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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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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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只听说,玉少爷可能被关到了地牢里。”

  “地牢!”刘彻一把扯住郭舍人的衣襟:“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去动含烟?”

  “皇上。”郭舍人无奈地叫了一声:“是皇上亲自下的口谕,皇上忘了吗?”

  “口谕?”刘彻放开了郭舍人,他是下过口谕,就在方才不久,可是,那是下给韩嫣的,不是下给他的含烟啊?

  “皇上是下旨给韩公子而不是玉少爷?”郭舍人又一次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传旨的人弄错了,看来这回的麻烦大了。

  “不好。”刘彻抓起郭舍人:“快!快去地牢,快把含烟拦回来。”

  “皇上——”

  “朕刚刚下了旨,要送韩嫣去蚕室的,谁知道他是含烟而不是韩嫣啊!”刘彻放开郭舍人,他都快急疯了,这时,该不会已经到了蚕室吧,不要啊,他的含烟不能动,不能动他的含烟。刘彻几尽疯狂地向地牢方向尽奔而去,看得一路上的宫女内侍无不惊讶。

   郭舍人怔了下才缓过神来,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急追刘彻而去。他不敢想玉含烟被带到蚕室后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敢想,一想到因为 玉含烟受的那点伤就已经足已让这个皇帝发那么大的火,若是由他亲口使玉含烟变成一个宫人的话,那会不会让这个爱极了玉含烟的皇帝失去理智。

   刘彻跑得衣带飞扬,全然不顾自己还是个皇帝,他只知道,他发出的那道口谕已经有些时候了,不知道还来得及把他的含烟救下吗?如果真的来不及的话,他不敢 想含烟在听到他的口谕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选择,他能为了生而去蚕忍辱过一生吗?他会不会认为他和他之间的爱已经不存在了?他会不会也认为,因为出了这事, 他就奈弃了他?他为什么要给他下那个禁足令呢?如果没有那个禁足令的话,他也可以让那个该死的内侍传话给他呀,告诉他他在守着他们之间的那个约定啊。刘彻 一边急奔一边想得乱七八糟的,头上因为过度的紧张有些冒汗了。

  远远地,他们就看到了一群人围到宫墙下,乱哄哄的。刘彻的心一紧,脚步反而慢了下来。

  “皇上驾到!”郭舍人急忙喊出。

  哄哄的一群人才静了下来,跪了一地。

  刘彻抢步上前,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躺在宫墙下的人。

  郭舍人急步上前,蹲了下来,是玉含烟。果然是玉含烟,他头上血迹殷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含烟,真的是含烟。”刘彻慢慢地挨了过来:“怎么会是你呢?”刘彻的心给揪得很痛,他看着地上躺着的玉含烟,他还是那个样子,只是眉眼中仍旧能看得出来,他是带着一点点伤心走的吧,不然,他的眉头为什么会那样地皱着,虽然只是一点,但他一定不开心是吧?

  刘彻蹲在玉含烟的跟前,看着他。

  “皇上,好像还有救。”郭舍人探了探玉含烟劲间的脉息,微弱的不仔细都感觉不到,看着刘彻失魂落魄的样子叫道:“皇上,还有些呼吸呀。”

  “啊!”刘彻这才像给人叫回了魂魄一样:“叫太医,快叫太医。”

  “皇上,玉少爷要到哪里去救治?”郭舍人将玉含烟抱起。

   “太子宫。”刘彻果断地说,他不能再让他的含烟跟外人接触了,他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了,他不可能每天都守在他的身边,那就只有把他放到的地方才能让他不 受到伤害。他怕了,从没有这样地怕过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看到他心爱的人在他的眼前受到伤寒,他却对此全然无力阻止,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这个皇帝做的很难 过。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了!”刘彻下了决心。

  玉含烟没有死,,在太子宫里,三天后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透亮,没有一丝犹豫难过。他看到了包括屠苏在内的所有的人。可他眼里除了那丝清澈和透明外,却有着一种让人感到陌生的东西。那是他们不懂也不熟悉的。

  “怎么回事?”郭舍人看看屠苏,屠苏也看着郭舍人。

  “你们是谁?”玉含烟看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的人问道:“这是哪里?我……我是谁?”

  “啊!”短促的惊呼声响过,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眼里迷茫的玉含烟,屠苏急了:“少爷,我是屠苏啊,你怎么会不认得我呢?”屠苏探着身子,看着玉含烟,他怎么会不认得他了呢?不可能啊。

  “你叫屠苏?”玉含烟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很急的大汉:“你是谁?怎么会认得我?”

  “你是我的少爷呀?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人不要吓我呀,少爷。”屠苏摇着玉含烟的手臂。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认得你,不过,你把我给抓痛了。”玉含烟的肩膀让屠苏的大力抓得很痛,他忍不住说道。

  屠苏颓然地放开了手。

   “屠苏,别再为难玉少爷了,你看玉少爷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不认得我们大家了。”郭舍人拍拍屠苏:“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吧,你别再刺激他了,现在玉少爷 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看看再说吧。”郭舍人拉开了屠苏:“你也别着忙,我这就回去叫太医来,也许过不了多久,玉少爷就会认得我们了。”

  “真的吗?少爷他真的会好吗?”

