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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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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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会帮的,少爷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那你说,含烟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屠苏猜不到,也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刘公子。”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了。今天你们出去为什么不照顾好含烟,让他受了风寒,以至于病倒在床上。”

  “是屠苏的错,屠苏没有照顾好少爷。”

  “这怕是也很难怪得上你。含烟那执拗的性子上来,只怕连我都拗不过他,何况是你。我只想告诉你,凡事多上点心,以防万一。”刘彻想起玉含烟的性子,就不免苦笑。

  “屠苏谢刘公子大恩。”屠苏感激地跪了下去。

  “你现在跟着含烟。都快和他一样了。”刘彻想到玉含烟一直都不肯承认他是皇上心中也着实感到好笑。

  “恕屠苏不敬,屠苏见少爷这半年来,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屠苏知道少爷的心结在哪儿,可屠苏不敢说。”

   “恕你无罪,你说吧。把这半年来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一直派人来,都没有得到含烟的一句答复,含烟的心也真够狠的。”刘彻说的有些伤心,他每一次派郭舍人 来,总是希望郭舍人能带回玉含烟的片语只字。可每每的,他的希望总是落空。他曾气恼过,也曾经想忘掉他,不再去想他。可用不了几天,他便又腻了身边的人, 这就让他不得不又想起了他。尤其是,当他把玉含烟的小照由画师那里拿过来时,这让他对玉含烟的思念更深了。他一直把他的小像挂在他自己的寝宫里。这个宫殿 只有他自己住,他绝不许任何人,包括他现在的皇后陈阿娇。因为这副小像,皇后没少和他吵,耍脾气,但她仍旧不敢越雷池一步。

  刘彻看玉含烟的小像时,总是在那副小像前点燃几根安息香,香烟袅袅升起,嗅着香炉里透出的百合清香。刘彻会一个人仰靠在御塌上,眯着眼看小像里的玉含烟。看着看着,他就感觉到玉含烟微笑着从小像里走出来,依偎地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入睡……

  “回公子爷,自上次公子走后不久,也就是初秋的样子家里出了点事。”

  “出事?出了什么事?郭舍人怎么没有告诉我?”刘彻转过头去,盯了一眼在床边照看着玉含烟的郭舍人。

  “郭大哥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公子走后大概一个多月的事。老太爷那天还刚巧出门,要晚上才能回来,我们家老爷就派人找上门来,送了一封信给少爷……”

  玉含烟接到父亲的信,他略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可以看到母亲,他的那颗心便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叫上了屠苏,准备去探望母亲和父亲。

  “少爷,我们离家出走,老爷一定很生气,这次老爷来,只怕……”

  “父亲生气是一定的,可母亲来了,我很想念她,就是拼着父亲的一顿打,也要去看看母亲。”

  “少爷打定了主意,屠苏就陪着少爷去,大不了屠苏替少爷挨打好了。”

  玉含烟看着屠苏不甘愿的样子,笑劝道:“别想的太多了,怎见得父亲就一定要打我呢?从小到大,父亲可从来没有捅过我一手指头。”

  “那到是,可这次不同,少爷是离家出走啊。”

  “你别总把事情想的那么坏,越往坏处想,事情就会越可怕。”

  “难道向好里想,可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

  “屠苏,我有时真的看不懂你,你平时是多么随和的一个人啊,为什么有时候讲起歪理来还振振有词呢?你让我无从驳起呀!”玉含烟一边说,一边由屠苏给整理着衣服。

  “屠苏是替少爷担心嘛!”屠苏感到有些委屈,他一边为玉含烟整理衣服,一边喋喋不休地嘟囔着。

  “那你就替我想想,这一年多没有看到母亲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看到玉含烟那渴望的目光,屠苏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说:“怎么老太爷赶在今天有事呢?”

  “这只是巧合,别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去,我叫别人陪我去好了。”玉含烟说着抬腿出了屋门。

  “我不去怎么能安心在这屋子里坐着呢。”屠苏随后赶了出来:“少爷就知道拿话来逼屠苏,难道屠苏连一句心里话也说不得了吗?”

  “屠苏——”玉含烟见母心切:“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唠叨。你很反常,说不定今天父亲真的会打我的。”玉含烟赌气上车,不再理屠苏了。

  屠苏坐在车边,看着佯怒的玉含烟:“少爷生的什么气呀,屠苏这不是已经坐在车上了吗?”屠苏说完也不管玉含烟怎么看他,就吩咐车夫赶车。
正文 第七章人事初通(一)
  一年多未见母亲了,玉含烟发现母亲的鬓边隐隐的有了白发。那白发落在玉含烟的眼里,让他心疼了半天,母亲一定是因为思念他才会有的这些白发的。

  “母亲,你还好吗?是含烟不孝。”玉含烟给母亲跪了下去。

  “含烟,娘不怪你,娘只问你过得怎么样?是好是坏?”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娘,含烟过得很好,一切都好,请娘放心。”

  “听说你和爷爷住在一起是吗?”

