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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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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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金焙出声呵斥。

“哼!”金彦冷声一笑,“父皇,总归涉及儿臣的面子,儿臣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被糟蹋吧?刚刚见着二皇兄不是很享受么?当着众臣的面上演了一出活春宫,二皇兄,您这一副知书达理的皮囊,该换一层了!”

金琪听着金彦的冷嘲热讽,抑制住自己莫要冲动,他抬头看向金焙,“请父皇责罚,是儿臣做了损伤皇家脸面的事情,儿臣甘愿受罚!”

“皇儿!皇儿!”皇贵妃清醒过来,冲到金琪面前,抓着金琪绝望而失落的复杂的看着金琪,“皇上,必定是有人陷害皇儿,否则,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请皇上明察,还皇儿一个清白!”皇贵妃说的义愤填膺,头头是道。

“妹妹放心,皇上自有决断。”皇后适时开口,“瞧妹妹脸色不好,还是下去歇息休养,否则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皇后见到皇贵妃还要开口,就是不给她讲话的机会,“妹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的一双儿女打算,若是你这母妃的坏了身子,谁来照顾他们?”

见到皇贵妃骤变的脸色,自然已经清楚她必定是知道了事情真相,心里大快,却面不改色依旧大度贤惠,“扶皇贵妃下去歇息!”皇后挥手命令着,皇上没有阻止,大家动作也就利落起来。

“琪儿,你去闭门思过,今日行为实属荒唐,堂堂一国皇子,竟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情……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屋门半步!”金焙厉声开口,当真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将钱婕香诊治半天的御医摇头叹息的跪在地上给金焙回禀,“皇上,钱小姐怒极攻心,牵到顽疾,已经去了!”

“啊——我儿,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要丢下娘——”刚清醒过来的左相夫人听到御医的话,哭的肝肠寸断,一把将地上的钱婕香抱在怀中,痛苦流涕。

左相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忽然跪在地上,朝着金焙磕了几个头,“皇上,是微臣家没有这等福气,臣替小女叩谢皇上恩待,请容微臣告退!”左相声音颤抖的说着话,好像在极力的掩饰着悲愤的心情。

金焙没有开口,只是扶手应下,“左相节哀!”

左相钱兴洪踉跄着起身,一瞬间人老了好几岁,佝偻着身子在仆人的帮扶下与夫人一起抱起钱婕香的遗体,一步一步朝大殿外走去。

柳辰风看着这一家人从自己跟前经过,敏锐的捕捉到左相眼中迸射而出的肃杀,侧头看了一眼翼王,而后又乖乖低下头去。

“皇上,本王的宅院,可要再赔一个哦。”翼王事不关己的开口,语气平静异常,“皇上的家事,本王不便打扰,不过,本王还需皇上再操心一下,赐婚圣旨还是尽快落实的好!”翼王站起身来,扭头看向柳辰风,“惜公主,陪本王散散步,如何?”翼王倒是没有上他的轿辇,反而直接走开。

随着翼王踏出大殿,柳辰风见到门口不远处的楚梦荷,眸光微顿,而后继续跟在翼王身后走着。翼王步子轻浮,底气稍有不足,看样子是有病,而且必定病的不轻。

翼王走着走着猛然间转身,看向柳辰风,“本王的未婚妻,可不要竟想着逃走!”翼王的手套动了动斗篷,继续开口的道,“宫里也不安静,等到赐婚圣旨下了,你就搬去翼王府,这几天,就由青衣陪着你!”翼王说的话很强硬,根本就不等柳辰风反应,也没打算让柳辰风回应,起身上了轿辇,冷漠离去。

柳辰风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卡的正难受,她瞪着离去的轿辇,似笑非笑,望着身旁留下来的青衣,心底冰寒之气一扫而过,陪着?说的好听,监视还差不多!

