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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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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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块大地毯的边上,有一个漂亮的枕岩,米歇尔操纵着深潜器外的取样器,采取了一大块枕岩,放在漏斗里。 
  潜水器继续考察了大裂谷四周的峭壁,“阿基米德”号在大裂谷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漫游着。探险家们发现,这峭壁是原生的火山结构,是由裂缝中喷出来的熔岩形成的火山,全部由流出的熔岩构成。由于山顶上有大量熔岩涌出,所以它不但是一座火山,而且是一座活火山。探险者们驾驶着深潜器,从一座火山到另一座火山,从一个峭壁到另一个峭壁,他们是在海底火山上探险。探险家们不但饱览了大裂谷的奇特风光,亲眼见到了海底形成的秘密,而且用亲身经历证明了海底扩张学说认为中央裂谷是地幔物质上涌的通道,火山地震特别集中的观点的正确。 
  电池里的电用完了,探险家们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大海深处。




芦苇筏再现古埃及航线 
  海尔达尔真是一个让人钦佩的人。他自从驾驶“康提吉”号远洋探险以来,名望誉满全球。他是继阿蒙森以来最有声望的挪威航海家,多次获得勋章和奖金,还是美国纽约科学院院士,世界著名的畅销探险书的作者。他完全可以为已取得的成就骄傲,不用再有所作为,但他却还要驾驶着纸莎草芦苇筏从非洲横渡大西洋到达中美洲,探索“谁开辟了美洲大陆”这一长期没有解开的问题,证明在哥伦布之前几千年,法老时代的埃及和美洲之间就存在着某种联系,而海尔达尔认为,它们之间最重要的联系环节就是芦苇筏。 
  他推测,古代埃及人制造了这种芦苇筏,而且很可能坐着这种船到达了南美洲。海尔达尔也要坐着芦苇筏,像古代埃及人那样,从非洲航行到美洲。 
  1964年5月23日,东方发白,从云缝中露出了金色的阳光,命名为“拉”号的芦苇筏启航了。航行的第一天,探险家们就开始与汹涌澎湃的波涛作顽强的斗争。两支舵橹损坏了,灼热的太阳暴晒着,有的船员在发高烧,高达3~5米的波浪使芦苇筏难以控制。 
  7月上旬,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芦苇筏的尾部及舱外甲板几天前就已经被海水淹没了,只露出舷边的芦草艄头。尾部一天天下沉,芦草筏越来越湿,它的长度整整减少了4米,只剩下13米了。探险家们在想,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古代埃及航海家们怎么办呢?大家一致决定,把芦苇筏上唯一的一个泡沫塑料救生筏锯开,用整块的泡沫塑料代替芦苇捆来加固尾部。结果尾部稍微浮起来一点,但很快就又恢复原状了。 
  当航行到第56天时,“拉”号已经行驶了近3000海里了,遇上了自马提尼克岛开来的芬兰拖网渔船“谢南多亚”号。半浮半沉的芦苇筏实在经不起巨浪的冲击了,海尔达尔只好和乘员们乘“谢南多亚”号渔船抵达了巴巴多斯岛。 
  虽然“拉”号的探险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但它漂流了3000海里,而大西洋的宽度只有1500海里,这就有力地证明了古代埃及人乘坐芦苇筏是可以到达南美的。 
  但是,海尔达尔并不满足,他要乘“拉Ⅱ”号芦苇筏再次出洋探险。这真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1970年5月17日,天空中万里无云,海面上风平浪静。海尔达尔带领他的7名船员驾着“拉Ⅱ”号离开了萨菲港,扬起了风帆,向大洋漂去。 