  “是的,爷爷不出去的时候就和含烟住在一起。”

  “那就好,有你爷爷在你身边,娘就放心了。”父亲的脸始终阴沉着,他看着出落得更加美丽大方的儿子,心中的那一股怒气更重了。

  “屠苏,你出去。”玉父终于开口了。

  屠苏不得不出去站在门外,他是仆人,他不能呆在屋子里,可他还是担心他的少爷,他临出门的时候,就把担忧的目光投在了少爷的身上。他刚看到玉含烟那温柔如水的眼睛,门就在他的眼前关闭了。

  玉含烟和母亲坐在一起,他不敢去面对父亲。

  “跪下。”父亲的一声断喝,把他从母亲的身边拉了起来他顺从地跪在了地上。还未开口,脸上已经挨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他愕然地捂住脸,不信地看着父亲,虽说一年不见,可没有丝毫的变化。现在只是因为他发怒而使得他的脸变得红红的。

  “你干的好事。”父亲又吼了一句:“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你们在一起究竟干了什么?”父亲一句紧似一句的盘问,让玉含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快说。”父亲又是一声历吼,叫醒了懵怔的玉含烟。

  “他——他姓刘,是位大家公子,是我……”玉含烟看了看母亲,他不想让母亲知道他投水求死的事:“是我去找爷爷的时候认识的。”

  “那宅子是他为你买的?”

  “是。”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一年了。”

  “这么说,你离开家之后就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玉含烟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样?王府你不去了吗?”

  “爹,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让我去王府。”

  “我要你马上离开他跟我回去。”

   玉含烟痛苦地摇摇头,他能说吗?说出刘彻的真实身份,那么父亲一定会仗着自己和刘彻的关系去讨赏、讨官做的。那他玉含烟岂不成了……玉含烟不敢想父亲知 道真相之后的情形。他最清楚父亲贪得无厌的个性,他珍惜他和刘彻间的感情内阻不想让别人来玷污这段感情即便是父亲也不行。他即走出了那个冰冷的家,他就不 准备再回去了,他已经为此死过三回了,什么都该结束了。是刘彻给了他又一次的生命,也是刘彻给了他关心和爱护。他垂怜他,爱惜他,使他那颗冰冻已久的心开 始了复苏。他怎么忍心抛却这份感情啊,更何况,他是一国之主的身份怎容他轻易地言去呢?

  他的不言不语极大地激怒了父亲,父亲的手已经抓起了那条青皮竹杖:“含烟,你喜欢住宽宅大院,咱们家也不是置办不起,为什么一定要跟着那个姓刘的小子在一起呢?”父亲试图说服他。

  “爹,我不是贪图荣华富贵,我求的是那份真正的感情。”玉含烟懂得父亲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他得告诉父亲,人除了金钱之外还有感情的,没有了感情光有钱又有什么用呢?

  “情感?”父亲对玉含烟所说嗤之以鼻:“你和一个男人之间还谈什么感情,你既然和这个姓刘的小子有感情那么你到了王府也会和王爷产生感情的。到时不光你可以受到王爷的宠爱,就连你爹也会跟你借光的。”

  “爹还没有放弃让我去王府的念头,可爹该知道,含烟到了王府只能算王府里的一个供王爷玩乐的玩偶而已,还哪里来的感情可谈?”

  “你在这难道就有感情可谈吗?你在这里就不是人家的玩偶吗?”

  “含烟在这里有的是自由,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事,刘公子对我很是关心照顾。爹,您就放过我吧,让我在这儿自生自灭好了,您就当我死了,没有生我这个儿子。“

  “当你死了?你若真的死了,我也就不指望你了,可你现在不是活灵活现地站在我面前吗?你怎么让我当你死了。别人家生的儿子都可以借到儿子的光,可老子呢?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的宠着,到头来,真的需要你来报答老子的时候,你又开始推三阻四的了。”

  “爹,含烟会报答你的,只是请你别再逼含烟了。“玉含烟说得有些无力,他的眼里已经有了一丝绝望的光。

  “我不逼你,只想知道你想怎么报答我。”

  “爹这不是在逼含烟是在做什么?爹知道含烟现在没有能力去报答爹的。”

  “你现在有,只是你不肯去,如果你去了,就算你报答了老子,从此以后,你做什么老子都不再管了,放你自由。”

  “爹还是不能改变初衷?一定让含烟去王府?”

  “你自己说呢?除了这条路,你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我?”

  “爹就真的不顾含烟的感觉吗?真的要把含烟送到王府去吗?”

  “不要再和老子谈什么感情了,老子不管那些,你只要去到王府,时间一长,一样可以和王爷产生感情的。即可以报答了老子,也让你自己的感情有了着落,这两全其美的事你为什么不去做呢?你的脑子生错了吗?”玉父吼道。

  “爹求您了,别再逼我了。”

  “也好,你离开那个姓刘的小子,我可以不再逼你去王府,怎么样?”玉父露出狡诘地一笑。

  玉含烟无奈而又沉重在摇了摇头:“含烟不能离开刘公子。”

  “你说什么?你离不开他,你和他做下的好事,你让老子的脸都丢尽了。”玉父又吼,他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来回踱着步子。

  “那么,父亲让含烟到王府是去做什么?”

  “你——”玉父望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你放着尊重不去受,却非要和这个小子谈感情,你是天生的贱命啊,今天老子就要把你的这个贱字打出来。”玉父说着,顺手抄起了竹杖。

  母亲知道,父亲盛怒之下儿子一定要吃亏的。懦弱而胆小的母亲悄悄地移到了门边,她想给外面送个信。

  “站住。”父亲叫住了母亲:“你就是找人给老爷子送信只怕也晚了。我是看着老爷子出门才叫这个不孝子来的。”父亲轻蔑地瞄了一眼母亲。父亲的话让母亲的希望断绝了,她只能悲哀地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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