  “会的,一定会。”

  “我不希望少爷变成这样子,他连我都不认得了,太可怕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屠苏,你别急呀,你若是这样的话,就没有想想皇上吗?如果皇上看到玉少爷这样,你想皇上会怎么样?”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皇上呢?他一定很伤心,少爷既认不得我们了,皇上来了也不一定会认得。”

  看到屠苏伤心的样子,郭舍人劝道:“你也别磁着急了,不要忘了,玉少爷还有个懂得医药的爷爷,实在没办法,我们可以把玉爷爷请回来,他回来一定会解决的。”

  “是啊,是啊。可老太爷行踪不定的,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屠苏喃喃地说,他到是让郭舍人一句话给提醒了,如果经太爷在的话一定可以把少爷治好的。

  郭舍人回到了宫里。

  “含烟醒了吗?”刘彻看着郭舍人:“三天了,应该醒了。”刘彻的声音很低沉,他从来没有看过皇上会变得这样的安静,一下子好像变了一个要似的。让他感到陌生。

  “回皇上,玉少爷醒了。可是……”

  “醒了!太好了,快,朕要去看他。”刘彻推开身边的一堆公文,站了起来,向外就走。

  “皇上。”郭舍人紧跟在刘彻的身后:“臣是回来请太医来的。”

  “是吗?是该好好再看看,虽然醒了,可是,毕竟是撞到头了,一定很痛的,让太医们带上上好的药跟朕一起去看含烟。”

  “是,皇上。”郭舍人无法再插嘴,只得带上太医们和刘彻一道去了太子宫。

  “含烟,九哥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快出来呀!”刘彻一踏入太子宫就开始兴奋地叫起来,一边叫着一边向里走:“含烟在哪儿,怎么不出来见我呢?”

  “回皇上,玉少爷怕是在自己住过的西间吧。”

  “是吗?朕去看他。你不要跟来了。”刘彻让郭舍人退了下去,一个人向西间跑去。

  郭舍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刘彻看到玉含烟现在的样子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屠苏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郭舍人的身边:“皇上会怎么样?”

  “不知道,看来不会很好,我们怕是又该有罪受了。”

  “我到不怕我们怎么样,只怕皇上会伤心的。”屠苏不想看到刘彻因为玉含烟这样而变成另一个人,他不想,如果有一天少爷清醒过来的话,一定会说他没有尽力的。

  “含烟,你醒了!”刘彻一步迈进了玉含烟现在住的地方,看到玉含烟正半靠在地上的大毛毡上静坐着。刘彻几步迈过来,一把抓住怔住的玉含烟:“你不会怪九哥的是吧?不是九哥要这样的,是……”刘彻着急地向玉含烟做着解释着。

  “你——”玉含烟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威武的人:“你是什么人?”玉含烟向后抽着自己的手臂,很陌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九哥?你是我的九哥?”玉含烟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问。

  “含烟——”刘彻吃惊地停下手,不能相信地盯着玉含烟,没错啊,这是他的含烟,一点也没有变,只是头上扎着一条白色的绫条而已:“你——是跟九哥在开玩笑吧?”

  “九哥?”玉含烟陌生地摇摇头:“我知道自己叫玉含烟,可不知道还有个九哥,你是我的第九个哥哥吗?我有这么多的兄弟?”玉含烟的脸上带着很幸福的笑容:“太好了,我有这么多的哥哥,一定都像九哥一样关心我吧?”

  “含烟——你真的是含烟吗?”刘彻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转回身来,冲着门外大叫:“郭舍人——”

  “皇上。”郭舍人和屠苏站在了门口,看着刘彻。

  “这是怎么回事,含烟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说这些莫明奇妙的话?”

  郭舍人看看一边面露奇怪神情的玉含烟再看看眼前这个有些不知所措的皇上:“皇上,玉少爷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刘彻把头转向屠苏。

  “少爷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誰。”

  “皇上,太医们已经到了,是不是让他们看看?”

  刘彻点点头,转过身来看看依旧望着他感到有些莫明奇妙的玉含烟:“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玉含烟摇摇头。

  “现在我把太医带来了,给你看看病?”

  玉含烟用手摸了一下头:“是这里出了问题吗?”

  刘彻看着那条围在玉含烟头上的白绫,垂下了头:“应该是吧。”

  “好啊,看过了之后我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是吧。”刘彻答的很无力,他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玉含烟恢复如初。

  “那就让他们来看吧,我也想早点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头为什么会破了,好像很疼呢。”玉含烟笑着摸着自己的头:“是有人打的还是我自己弄的?”

  天真的话,让刘彻感到有些受不了,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可现在的他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是这样的玉含烟好,还是记起事情的玉含烟好。

   看着眼前如此清白的一个人,他的一切都已经从头开始了,再没有什么让他烦恼的事了,可是,这是他想要的玉含烟吗?是他的那个可以和他打可以和他发脾气的 玉含烟吗?他现在还会因为他的一点过失而没来由地拿自己的身体出气的玉含烟吗?他不知道,他也不想要这样的一个他不熟悉的玉含烟。他要那个可以恨,可以 爱,可以为他喜可以为他怒的玉含烟。不管他清醒过来会对他怎么样,他都不想要这个对他一无所知的玉含烟,他要原来的那个,要定了。

  太医们一个个走了出来,谁也没有给皇上一个很好的答复,他们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只不过是差误受了伤,却再也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样对这种病来下药。

  带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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