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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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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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一阵目眩,阮绵绵就被对方抱住了,还……还是公主抱!
  
  门外伴随着欣喜的声音入内,“哥哥,我帮你端来吃的了,你衣服换好了吗?”
  
  “!”碗筷掉落的声音。
  
  白廉桦这会儿能一直陪在阮绵绵身边,特别是后来哥哥醒了,更是怎么哄都不愿意回去,撒泼撒娇一股脑儿涌上了,即使阮绵绵知道对方更多的是装的,但看到那双依赖的眼睛,阮绵绵怎么都狠不下心拒绝了。
  
  要不是他实在是穿着黏黏的衣服不舒坦,才找了个肚子饿的借口支开了对方。
  
  阮绵绵到底是男人,无法做到这种姿势还挣扎的要下去,只能听之任之的坦坦荡荡的微笑的望着白廉桦,让二少直以为自己大惊小怪了一样。
  
  “你们……!”
  
  白霄甚至都没转回去看一眼,他满眼的宠溺温柔都是对着怀里的人,动作也是中规中矩的将阮绵绵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挡去了白廉桦的视线,“回去,乖乖待在你该待的地方。”
  
  白二少能待的地方,无非是那四周白墙的盒子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里,
  同样都是儿子,白霄对大少和二少的态度虽然都称不上多有父爱,但有了对比,这差别就出来了。
  
  而这种时候,就算再疼惜弟弟,白展机也不会去劝什么,那不是激化矛盾吗。
  
  愤怒和不甘像是一把篝火掉入嗓子眼里,燃烧着白廉桦的五脏六腑,他觉得看到白霄,那憎恨和厌恶如同与生俱来一般,见都不愿意见对方。
  
  白廉桦的智力也许是白家几个儿子中最拔尖的,就算很多事情不懂,但他的本能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在还没有打到对方的能力前,只有退让不断的退让才能保住自己。
  
  深深看了眼被白霄挡住的哥哥,骤然低下头。
  
  “哥哥,我会再来看你的!”委屈的声音,让阮绵绵心揪了揪,再凶狠也还是个孩子。
  
  只是阮绵绵忘了,他眼里的孩子没比他小多少。
  
  “等等!”就在一脚要跨出门口的时候,阮绵绵喊住了白廉桦。
  
  白廉桦欣喜若狂,完全无视白霄的冷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阮绵绵眼前。
  
  看着如同孩子般单纯的一双眼睛,阮绵绵蓦地带着些宠溺,“来,将手伸出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已经习惯听从阮绵绵了,将一双白玉雕画似地双手伸了出来。
  
  低头解下手上的表,这是20岁生日时易品郭送给白展机的生辰礼物,上面没有任何品牌的记号,却用金色纹路镶嵌着着展机的英文缩写,这是一款定制的手表,只是表盘上缀着的水钻才能隐约窥觑其价值,而白展机本人对它非常喜爱,几个月就做一次养护。
  
  当时易品郭送的时候,也许就是冲着男人对“独一无二”的钟情。
  
  将表扣上白廉桦的手腕上,才缓缓笑道:“下次当表的指针到了中午12点,就过来看哥哥,陪哥哥说说话?”
  
  看着手上的表,白廉桦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知道白展机以往只有正式场合才戴,因为非常喜欢的缘故,没想到现在会把它送给自己,当然白二少并不知道表的来历。
  
  白霄看着眼前这一幕兄友弟亲,却有些刺眼,本就不喜欢二儿子的他这下子更平添了一份阴霾。
  
  等白廉桦恋恋不舍的离开病房,门外才陆续来了清扫的人,将地上的碎片整理干净,他们没发出一丝声音,只听白霄清冷的说了句:“再送一碗粥过来。”
  
  屋内又再次留下父子两人后,阮绵绵望着满脸严肃的白霄,斟酌着说道:“父亲,你对小桦过于严厉了。”
  
  白霄像是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然后教养出一个和你一样的纨绔子来?”
  
  “我……”那是之前的白展机混账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展机就是你前世……'禁。书中途插了一句嘴。
  
  '你还说你没读心术!'
  
  '……'
  
  “好了,待会粥来了你就吃点,以后不要再干这么冲动的事情,那么大的人还不知轻重,这是能轻易挡的事情吗?你考虑过自己没,当时要不是你运气好,只伤了皮肉,不然你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看到长子略带着苍白消瘦的脸,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阮绵绵不知道原来白霄有话唠的潜质,竟然可以一直教训他,但句句都在情在理,他还真反驳不出来,要不是粥送来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了。
  
  走出医院的白廉桦,在白展机撒娇委屈都不见了踪影。
  
  那个吻痕……难道是白霄?
  
  哥哥可是他的儿子……就算哥哥要选,也应该选他!至少他比白霄年轻多了!
  
  白廉桦走路的动作一顿,原来……原来这才是他心中真正想要的!
  