这个翼王,为什么会选择自己?柳辰风若有所思的看向夜空,繁星闪烁,郁闷的心情这才有些放晴。

柳辰风直接无视青衣,转身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一路之上,青衣都沉默的跟随着柳辰风,而期间有宫人经过,都警戒的闪躲开来,显然是忌惮青衣。

回到逝水阁,柳辰风直接将自己关进屋子里,看着门口一动不动守卫的影子,眼底闪过一道阴沉之色,而后从袖子里掏出菩提子,抿起唇看了片刻,随即迫不及待的扔到嘴中。柳辰风直接用牙齿咬碎坚硬的外壳,正等待着里面的汁液流出,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嘴里只有自己的口水,还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柳辰风将菩提子吐在掌心里,瞪着里面已经露出来的白色果实,眼珠子险些没有掉出来,竟然是假的!柳辰风心一沉,立即感觉整个人坠入了无底深渊,觉得有一条蟒蛇紧紧的缠绕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扭断撕碎!

那个该死的男人!柳辰风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神色狰狞,目露凶光,柳辰风第一次这么的愤怒,心里好像有一股怒火在燃烧。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有恃无恐,现在想来,每次那人拿出菩提子的时候,隐藏的面色必定有所动,只是她的精力都被菩提子过分吸引,根本就没有多想。

真当自己是好耍的吗?柳辰风捏紧了手中的果核,深深的闭上了眼睛,血红的唇瓣开始发白,脸上的光泽也开始消失不见——你千万别犯到姑奶奶手里,男人,这一笔账,我定要你好看!

柳辰风捏碎果核,而后任凭粉末掉落在地上,黑曜石一般的凤眸中闪烁出一股别样的妖娆霸道之气,周身那股气息一闪而过随即被收敛。看来菩提子还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柳辰风一想到自己离开之前的所作所为,心里就无比的解恨!

**

黑袍男子手中把玩着一颗黑色棋子,人却是半躺在马车中,车厢平而稳的朝前行驶着。凛冽而无情的凤眸注视着手中的棋子,似乎是在透过这颗小小的棋子在看什么人似的,身前的案几上放着一封密着,寥寥几句。

是千叶送来,说丢了一枚容颜丸。拥有一粒容颜丸,便可以无人可识行走天下间。

男子白皙修长的指尖碰触着自己一边的脸颊,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似乎上面有什么似的,仔细一瞧,就能够发现,正是柳辰风走之前在他脸上留下齿印的位置,与他的手指碰触的位置丝毫不差,那双平静的眸底倏然闪烁出一股强烈的锋芒。

那个晚上,令他永生难忘,有一个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胆大包天的调戏他!目光朦胧,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这可是我亲自为你配制的‘秘药’!”他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笑的那么的纯粹。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瞧着出神,“很像,真像一只杀伐果断的妖鱼!”

“很对称,你不觉得吗?”那笑容灿烂的让他有种亲手撕碎的冲动。

面对自己的怒意,几乎没人能够泰然自若,而她却是唯一一个!并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真正的处变不惊,是骨子里压根就不忌惮、害怕他。

第一次有女人敢肆无忌惮的撩拨自己,敢明目张胆的碰触自己,敢如此不畏惧自己!黑袍男子强硬而妖娆俊美的脸颊上流露出一股鬼神莫测的神情。两指所夹的棋子不偏不倚刚好分裂成两半,而后落在案几的密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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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兴兴的去,凄凄惨惨的归。

左相府邸灯火通明,仆人们各个大气了十足的精神,生怕会触及主子招致祸端。

大堂中央的床上,放置着钱婕香的尸体。

“为什么,我可怜的女儿,她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不甘心,我不甘心!”左相夫人哭的肝肠寸断,看着已经了无生气的钱婕香,心纠痛的难受,“老爷,你说句话,说句话,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香儿是被气死的,她是被气死的!”左相夫人大喊着。

左相钱兴洪站着,皱着眉头听着左相夫人的哭诉,心同样悲痛,同样愤怒,但是他却还有理智存在,“夫人魔障了!”钱兴洪开口,“香儿是旧疾复发而亡!”钱兴洪抑扬顿挫的说着,而后视线缓慢的略过屋子里的每个人,“你们都给老夫记住这句话!夫人伤心过度,扶她下去歇息!”

