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之成王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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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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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不愿说,喜萍只得代劳,「老夫人给王妃开了些女儿家补身的方子。」她特地强调是女儿家,「但李大人说王妃向来不适服用这益气补血之物。」
  「李大人?」刘蕴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是王妃的舅父,转向那监督王妃喝补药的人道,「绿萝,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日後不准再给王妃食用。」
  绿萝忙收起剩下的汤水,连声说『是』後退了出去。
  见这小东西脸色微白,刘蕴又道,「等会儿把大夫叫来。」
  喜萍迟疑道,「可容奴婢传李大人来瞧瞧?」
  刘蕴点头,「这会儿就去吧。」
  见王爷和王妃凑在一块儿,识像的下人们全部跟著喜萍退了出去。
  「王爷,我没事的。」镌伊望著这张担忧的脸说道。
  刘蕴握住他的手,「怎不给娘说你不能吃这些?」
  镌伊黯然道,「娘说这能让女子快些长大,我不知如何拒绝。」
  刘蕴把人拉进怀中,叹道,「镌伊,你记住,一切自有我。」
  镌伊偎依在他胸前点头,沈吟片刻後道,「娘说要给你纳妾,让我去挑选。」
  刘蕴这才注意到他又换回了女子的宫装,从敞开的领子看到肩头那道鞭子的淡印,伸手摸了上去,「你想我纳妾吗?」
  镌伊愣住,这岂是他能想或不想的,小户人家的男子纳妾尚且是常事,更何况是王孙贵胄。虽说他如今是公主的身份,但即使是他的皇姑曲阳长公主的驸马也有数名姬妾。
  「我……」
  刘蕴打断他,「镌伊,你不会有子嗣,但你仍会是下一任郕王的嫡母。」
  镌伊茫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刘蕴又道,「我此生不会册立侧妃,那些妾侍所出的便是你的孩儿。」他决定了,绝不会让任何女人威胁镌伊的地位,就像当年父王对娘的承诺。
  镌伊瞪大了眼,「王爷,你说什麽?」
  刘蕴搂紧了他,「你可能不知道,在王府妾侍所生的子嗣都将由嫡王妃抚养,那些孩子也许到死也不知自己的亲母是谁。」此话非假,孩子一出生便被抱走,与别的姬妾所生的混在一起,有的连生辰也给篡改了,亲娘又岂会认得出。「我或许也非娘亲生,你也看到了,我和娘年纪相差三十有余。」此话则非真的,如今的郕王的的确确是老王爷和老王妃的老来子,正因为如此,世子自小便被宠得无法无天,以至於胆敢离家两年不归。王爷撒下这谎言,不过是要他的王妃安心接受这样的安排。
  镌伊低声道,「但凭王爷做主。」
  嫡母?听到这两个字,镌伊的心也晃摆起来,这是不是搞错了什麽,这究竟是搞错了什麽……




(22)挖洞偷欢

  郕王在宣朝是何种人物?长公主刚一下嫁於他,公主的舅父便由一个赋闲侍郎坐上了尚书的位置,只手遮天的司徒皇後也干涉不了。郕王便是这等人物,虽说也同样碰不得司徒家,但却像牢牢钉在宣朝江山的一根楔子,任谁要拔去都将承受山崩地裂的後果。
  喜萍借故要李大人给公主瞧病,亲自到尚书府拜请,为的是和李大人商谈一事。
  李文远听完她所述後道,「纳妾一事甚好,你让公主宽心接纳便可。」
  「是。」喜萍又道,「还有一事,公主的身子……」
  「那些茶水可还有给他服用?」李文远问道。
  喜萍摇头道,「奴婢怀疑那个兰儿是王爷安插的眼线,王爷仔细盯著公主身边的人,奴婢恐他起疑,上次公主身份被王爷知晓後便停下了茶水。」
  所谓的茶水是自镌伊数岁开始,李文远给他服用的一种药茶。唯恐镌伊日渐长大曝露出男儿相貌,他便用一种药来让公主维持女儿相。说到底是一种伤身之药,若再服用数年,镌伊日後便是能够人道也难以留下子嗣。
  李文远点头,「停下也好。」今时不同往日,公主在郕王身边也暂且不用惧怕皇後,便用这几年的时间来『调养』身子吧。
  「奴婢只是担心老夫人会生疑。」喜萍没有忘记当日老王妃的表情,若再过一年两载仍不见公主来月信,加之公主相貌改变,那位精明的老夫人恐怕……
  「我这就同你去拜见王爷。」
  
