起身。

              许朝夕恐他发难,足尖一勾挑起长剑,遥指苏倾国严阵以待。

              苏倾国吸著鼻子,在自己那堆衣服里翻寻著,找到了小小的紫金如意坠子。

              “给你。”他朝慕容九州伸出手,“这是贺兰听雪送给我当护身符的,你拿去吧。他正派人抓你,带上这个,你会安全许多。”

              慕容九州自然认得这是金盛先祖赐给贺兰一氏的信物。

              贺兰氏如今挟假太子把持朝政只手遮天,党羽众多。他有了这信物,确实能避开无数盘查。

              心念电转间,慕容九州已衡量过利弊,从苏倾国手上拿过紫金坠子,略一沈默,返身就走。

              许朝夕满心想杀了苏倾国一泄心头之恨,但见慕容九州不下令,他不敢僭越,归剑入鞘,紧跟上慕容九州。

              林间横七竖八躺著不少玄天府弟子,都是被许朝夕事先用迷魂药物熏晕了过去。

              他和慕容九州匆匆穿过林子,沿著背光的峭壁山路大步疾奔。走至半山腰,前面的慕容九州始终一言不发,许朝夕终于忍不住,低声问:“师弟,为什么不杀了那畜生?”

              慕容九州背影似有一瞬僵硬,脚下却毫无滞留,冷冷道:“你也看到了他武功有多高,那两处伤根本不在他眼里。即使再动起手来,输的人也绝不会是他。难道你还想打个天翻地覆,将山上的人都惊动过来看热闹?”

              “我──”许朝夕明知慕容九州所言非虚,可心里依旧酸涩难当。

              找到慕容九州的行踪已经有好几天,他本想立即上山救人,慕容九州却用海东青传了手书给他,说是负伤未愈,不利于行,要他按兵不动,约定今晚才行动。

              守候屋外等候著最佳动手时机时,屋内的云雨声令他几乎失控。尽管知道慕容九州是虚与委蛇,但他就是无法将慕容九州夹杂在喘息间的快意呻吟从脑海里磨灭……

              身体的忠实反应,骗不了人。

              他又沈默地奔行了一段路,轻声道:“师弟,你其实……有些喜欢那孩子吧?这些年来,你都──”

              乌剑倏忽横过他颈项,激起层层寒粒。

              慕容九州比剑锋更冰冷锐利的目光瞪著他,片刻才一振手腕,把乌剑送回许朝夕剑鞘。

              “不可能!”他冷笑回头,将满眼阴郁隐进漆黑夜幕。“京城那边,可有消息?”

              许朝夕正摸著脖子上细微的伤口无声苦笑,听到慕容九州冷硬之极的询问,定下心神正色道:“太子真登基之日定在三月初三,贺兰姐弟虽然控制了朝中局面,不过像章尚书、扈将军等众家大臣都不满贺兰氏外戚专权,盼著皇上回京重掌朝政。”

              慕容九州一点头。朝堂上不少大臣都是他登基后提拔扶植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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