“你——你——”左相夫人瞪着自己的夫君,一脸的失望,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原因,悲凉之感涌上心头,怔怔的看着钱婕香的尸体就这么直愣愣的晕了过去。

钱豪维一脸的醉酒样子,可是却安稳的站在一旁,他愣愣的瞧着钱婕香,脸上不见丝毫悲伤,可是心中的莫名情愫却令钱豪维不知所措,是酸楚?还是其他,他不知道,只是觉得心口在隐隐作痛。

“小心吃饭,别噎着……乖,男子汉就要有男子汉的气魄……”

“他是我的弟弟,不许你们欺负!”

“不痛不痛,上了药就不痛了哦……”

恍惚间,钱婕香维护的形象在脑海中放大——钱豪维拼命想要忘掉这些,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麻木僵硬的左臂,胃里一阵翻腾,若他这条手臂没有废掉,他就能救她,她或许就不会遭此厄运!

钱豪维深吸一口气,该死的臭乞丐!当日若非你,我何苦变成这样?右手拳头紧握,压下心中怒意。

此刻的福阳宫,亦是不安生。

已经醒来的皇贵妃趁着空挡进了福阳宫,见到了金琪,两人刚一碰面,皇贵妃就一巴掌扇了上去。啪的一声,声音脆响的很,很快,金琪半个脸颊就红肿起来,唇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母妃!”金琪一下子跪在了皇贵妃的面前,“儿臣,儿臣是畜生,是畜生!”金琪那压抑而恐慌的心在见到皇贵妃的时候彻底爆发出来,他不断的扇着自己耳光,嘴里念叨的骂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是你妹妹,她是你亲妹妹!”皇贵妃双手握拳锤着金琪,哭腔质问着。

“儿臣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金琪的眼泪也哗哗的流淌下来,此刻只有他们两人,金琪没有避讳,“母妃,儿臣被下了药,儿臣是受人陷害!”金琪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可是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了这陷害,他是该死,可是陷害他的人更应该千刀万剐!

皇贵妃跌倒坐在地上,抓着金琪的胳膊,摇头,“你好生糊涂啊!”皇贵妃内心压抑的悲伤尽数释放出来,当她清醒过来知道那座宅院已经被毁尸灭迹,她的女儿竟被活活烧死的时候,她悲痛万分,好像天已经塌下来一般。

金琪抱着皇贵妃,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皇宫就是如此,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看谁的道行高。

“皇上保你,这就是你的依仗,咱们要振作!”皇贵妃痛苦一场以后,擦掉眼泪对着金琪说道,“皇后和金彦虎视眈眈,咱们不能松懈!”皇贵妃忍着痛说道,“这笔账,你要记着,俪儿是为你而死,你决不能辜负她的一片苦心!”皇贵妃捧着金琪的脸,镇定肃然的说道。

金琪眼角的泪落下,郑重点头,“母妃放心,儿臣,绝不会让妹妹白白牺牲!”

“娘娘,该走了!”这时候,外面把风的婢女小跑而来,喘息着开口,“有人来了!”

……

长禧宫中,小书房里只有皇后与金彦母子二人。

“真是一对贱人!”皇后雍容华贵的脸瞬间变的狰狞,她愤怒的一手扫掉书桌上的东西,“心竟然偏成这样!贱人!”

金彦虽然是在笑,可是笑容却渗的骇人,“母后,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金彦手里把玩着一只茶杯,“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嗤笑一声,“母后安心,纵然父皇想要保,那也要真能保下才行。”金彦指甲在茶杯上呲呲的划着,发出刺耳的尖锐声音,“儿臣只是好奇,到底谁有这等能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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