  王妃的舅父来访,刘蕴自然盛情以待,晚宴後又和李尚书一起到书房欣赏字画。镌伊本想陪同,但被王爷和舅父一同屏退,只得怏怏而回。
  「王爷对王妃……」李文远想起方才宴席上王爷亲自给王妃打点吃食的情景,苦笑道,「当真疼爱。」
  「舅父不必多礼,就坐吧。」
  单凭一声『舅父』,李文远便知他日要带走公主并非易事,怪只怪他的侄儿生得一副妹妹的『苦命』相。世间女子向往的绝色姿容,他倒希望上天不要给他仅有的两个亲人。
  「王妃的身子王爷不必担心,说到底是当年下官无奈之举。」说著李文远递出两大盒药丸,一盒呈黑色,一盒呈白色,细细小粒,每盒约有上千粒,「这两种药,每日一粒,黑物可保王妃女儿姿容,略有伤身但不损寿命,白丸则可助他去除昔日『阴柔』,数年後便和寻常男儿无异。」
  刘蕴怔怔地看著那两盒药。
  「下官都给王爷留下,一切由王爷斟酌。」说完李文远便告辞出了王府,他似乎已笃定了郕王的选择,哪个男子不想涓依的姿容常在。
  刘蕴独自在昏暗的书房坐了许久,过後他拿起其中一盒走到窗前,全数倒入了窗外的沟渠中。
  
