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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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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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这附近有超市吗?我怎么连个杂货铺都没看到。”某鬼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猛地踩下刹车,恶狠狠地瞪他,“老子在这里住了快十年了,怎么都比你这个新来的死鬼强!”
  
  他举手投降,“好吧,我们再找找。”
  
  事实证明,道听途说是不可信的,最终我们还是驱车近半小时去了闹市区。
  
  在超市里选购东西,某死鬼一直是想笑但又不敢笑的便秘表情,“扑哧——这里是家附近。”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咬着牙心里想着回去再教训他,我可不想被人看成一个对空气说话发脾气的变态。
  
  在夏语冰的指点下,我拿了各种蔬菜和肉类,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装了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正要去结账,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柳敏,那个惨死的小女孩的母亲!
  
  此刻柳敏正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朝我这边走来,而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她丈夫!瞧他们那亲密的样子,关系也肯定非同一般,不过还好她还没看见我,我一个闪身躲到一拍货架后面,等他们过去后我才摸出手机来给付钧打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付钧疲惫的声音。
  
  “你有没试着查过苏筱悠父母的情况?”我试探性地问了句,“比如他们感情如何……”
  
  “查过,表面现实两人关系很好,家庭和睦,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柳敏有没有孪生姐妹?”
  
  “没有,家中独女。”
  
  我心下了然,这对夫妻感情必然是出了问题的,但作为高干这些丑闻当然是埋得越深越好,柳敏此刻挽着另外个男人的胳膊,而她丈夫说不定也正在哪个温柔乡里缠绵着。只是那个惨死的孩子又有谁会挂念……
  
  “我有点发现,明天去你那边详谈。”
  
  挂了电话,抬头面对的是夏语冰关切的眼神,“怎么了?突然这么紧张。”
  
  “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不用担心。”
  
  他的手附上我的手背,传来的温度虽然是冰冷的,但我能感受到来自他满满的关怀,突然也就没那么伤感了,还好,我不是一个人……
  
  这一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安稳,辗转反侧,总觉得案子找到了突破口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最后沉沉睡去却也噩梦连连,我梦到苏筱悠哭着拉着我的手求我救她,她说她好疼,好害怕,我伸手去抚摸她、安慰她,却见一块块碎肉掉落在地,条条蛆虫从她的眼眶和耳朵里爬出来,缠到我身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单都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床边站着的夏语冰则满脸的担忧之色。
  
  “你做了一晚上噩梦,怎么喊你你都不醒,吓死我了……”他轻轻拥过我,很奇妙,我感觉得到他的存在,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全都感受得到。
  
  我回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道,因噩梦而紊乱的心跳慢慢地平静下来,“白痴,你已经死了……”
  
  “对哦,我已经死了,”他的声音里有了些许落寞,“或许我早些时候认识你我就不会想死了……”
  
  “你为什么会自杀?”我再次问道这个问题。
  
  “忘了,也许是太寂寞了。”
  
  就在我享受难得的温情时,煞风景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是我,付钧。你什么时候来刑警队?”
  
  我抬头看了眼壁钟,不看不要惊,这一看才发现竟然都已经十点多了!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边埋怨着夏语冰不叫我起床,一边迅速地换衣洗漱冲出了家门。
  




  夏语冰的过去(修改)

  赶到刑警队,第一个遇见的竟然是天杀的严暮,“您老时间掐的真好,正赶上午饭。”
  
  “闭上你的臭嘴!”骂了他一句,我也来不及和其他同事打招呼就直奔付钧办公室。
  
  办公室里付钧也正捧着盒饭盯着白板在研究案情,见我进来,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给我倒茶,“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熬,茶叶桶都见底儿了。”
  
  “等案子破了我送你一桶子上等咖啡豆,想喝多久喝多久,”看了眼白板上贴着的一张张现场照片,也真服了付钧,看着这个都能吃得下饭。
  
  “我宁可你送点便宜的茶叶给我,那些洋人玩意儿,喝不惯。”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昨晚在超市的见闻和付钧说了一遍,他本就皱着的眉头这下皱的更紧了,“我觉得这中间也许有点关系,但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切入点,你们查了大半个月了不也是什么线索没有,不如从这条路子查查看。”
  
  “据我所知,苏威,也就是柳敏的丈夫是入赘过去的。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事情都由柳敏做主,就算柳敏有了外遇他也不敢怎么样,毕竟他现在的地位都是娘家给的。”
  
  “积压太久的压力需要一个渠道释放,他或许有暴力倾向。”
  
  “不,我和他有过接触,为人很温和。”
  
  “这种人爆发起来才恐怖,平时太过压抑自己的感情使得他们的感情非常敏感和脆弱,有时候很小的一件事情都可能引起他们极大的反应,不过这是我的主观判断,我更相信证据。”
  
  “你说的也没错,我会从这方面下手试试的,死马当活马医吧。”付钧无奈地挠了挠头,“要留下来吃饭吗?”
  
