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婚介所之爱情象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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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婚介所之爱情象牙塔-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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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婚介所之爱情象牙塔》作者:棠妮

☆、前言

  象牙塔 (Ivory tower),法语 la tour d’ivoire之译,指的是脱离现实生活的大学等学术机构 。根据圣经《旧约雅歌》(the Old Testament; song of songs)第7章第4节,睿智富有的以色列王所罗门(Solomon)曾作诗歌1005首,其中《雅歌》都是爱情之歌。在第五首歌中,新郎是这样赞美新娘的,「…Your neck is like an ivory tower。 Your eyes are pools in Heshbon;by the gate of Bath…rabbim…。」(……你的颈项如象牙塔;你的眼目像希实本巴特那拉并门旁的水池;……)。很清楚这里的「象牙塔」只是用来描述新娘美丽的颈项。
  这原是法国十九世纪文艺批评家沙尔…奥古斯丁?圣伯夫(Sainte…Beuve;Charles Augustin,1804…1869)批评同时代消极浪漫主义诗人维尼(Vigny;Alfred Victor,1797…1863)的话。本意爲忽视现实社会丑恶悲惨之生活,而自隐於其理想中美满之境地以从事创作的。後用以比喩脱离现实生活的文艺家的小天地(学者的现实社会,大学的硏究室等),而在中国大陆通常指代大学。
  采自维基百科———
  我所指的象牙塔,是比喻处在美好的境地,脱离现实生活的丑恶生活。
  人说雌性可顶半边天,可我偏偏喜欢住在你为我建的象牙塔。
  

☆、CH。1

  CH1
  刘昱钧今年18岁,外观清秀,长的像母亲,虽然挺有肉的,但是骨架较细,看起来就是个俊秀可爱的大男孩。个性有点悲观,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喜欢烹饪,整体上来说是个小娘C。因为母亲的影响,总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陪他过一辈子的人,他们可以到国外去结婚。
  昱钧的外公是个跑船人(渔民),有酗酒的习惯,时常对老婆孩子动手动脚。为了逃离这个家,昱钧的母亲在16岁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远远的给嫁了出去,无论昱钧的外婆怎麽劝她,「秋子啊!阿母甲哩贡,太早结婚谋好,对方多哩10岁内!哩一定欸後悔,勾考虑看迈贺某?」(秋子啊!妈妈跟你说,太早结婚不好,对方多你10岁耶!你一定会後悔,在考虑看看好不好?)