  不用再喝那些让他淌鼻血的汤水,而只是吞下一颗小小的药丸,镌伊当然开心。老王妃著手的这件事解决了,但还有一件,那便是不许他和王爷同寝一事。此事镌伊也不很在意,不同寝便不同吧,他也不是很在意,不是很……
  「公主,该安歇了。」喜萍见他到了时辰还在挑灯看书,摇摇头上前去给他拿走,「明儿再看吧。」兵法,公主竟看这等书?
  镌伊瞪眼看著床顶上的鸳鸯戏水,当真是睡不著的。王爷不在府上时自然是他一个人就寝,但今日王爷明明就在,他却还要一个人……想到这儿,镌伊不禁望了望外屋安睡的人,老王妃竟派丫头在外屋守著,生怕王爷不遵旨行事。
  「王爷……」镌伊抱著手中的衣裳叹息著,不为别的,他只是喜欢枕著王爷的胳膊入睡,那样他会很安心,能够一觉到天明。
  「今日才知王妃对本王的心意,何其动容。」
  耳边响起一声低语,镌伊转过身当即惊呼,见外屋的人似乎有动静,赶紧停住。
  刘蕴忙跳上床榻,拉下厚厚的床幔挡住两人。
  镌伊忙用锦被盖住他,悄声道,「王爷,你是如何进来的?」该不会是外屋顶上的那个洞吧,绿萝就在外面,怎会没有发现?
  刘蕴偷笑,「本王自有妙计。」
  王爷的妙计便是挖地洞。自打老王妃下禁令的那一日起,他便命人从泱?阁外的地方一路挖到王妃床角的地砖下,方才他就是从那块砖下钻上来的,此刻还是一身泥尘,不过他想他的王妃应当不会嫌弃。
  镌伊见他那样子是决计不说的,也不再追问,「王爷,这衣裳是今日……今日刚制好的,你穿上试试。」
  「你缝制的?!」
  「嗯。」
  刘蕴赶紧将衣裳穿上身,接著搂住他的王妃猛亲几下。镌伊将头枕在他胸前,忍住嘴角的笑意闭上了眼睛。
  王爷得了新衣一阵兴奋之後便抱住王妃苦叹,心想他们真是对苦命鸳鸯,堂堂王爷和王妃,竟还要钻洞方能相会,老天果真见不得他人燕好。
  「镌伊,这就歇了?」在王爷哀叹之际,他的王妃竟已睡著了。
  「王爷也快歇息吧。」镌伊张嘴打了一个哈欠,谁知嘴还没合上,一条滑舌便窜了进来,「唔……嗯……」紧接著衣裤也被脱掉了。镌伊使劲推开他,低声呵斥,「王爷!」绿萝还在外面守著啊!
  刘蕴却道,「我们轻点声。」
  镌伊抵死不从,那种事不论怎麽轻声都不可能不被发现。
  「你又知我这几日忍得有多难过。」 刘蕴长声哀求著,「爱妃啊──」
  镌伊赶紧捂住他的嘴,感到他的那儿已戳在腿间,想要阻止已是不能,「那……那你轻些,嗯,慢些。」
  「遵旨。」刘蕴奸计得逞,低头封住两人的嘴,下身慢慢向向推移。
  本是要他轻慢一些,但这种教人钻心发痒的缓慢速度,镌伊又何尝受得了。过去了半日,那硬物还在入口流连,只将那柔嫩的褶皱摩擦著,本是不期望的,可当他探来时又让镌伊一阵莫名的空虚,「王爷你……你快些进……进来……」
  刘蕴笑出声来,这才轻轻掰开这双臀瓣,缓慢地插进去。
  「呵……」镌伊憋著一口气,直到他全部进入才和他一起叹出声。
  碍於有人监视,埋进体内的坚挺只是浅浅地抽动了几下,过後刘蕴感到全然不能满足,这才猛然抽出,再狠狠地撞进那深处。
  「啊……」镌伊难耐地喊叫出声。
  这一喊,外屋绿萝的声音当即传来,「王妃?」
  镌伊惊出一身汗来,若是被她发现便不止是违反禁令这般简单,他的身子也会被……「嗯……喜萍……有刺客麽?」
  绿萝听他迷迷糊糊的声音,以为他是梦中呓语,便道,「安好安好,王妃安寝吧。」
  镌伊气极,他担心受怕,而身上的人却还兀自享受著。
  刘蕴才不管别的,只管在他腿间律动挺送。忍了几日没碰他的王妃,几乎逼得他想去宫中当太监,此刻得了手岂有不赶快之理。
  镌伊又能如何,只得大张著双腿任由索取,埋在他肩头压抑著呻吟,「王爷轻……轻些……唔……」
  刘蕴索性将这小身子抱坐起来,自下而上地动起来,欲望在湿滑的肉径中快速进出,以这般姿势一不当心便插入得过深了。
  「不行……啊不……」镌伊受不了这样的深入,像是那东西已顶到了心坎。撑住他的肩膀起身想要逃离一些,却马上又跌坐下去,引得身体阵阵颤动。
  刘蕴忙更换姿势,伏身将他压下,微微抽出些,粗壮的茎杆摩擦几下敏感的肉壁,再捣入一下那花心深处,「镌伊别说不行,我和你尚有一生。」
  镌伊迎上他的吻,想要说什麽时,忽然间捂住两人的嘴。有人……有人在床前?!
  绿萝被怪声吸引,还是走了进来,试探著问道,「王妃,身子可有不适?」
  镌伊吓得不敢吱声,而压在他身上的人仍然在动。虽然嘴里没有声音,但那交合处微弱的摩擦声在寂静无音的此刻显得格外惊耳,至少在镌伊听来是。
  绿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床幔後是怎样一番活色生香,盯著方才摇动的慢帘看了半晌,本想拨开察看但又怕惊扰了王妃,等一会儿见不再有动静,便悄声走回外屋。看来小王妃睡觉也是个不安生的主儿,绿萝唯有这麽想。
  见人走了,镌伊这才捂住嘴巴呜咽出来,怨恨地瞪著身上的人,翘起打开的双腿狠狠锤踢了两下那人的腰身。
  刘蕴心疼地亲著他抓得泛白的指节,让手指一根根松开後含住他的小嘴,下身也收敛了些动静,只是耕犁一般向前浅浅挺动著。
  夜已深,默默无声的床内色香满帐……




(23)新妾进门

  这夜以後,镌伊好几日没理会那人。刘蕴仍是每晚钻他的地洞,不过只是默默搂著他的王妃安睡,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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