  深深凝视着手中的表,展开了一抹纯粹的微笑,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圣洁。
  
  “嘟————————嘟嘟嘟”一辆车冲向正在走人行道的白廉桦,当他回神,刺眼的白光像要洞穿他的视网膜。
  
  砰————撞击声。
  
  呮————刹车声。
  
  血雾漫入面前,弥留的意识屏蔽了周围所有声音,白茫茫的一片,痛楚和冲击力将他的身子做抛物线划过空中。
   


28、破菊阵
 
  哥哥……
  
  正在喝粥的阮绵绵听到刺耳的刹车声;手一颤;冒着热气的粥溅在他的手背上;染开几枚红印;一股不好的预感让他停下了动作。
  
  顾不得白霄不赞同的制止;一手拔下手背上的针;鲜血混着针液立即飙射而出,他却无法顾忌赤着脚艰难的走向窗边。
  
  “白展机!”白霄很少全名喊大儿子;这么喊了就代表他的心情很糟糕;瞥见阮绵绵面如土色,脸色更是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觉得出了什么事……小桦刚走出去!”这种预感也许是源于血缘相连;也许是源于直觉。边说着阮绵绵一步步挪了过去;拉住窗帘因重心不稳扑到窗沿上;入目的是楼底下人潮汇拢,从医院里赶出来的医生将路人们纷纷驱逐,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才跃入阮绵绵的眼中。
  
  他瞪大的一双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人,竟然真的是白廉桦,虽然满身满脸的血红,但那件衣服确实是今天所穿的!但,阮绵绵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是刚才还活力四射的弟弟!
  
  是他改变了原本属于白廉桦的命运!
  
  若不是他的介入,这个时候的白二少还好好的活着!
  
  从阮绵绵的角度,白廉桦的脸被血幕蒙上一层,但他似乎突然醒了过来,也许是白廉桦说了什么或表示了什么,本来围着他的几个医生缓缓站了起来,面面相觑似乎在犹豫,周围一片哗然声,路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只见那瘦弱的身体应该是身受重伤,但却以一种骨骼畸形的姿势一点点挪向街头。
  
  那个方向,恍然的反光将阮绵绵照的有一瞬不适,定睛一看是他刚才给白廉桦的表!
  
  “不要捡了,小桦!”从来没体会过亲人温暖的阮绵绵眼眶湿润了起来,原来被人在乎的滋味是这样的,但他的声音太微不足道,在下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被白廉桦的身体拖出一条血迹的地面是那么刺眼,刺眼的阮绵绵不愿再看。
  
  '禁。书,是我对不对!?我的重生改变了白廉桦!'
  
  '命里有时终须有,白廉桦有自己的命运轨迹,你只是契机罢了!'禁。书发现阮绵绵似乎进入了一种偏执状态,马上劝慰道。 '而且这起事故是人为还是交通事故都不能下定论,你现在首先需要做到的是冷静下来!'
  
  '禁。书…………你知道我和你的差别是什么吗?'
  
  '什么?'
  
  '我是人类,而你不是!'所以你永远只会理智的分析!只有到要失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对方的重要,这一刻白展机这十几年来的记忆才和阮绵绵的灵魂真正融合到了一起,一直排斥进入这个世界的阮绵绵在这一刻开始接受成为白展机。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人类了!'禁。书低沉奢靡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怒。
  
  阮绵绵并没有注意禁。书难得的变化,他全部心思都在弟弟生死未卜上,他的心似乎和曾经的白展机融合在一起,
  
  蝴蝶的翅膀能煽动多少东西,阮绵绵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慌乱,那么接下去,和他相关的人,是不是命运都会有所改变?
  
  他必须马上下去,白廉桦不能在这里丧命!
  
  “放开我,父亲!”正这么想的阮绵绵,却被白霄一把横抱到床上,正巧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睛,“我要下去!”
  
  在白霄眼里,现在儿子就像是不听话的孩子,任由他胡闹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总有个限度,特别是以白展机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没到楼下估计就要瘫了,“你下去能有什么用,几岁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要让我失望到什么时候!”
  
  “我是……”医生两个字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鱼刺,真正的白展机只是一个身无长物的二世祖!
  
  但阮绵绵也因此冷静了下来,猛然发现白霄没有一丝哀恸,似乎一个儿子的生死安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是什么?”白霄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阮绵绵看透一般。
  
  “……”阮绵绵缓缓开口,像是没注意到白霄的疑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小桦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咚咚咚
  
  “白爷,我是来给大少换药的。”这时,医生走了进来,见白家父子在床上对持,被白霄一双冷炙的眼扫了遍,顿觉得透心凉。
  
  “嗯,展机现在情绪不稳定,给他打一支镇定剂。”
  
  “我不需要!”
  
  “你需要。”转头,给阮绵绵下了命令。
  
  “我……!”阮绵绵怒火中烧,若现在他能恢复体力,定要将这男人压在床上!
  
  '禁。书,我需要最高武力值的情圣附身!'
  
  '你现在还没有权限,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是白霄的对手!而且再高的武力附身,就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应付不了!'
  
  '……'
  
  被白霄从身后抱住,似乎将他整一个给圈了起来,一口咬上对方的儿子,随后含了上去,耳语道:“你需要休息,听话。”
  
  白霄灼热的气息喷在阮绵绵的肌肤上,引得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将儿子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前,对方微弱的反抗根本没放在心上,儿子柔软的发丝挠的他脖子有些痒,见那医生还呆若木鸡的摸样,“没听到?”
  
  “是……的是的,马上!”幸好为了不时之需,医生来之前有准备这类药剂,这些家族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做医生的只要学会明哲保身才是关键,医生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今天没让护士跟来。
  
  见那针筒越来越靠近自己,但他却被白霄禁锢着,甚至连头都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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