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之还我魂来(反派之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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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还我魂来(反派之摄魂)-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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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泪瞬间流下来了。
  “宝宝,你爹还没有找到我们,你不用怕,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先走呢?宝宝……”
  萧月叫了许久,都没有叫醒怀中的孩子,她就那样抱着他,一动不动,这样又抱着两天,怀中的孩子还是没有醒来,萧月才终于回过神。
  看着怀中僵硬的尸体,甚至微微有着味道,萧月深吸了口,对着怀中可爱却又可怕的婴孩,低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一口,一口,吃干净。
  萧月的嘴角带着血,丢下手中的残骸,一步一步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直到终于又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哭声。
  周而复始。
  娘,娘……
  萧月睁开眼睛,似乎听到她的孩子在叫她。
  娘,我好怕,我好怕,爹爹要杀我,我一个人好怕……
  孩子,别怕,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了,你就在我的身体里,任何人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包括你爹,都不能,不能!
  薛秦沉浸在他们的回忆中,突然回过神来,惊恐地站了起来,害怕地看着尹浔。
  “萧月是被逼成这样的?”
  尹浔点头,“是。”
  “为什么?真的是楼天祺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已经够苦了,何苦还要这样伤害她?”薛秦怒道,事实上,任谁见到萧月的经历,也无法不动容。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萧月的过往吗?我已经告诉你了。”尹浔道,言尽于此,其他的,他不能再说。
  薛秦低下头,在刚才尹浔讲了那么漫长的一个故事中,他只记住了一句话,“你跟萧月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人。”
  “是的,”尹浔抬起眼睛看着他,眼神冷漠得吓人,“任何人,都不会爱上。”
  薛秦看着他,不说话。
  尹浔嗤之以鼻,“能够陪在我身边,已经是天赐的福气,我说过,喜欢了我,便由不得你做主。”
  薛秦低下头,拿着杯子的手狠狠地握成拳,“萧月在这里已经逗留太久了,我必须马上把她送去衙门。”
  尹浔也不阻拦,点点头道:“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一个忙,萧月身犯多条命案,一定会被押去京城受审的,由衙门送也是送,我希望,能由你亲自送。”  
  “我?”薛秦指着自己。
  尹浔点点头,“萧月必须去京城,活着去。”
  “你要做什么?不会是想劫狱吧?”薛秦狐疑地看着他。
  “我若想劫狱,直接将她留在千金坊,你觉得你能带走她吗?”
  额,薛秦扪心自问,真不能。
  “好了,你早点休息,我还有要事要办,明天一早,我保证萧月可以跟你一同上京。”说完,尹浔起身要走。
  “你去哪?”薛秦问。
  尹浔没有回答,出了门。
  尹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苍白单薄的绝色女子,女子就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可以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呼吸,尹浔几乎怀疑床上的那个是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鬼婴灵篇18打掉她孩子

  “月。”他轻唤她。
  听到他的声音,萧月睁开眼睛,手指动了动,侧过头看着他,眼底是深深的依赖。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所谓情爱也是如此,我只是不明白,”太久没有说话,萧月的声音哑得厉害,很是难听,“他曾用性命来爱我,却为何容不下我的孩子?”
  尹浔低下眼睛,朝她走近了两步,“你记不记得,楼天祺被我摄魂失忆了。”
  萧月不解。
  “你们是在他登基那天大婚的,登基一个月,也就是你们大婚一个月之后,他才发现你怀孕了,却已怀孕两个月。”
  萧月还是不明白。
  “他忘了一切,忘了曾和你发生过关系,大婚一个月,你却怀孕两个月,而且,你曾是我的未婚妻。”
  萧月终于明白,挣扎着坐起来,“你说,他以为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尹浔没有说话。
  “所以,他想尽办法想打掉我的孩子,是因为……”
  “不,”尹浔打断她,“楼天祺爱你,爱你爱得超乎我的想象,爱到,即使他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是想好好照顾你们母子。”
  “那为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是,在我告诉你之前,我需要告诉你另一件事。”尹浔坐到她旁边,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我要你的心肺。”
  萧月看着他。
  “当朝太子沈沐彦身中奇毒,已经成为活死人将近一年,需要至阴之人的心肺入药,萧月,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把你捡回来?”
  萧月想了想,道:“因为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至阴女子。”与郭小白一样,不过因为郭小白是至阳而已。
  “即使你如今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可你的至阴之体没有改变,只有用你的心肺入药,沈沐彦才有机会复原。”尹浔道:“为了报答你,我会告诉你楼天祺这么对你的真正原因,当然,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就算你不愿意献出你的心肺,我依旧会告诉你一切,毕竟,这是我欠你的。”
  “我愿意。”萧月说得坚决。
  尹浔有些没明白。
  “我说我愿意,”萧月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冰冷彻骨,“坊主,我愿意,不论因为什么原因,我早就不想活了,能救一个人,也是好的,只是,你要告诉我真相。”
  尹浔应声:“楼天祺之前给我寄过一份他的手札,告诉我一切真相,我若用嘴告诉你,缺了那么几分意思,不如将你摄魂,让你自己看吧。”
  萧月点头。
  给薛秦讲了那么久的故事,他太久没有休息,最近发生的事又让他耗了极大的心神,如今再度摄魂,尹浔头晕得厉害,心头也有些憋闷。
  萧月看着尹浔,眼神略有些紧张。
  尹浔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对她摇摇头,同时拔下他头上的白玉兰簪子,放在萧月眼前。
  “月,看着我的玉兰簪,数一数,上面到底有几朵玉兰花,不要告诉我,自己记在心中,认真地数,数一数……”
  萧月看着眼前精致的玉兰簪,她还记得,从她认识尹浔的第一天起,他就戴着这枚玉兰簪,这么多年,从未离开过他,如今细细想来,她从来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几朵花。
  一、二、三!