  没想到又是一个家庭暴力的开始,秋子小时候没念甚麽书,但是长得漂亮又肯做事,原本在工厂做女工,後来又给朋友介绍到一间娱乐中心当前台。她的丈夫是个醋罈子,看著老婆年轻貌美,又整天打扮的光鲜亮丽,开始心理不爽快。一开始只是喝酒,後来喝到工作丢了之後就更加无法收拾,也不去找工作,开始在家里当大爷,然後打孩子、打老婆。
  秋子也算是洁身自好,虽然有很多男人追求她,但是她顶多是给个暧昧的回答,不拒绝也不答应,连出去吃饭都是一夥人一起。从16岁到26岁,秋子给丈夫生了2个男孩,独自养家活口了7年,连怀孕的时候也挺著大肚子做事,工作一天回家还会受到丈夫的打骂,她忽然想起阿母说的『你一定会後悔』,她後悔了,後悔了好久,但是为了孩子她一直撑下来。
  『可以吗?我还可以撑到孩子长大吗?』秋子不断的问自己,最後她又撑了1年,一次休假的时候被朋友找出去吃饭,饭局中被朋友灌了几杯,最後抵不住一个常客的热情帮忙,就答应让他送回家。没想到秋子的丈夫看到他从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甚至没有发现车上除了那男人以外还坐著其他女孩子,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住了1晚的医院,秋子带著一身的伤坐上火车,逃回了家乡。然後根据验伤单还有对方长期不肯分担家计的证明,以家庭暴力还有不承担家庭责任的的理由诉请离婚。
  孩子她没有要,他觉得要了孩子就会跟前夫继续纠缠,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孩子,常常寄钱过去,三不五时偷偷到学校接他们放学去吃饭买东西。没想到每次孩子身上穿了她新买的衣服或是多了新玩具,前夫就会打孩子出气,秋子只好偷偷塞钱给他们。过了两年,不知道是前夫或是他身边的亲戚说了甚麽,孩子们对秋子越来越不好,言词中好像是责怪母亲离开,不但不肯理会秋子,最後连寄过去的钱也都寄了回来。秋子满腹的心酸只能自己吞,最後只能从一些朋友身上知道孩子们的消息。
  离婚已经5年,秋子认识了一个大他10多岁的有妇之夫,曾有一次对方收帐拿了几张不记名支票让她挑一章做礼物,她犹豫了一下,想说做人不要贪心,就拿了面额最小的17万,从此以後对方就对他更好了。隔没多久,秋子不小心有了身孕,原本想要拿掉,没想到对方很是开心,或许是因为老来得子特别开心,不但拜访了秋子的母亲,还殷勤的带她做产检,买了栋房子给她住,报户口的时候还把原配骗出国旅游,将刘昱钧记在自己名下。一开始原配知道的时候闹得不可开交,还拿了500万说要把孩子带回家。秋子只说了一句:「我不是生来卖孩子的。」
  秋子经过看著母亲的婚姻,自己也经历了那样不幸福的婚姻,并不想结婚,也就不求名份,只要孩子身分证上不是写父不详,凭她的努力还怕养不起小孩吗?
  昱钧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就死了,分遗产的时候,秋子说了要保证孩子的生活,於是协议让对方买了一间地点还算繁华的屋子,过户了之後就爽快的签了遗产放弃书。因为秋子还有另外2个孩子,昱钧出生的时候就把房子过到了他名下,现在又有了一栋房子,靠著房租收入和存款,母子俩生活得挺滋润。