  在航行的第33天,海洋突然变得汹涌澎湃,这样的滔天巨浪上次可没遇到过。“拉Ⅱ”号常常被高高地抛上满是泡沫的浪峰,立刻又几乎垂直地跌入深蓝色的浪谷之中。当芦苇筏落在浪谷底下的时候,第二个浪峰就在桅顶上边,好像在筏的上方10多米处耸立着一座水丘。接受上次探险教训,改造后的月牙形船尾发挥了作用,海水没能涌上甲板,保证了芦苇筏的完好。 
  到了漂流的第40天,6月25日,他们发现芦苇筏不再下沉了,因为芦苇捆已经吸足了海水。 
  第56天了,离巴巴多斯岛越来越近。巴巴多斯岛派出了一艘小汽艇,护送“拉Ⅱ”号走完最后的路程。更让海尔达尔感到高兴的是,他的妻子和大女儿就在小汽艇上,伴随着他走完这段辉煌的行程。 
  海尔达尔如愿了,他以卓越的探险精神,百折不挠的毅力,驾驶着芦苇筏横渡了大西洋,完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航海探险。




65岁老人的环球航行 
  这是1966年8月里的一天,海浪拍打着英格兰海岸。英国的一位老人奇切斯特告别了妻子儿女,登上了他心爱的“吉普赛飞蛾”号游艇,在欢送他出航的枪声和人们的祝福声中,开始了他梦想多年的环球航行。这一年他正好65岁。 
  奇切斯特的航行计划是:首先向南航行穿越大西洋,然后再折向东进入印度洋前往澳大利亚。 
  航行一开始就遇上了大风。航行到第5天,风小了,大海开始平静下来。 
  老人检查了一下游艇,发现自动控制航海的装置出了毛玻小艇老是偏离航线,他不得不时常校正它。 
  到了9月17日这一天,正好是奇切斯特的65岁生日,他穿上了最好的夹克衫、新裤子和黑皮鞋,还喝了一些葡萄酒庆祝生日。他打开本子,在上面写道:“这天夜晚,肯定是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夜晚了。” 
  就在这天的半夜,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奇切斯特惊醒了。风暴好不容易过去了,天气又变得异常酷热,小艇的甲板被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船上带的鸡蛋全坏了。这下,鸡蛋也甭吃了。他在船上自己烤面包,还在甲板上用一只箱子种了一些青菜,但又因为种菜耗去了不少淡水,他煮饭的时候就只好用又咸又涩的海水,难吃极了。整整5个星期都没有下雨了,奇切斯特又开始为淡水储备担忧了。可没过几天,他又为雨下得太多而发愁了。一阵又一阵暴雨把老人搞得狼狈不堪。困难一个接着一个向这个65岁的老人袭来,但最困难的还是在“咆哮的南纬40度”的航行。 
  10月中旬,老人到达了这个危险的海域附近,开始了横渡印度洋的航行。一个个像小山一样的巨浪向“吉普赛飞蛾”号小艇扑来,狂风在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小艇在风浪中变得更不听话了,就是落下所有的帆,它也总是打横,稍一疏忽,船就可能自己调过头去。到了11月15日,那台自控航海的装置全坏了。老人只好自己搞了一个简易装置,对付着用。几天以后,他终于用无线电话和他的老伴联系上了,她就要赶往澳大利亚的悉尼去迎接他,奇切斯特高兴极了。 
  12月23日,他到达了悉尼港。在过去的14000海里航程中,他只用了107天,但他也瘦了40磅。奇切斯特在这里得到了热烈盛大的欢迎和接待。 
  老人谢绝了人们好心的劝告,抓紧时间修好了自动舵,补充了淡水和食物,就又驾驶着“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冲破重重波浪,向东航行。 
  第二年的3月19日,“吉普赛飞蛾”号驶进了南美洲的合恩角海域。在早晨5点左右的时候,灰濛濛的海面显得格外平静。于是他就大胆地调整了航向,准备沿着合恩角行驶。可就在他下去吃早饭的时候,一个巨浪打进了驾驶台,接着又一个巨浪砸在了船头上,船又偏航了。他急忙跑上驾驶台,见里面成了一片水塘,连站脚地方都没有了。老人只好站在驾驶座上,调整小艇的航向。这时候,风越来越猛,浪越来越高,他紧紧地把住舵轮,小艇终于在离合恩角海岸7英里的地方驶了过来。岸上陡峭的绝壁和水下隐隐出现的礁石都看得特别清楚。真是太危险了! 
