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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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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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白家的护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能将存在感降在最低程度,甚至他站的位置在大少那角度应该是看不到的死角。
  更可怕的是,大少即使刚睡醒也没有一丝困倦,让他想到时时刻刻都保持最高警惕的狼。
  这让白瑜潜意识的开始恭敬,绵绵想不到,他被锻炼出来的五感会有这样的奇效。
  “大少,您总算醒了!现在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若不是被白霄带回来,然后让医生彻底检查了一遍,确定儿子只是精力透支昏过去,估计白霄到现在都不肯安心治疗。
  但就算白霄糟践自己的身体,却没人拦得住,道上没人敢,而白家,更没有。
  知道大少被白霄平安带回来,所有人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大少,您老总算,总算回来了!
  “我没事,父亲在哪里,带我过去。”绵绵半裸着身子坐了起来,拿起床边准备好的衣服,嗯?
  他的动作顿了顿,这细小的停顿并没有被白瑜注意到。
  胸口上,有些刺痛,不严重,却真实存在着。
  那难以启齿的位置,心中一冷。
  “滚!”
  “大……大少?”
  “要我重复第二遍吗??”绵绵低吼,这暴怒的样子让白瑜不自觉的有些冷,直觉告诉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惹大少。
  等人走了,绵绵冰冷的盯着自己胸口,是谁脱掉他的上衣,白家谁胆儿肥了会去脱?
  而胸上的两点嫣红,如充血般肿胀着。


☆、62、法则60:为我神魂颠倒

  '绵绵;你没、没事吧'现在的绵绵好可怕!
  '放心;我很冷静'绵绵嘴角的冷笑却没有退下去;现在就当付了点利息,有的是时候让他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合上双眼快速套上衣服;坐在床边。
  '这么明目张胆,他就不怕被你发现吗?'
  '他的目的就是要我发现。第一我没证据;没法去质问他,甚至还要继续陪他做表面上的父慈子孝;第二让我为他更加心烦意乱,当脑子里都是同一个男人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感情;都可能被潜移默化发展成他要的。若是我没发现;他也无所谓,以他的性格还不会那么快捅破,有的是机会让我面对。'
  '……'还忍!!忍者神龟吗?
  禁…书无法理解白霄的痛苦压抑,作为一个翻手为云几十年,几个动作都能让A市震上几震的人物,他有难以察觉的掌控欲,而这样的男人还带着传统思想,悖论的感情长期压抑还有年龄上的差距给他太多的犹豫和不堪,若不是这段感情实在太过凶猛,即使是他强大的克制力都会将这感情彻底埋葬。直到儿子生死未卜那一刻,所有的痛苦压抑才破笼而出,他不能再等了!
  不能急,要慢慢来,白霄一直这么警告着自己。
  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撒网,不能吓跑小孩儿,又要保证万无一失的拥有儿子,可谓心力交瘁。
  '别急,总会给你好戏看的,我会让他为我神魂颠倒……'再度睁开,绵绵的眸中闪过一道精芒。
  现在还不叫神魂颠倒?禁…书风中凌乱。
  白霄就是再算无遗策,再完美的环环相扣,但他能保证任何时候都万无一失吗?他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个机会,当然若运气不好没机会就创造机会,他越来越想看到白霄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裂了,再也无法克制!
  白瑜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口候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有些模糊的湿润,但更多的是复仇的火焰,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啪嗒。”门被打开了,绵绵沉静的站着。
  面无表情的看着,没说话。
  但不知为什么,白瑜有些心虚,总觉得这样的大少很静,沉静的有些诡异。
  白瑜平时也和大部分白家护卫一样,生人勿进的气势,而事实也是如此,他们经历过太多生死时刻,早已学会了冷静和服从命令。
  如果不是那次受伤少了条胳膊,也不至于让作为顶级护卫的他来照顾大少的起居生活,若不是绝对的信任是不可能委派这样的任务,但他不甘心,很愤怒,他是一个战士,不是管家,但现实却让他绝望,这么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的他怎么帮哥哥报仇。
  不自觉的低下头,面对大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笑意却没进到眼睛里,就好像看到第二个白霄。
  “大少,请随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绵绵突如其来的话打断。
  “曾经有人告诉我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地方的资源,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
  骇然的抬头,白瑜掩饰不住眼中的惊骇。
  “你的仇恨太明显。”似乎知道白瑜奇怪什么,绵绵解释了句,“让自己的一只手变成两只手试试,那时候,再想你脑子里的东西。”
  在没实力的时候,任何叫嚣都是徒劳。
  没等白瑜回答,绵绵不再说话,率先走了出去。
  一只手能变两只吗,就算现代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实现,大少自然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白瑜记得有看过这类事,断臂之人为了生活所迫,把手当脚用,而他还有一只手,大少的意思是说让他用一只手当做两只手用吗?
  绵绵不知道,他只是看到这人和白霍有些相似的脸,不忍看到对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却不知道他挽救了一个绝望的人和一颗忠诚的心。
  在白家甚至是白霄放弃他的时候,是大少给了他希望。
  其实他睡的地方离白霄的书房并不远,这地方也并不多少奢华,到底他们和普通豪门不同,没有哪个黑道家族会把自己的住所搞成迷宫,搞成富丽堂皇的,那还怎么方便行动和……杀人。
  阮绵绵和身后的白瑜走到敞开的书房里。
  不像他睡觉的屋子那么黑漆漆的,这里被水晶灯照的亮堂堂,白霄坐在木质沙发上,拿着手中的资料看着,即使绵绵进来,他连神色都没一分一毫变化,依旧是所有人的主心骨,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模样。
  随着一位白家管事,似在等待白霄的命令。
  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理人员在一旁候着。
  似乎只要白霄不开口,他们都可以站到天荒地老。
  “按照原计划行事。”半响,白霄将资料一方,一锤定音。
  “是。”白霄从不听废话,一个字就足以。
  “下去吧。”
  即使白霄看上去与平常无异,但绵绵就是感到,这个男人的疲惫。
  白霄也不马上喊绵绵进来,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的看着已经独具气质的儿子。
  即使这么简单的坐着,也没人能忽略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和爆发力,给人心理上的压迫感是白霄的本能,即使面对儿子,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这男人还长着一张极具威严的脸,棱角分明,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透着股薄凉意味,仅仅看一眼,也让人生不起意思抵抗的心。
  绵绵也不避开,静静的回视,冷漠的视线不像在看父亲。
  “睡醒了?”说着,白霄毫无顾忌的解开唐装袖口上的盘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手臂,那瓷玉般的手臂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人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也没想要等绵绵的答案,挑了挑眉,见儿子还站在那儿,“学罚站?”
  两个疑问,波澜不惊,却似隐含深意。
  不问绵绵被绑走后的事情,甚至也没问这段时间的去向,也许都没问的必要。
  接到白霄的示意,医生随即拿出一包白粉,将粉融在医护人员捧着的容器里,注入针筒后,拿着针筒似乎还犹豫了会,有些挣扎不安地缓缓走向他。
  这一幕让绵绵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场景太过熟悉,白霄的手臂在光线下露出的青筋似乎也清晰可见。
  也不管别人的反应,绵绵死死盯着这个在白家并不算陌生的玩意儿,快速走了过去。
  一把抢过还没放置好的白粉袋子,捏了点放手上,果然猜的不错,面上平静却止不住心理的骇浪。
  是毒品!