  萧月只觉得整个人似乎被拉进一片黑暗中,那黑暗持续了许久,终于出现了一道光明。
  她看到整个西漠王宫都是一片喜色,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喜字。
  喜床之上,楼天祺像个初尝人事的小伙子,缠着萧月耳鬓厮磨,急切而渴望地吻着她,手贪恋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
  萧月一直低着头,脸色羞红一片,尽是小女儿的娇羞。
  在终于和萧月合为一体时,楼天祺僵了下,她,没有代表纯洁的那道薄膜。
  不过他早就设想过这种可能,她是尹浔的未婚妻,尹浔一看就不是好人,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身边,怎么可能不碰。
  不过他既然深爱萧月,就不会介意这些,这不能说明什么,他不介意萧月的第一次是谁,他介意萧月之后的每一次是谁。
  一个月后,萧月看着自己越来越胖,趁着那晚楼天祺不在没吃晚饭,还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终于晕倒。
  萧月只看到眼前的画面转换,眼前的场景从婚房转到了自己寝宫,自己正躺在床上昏迷,太医正在给自己诊脉,楼天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她的寝殿中急得团团转。
  萧月,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这个笨蛋,就是不肯按时吃饭,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看来以后吃饭得顿顿陪着才是。
  太医诊断完,面带喜色地朝楼天祺走来,唤道:“大王。”
  楼天祺急得搓着手心中的汗,根本就没听到。
  太医不禁又唤了声:“大王。”
  楼天祺这才回过神来,忙着上前询问:“太医,怎么样?”伟大的神啊,千万不要让他的萧月出事,求求你。
  “大王放心,月夫人没事,她没有生病,是有喜了。”太医喜道。
  有喜?都生病了,哪来的喜?
  太医点头,“对,都有喜了,还穿那么紧的衣服,能不晕倒嘛,放心,微臣给月夫人开几副安胎药就没事了。”
  楼天祺好似现在才听懂,先是一愣,随即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有喜了!她有喜了!本王要当父王了!本王要当父王了!”
  他要当爹了,他的萧月怀孕了,有了他的孩子,他和萧月的孩子啊,那必然是西漠的继承者,未来的西漠王!
  太医不禁也被他的欣喜渲染,说道:“是啊,月夫人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前三个月尤为关键,可得小心才是。”
  楼天祺后背一僵,两个月?他们才成婚一个月,萧月怎么会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莫非……
  楼天祺看向躺在床上的萧月,白了脸色。
  算了,不重要,那是萧月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以后他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很多很多……
  萧月是第一次怀孕,楼天祺也是初为人父,拉着太医出去问东问西了,他要好好照顾萧月,凡事亲力亲为,亲眼见证他们第一个孩子的降临。
  几天后,楼天祺把主要负责为萧月诊治的刘太医叫来御书房,还没开口,便重重一拍桌!
  刘太医吓得连忙跪下,不断地磕头。
  “怎么回事?萧月为何怀孕之后身体越来越虚弱?她那般浅睡的人,平时本王稍有动静她就会醒来,如今就像昏迷一般,本王怎么叫都叫不醒,甚至除了小腹之外,其他地方反而越来越纤瘦!”他甚至可以看到萧月手上的青筋。
  “大王,微臣无能,微臣仔细研究了数日,才终于查出了月夫人愈发虚弱的原因。”
  “是什么?”
  “女子属阴,本就是寒性之体,月夫人又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至阴女子,已是大寒,怀孕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这次怀孕,是天可怜见,可惜……”刘太医欲言又止。
  “说!”楼天祺阴狠喝道。
  “可惜月夫人体内尽是毒素,她体内似乎有千万种毒.药,并且在她体内存留了起码十年之久,相生相克,虽然月夫人没事不会死,可是决不能怀孕!”
  楼天祺不禁想到上次为萧月吸毒,自己反而中萧月血毒的事,他知道,萧月曾经一直是尹浔是试药品。
  “若她怀孕,会怎样?”
  刘太医道:“夫人怀孕,胎儿会吸取母体养分,随着腹中胎儿越长越大,月夫人的身体会越发虚弱,直到养分完全被胎儿吸干。”
  楼天祺脸色煞白,“你的意思是,萧月会死?”
  “是,”刘太医道:“胎儿落地之日,就是月夫人丧命之时!不止如此,月夫人身体满身是毒,胎儿吸收母体的养分,若生下来,怕也是个毒人。”
  “不!”楼天祺一把揪住刘太医的衣领,瞠目阴狠,“萧月,不能死!决不能死!”
  “大王,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打掉月夫人腹中胎儿,而且以后,决不能让月夫人再怀孕!”
  楼天祺的双手瞬间无力,“打掉……”
  萧月那么害怕孤独的一个人,好不容易有了至亲血肉,怎么会舍得打掉,而且,以后都不能有孩子……    
  “没有别的办法吗?”楼天祺的声音有些哽咽。
  刘太医摇头,若有任何一个办法,他又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办法。
  许久,楼天祺的眼角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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