  我看了眼他那已经吃了一半的盒饭,随即摇了摇头,“我回办公室再吃吧。”我可不想又像前几天一样连吃饭都在讨论案情。
  
  从刑警队出来,我也没急着回办公室,在公文包里找车钥匙的时候,反倒从里面找出两个鸡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死鬼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
  
  坐在车里吃完鸡蛋,我决定去给苏筱悠上柱香,我本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想到家里那只死鬼,不信也得信,加上昨晚做的梦,我更是觉得一日找不到凶手,便有一日难以心安,愧对这个早早便离开人世的小女孩儿。
  
  苏筱悠的葬礼七天前已经举行过,一个小小的生命终究化作一抔黄土埋入地下。葬礼那天我和付钧都有出席,那时柳敏和苏威两人相拥而泣的场面让我感慨良久,此刻想来却是大大的讽刺。多好的一出戏呵!
  
  我将一束百合花放到她小小的墓碑前,又从边上的木盒子里取出线香点上插在碑前的香炉里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看惯了死亡,以为自己可以从容面对一个生命的离去,而当我真正站在这里,面对一个十一岁女孩儿的墓时,也不由得悲从中来。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她会长大,会经历刻骨铭心的爱情,会组建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她会有个孩子,或男或女,她会为他们操心,会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们和他们的家庭直到老去的那一天,而现在,除了几声乌鸦的悲鸣就再无其他,那么的寂寥,那么的无助。
  
  “叔叔会帮你揪出那个坏蛋!你安息吧。”说完我转身离开,在山脚我回首望向山腰间的墓园,依稀看见一个穿着淡紫色小花裙的漂亮女孩坐在墓碑上向我挥手,我听得见她对我说:“叔叔,再见……”
  
  驱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近下午两点,忙得不可开交的柯言哀怨地等了我一眼,将一沓文件塞进我的怀里道:“您索性等我累死了再回来得了!”
  
  “上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一边问话,一边在柯言递过来的几分文件上签上署名。
  
  柯言说:“没了,都忙完了。”
  
  “是吗?”我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柯言对天翻个白眼,“真不知道该说你热爱工作呢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呢?张凛远大法医!你希望死很多人然后都送来给我们尸检吗?”
  
  “这倒不希望。”我悻悻地将钢笔收进上衣口袋,“夏语冰的尸体有人来认领了吗?”
  
  柯言耸肩,“没有。”
  
  我找出夏语冰的资料,在户口本上翻出的地址是发现他尸体的那个出租屋,连身份证上也是,难怪付钧他们到今天都没找到他的家人。
  
  我突然想到夏语冰的女友,那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女人,也许我可以找她问问看。
  
  从付钧那里要来了刘婵的电话和住址,我便又离开了办公室,留柯言在那里又是跳脚又是谩骂,搞得我好像背信弃义的负心汉一般。
  
  刘婵算不上一等一的美女,泛黄的皮肤、凹陷的脸颊和削瘦的身材都显示出她严重的营养不良和作息紊乱,我心中不免泛起嘀咕,夏语冰怎么看都不像会看上这种女人的人啊……
  
  “进来吧,”刘婵不冷不热地迎我进门。
  
  踏进玄关,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夹杂着汗臭味钻进我的鼻孔,纵我闻惯了尸臭还是忍不住一阵干呕。
  
  “我来是想打听些关于夏语冰的事情……”说着我打量起这个不大的一居室,门口有男人的鞋子,沙发上杂乱的放着杂志、衣物和袜子等,地板上更是果皮、酒瓶什么都有。看来这个女人在夏语冰死后又勾搭上了一个,顿时她在我眼里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
  
  刘婵点起一支烟,淡淡道:“语冰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
  
  她叼着烟在沙发上收拾出一块地方,示意我坐下,随后走进厨房倒了杯白开水放到我面前的小桌子上,“我认识语冰的时候,他喝得烂醉倒在酒吧门口。那时候我刚下班,我看那小子长得挺养眼的就带他回家了。后来他就在我家住下了。”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我心想着夏语冰和眼前这女人有过非比寻常的关系就一阵怒火中烧,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讨厌。
  
  “我给他在酒吧找了个侍应生的工作,白天他就在这里给我打扫卫生做做饭,晚上我们就一起去酒吧工作,忘了告诉你,我在酒吧坐台。”她笑了笑,继续说,“他话一直很少,每天闷声闷气地做事,很踏实。有一天他跟说,大姐咱们交往吧。我说你要不嫌弃我是个坐台妹我就答应你。”
  
  “然后你们交往了?”我觉得我回去应该给夏语冰查查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恩,但是他也很规矩,就算我们共居一室也从没过分的举动。后来我才知道了原因。”
  
  “什么原因?”
  
  “他是个同性恋。那天家里来了一个人,他妹妹。他妹妹劝他回家,说他只要改掉那个毛病爸爸妈妈还是爱他的,他拒绝了。再后来,他搬出了这里,谁知搬出去没两个月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我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想起了姐姐,她被锁在房间里的时无助的哭泣声如今依旧在我耳畔萦绕。爱一个人有什么错?世人都说爱人是无条件的,如果男人只能爱女人,女人只能爱男人,这种爱本身就是一种有前提、有条件的爱。
  
  “你知道他的家人住在哪儿吗?”我问。
  
  “不知道,听说是东城那块儿的富人区。”刘婵回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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