☆、CH。2

  CH。2
  从小昱钧就喜欢自言自语,刚开始的时候医生说了是正常现象,後来稍大一点了还是如此,推测有可能换了一种年龄偏小的精神分裂症。无论秋子如何引导,带他出去和同龄孩子游戏,情况仍然不见改善,幸好除了自言自语以外,昱钧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能不断的告诉他在外面的时候不可以对著看不到的声音讲话。严格实行起来,昱钧并没有遭受到同侪的排挤。
  10岁左右,昱钧开始对周围的声音和他人的视线感到莫名的敏感,他总是觉得有人在看他,常常觉得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还做奇怪的噩梦,有时会觉得漂浮在空中,还觉得好像有外星人!最近还开始觉得有东西在自己的皮肤里面钻。这造成了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灯,还要有转小的电视声或是唱片,一开始关灯甚至关电视的静电声都可以将昱钧吵醒,而她总是再趁著秋子回去睡的时候再把灯打开,然後一大早的时候起床关掉。这样的情形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竟然都没有被发现,直到某次秋子晚上水喝多了半夜频尿才发现。 
  於是又是一连串的医生求诊,心理医生看了他的病例,觉得是他的精神分裂加重,因为孩子还小而且没有危险性,不建议吃药,希望还是用引导的方式让他能过正常生活。不断的告诉他,那个声音是假的,那些人是假的。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初中,昱钧发现自己好像是同性恋,原本就有些神经质,现在开始每天都在担心会不会被发现,那些刻意的动作反而举止更加异常,有些同学开始觉得他有点奇怪,爱八卦的孩子偷偷议论他,更有坏一点的在背後偷学他的行为举止供众人取笑。
  昱钧本来就是异常敏感的孩子,平时就有一些好似幻听的困扰,现在真的有同学在他背後细碎的谈论他、观察他、取笑他。让他越来越不自在,无时无刻都觉得有人在取笑他,性子也越加的沉默,中午吃饭时还会独自坐在老师办公室外面的阶梯吃饭,因为那里路过的学生最少,他感到最安心。
  秋子发现孩子在家自言自语的症状变的严重,询问过学校老师却发现他在学校却安静的几乎没有存在感,多次询问昱钧之下。昱钧内心堆积的恐慌倾泻而出,大哭著说自己是变态。秋子慌了,从小昱钧哭的时候就是默默的滴泪,常常要等到哭到打嗝或是啜泣才会被发现,那样无声的泪水就已经让人心疼了,这次竟然嚎啕大哭!这孩子是有多难过才会这样?
  昱钧哽咽的对著母亲说他好像喜欢男生。秋子是个挺传统的人,对同性恋这件事情总觉得不太正常,将昱钧哄的停了泪水之後,又匆匆的找上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先是告诉了他们同性恋并不是病,然後又分析了昱钧的情况,他小时候就丧父,由母亲带大,他又有幻听的毛病,极度的缺乏安全感,男性的形象可能给予他安全感,所以让他有憧憬。也不一定真的是同性恋,等过几年还是相同的情形才可以完全判定。然後不断的重覆告知秋子,就算真的同性恋也不是病,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最好是能够跟他一起好好讨论,同性恋很容易走向歧途,有家人的支持会好过很多,加上国外有些国家承认同性婚姻,真的找到过一辈子的人也不用担心法律问题。
  很快的就要上高中了,昱钧还是喜欢男人,秋子也放弃了,其实她也没有希望昱钧一定要喜欢女孩,看著自己的儿子越长越俊,平时也没甚麽朋友,放假时总在家煮好晚餐等她回来,还有甚麽烤布丁、烤饼乾的小点心。秋子吃著冰冰的柠檬玛芬,叹了一口气,就当自己养了个闺女。
  作家的话:
  身为同性恋的法律问题:
  因为不能结婚,有的同性恋人会以收养过继的方式让他成为兄弟或是养子,成为法律上的亲人。
  对想要相伴一生的两人来说,这是必须的手续。
  假如其中一人出了意外,手术签名必须要亲人,朋友是不行的。
  如果真的意外死亡,那另一方也没有财产继承权。
  如果有领养小孩,弄不好的话,另一方可能也没办法当监护人。
  其他国家我不清楚,但是在台湾,遗产有明文规定妻子和小孩各占多少比例,然後未婚无子的就顺延直系亲属。就算是立了遗嘱要给其他人,家属不服是可以提告的。
  同性恋婚姻法成立不只是让大家认同同性恋,或是让相爱的两个人修成正果这麽简单。他更多的是让法律可以保障两人的权利。


☆、CH。3

  昱钧越长越可爱,上了高中以後,除了一些自认为纯爷们,看不惯娘们儿希希的男同学会不搭理他。一般的同学都挺喜欢他的。长的白白嫩嫩的,软篷的头发,圆溜溜的眼珠子看著你,说话急了还会脸红到耳根子,不知道多可爱。尤其有一种目前正在急速扩张中的族群,F女们看到他是恨不得抱回家给他配个好小攻。
  或许是昱钧身上带著一种『快来欺负我吧!』的气质,他常常遇到怪叔叔,走路的时候跟他搭话,骑车的时候尾随,搭公车的时候被人这里蹭蹭那里蹭蹭。高中的时候更加夸张了,有次遇到一个人坐在摩托车上向他问路,声音总是听不清楚。
  「请问##路怎麽走?」坐在摩托车上的男人问。
  「嗄?你说甚麽路?」
  「请问##路怎麽走?」那男人同样说得不清不楚。
  「嗄?什麽路?」昱钧实在听不清楚,上前走了几步。
  「##路,呼、呼…」那男人说话带著奇怪的喘气音。
  昱钧好像听清了一点「你是不是说OO路呀?这边往前走,两个红绿灯然後…哇~」昱钧一溜烟的跑了。都走到触手可及的距离了才发现,那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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