  “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顽强地航行着,它把南美洲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奇切斯特老人觉得好像快到自己的家门口了。其实,还有几千海里的航程在等着他呢。4月24日,他又一次穿越赤道。炎热的天气好像要把他烤化似的,老人只好提起一桶桶水从头冲到脚,凉快一下。孤独的海上生活打乱了他的作息规律,他常常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这样又过了漫长的一个月。 
  1967年5月28日,老人透过朦胧的海雾,终于看到了英格兰海岸和前来迎接他的几十艘帆船。“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其他帆船的簇拥下驶进了港口。整个港口像过节一样的热闹,码头上站满了欢迎的人们。奇切斯特老人的这次环球航行,用了9个月的时间,其中净航行时间是226天。他创造了小艇环球航行最高速度的新记录。他想要做到的事做到了,他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白令海峡的来历 
  1724年隆冬,彼得宫的喷泉哑然了。彼得大帝躺在病榻上已奄奄一息,但他依然牵挂着一桩未了的心愿。他把原籍丹麦的俄国航海家白令召到病榻前,任命他为探险队队长,命令他组建一支探险队,去亚洲的东端探索传闻中的“阿尼安水路”,即连接亚洲大陆与美洲大陆的海峡,并严厉地告诫他:如果探险没有获得应有的结果,不准再回到俄国。 
  白令在领受了彼得大帝的圣谕后,与另一位俄国航海家奇利可夫一起组织起了由70人组成的堪察加探险队。他们从圣彼得堡出发,先是骑马行进,后来因道路崎岖曲折,马匹无法驰骋而改为步行,后来又不得不乘船前进。 
  就这样,他们自西向东横穿了整个西伯利亚。在到达鄂霍次克前的最后500公里行程中,他们受到了大自然的严酷考验:西伯利亚的严冬降临了,由于纬度高,太阳只是在遥远的南方短暂地一露面就很快躲开了,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处在黑夜中。飞鸟走兽也已在严寒来临之时躲藏起来了。探险队在粮食储备耗尽后,只得宰杀用来拉雪撬的狗以供食用。直到最后一条狗被宰杀后,装载笨重器具、物资的雪橇就只得由人来拉了。这时,探险队离开圣彼得堡已经一年多了,艰难的长途跋涉,几乎耗尽了探险队员们的体力。他们身体极其虚弱,由于长时间吃不到新鲜食物,大都患上了坏血玻饥饿、严寒和疾病,使探险队员接二连三地死去。还有一些队员则开小差逃离了探险队。坚毅的探险队队长白令,咬紧牙关,以身作则,激励留下的探险队员们挣扎着坚持走完了最后的500公里路程。当白令率领队员们通过岩石地区,在海岸边的斜坡上看到一望无际的鄂霍次克海时,他并没有像当年发现“温海”的哥萨克人那样欢呼雀跃。他已精疲力尽,一下子瘫倒在雪地上。 
  白令率领的探险队不久又从堪察加半岛出发,继续向东北方向行进。他们越过楚克奇山脉后,进入与美洲阿加斯加隔海相望的楚克奇半岛。然后又乘船渡过楚克奇半岛与阿拉斯加之间的海峡,到达了美洲的西北部。1740年7月,白令与探险队员们远远地望见了阿拉斯加山脉的主峰——海拔6193米的圣厄来阿斯山(现名麦金利山)。那终年积雪的山峰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亚洲大陆和美洲大陆之间可能存在着一个海峡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证实。 
  兴奋异常的白令命令队员离船上岸去寻找淡水和勘探、调查。他们在岸上发现了一种特产于美洲东部的鸟,因此白令断定:探险队已经登上了美洲大陆的西岸。探险队员还看到了当地的土著,他们中等身材,体格健壮,脸部扁平,皮肤呈浅棕色,眼珠则是黑色。白令认为他们是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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