☆、63、法则61:为你打一个天下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白霄蹙眉冷然,若是以前他不会这样苛责;但现在大儿子不但是他要得到的人更是他选定的继承人。
  “抱歉;父亲;下次我会注意。”还是不变的称呼;父亲;多么陌生的词;从没因最近父子有些亲近的关系而所有改变。
  白霄责备的话,也凝噎在喉间说不出口。
  儿子很恭敬;但这种恭敬他不需要,甚至觉得讽刺。
  比陌生人也不枉多让;他无法忍受被展机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绵绵深意看了眼白霄,默默垂头望着手中的白粉包。
  严格说来,这是杜冷丁,一种使用过量才会成瘾的毒品,可用于医学镇痛。能够短时间里让患者减轻痛苦,起到一定抑制剂的作用。
  而这种抑制剂,一般情况下,不会对一个普通伤病的人使用,因为它具有一定成瘾性,属于高危医用药物,除非是重伤或者晚期癌症,为了减轻患者痛苦才会考虑使用。
  癌症?
  绵绵似乎想到了一直以来忽略的事,从禁…书给他的记忆中,他记得前世白展机在最后的弥留之际还是收集着有关白家的消息,当时就有一条,白霄病重,肝炎恶化进行多次抢救,据可靠消息早就成肝癌。
  虽说消息大多是以讹传讹,但以白霄的做事风格,为了稳定人心,发生什么糟事也只会放百分之五十真实性的。
  真实情况可能严重的多。
  表面上好像是向儿子示弱,而实际上只是在掩饰自己真正的病情?
  '白霄他是为了让你同情还是什么,我怎么就看不懂?'那个鬼神般的男人也会使用这种低段数的招数吗?让绵绵同情还是内疚?这太不符合平时白霄的作为了,禁…书相信,若白霄想让绵绵愧疚担心,有更多不着痕迹的方法,而不是那么明显的。
  '我说过,我等的很久了,现在他快被我逼疯了!'一个人压抑太久爆发出来,可不会那么理智了,而不理智的白霄,才是最大的弱点。
  绵绵不欲说他真正猜出的可能性。
  心理真正担心的,即使禁…书他也不想解释,潜意识里,白霄是屹立不倒的一座山,巍然不可撼动。
  白霄这个被众多人几乎神化的男人,的确还就是做了这么一眼就看穿的伎俩,阴谋是对外人的,而儿子当然是、阴谋阳谋一起用了!
  绵绵的眼神太过冰冷,白霄知道,展机发现了他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目的达到了,但似乎逼过头了。
  生平第一次,白霄开始害怕。
  害怕儿子不接受他,害怕儿子眼里看到鄙夷。
  这情绪太过陌生,冲击着他所有思绪,容不得他犹豫,也没有时间让他再温火煮青蛙,他已经年纪不小了,剩下多少日子也未可知,而展机还年轻,太年轻了,他等不起,也经不起一点意外。
  苦笑着,现在白霄有些相信,因果循环,终究谁都躲不过。
  拿过医生递过来的针筒,白霄将针管慢慢推入血管,冰凉的液体慢慢渗透,这中间,绵绵只是合着眼睛似在假寐,并没有出声阻止。
  针筒被医生恭敬的接了过去,一旁的护理人员正要为白霄整理衣物,被一只手掌挡了挡。
  阮绵绵隔开他人,半蹲在地上,为白霄扣上袖口扣子,动作仔细认真,垂下的睫毛蕴着一丝犹如午夜魍魉般的邪美。
  白霄静静的看着,儿子的手指很美,白皙剔透,当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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